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的小狗完整後續

2025-09-16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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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是盛則玉唯一的親人。

但很快,我就笑不出來了。

盛家傳出消息,盛則玉要訂婚了。

訂婚對象是秦家的人。

死老頭子定下來的。

盛則玉上大學那年,談過一個男朋友。

這件事被我發現了。

嫉妒沖昏了我的頭腦。

我想也沒想,就把這件事告訴了那個老頭子。

盛則玉被叫回家打了一頓。

兩天後,那個男生退學,全家搬去了國外。

這是我唯一一次背叛盛則玉。

也是從那次開始,他對我的態度冷了下來。

他大概覺得我是條白眼狼,怎麼都喂不熟。

其實我要的不多,我就想讓盛則玉身邊只有我一個人。

但我攔得了一次,卻攔不住第二次。

12

我開車去找我哥。

曾經我跟他住一起。

盛則玉十八歲就從盛家老宅搬了出來,走的時候也帶上了我。

那時候我以為那就是我跟他的家。

直到撞見盛則玉在那個房子裡跟別人接吻。

我搬了出去,對盛則玉的念想卻沒斷過。

我不敢去想他們是不是會做別的事情。

一想到,我就恨不得砸爛那個房子。

我按了門鈴,傭人出來給我開了門。

我上了二樓,在盛則玉的房間等他。

等了半小時,衛生間裡還是水聲淅瀝。

我等煩了,不客氣地打開衛生間的門。

水汽繚繞中,我哥背對著我,一邊喘一邊弄自己。

他的聲音性感得要命。

我想也沒想就上前把人按在牆上親。

冰冷的水打濕了我的衣服,我低頭在我哥脖子上落下一個牙印。

手往下,摸了上去。

盛則玉喘得更厲害,轉過身按住我。

我像狗一樣,胡亂地啃上他的唇。

嘴巴太軟,我還沒怎麼用力,就咬出個小口子。

血腥味瀰漫在唇間。

一個巴掌甩在了我的臉上。

我哥皺眉看著我,下唇還在不斷地沁出血珠。

「發什麼瘋?」

我認真地跟他對視,詢問道:「哥,能不能不訂婚?」

氣氛很沉默,我能聽見自己的心跳。

終於盛則玉嗤笑了一聲:「滾。」

13

我渾身濕透地走了出去,連件衣服都沒換。

我跟我哥變成現在這種不清不楚的關係,源自一次意外。

那時候他剛入盛氏,沒人把他放眼裡。

盛家的少爺太多,混出頭的才能讓人高看一眼。

有次他出去跟人談合作,對方的老總好男色。

那老東西對我哥起了色心,在酒里下了點東西。

我那段時間都跟在我哥身邊,給他當個助理兼司機。

我聽到動靜趕到包廂時,我哥已經面不改色地給人開了瓢。

看著特有黑幫老大的氣勢。

我把人扶住時,才察覺到他身上燙得厲害。

我原本是要把人送到醫院的。

可是我哥靠在后座時,嘴裡叫著我的名字。

叫得那麼騷,是個男人都忍不住。

我腦子一熱,就掉了頭。

那單生意最後還是談成了,我也被盛則玉踹出了盛氏。

此後,我是他弟弟,也是他炮友。

盛則玉說他不愛我,但我脫掉衣服,他也照睡不誤。

但現在,盛則玉不要我了。

14

我喝得爛醉如泥,阿德送我回了金沙灣。

客廳桌上多了個花瓶,裡面插著幾枝百合。

我踹向那張桌子,花瓶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薛昭聽到動靜出來,阿德把我交給他,忙不迭地溜了。

我靠在沙發上,朝薛昭招招手。

薛昭語氣溫和:「我給你拿點解酒藥吧。」

說著他翻出藥箱,又去倒了杯蜂蜜水。

我看著他的背影,太陽穴在「突突」跳動。

這一刻,我幾乎是恨盛則玉的,恨他沒那麼愛我。

所以當薛昭把解酒藥抵到我唇邊時,我想也沒想就踹上了他的膝蓋。

花瓶碎片劃破了薛昭的手。

他默不作聲地站了起來,黏稠的血液不斷地往下滴。

我仰靠在沙發上哈哈大笑,一隻手捏住了我的下巴。

我這才發現薛昭的手勁很大。

兩根手指粗暴地插進了我嘴裡。

粗糙的手指壓著舌根,將那枚小藥片往裡推。

我本能地想吐,舌頭不停地攪動,想吐出作亂的手指。

直到那層薄薄的糖衣被舔化,漫出苦澀的藥味。

我妥協地伸了伸脖子,小藥片終於划進喉嚨。

我朝薛昭笑了笑,舌頭勾著他的手指往下吞咽。

薛昭盯著我,眼神也越來越暗。

那幾十萬,總算沒白花。

我終於發現這兄弟倆的共同之處。

上了床,恨不得把人往死里搞。

15

我在家躺了兩天。

薛昭低眉順眼地伺候我。

好像那晚他是被鬼上身一樣。

我這人吃軟不吃硬,他擺出這種樣子,我也沒地撒氣了。

廚房傳來香氣,薛昭繫著圍裙在做菜,那模樣特賢惠。

我看著他的背影,出聲道:「薛昭,你還想不想繼續讀書?」

薛昭動作一頓,臉上有些局促不安:「哥,我現在這樣,挺好的。」

我點點頭,繼續問:「想不想出國?」

薛昭還是搖頭:「我媽還在醫院呢。」

我沒再說話,他不願意就算了。

吃完飯,薛昭主動坐在我身邊,一隻手摸上我的大腿。

「哥,我想你。」

這感覺挺奇異,好像我才是出來賣的那個。

這小子之前沒跟人搞過,開過葷之後變得特別黏人。

我按住他的手,抬了抬下巴:「跪下,張嘴。」

薛昭聽話地跪下,張開了嘴。

我伸手在他嘴裡攪了幾下,薛昭的臉就紅透了。

我收回手指,在他眼睛上落下一個吻。

16

阿德是來接我去參加拍賣會的。

卻站在外面等了一個多小時。

薛昭給他開門時,阿德對我露出一個「果然如此」的表情。

我面上掛不住,踹了他一腳。

剛伸腿就感覺身後扯著痛,只能收回腳,瞪了薛昭一眼。

我換好衣服出門,襯衫領子卻遮不住脖子上的痕跡。

我對著鏡子瞅了半天,最後放棄抵抗。

上車後我拿過拍賣品名冊翻了翻,有幾樣看著還行。

盛則玉訂婚宴定下日子了,我得送件像樣的禮物。

很巧,在門口就遇見了盛則玉的助理。

林助理跟我打了招呼,目光在我脖子上掃了一下。

我無所謂地笑笑,帶著阿德進去了。

拍賣會沒什麼意思,一長串的拍賣品介紹聽得我昏昏欲睡。

來之前折騰太狠,我靠在柔軟的坐墊,怎麼坐都不舒服。

拍下幾件珠寶後,就提前離場了。

林助理正在打電話,目光卻一直看向我這邊。

外面不知道什麼時候下起了雨,我等著阿德開車過來,低頭看了眼手機。

醫院那邊傳來消息,許瑩的病情惡化了。

許瑩是薛昭的媽媽。

也是我生物學上的親媽。

我面無表情地收起手機,阿德正好開車過來。

我打開後車門,看見了坐在裡面的盛則玉。

17

阿德把車停在一個無人的角落,然後識趣地下車抽煙。

盛則玉的手指不停地摸索著我身上的痕跡。

外面大雨瓢潑,我坐在他腿上差點哭出來。

他爹的,老黃牛還有休息的時間呢。

縱使我對我哥濾鏡再深,這時也得承認一點。

他確實挺不是個東西的。

我在盛則玉肩膀上咬了一口,又被他捏住後頸,親了上來。

脖子上落下一點冰涼的觸感。

我忍不住打了個哆嗦,低頭看發現是一串祖母綠的項鍊。

那是女款,掛在我身上顯得不倫不類。

璀璨的寶石在鎖骨上不停顛簸,最後歸於平靜。

我懶懶地扯著脖子上的東西。

「一碗水端得挺平啊。」

盛則玉的手指撥弄著那串項鍊,看了我一眼。

「放心,我會給她更多。」

懂了,大的跟小的,得區別開。

我費力地解開項鍊,掛在了盛則玉腦袋上。

挺有異域風情,像個公主。

我有點好笑,穿衣服的手都笑到有點發抖。

「嫖資,以後咱們兩清。」

盛則玉想得太美了。

他想結婚,想借秦家的勢。

還想繼續跟我不清不楚。

天底下沒這麼便宜的好事。

我被盛則玉趕下了車。

大雨絲毫沒有減弱,阿德打傘蹲在遠處,活像只毒蘑菇。

阿德一臉懵逼地看我擠到傘下,引擎聲響起,身後那輛車消失在雨幕中。

我無視阿德詢問的目光,故作高深地抽了口煙。

到底是公主,一串項鍊不夠,還得搭輛車。

18

回金沙灣時,薛昭竟然不在家。

我有點煩,給人打了個電話。

薛昭接了,聲音里有點哽咽:「哥,我媽快不行了。」

許瑩得的是胃癌,熬了這麼多年,胃都切了大半。

死亡對她來說,應該是解脫。

我洗了個澡,最後還是開車去了醫院。

病床上的女人瘦得厲害,跟我見過的照片區別很大。

薛昭坐在床邊,肩膀不斷聳動著,看著是真的傷心。

我拉了把椅子坐下,女人虛弱的目光挪到我臉上。

很細微地,亮了一下。

大概是認出了我。

我查過她,她的丈夫薛丞曾經在盛氏當財務。

後來六伯家裡那個不爭氣的小兒子挪用公司資金出了事,就拿薛丞頂了包。

薛丞被判了刑,家裡的錢都交了罰款。

沒多久,人就不明不白地死在了牢里。

也是命,她生孩子時在小診所里遇到了性命垂危的盛二夫人。

大約是心存報復,又或者是因為盛家很有錢。

無論如何,也不重要了。

許瑩看著我的目光閃爍著,最後費力地吐出一句話。

「幫我……照顧……好……薛昭……」

我看著她渾濁的眼睛,沒點頭也沒搖頭。

但她還是欣慰地閉上了眼。

當天夜裡,許瑩就沒了。

薛昭難過了一段時間,之後還是乖乖地待在金沙灣。

很省心,像只聽話的小狗。

19

盛則玉的訂婚宴辦得聲勢浩大。

宴會上,我那七個伯伯、六個姑姑、十二個表哥全都強顏歡笑。

跟秦家聯姻,那盛則玉就是板上釘釘的繼承人。

盛家除了老頭子,沒人想看到這樣的局面。

我喝了口香檳,興致勃勃地等著看熱鬧。

熱鬧沒看到,我自己先碰到了麻煩。

前一秒我還在上廁所,下一秒就有塊毛巾捂在了我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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