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他過分寵溺完整後續

2025-10-30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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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馳。」我說,「離婚協議書要重擬,我要芋圓。」

「不可能!」陸馳想也沒想就拒絕。

「我是來通知你,不是跟你商量的。」

經過這件事,我更不能把芋圓留在他們身邊。

喬安然目前還不是芋圓的後媽,就敢故意傷害芋圓。

那如果他們結了婚,住在了一起……

我不敢想像等待芋圓的將會是什麼。

所以,無論付出什麼代價,我都要爭奪芋圓的撫養權。

意識到我不是在跟他開玩笑,陸馳的面色瞬間陰沉下來。

「你要讓我的女兒把別人當爹?這天底下哪有那麼好的事!」

我皺眉,「芋圓也是我的女兒,況且,旭白是兒科專家,能更好地照顧……」

「你做夢!」

陸馳一字一頓,陰冷了聲音:「既然如此,那就別離了!」

「你說什麼?」我幾乎要懷疑自己的聽力出了問題。

他冷冷一笑,「不是捨不得孩子嗎?那就給孩子一個完整的家,不離了。」

「你瘋了嗎!」我氣得渾身發顫,不敢相信他會說出這種話。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明天下午我來接你們回家。」

「陸馳,你到底想幹什麼?」

他對我的話置若罔聞,查看了一下芋圓的狀態,轉身大步離開。

10

我堅信陸馳是為了給我添堵,才會對我說這種話。

畢竟喬安然才是他真正想娶的人。

可直到喬安然氣勢洶洶找到醫院來質問我,我才知道,陸馳說的根本不是氣話。

「沈清璇,你到底對陸馳說了什麼,他才會跟我取消婚約!」

我皺眉,「你們取消婚約跟我有什麼關係?」

喬安然甩給我當初的離婚協議書。

「他沒簽字你不知道嗎?你別跟我說你不知情。」

我瞥了一眼,上面確實只有我的簽名。

這些天,我已經接受自己和陸馳沒離婚的事實,所以此刻心情還算平靜。

「我確實不知情。」

當初陸馳說他會儘快辦理,我信了。

只因為那個時候,他滿眼只有喬安然。

至於為什麼兩年過去他還沒簽字,我也不理解。

我淡淡抬眸,「如果可以,請你讓他儘快簽字。」

頓了頓,我說,「重婚犯法,我希望能在我的婚禮前解決。」

喬安然沒想到我是這樣的反應,不確定地問:「你真不是回來跟他復合的?」

「不是。」

從我下定決心和他離婚,就沒想過回頭。

她還是不信我,「你不是想要你女兒嗎?他不肯離婚,你不就能和你女兒一起生活?」

「喬安然,我們合作吧。」

喬Ṱũ̂⁻安然沒吭聲。

她眼睛一眨不眨地打量著我,似乎要把我看透。

好半晌,她才終於鬆口:「怎麼合作?」

「那就看你有什麼手段了。你放心,只要他願意簽字,我立馬帶著芋圓離開。」

「我憑什麼相信你?」

我笑了笑,「就憑你不想給我女兒當後媽。」

她的面色變了好幾變。

良久,她說:「成交!一言為定!」

11

送走了喬安然,我就帶著芋圓離開了醫院。

路上,芋圓睜著她的大眼睛看著我。

Ṫű̂₄在她第 8 次問我去哪裡的時候,我把車停在路邊,很認真地問她:

「小芋圓,你願意跟媽媽一起生活嗎?」

她好奇地問:「芋圓可以跟媽媽一起生活嗎?」

「當然可以!」

「那以後還會分țŭ̀⁻開嗎?」

「不會,再也不會分開。」

芋圓笑得眉眼彎彎,「那我要和媽媽一起生活,永遠不分開!」

我鬆了口氣,告訴她:「以後不管誰問你,你都說想和媽媽一起生活,知道嗎?」

她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回到家,我就馬不停蹄地在網上申訴離婚。

不是我信不過喬安然,我信不過陸馳。

他看似衣冠楚楚,實際上就是個什麼事情都還能做得出來的瘋子。

夜裡。

我剛哄睡芋圓,門鈴就響了。

透過貓眼,我看到了陸馳。

他竟然找到了這裡!

隔著一道門,我給秦旭白髮消息,把這邊的情況告訴了他。

他大概在手術室,沒有回覆。

想了想,我給喬安然發了消息。

消息發出去沒兩分鐘,門外陸馳的電話鈴聲就響了。

他接起,不知道對方說了什麼,他匆忙離開。

在門後站了幾分鐘,確定陸馳不會再回來,我才放心地回房。

半夜,我被電話吵醒。

是秦旭白的同事。

「秦醫生打架了,你快過來。」

12

17 歲相識到現在,我印象中的秦旭白,從不輕易和別人正面起衝突。

急匆匆往醫院趕,路上反覆回想秦旭白同事說的話。

他說:「那個陸總來找他,二話不說就對他動手,秦醫生一下都沒還手,然後就進醫院了。」

「下手是真狠啊,把他打得……算了,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我沒想到陸馳也在醫院。

正要推門進去,陸馳的聲音先一步傳來:

「為了這麼個女人,值得嗎?」

秦旭白過了很久才開口:「知道我為什麼不還手嗎?因為這樣,她爭取撫養權的機率就大了。」

陸馳冷笑,「她到底哪裡來的魅力,值得你這樣做?」

秦旭白不答反問:「當初她收到的那個錄音是你發的吧?」

「你以為她只是鬧脾氣出走,拖了這麼多年不離婚,她就能回心轉意。」

下一秒,他的語氣帶了一絲幸災樂禍,「陸總,哄老婆可不能隔夜,更何況,你都隔年了。」

陸馳臉色鐵青,卻是一句話都沒反駁。

他離開時,我躲進了隔壁的病房。

等他走遠了,我才進了秦旭白的病房。

看到我,他下意識躲,躲無可躲,他心虛地問我:「你怎麼來了?」

我沒好氣道:「我要是不來,怎麼知道你被打成這樣了?」

見到秦旭白我才知道他同事說陸馳下手狠,到底有多狠。

秦旭白左手打著繃帶,頭上纏著紗布,眼角青了,嘴角也青了。

「報警吧。」我說,「申請傷情鑑定,告他!」

「清璇……」秦旭白欲言又止,「要是我不願意,他傷不了我半分。」

我板著臉:「可你現在受傷了。」

秦旭白:「下次我會還手的。」

我被氣笑了:「你還想有下次?」

「……」

13

秦旭白住院的這段時間,我帶著芋圓在醫院照顧他。

我沒想到的是,芋圓很喜歡秦旭白。

只要我一不注意,她就爬到了病床上,坐在秦旭白身邊讓他講故事。

每當我生氣,一大一小就笑眯眯地對我撒嬌。

日子倒是過得溫馨又和諧。

秦旭白出院那天,傷情鑑定報告也出來了。

秦旭白把打架的監控和傷情鑑定交給我,讓我去跟陸馳打官司。

可誰也沒想到。

在我提交證據之前,陸馳先讓人把離婚協議書送了過來。

協議書的內容和之前那份不一樣,添加了撫養權的歸屬和撫養費相關條款。

金額那一欄空了出來,隨我填寫。

協議書的最後,陸馳已經簽好了字。

我不知道陸馳為什麼突然改變了主意,但他願意協議離婚,我也省心。

一個月的冷靜期,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

辦理手續的那天,我見到了陸馳。

他收拾得乾乾淨淨,和領證那天一樣,穿著一套黑色西裝。

看到我和秦旭白帶著芋圓一起來的,他先是怔了怔,然後看向芋圓。

芋圓歡快地和他打招呼,「爸爸,大白爸爸說我過兩天就可以出院了。」

是的,在這個冷靜期內,芋圓完成了手術。

秦旭白親自操刀。

手術很順利,芋圓恢復得很好。

只不過,陸馳只在芋圓手術那天去了醫院,就再也沒有去看過她。

陸馳想抱她,但手伸到一半又縮了回去。

秦旭白見狀,對我說:「我帶著孩子到處走走,你辦理完了喊我。」

「好。」

本以為領證會很麻煩,但沒想到出奇地順利。

離婚證拿到手的那一刻,我如釋重負地鬆了口氣。

走出民政局大門,我看到秦旭白抱著芋圓在țū́⁻草坪上撿樹葉。

正要朝他們走過去,就聽到陸馳在身後喊我:

「不說點什麼嗎?」

我愣了愣,下意識道:「祝你離婚快樂。」

他抿唇,「沈清璇,如果當初我不答應離婚,你是不是就不會走?」

想了想,我說:「陸馳你知道嗎?那個時候,喬安然回來後,你都懶得假裝愛我了。」

「我不是死纏爛打的人,所以我收回我的熱情, 禮貌退場。」

一扇不願意為我開啟的門, 再敲就不禮貌了。

那一天。

秦旭白的車開了很遠,還能看到陸馳站在門外發獃。

至於他在想什麼, 與我無關。

我抱緊了熟睡的芋圓,和秦旭白相視一笑。

他的語氣中帶著小得意:「老婆果然還是要自己追。」

番外

陸馳發現自己不愛喬安然那天, 是秦旭白出院的日子。

他鬼使神差地開車去了醫院, 卻被喬安然攔在了停車場。

她質問陸馳:「你每天都來醫院, 不會是才發現放不下沈清璇吧?」

這段時間, 喬安然變著法子和他提結婚的事, 但陸馳每次都敷衍過去。

她跟了他大半個月,發現他常常躲在病房外, 像個偷窺者一樣窺探沈清璇和秦旭白的互動。

準確來說, 還有小芋圓。

他們三人的互動溫馨和諧, 沒有人比他們更像一家三口。

甚至小芋圓在秦旭白面前, 都比在陸馳身邊快樂。

一開始,喬安然以為陸馳看到這個畫面會死心。

可他就像上癮了一樣, 每天來,每天看。

但, 什麼都不做。

她忍不了了,打算跟陸馳攤牌。

可她沒想到的是, 陸馳居然承認了。

「你知道我和沈清璇還沒離婚吧?我不會和她離婚的。」

喬安然難以置信,「你什麼意思?要和我分手?」

「是。」

「憑什麼?你跟我分手,那我這些年待在你身邊又算什麼?」

良久,他說:「是我對不起你。」

見陸馳態度堅決, 她放軟了語氣:「沒關係的,感情還可以再培養。你和沈清璇把婚離了,她不是要孩子嗎?把孩子也給她,我們再生一個……」

他不留情面地打斷她的話:「我的意思是,我不可能娶你。」

喬安然愣在原地:「為什麼?」

陸馳譏笑:「你真以為你的那些手段我看不出來?平時在家對我女兒不好就算了, 還給她喂芒果。」

「喬安然,你要是再糾纏,我可以去告你故意殺人。」

一頂帽子扣下來,喬安然絕望了。

「所以你一直都知道是我做的?為什麼不拆穿我?」

「這不是你過問的事。」

對面, 秦旭白和沈清璇已經上了車。

陸馳甚至連打招呼的機會都沒有。

他轉身上車,卻被喬安然攔住去路。

「陸馳,你就是個孬種!以前是,現在也是。」

「以前但凡你跟家裡反抗一下, 跟你結婚的就會是我。可是你沒有。」

「兩年前,但凡你敢正視自己的心,也不至於跟沈清璇錯過!」

「就算你現在用結婚證來綁住沈清璇又怎麼樣, 她的心早就不在你身上了, 你就是個可憐蟲!」

那天, 陸馳喝了一夜的酒。

酒醒後,他決定放手了。

秦旭白和沈清璇的婚禮後,他們一家三口就搬離了這座城。

而陸氏集團總裁陸馳沒再娶妻。

他的兄弟勸他:「馳哥,人家都結婚生子,這麼多年也該放下了。」

男人眼眸微紅,一抹痛苦壓得他喘不過氣,「你讓我怎麼放下……」

兩人在一起的兩年, 他以為是逢場作戲。

殊不知,她的一顰一笑早就刻入了他的骨子裡。

午夜夢回時,她眼中的絕望和破碎竟痛著他。

一遍又一遍。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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