我靠偷聽暴君心聲苟成了皇后完整後續

2025-09-16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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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小宮女,雖然膽子小了點,但關鍵時刻倒是能讓朕安心。】

我垂下眼帘,恭敬地退到一旁。

膽子小?

不,我的膽子大得很。

5

李貴妃被貶入冷宮的第三天,我升官了。

一道聖旨,我從「筆墨侍女」成了「御前女官」,正式脫離了宮女編制。

我有了自己獨立的住所。

這是天子腳下,屬於我雲舒的一方天地。

赫連御批閱奏摺時,我依舊在一旁研墨。

只是他停下筆的間隙,會不自覺地看向我。

我低著頭,整理他剛批閱完的文書,假裝毫無察覺。

【果然有她在,效率都高了許多。】

他的心聲,是我最動聽的 KPI 評語。

我以為好日子能過幾天,但終究是太天真。

後宮這座名利場,一個蘿蔔倒下去,立刻會有無數雙眼睛盯上那個空出來的坑。

李貴妃倒了,而我,這個踩著她上位的「掃地宮女」,成了新的靶子。

這一次,出手的是食物鏈頂端的王者——太后。

太后召見我的時候,我正在給赫連御整理奏摺。

來傳話的是太后身邊的掌事姑姑,臉上帶著程式化的笑。

赫連御的筆尖一頓,墨點在奏摺上暈開一小團。

他面無表情,但我聽見了他內心的冷哼。

【母后又想搞什麼么蛾子?】

我跟著掌事姑姑,一步步走向慈寧宮。

太后坐在上首,一身暗色鳳袍,手中盤著一串佛珠。

她看起來慈眉善目,像個普通的富貴老太太。

「你就是雲舒?」

我跪在地上,恭敬回話:「奴婢雲舒,參見太后。」

「抬起頭來,讓哀家瞧瞧。」

我依言抬頭,目光垂順,不敢與她對視。

「倒是個齊整的丫頭。」她打量著我,「平日裡,都是如何侍奉陛下的?」

來了,壓力面試。

我早已打好腹稿:「回太后,陛下勤政愛民,宵衣旰食。奴婢不過是盡本分,為陛下分憂,不敢居功。」

一番話,說得滴水不漏。

我把自己定位成一個勤勤懇懇的工具人,絕口不提赫連御對我的任何特殊。

太后盤著佛珠的手停了。

「既然你如此能幹,只在御書房待著,倒是屈才了。」太后終於露出了她的真實目的。

「哀家看你是個聰慧的,不如去掌管內務府吧,也算給你個正經的出身,好好鍛鍊一番。」

她語氣溫和,內務府總管聽起來是升官,實則是將我一腳踢出權力中心。

去基層哪比得上一把手秘書啊!

最重要的是一旦離開御書房,我聽不見赫連御的心聲,就等於廢了金手指。

我立刻俯身磕頭,臉上是恰到好處的惶恐:「奴婢愚鈍,怕是難當此大任,辜負了太后娘娘的厚愛。」

我正焦急萬分,殿外傳來通報。

「陛下駕到——」

赫連御竟然來了。

他一身常服,大步流星地走進來,先給太后行了禮。

「母后。」

太后臉上立刻堆起笑:「皇帝怎麼來了?」

「兒臣來接個人。」赫連御的目光,落在了我身上。

太后臉上的笑意淡了些。

「正好,哀家正和雲舒這丫頭說,想讓她去內務府歷練歷練。」

赫連御的內心,瞬間炸了。

【想動朕的人?】

【內務府那種雞毛蒜皮的事,也配讓朕的解語花去沾染?】

解……解語花?

我差點沒繃住臉上的驚恐表情。

他面上卻依舊平靜,語氣甚至帶著一絲孝順的商量。

「母后,御書房事務繁雜,雲舒用著順手,兒臣暫時離不開她。」

「至於內務府,讓福安再挑個能幹的就是了。」

他話說得客氣,但拒絕的意味,再明顯不過。

太后面露不愉,「罷了,既然皇帝離不開,那便算了。」

赫連御扶起我,看都沒再看太后一眼。

「兒臣告退。」

他拉著我的手腕,直接將我帶離了慈寧宮。

走出大殿,我才發現自己的後背已經濕透。

赫連御沒有放手,只是走在我前面。

我聽見他冷冰冰的心聲。

【想從朕身邊把人弄走?】

【朕看誰敢。】

6

慈寧宮那一趟只是個開始。

太后出了更狠的招。

這一日,她又將赫連御請去了慈寧宮,說是要為他分憂。

我作為御前女官,自然隨侍在側。

「皇帝啊,哀家看你身邊這位雲舒姑娘,聰慧伶俐,總在御書房待著,也耽誤了終身大事。」

我心裡咯噔一下。

「哀家為她物色了一位青年才俊,乃是新科的探花郎,姓沈,家世清白,品貌出眾。」

「不如,就將雲舒賜婚於他,也算一段佳話。」

赫連御正在喝茶的動作停住了。

他沒有看太后,也沒有看我,只是盯著手裡的茶杯。

但我腦子裡,已經山崩海嘯。

【賜婚?】

【把朕的人,嫁給別人?】

【探花想死嗎!】

我立刻跪下,努力讓自己看起來懵懂無知,仿佛真的在為這天大的「恩賜」而不知所措。

「哀家也是為了你好,出了宮,你就是官夫人,總比當個女官強。」太后還在繼續她的表演。

我聽見赫連御放下了茶杯。

他終於開口,語氣平淡,聽不出任何情緒。

「母后說笑了。」

「沈探花才華橫溢,是國之棟樑,朕正欲委以重任。」

「豈能為兒女情長所困,耽誤了為國效力的前程。」

太后的笑容僵在了臉上。

【老傢伙,別逼朕當場發火!】

赫連御的內心,已經是一片肅殺。

太后顯然不甘心,她加重了語氣:「婚姻大事,亦是人倫之本,與為國效力並不衝突。」

她這是鐵了心要把我弄出宮。

赫連御站了起來。

「此事不必再議。」

「朕的御前女官,還輪不到母后來操心她的婚事。」

他丟下這句話,轉身就走。

我連忙從地上爬起來,跟在他身後,逃離了那座壓得我喘不過氣的慈寧宮。

回到御書房,他一言不發,直接坐下開始批閱奏摺。

可他內心的狂怒,卻一個字一個字地砸進我的腦海。

【想把朕的解語花送走?】

【沒門!】

【朕看誰敢打她的主意!】

第二天,消息傳來。

新科探花郎沈大人,因才華卓著,被陛下破格提拔,外派至北境最苦寒的朔州,督辦墾荒事宜。

美其名曰,「歷練」。

沒有三五七年,別想回京。

傷害性不高,侮辱性極強。

這操作,666。

我站在赫連御身側為他研墨,手都差點抖了。

太后得知此事後,氣得在慈寧宮摔了一套最愛的茶具,卻也再沒提過我的婚事。

自此,宮中再無人敢明著對我下手。

只是那些宮女太監看我的眼神,徹底變了。

從前的嫉妒和不屑,變成了敬畏和探究。

她們開始竊竊私語,猜測我和赫連御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

甚至有膽大的小宮女,在背後偷偷稱我為「半個主子」。

夜深人靜,赫連御還在批閱奏摺。

他忽然停下筆,轉頭看我。

那目光深沉,帶著我從未見過的、濃烈的占有欲。

【現在,】

【沒人能把朕的舒兒,從朕身邊奪走了。】

我被他看得心頭一跳,下意識地垂下了眼。

他口中的「舒兒」二字,讓我感到一陣莫名的心慌。

這後宮,似乎比我想像的還要危險。

而最大的危險,或許就來自眼前這個,將我視為所有物的男人。

7

這天,北境的加急戰報如雪片般飛來。

赫連御的臉色,前所未有的凝重。

他一言不發,可內心的風暴,卻快要把我掀翻。

【糧草供應不足,將士們連飯都吃不飽,還打什麼仗?!】

【戶部那群老東西只會哭窮,國庫空虛,朕拿什麼變出糧食來?!】

【再這麼下去,軍心必亂,北境危矣!】

我停下研墨的手,心臟狂跳。

機會又來了。

我深吸一口氣,在他放下硃筆,揉著眉心的片刻,用極輕的聲音開了口。

「陛下,奴婢曾聽鄉野傳聞,古時有過一策,或可解燃眉之急。」

赫連御抬眼看我,眼神裡帶著一絲不耐。

【又是鄉野傳聞?】

【罷了,聽聽她又能說出什麼花樣。】

我跪了下來,頭埋得很低:「奴婢斗膽。聽聞古代戰時,曾頒布『獻糧令』。」

「凡民間商賈大戶,自願獻糧以資軍用者,可按其貢獻,授予虛銜或爵位。」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如此,或可解糧草之困。」

我說完,便俯身在地,不再言語。

殿內一片死寂。

【用爵位換糧食?】

【……】

【荒唐!國之爵位,豈能如同兒戲,用以買賣?】

我的心,瞬間沉入谷底。

這次,玩脫了。

【可……如今國庫空虛,此法雖不合常理,卻不失為一個應急之策。】

【那些商賈,最看重的便是名聲與地位。一個虛名,換來實打實的糧草……】

【這筆買賣,划算!】

【這小宮女,腦子裡到底裝了些什麼?總能說到朕的心坎里去,仿佛知道朕在想什麼。】

當日,赫連御力排眾議,頒布「獻糧令」。

半月後,北境戰事扭轉乾坤。

糧草充足,軍心大振,大軍連下三城。

捷報傳來那天,赫連御在御書房,第一次對我露出了一個極淡的笑容。

自那以後,他開始只允許我一人近身伺候。

就連大太監福安,想要進殿奏事,都得先在門口通傳,看我的眼色。

我的地位,水漲船高。

但隨之而來的,是更惡毒的流言。

「妖女。」

「定是那雲舒用了什麼妖術,才迷惑了君心。」

「一個掃地的宮女,爬到今天這個位置,若說她清清白白,誰信?」

我成了後宮乃至前朝口中,那個迷惑君心的「妖女」。

我走在宮道上,那些宮女太監看我的眼神夾雜著恐懼和憎惡。

我心知肚明,這種名聲,比任何毒藥都更能殺人於無形。

這天夜裡,我給赫連御送上安神茶,手腕卻被他一把抓住。

我聽見了他內心的咆哮。

【妖女?】

【朕的舒兒,冰雪聰明,玲瓏剔透,是上天賜給朕的珍寶!】

【誰再敢說她是妖女,朕就拔了誰的舌頭!】

他的心聲,沒有給我帶來一絲一毫的安慰。

我只覺得,那隻抓住我手腕的手,滾燙得像一道枷鎖。

8

赫連御對我的依賴,已經到了病態的地步。

他批閱奏摺到深夜,揉著眉心,滿臉疲憊。

【煩。】

【累。】

我默默上前,將他手邊的冷茶換成溫熱的。

他眼皮都沒抬,但緊繃的肩膀卻放鬆了一絲。

【還是她在身邊,才能真正鬆快些。】

我心中警鈴大作。

這種依賴,是蜜糖,也是砒霜。

我害怕這份秘密隨時被揭穿,那將是萬劫不復。

果然,試探來了。

那天,御書房內只有我們兩人。

他看似在看一本兵法,眼角的餘光卻一直落在我身上。

【庫房裡那把前朝的「秋水」劍,不知還在不在。】

我聽得一清二楚。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這是在測試我。

如果我「恰好」提起,或者派人去尋,就等於承認我能窺探他的內心。

我垂下眼,繼續整理書案上的竹簡,仿佛什麼都沒聽到。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

他沒動,我也沒動。

【……沒反應?】

【是朕想多了?】

我暗自鬆了口氣,但神經繃得更緊,他不會只試探一次。

幾天後,他故意在我面前,對著一份關於江南織造的奏摺出神。

【母后最喜歡蘇繡,尤其是雙面繡的鯉魚。】

【不知她現在,還會不會想起朕這個兒子。】

我研墨的手,穩如磐石。

我知道,這是第二道考題。

考題的核心,是他和他母親之間那點微妙的親情。

我只要表現出任何「體貼」,比如建議他送些蘇繡給太后,就輸了。

我不能輸。

我只是個沒有感情的向上管理機器。

我依舊沉默,將新研好的墨,恭敬地推到他手邊。

他終於抬起頭,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真的……只是巧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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