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歸來,我能聽見全員心聲完整後續

2025-10-29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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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被認回豪門的當天,假千金姐姐給了我一張黑卡。

她姿態優雅:「妹妹,這些年委屈你了,這張卡沒有額度,隨便刷。」

可下一秒,我卻聽見了她的心聲:

【鄉巴佬就是鄉巴佬,肯定沒見過這種好東西。】

【這張卡早就被我綁定了境外賭場的帳戶,只要她一刷,就會背上巨額賭債,等著被爸媽趕出家門吧。】

【呵,跟我斗?你還嫩了點。】

我頓住,隨後將黑卡掰成了兩半。

抬頭對她一笑,「姐姐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我爸剛給了我一張,他說這張才是主卡。」

1.

清脆的斷裂聲在偌大的客廳里格外刺耳。

溫晴臉上的優雅笑容瞬間凝固,像是被按下了暫停鍵。

【她……她怎麼敢?!不對!她怎麼知道的?】

【不,不可能,一定是巧合。鄉巴佬沒見過世面,力氣沒個輕重,掰斷了而已。】

她的心聲亂成一團,但臉上已經迅速切換成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樣,眼眶瞬間就紅了。

「妹妹,你……你是不喜歡姐姐嗎?我知道我占了你十八年的人生,你要是心裡有氣,沖我來就好了,為什麼要作踐我的心意……」

她聲音不大,卻字字泣血,仿佛我犯了什麼滔天大罪。

剛從書房出來的母親正好看到這一幕,立刻沖了過來,一把將溫晴護在身後。

「溫晚!你這是做什麼!你姐姐好心好意給你禮物,你就是這麼對自己親姐姐的?」

母親的眼神里滿是責備和陌生,仿佛我不是她失散多年的女兒,而是一個上門挑釁的惡客。

【果然是鄉下長大的,一點規矩都不懂,粗魯又野蠻。】

【早知道就不該把她認回來,看看晴晴都被她嚇成什麼樣了。】

我的心沉了下去。

這就是我的親生母親。

我垂下眼,將斷成兩半的黑卡放到桌上,聲音平靜無波。

「媽,您誤會了。」

「我只是覺得,姐姐給的這張副卡,不如爸爸給我的主卡有分量。」

我晃了晃手裡另一張一模一樣的黑卡,那是父親在我進門時,當著所有人的面給我的。

「畢竟,爸爸說,主卡代表的是這個家女主人的身份。姐姐既然只是溫家的養女,用副卡才合乎情理,對嗎?」

空氣死一般地寂靜。

溫晴的臉,白了又青,青了又紫,跟開了染坊似的。

【她什麼意思?她是在點我身份不如她嗎?這個賤人!】

母親的臉色也變得極其難看,張了張嘴,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父親不知何時站在了書房門口,目光深沉地看著我,沒有說話,但也沒有反駁。

這場無聲的較量,我贏了第一回合。

晚飯時,餐廳里的氣氛還是有些壓抑。

溫晴一掃之前的委屈,殷勤地給我布菜,臉上掛著無懈可擊的溫柔笑容。

她夾了一塊碩大的蝦肉放進我碗里,「妹妹,嘗嘗這個,王姨做的避風塘炒蝦最拿手了,你一定會喜歡的。」

母親在一旁看著,眼神複雜。

【晴晴還是這麼善良懂事,知道照顧剛回來的妹妹。只是……這個溫晚,看著就帶一股子野氣,跟我們家格格不入。希望她能懂事點吧。】

我正要動筷,溫晴的心聲又飄了過來。

【我已經跟家庭醫生打好招呼了,就說溫晚有嚴重的海鮮過敏史,讓她提前備好藥。】

【只要她吃了這口蝦,等會兒全身起紅疹,呼吸困難,爸媽只會覺得她嬌氣又麻煩,身體差,養不熟。】

【一個連自己身體都照顧不好的廢物,憑什麼跟我爭。】

我看著碗里的蝦肉,心底冷笑。

真是個好姐姐啊,第一天見面,就變著法地想讓我出風頭。

我抬起頭,對她露出一個感激的笑容,「謝謝姐姐。」

然後在她期待又惡毒的注視下,慢條斯理地把那塊蝦肉吃了下去。

我不僅吃了,還吃得津津有味。

「真好吃,」我滿足地喟嘆一聲,又自己夾了一塊,「姐姐你也吃,這麼好的東西,可不能光看著。」

一頓飯過去半小時,我安然無恙,甚至因為胃口太好,多添了半碗飯。

溫晴的眼神從期待,到疑惑,再到不可置信。

她頻頻看向門口,似乎在等家庭醫生衝進來上演一出急救大戲。

我放下筷子,用餐巾擦了擦嘴,故作不經意地開口。

「說起來也怪,我在鄉下什麼都吃,海鮮更是家常便飯,身體好得很,從來沒生過什麼病。」

「不像城裡的姑娘,嬌貴,聽說好多人這也不能吃,那也不能碰的。」

我這話一出,母親的臉色緩和了不少,看我的眼神里多了些滿意。

【身體好是福氣,總算有一點不用我操心。這孩子在鄉下……怕是也吃了不少苦吧,看著瘦瘦的。】

轉瞬即逝的同情閃過母親的心頭,但當她看到身旁溫晴瞬間泛白的臉色和微顫的指尖時,那點憐憫立刻被強烈的保護欲沖得煙消雲散。

【……但那又怎麼樣?我可憐的晴晴從小就體弱多病,三天兩頭往醫院跑,受的罪比她多多了!溫晚這麼說,不是故意在刺痛晴晴嗎?果然是鄉下來的,一點分寸都不懂!】

溫晴捏著筷子的手,指節都泛白了。

【她故意的!她絕對是故意的!】

我端起手邊的果汁,無視母親瞬間變得警惕和不滿的眼神,朝溫晴遙遙一舉。

「姐姐,謝謝你的蝦,我很喜歡。」

2.

溫晴的攻勢不會就此停止。

幾天後,她拿著兩條一模一樣的水藍色長裙來到我房間。

「妹妹,下周是趙伯伯家的宴會,爸爸媽媽說要帶我們一起去。這是我特意為你挑選的姐妹裙,到時候我們一起穿,好不好?」

她笑得溫柔又真誠,仿佛我們真是情同手足的好姐妹。

但我聽得清清楚楚。

【這條裙子是高仿的,正品在趙家那個刁蠻小姐趙瑜身上。】

【到時候她穿著仿品跟正主撞衫,趙瑜那個脾氣,肯定會當場讓她下不來台。】

【全上流圈子的人都會知道,溫家認回來的真千金,是個只配穿假貨的上不了台面的東西。】

好一計「借刀殺人」。

我接過裙子,在身上比了比,笑得眉眼彎彎,「真漂亮,謝謝姐姐,你的眼光真好。」

【蠢貨,這就信了。】

溫晴滿意地離開了。

宴會當晚,我如她所願,穿上了那條水藍色的「高仿」長裙。

溫晴則穿著另一條,我們站在一起,宛如一對美麗的雙生花。

父親和母親看著我們,臉上都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一進宴會廳,我就感覺無數道目光落在我身上,有好奇,有審視,也有不加掩飾的輕蔑。

溫晴優雅地挽著母親的手臂,熟稔地跟各路名媛貴婦打招呼,把我一個人晾在原地。

【快看,那個就是溫家的真千金,穿得人模狗樣的,也掩蓋不了一身窮酸氣。】

【是啊,晴晴多可憐,莫名其妙多了個鄉巴佬妹妹跟她爭寵。】

我充耳不聞,自顧自地走到自助餐檯前,端起一杯香檳,饒有興致地觀察著這些虛偽的嘴臉。

很快,好戲開場了。

一個穿著同款水藍色長裙,但明顯質感和剪裁都更勝一籌的女孩,在一群人的簇擁下,氣勢洶洶地朝我走來。

是趙瑜。

她身邊的跟班已經開始竊竊私語。

「天吶,她居然敢穿跟瑜姐一樣的裙子,還是個假貨!」

「這下有好戲看了,瑜姐最討厭別人模仿她了。」

趙瑜走到我面前,鄙夷地上下打量我,正要開口。

我搶先一步,手腕一抖,滿滿一杯香檳「不小心」全都潑在了自己的裙子上。

「啊!」我低呼一聲,臉上滿是驚慌和懊惱。

所有人的目光瞬間聚焦在我身上。

趙瑜準備好的一肚子嘲諷的話,全卡在了喉嚨里。

我慌亂地拿起紙巾去擦,卻越擦越髒,急得眼淚都快出來了。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抬頭,可憐巴巴地看向不遠處的溫晴,「姐姐,對不起,你送我的裙子……被我弄髒了……」

「你說這是全球限量的高定款,一定很貴吧?都怪我太笨了……」

我的聲音不大,但在安靜的宴會廳里,足夠讓每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一瞬間,所有人的目光都從我身上,轉移到了大放異彩的溫晴身上。

「高定款?我怎麼看著像 A 貨?」

「溫晴怎麼回事?給自己妹妹穿假貨來參加宴會?這是安的什麼心?」

「是啊,還跟正主撞衫了,這不是故意讓妹妹出醜嗎?」

趙瑜的臉色也變了,她惡狠狠地瞪著溫晴。

她本來是來找我麻煩的,結果現在,她反倒成了我證明溫晴「心機」的工具人。

溫晴的臉,瞬間血色盡失。

【這個賤人!她怎麼敢!】

就在這時,一道低沉的男聲在我身邊響起。

「不介意的話,先穿上這個。」

我回頭,看見一個身形挺拔、眉眼深邃的男人,手裡拿著一件質感很好的黑色西裝外套。

他叫傅斯年,是父親好友的兒子,也是我們兩家從小定下的婚約對象。

在我沒回來之前,所有人都默認,他的未婚妻是溫晴。

我聽見他的心聲。

【有點意思。溫晴口中那個膽小懦弱、上不得台面的鄉下妹妹,好像跟她說的不太一樣。】

我接過外套,輕聲道了句,「謝謝。」

3.

那場宴會後,我成了圈子裡的名人。

不是因為我真千金的身份,而是因為我「手撕」假千金的彪悍事跡。

溫晴因此被父親禁足了一個星期。

她消停了,我卻沒閒著。

我利用這幾天,摸清了家裡的情況,以及父親公司的一些基本業務。

溫晴的手段太低級,只會耍些見不得光的陰私伎倆。

而我,要的是光明正大,是無可取代。

一周後,溫晴解禁,臉上寫滿了怨毒。

我知道,她不會善罷甘休。

【既然名聲上搞不臭她,那就從她的過去下手。】

【一個在鄉下泥地里滾了十八年的人,怎麼可能身家清白?】

【偷雞摸狗,早戀墮胎,總有一件能讓她身敗名裂!】

她很快找了私家偵探,去我長大的那個小鎮調查我的過去。

我沒有阻止。

我的過去,確實算不上光彩。

但那些所謂的「污點」,恰恰是我最有力的武器。

在溫晴忙著挖我黑料的時候,我正陪著父親參加一個慈善拍賣會。

這是一個很重要的場合,到場的都是父親生意上的夥伴和一些世交。

我安靜地坐在父親身邊,聽著台上拍賣師熱情洋溢地介紹著拍品。

當一幅不起眼的油畫被拿上來時,我聽到了坐在我們前排的李伯伯的心聲。

【是這幅畫……是當年我和你媽媽第一次約會時,在畫廊看到的那幅《日出》。】

【她說等我們有錢了,一定要把它買下來掛在家裡。】

【一晃眼,她都走了十年了。】

李伯伯是父親多年的好友,李夫人在十年前因病去世。

我看了眼拍品介紹,起拍價五萬。

我舉了牌。

「十萬。」

所有人都朝我看來,包括父親。

李伯伯也回頭看了我一眼,眼神有些驚訝。

很快,有人跟價。

「十五萬。」

我再次舉牌,「二十萬。」

價格一路攀升,最後只剩下我和另一個富商在競價。

當價格叫到四十五萬時,富商猶豫了。

我感覺到了李伯伯內心的掙扎和不舍。

【太貴了……只是一幅畫而已,不值得。】

【可是……這是她唯一的心愿了。】

就在拍賣師即將落槌時,李伯伯顫抖著舉起了牌子。

「五十萬。」

我放下了牌子,對他微微一笑。

拍賣師一槌定音。

李伯伯拍下畫後,特意走到我們這邊,激動地握住父親的手。

「老溫,你養了個好女兒啊!」

「她剛才肯定是看我喜歡,故意幫我抬價,把另一個競價的嚇跑,又在我出價後立刻收手。這份眼力見,這份善解人意,現在的年輕人里可不多見了!」

父親臉上滿是驕傲,看我的眼神也愈發滿意。

【晚晚這孩子,真是給我長臉。】

這場拍賣會,讓我徹底在父親的朋友圈裡站穩了腳跟。

而此時,溫晴的私家偵探,也給她帶回了「好消息」。

【找到了!溫晚那對該死的養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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