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人迷他超愛完整後續

2025-09-16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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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暗戀過我養姐。

我姐死後,我繼承了她貌美的兒子。

後來我養了三年的外甥,趁我醉酒穿著他媽的衣服爬了我的床。

趙之衡最瘋的時候,壓著我,一邊哭,一邊發了狠地欺負:

「我給你當姐,我穿女裝給你看,你也愛一愛我好不好?」

1

接到派出所的電話時,我還在開會。

那邊說趙之衡出事了,讓我過去一趟。

趙之衡是我三個月前剛認的外甥,不是親的。

到派出所時,趙之衡被銬在走廊上,靠著牆,仰著腦袋,一下一下用後腦勺撞著牆。

他一身的血,衣服是破的,斜掛在肩膀上,漂亮的鎖骨上有一顆紅痣,仿佛在刻意引誰去親。

我被警察領進接待室的時候,趙之衡朝我笑了一下,賣乖似的,輕輕喊了聲:「舅舅。」

我腳步一頓。

心下好笑。

我養姐趙蓉死後,我去找過趙之衡一次,想遵趙蓉的遺囑把他帶回家照顧。

跟他說:「我是你舅舅。」

趙之衡扯了扯唇,態度囂張:「我是你爸爸。」

呵。

用不到我,他是我爸。

用到我了,我是他舅。

「持刀傷人。」警察把照片推給我,上面是一個很高很壯的男生,胯間一片血,「受害人叫林卓,趙之衡用刀把人給閹了。」

「我能問一下原因嗎?」

警察面色有點古怪:「趙之衡說,林卓想強暴他。」

我怔了一下,無端想起趙之衡鎖骨的紅痣。

讓人很想舔。

趙之衡太漂亮了。

是那種不正派的漂亮。

要我來形容的話,就是長得很色。

那種長相很危險。

對於無父無母的趙之衡來說,就更危險了。

我又問了一些細節,和警察幾番斡旋,想先帶走趙之衡。

從接待室出來,警察來給趙之衡解手銬。

他看到人立刻站直了,警察離開時,還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謝謝叔叔。」

轉頭看我,笑得燦爛:「謝謝舅舅。」

又賣乖。

臉上的傷很刺眼。

我捏住他的下巴端詳。

左臉紅腫,嘴角也破了。

一副被糟蹋過度的樣子。

「臉怎麼了?」

趙之衡不很在意:「被打了一巴掌。」

「嘴呢?」

趙之衡怔了怔:「嘴怎麼了?」

嘴或許是被打破的。

沒真的被欺負就行。

我鬆手,移開目光,說:「沒什麼,保護好你的臉。」

那是讓我心軟的資本。

趙之衡笑容不變:「舅舅喜歡我這張臉?」

是喜歡。

趙之衡長得很像趙蓉。

趙蓉她媽嫁給我爸後,她短暫地給我當過姐姐。

我沒人管的時候,趙蓉給我做過飯,還給我開過家長會。

我沒媽,缺愛。

情竇初開那會兒,暗戀過趙蓉,雖然她年紀大,但是她漂亮。

趙蓉談過很多次戀愛,沒有一次是跟我。

我十七歲那年,趙蓉跟一個男人跑了。

之後,我再也沒有見過她。

只在她死前接到了一通電話,將趙之衡託付給我。

我不想管趙蓉跟別的男人生的兒子,但看到趙之衡那張臉之後,我反悔了。

他長得很像趙蓉,我不忍心。

2

我讓司機老鄭買了藥膏,趙之衡跟著我上了車。

小孩坐在離我最遠的地方,靠著車窗,問:「我會被判刑嗎?」

「我會請律師幫你解決。」

「只要你聽話。」

我把藥膏在掌心搓熱,對他抬了抬下巴:「過來。」

趙之衡怔了一下,往我這邊移了移。

還是太遠了,夠不到。

我不想廢話,乾脆扯了他一把,趙之衡沒坐穩,一頭栽下來,躺到了我的腿上,紅腫的左臉側著,正對我。

「……」

姿勢有些奇怪。

算了,躺著吧。

都是男人。

這樣也方便。

我把沾著藥膏的手掌貼到他紅腫的臉上。

趙之衡僵了一下,沒動,樣子很乖。

呼吸噴在我的褲子上,透過薄薄的衣料,無意撩撥我敏感的皮膚。

有些尷尬。

失策了。

我想快點把藥揉開,趕緊讓他起來,手下一重,把趙之衡的頭又往下腹推了推。

這下好了,更近了。

剛想把人扯開,趙之衡突然張口咬住了我的拉鏈頭,試圖往下拉。

這小子,搞什麼?

我猛地扣住他的下巴,把他掰正:「你幹什麼?」

趙之衡舔了舔乾裂的唇,垂著眼說:「幫你。」

黑長的睫毛在眼下灑在陰影,低聲問:「這樣算不算聽話呢?舅舅。」

那聲「舅舅」很輕,更像是一種譏誚。

我跟趙之衡統共碰過三次面,在此之前,我在酒吧偶遇過他。

他戴著面具在台上熱舞,底下的人都瘋了。

趙之衡知道自己很漂亮,也很擅長利用他的漂亮。

把人撩瘋了,賺了人的錢,還想片葉不沾身地離開。

多來幾次,就被硬茬堵了,趙之衡也是猛的,單幹了五個保鏢,最終不敵,被人揍趴下,扯著腿往外拉。

那次我救了他,趙之衡沒道一聲謝,轉身就走。

我拉住他想說些什麼,趙之衡回頭,美艷的臉上勾出一抹冰冷的笑:「怎麼?你也想睡我嗎?」

一手勾住褲腰,豎起來渾身的刺,吊兒郎當地問:「睡完能讓我走嗎?」

我氣笑了,鬆手讓他滾。

趙之衡????在走鋼絲。

每一次遇見他,他都差點跌得粉身碎骨。

我氣狠了,揪住趙之衡的頭髮,看著他嘴角的傷:

「你這麼幫過多少人?」

趙之衡瞳孔縮了一下,故作不在意地笑:「怎麼?嫌我髒啊?」

「嫌髒還這樣?」他意有所指,衝著我的褲子拉鏈吹了口氣,嘲諷道:「舅舅,你的拉鏈都快爆開了。」

欠教訓。

沒吃過虧,所以才肆無忌憚。

我垂眸看著趙之衡囂張的臉,語氣冷漠,刻意看低他:「你也是這麼勾引林卓的嗎?」

「我以為你是受害者,原來是你自己犯賤?」

趙之衡臉上的笑瞬間消失,眼睛變得冰冷:「你說什麼?!」

他狠狠推了我一把,想從我身上起來,被我摁住,重重推到椅座上,翻身壓住他。

我鬆了松領帶,對司機說:「老鄭,找地方停車,你下去抽根煙。」

3

車停了。

車門關上時,我撕開了趙之衡本就殘破的衣服。

趙之衡的臉上終於閃過一絲慌亂,掙紮起來:「你想幹什麼?放開我!」

我一言不發,用衣料的碎布綁住他的手腕,向後摁在車座上,雙腿壓著他的腿,從他的喉結往下摸。

趙之衡還是少年,肌肉不算厚,卻很緊實。

胸肌和腹肌都不錯,我多摸了兩把。

有點瘦了。

傷疤很多。

刀傷,燒傷,穿刺傷。

圓圓的那些,是煙頭燙的。

趙蓉說,那男人會家暴。

趙蓉跑了,這苦難就由趙之衡承擔。

去扯他褲子的時候,趙之衡喘著粗氣,眼眶發紅,陰狠地說:「你敢……我會殺了你,我一定會殺了你。我會剝了你的皮,砍了你的四肢,抽了你的骨頭……」

趙之衡戾氣很重,仿佛下一秒就能撲上來把我撕了。

我壓著他的腿,慢吞吞地抽了皮帶:「你在撩撥我之前,就應該想到這一步。」

「裝什麼貞潔?既然打定主意用你的身體來作交換,就不要捨不得。」

趙之衡目眥欲裂,但他不再喊了。估計是在計劃怎麼弄死我。

我不覺得趙之衡剛剛是在嚇我。

那林卓看照片有一米八九,比我都壯,趙之衡都能把人閹了。

他有什麼不敢的呢?

他就是太敢了,早晚把自己作死。

我把皮帶在手裡折了折,抬手抽到趙之衡的小腹上。

他小腹一緊,玉白的皮膚立刻起了紅痕。

我面無表情地問:「錯了嗎?」

趙之衡盯著我,胸膛劇烈起伏,一言不發。

得,還是不服。

揚手,皮帶狠狠抽到他大腿上。

「為達目的,不擇手段,誰教你的?」

趙之衡的目光在我胯間頓了一下,咬牙別開頭。

耳朵和脖子氣得一片通紅。

好歹沒那麼凶戾了。

我看他態度有所軟化,覺得自己的教育挺有成果的,用皮帶頂起他的下巴,問:「知道怕了嗎?」

「今天我要是真鐵了心要搞你,你跑得了嗎?你以為憑你那點小伎倆就能耍了世界上所有人嗎?」

「夜路走多了,總要撞鬼的。不想被欺辱,就先對自己好點兒,你不珍惜自己,沒人會替你珍惜。」

趙之衡靜了一會兒,低嗤:「孟長輝,你懂什麼?」

紅著眼眶,輕蔑又厭惡地看著我:「你憑什麼高高在上地教訓我?」

「珍惜?」

他冷笑一聲:「從我出生起,這個世界上就沒人珍惜過我。」

「你不是問誰教我不擇手段的嗎?」

「沒人教我,我自己學的。」

「要是你身邊的每一個人都想盡辦法要上你,你也會不擇手段地自保。」

「我想好好活下去有錯嗎?我活該被覬覦作踐嗎?」

趙之衡不知道什麼時候掙開了手腕上的布條,趁我發怔,猛地推開我,壓上來,溫柔地撫摸我的臉,聲音卻很冷:「你又裝什麼清高?你不是也很喜歡我這張臉嗎?!」

趙之衡推開我,去拉車門。

不能叫他走。

我一把扣住他的手腕:「我教你。」

「我珍惜你。」

「行嗎?」

趙之衡僵了。

他安靜下來,背對著我,一言不發。

趙蓉說,她給我當了三年姐姐,卻沒有給趙之衡當過一天媽。

趙蓉不是個好人,但她對我還算不錯。

至少我最叛逆的時候,是趙蓉拉著我,我才沒有走上歪路。

那時候的我,和現在的趙之衡,沒什麼兩樣。

我之前被趙蓉珍惜過兩年,而趙之衡,沒人愛他,沒人教他。

良久,趙之衡乾澀的聲音響起:「我沒有。」

「什麼?」

「我沒有幫過別人。」他收起了一身的刺,把最柔軟的地方攤開,別著頭,似乎有些難堪,「我乾淨的,我不髒。」

我怔了怔,頭一次覺得自己挺不是人的。

即便是教訓人也過了。

趙之衡轉頭,目光掃過我的胯骨,又快速轉開,喉結滾動:「還有,你褲子掉了。」

低聲喃喃了一句:「腰那麼細,學人抽解什麼腰帶……都被看光了。」

「……」

4

我時常慶幸我還算是個有錢人。

因為養趙之衡這玩意兒真的挺費錢的。

打發林卓費了很大功夫,除此之外我還了解到,趙之衡前幾天被學校開除了。

原因是他用鉛球砸了保安,也是胯下。

直接砸爛了。

學校里的人說,那個保安平時對趙之衡挺好的,有時候看他沒錢吃飯,還給他帶飯吃。

說趙之衡狼心狗肺。

還說趙之衡以前還勾引過老師,不知道那個保安是不是也被他勾引了。

說他是賣肉換的飯。

那些人提起趙之衡,就一臉耐人尋味的笑,說他是個賤貨。

唯一對他好一點的保安,也是想上他。

我腦子裡一直迴蕩著趙之衡的話——「要是你身邊的每一個人都想盡辦法要上你,你也會不擇手段地自保。」

幸好趙之衡夠瘋,報復手段夠狠,不然早被吃得骨頭都不剩了。

趙之衡知道我去了他學校之後,突然變得很憤怒:「你查我?」

「查到了什麼了?」他眼眶通紅,死死盯著我,「知道我是個婊子,賤貨?打算不要我了嗎?」

趙之衡像只貓,一應激就呲牙咧嘴。

但也很好哄,揉揉他的頭就好了:「不會不要你。」

趙之衡的刺就軟了,啞聲說:「你別信他們,都不是真的。」

給他一點溫暖,他就稀罕得不行。

我的心像是被刺了一下,嘆了口氣:「我沒信。」

我找人幫忙,想把趙之衡塞進最好的私立高中。

事成那天,醉醺醺地回家。

趙之衡把我扶到床上,撤身時我一把拉住他,把小孩攬到懷裡揉。

「我給你找了新學校。」

「好好學,長大掙錢給舅舅養老。」

「有人欺負你就告訴我,別自己撐,你有舅舅了,以後舅舅保護你……」

抱著他的頭嘆了口氣。

「小孩兒,不怕。」

「不是你的錯。」

趙之衡跪在床邊,安靜地趴在我懷中。

胸口一痛,趙之衡咬了我一口。

就咬在心口上。

我皺眉,揪住他的頭髮把他往後拉:「你小子……」

看到他的臉,怔住了。

趙之衡眼眶通紅,淚沾了一臉,死死咬著牙,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我放開手,給他擦淚,卻總也擦不完。

笑他:「你是水做的?」

嘆了口氣:「怎麼這麼能撒嬌?」

趙之衡死死揪著我的衣服,啞聲說:「孟長輝,你不能對我這麼好。」

他埋在我胸?ú?口,身體微顫,似乎忍受著巨大的痛苦:「求你了,別對我這麼好……我要是纏上你,你就完了。」

我沒把他的話當回事。

拍了拍他的頭,笑道:「沒大沒小,叫舅舅。」

「舅舅?」趙之衡默了片刻,在我胸前蹭了蹭,唇縫卡在一個尷尬的位置。

他嗤了一聲,低聲說:「又不是親的。」

張嘴說話時,舌尖還碰到了我的襯衣。

胸口很難受。

我腦子糊塗,扯著他的頭髮說:「趙之衡,起來……很癢。」

趙之衡解開一顆襯衣扣,手鑽進來,在我胸肌上慢慢摸:「哪裡癢?我給你撓撓。」

……也行。

只是……怎麼越撓越癢?

5

換了學校之後,趙之衡在慢慢變好。

亂七八糟的地方不再去了,也很久不跟人打架了。

所以,我從沒想過趙之衡的乖巧是裝的。

酒場上有人告訴我:「你那外甥不簡單。」

「上次咱們在會所,你救了個侍應生,記得嗎?」

我回想了一下,是有這麼回事。

那個侍應生眉眼很像趙蓉,被大老闆看上,不願意,我隨手幫了一把,把人帶出去了。

那女孩還到公司找過我幾次,說要謝我,我都婉拒了。

來了幾天,人就不見了。

「你那外甥去找過人家,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逼得人直接離開市裡了。」

我笑了笑,不太信。

但還是跟齊特助說:「你查查,結果不用告訴我……如果真有,就儘可能補償人家。」

自欺欺人的想,他們騙我,趙之衡還是個高中生,能有什麼手段?

那天晚上回家,趙之衡坐在我的床上,抱著紅彤彤的書,認真閱讀。

那是我知道他擅長閹人之後給他買的《刑法》。

看到我,趙之衡抬頭沖我笑:「舅舅,你回來了。」

趙之衡太黏人,總喜歡跟我睡。

以前以為他是沒安全感,今晚聽了旁人的閒話,總覺得有些古怪。

我看著他白襯衫下光溜溜的長腿,有點頭疼:「你能不能把褲子穿上?」

又看了眼他身上的白襯衫,頭更疼了:「你身上這襯衫是我的吧?」

還是我經常穿的那件。

趙之衡點了點頭,撩開襯衫給我看:「其實內褲也是你的。」

我太陽穴直蹦,怎麼這麼不講究?

「誰讓你穿我衣服的?脫了!」

我跟他還沒親密到可以共享內衣的地步。

親父子也沒共穿一條的吧!

趙之衡怔了怔,低頭輕聲說:「對不起,我衣服都洗了,沒有乾淨衣服了,就穿了你的……」

小心翼翼地哄我:

「我不是故意的,你別生氣。」

我怔了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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