偽造情書完整後續

2025-09-16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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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數!」

許玉澤連忙接話,說完了才回過味來。

他撓撓頭,「不過,你指的是哪一句啊?」

他嘴太碎,一見她就有說不完的話,實在記不清到底是哪句。

「以結婚為前提和我處對象。」

許玉澤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

更讓他驚喜的還在後頭。

「如果你願意,跳過處對象這步,我們直接結婚吧。」

許玉澤張大了嘴巴。

我想到什麼,皺了皺眉,補充一句:「最好今天就結。」

直到把紅彤彤的結婚證拿在手裡,許玉澤整個人都是恍惚的。

想到剛才的情形我還有些尷尬。

我也沒料到給我們蓋章的同志竟然是許玉澤的姑姑。

她以為我是被脅迫的,二話不說先追著許玉澤打了一圈。

在她看來,沒人看得上她這不著調的侄子。

更別提這麼水靈的姑娘。

在我再三解釋下,她才信了。

三兩下就給我們蓋好章,生怕我後悔。

我要回廠里,許玉澤巴巴地跟著,有一下沒一下地踢著地上的石子。

「媳婦~我爸早給我買了一套院子,你什麼時候跟我回去住啊?」

他不是傻子,早知道她嫁給他另有所圖,但那有什麼要緊的。

他就是個廢物點心,除了長得好點,家境好點,還有什麼?

能讓她有所圖他可太高興了。

白得這麼漂亮一媳婦。

至於圖什麼,許玉澤不敢問不敢提。

許玉澤垂著頭的樣子像極了一隻委屈巴巴的小狗。

我心一軟,揉了揉他的腦袋道:「明天吧,今天太晚了。」

畢竟今晚還有場硬仗要打。

6

半夜,電閃雷鳴,下了好大的雨。

砰砰砰——

宿舍門被敲響。

我毫不意外。

這地方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找到我並不難。

所以我也知道,躲是沒有用的,他們有一萬種辦法逼迫我嫁給沈年。

沈家人站在道德制高點上,沒有人會站在我這邊。

我哥見了我像見到救星。

他焦急地拽著我跑,絲毫不顧及我會被淋濕。

「快,快!沈年出事了,現在只有你能救他!」

沈年清醒後感知不到自己的雙腿,意識到自己成了一個殘廢,他鬧著要自殺。

一群人勸了很久,我哥碰巧說的一句:「夕夕喜歡了你那麼久,你忍心讓她一個人孤獨地活在世上嗎?」

沈年出乎意料地平靜了下來。

「她不喜歡我。」沈年自嘲道,「否則,她怎麼會不來看我?」

見有效果,我哥當即激動地說:「她只是不知道而已,我現在馬上去找她!」

我進來時,沈年靜靜地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空洞的雙眼直愣愣地看向窗外。

他在等我。

「沈年。」

聽見我的聲音,他略微有些遲鈍地轉過了頭。

那雙空洞的眼睛裡有一閃而過的欣喜。

我哥笑著把我往前推了推:「看,我沒騙你吧?我一說你受傷了,她就急得連傘都顧不上打。」

沈姨欣慰地看了我一眼,擦乾眼淚,拍了拍沈年的肩膀。

「小夕說等你出院了就去領證,咱們兩家辦個酒席,風風光光地把她娶進門,看誰還敢瞧不起你。」

沈年期許的目光落在我身上,似是在求證。

時間仿佛凝滯,所有人都放低呼吸等待我的回答。

半晌,我裝作為難的樣子緩緩開口:

「雖然我很同情你,但是」,說到這我嘆了口氣

「我已經結婚了啊。」

一句話如平地驚雷。

幾人都不可置信地望向我。

7

我哥反應最快,他把我拽出病房。

二話不說就給了我一個巴掌。

好在我早有防備,躲開了。

他不敢大聲訓斥我,壓低的聲音里充斥著怒火。

「你又在鬧什麼脾氣?!平時耍耍小脾氣我不怪你,可現在沈年正是脆弱的時候,你知不知道你一句話就能要了他的命!」

我語氣莫名:「你又怎麼知道我說的不是真的?」

真的什麼?

結婚?

我哥嗤笑,他壓根不信。

只以為這是我不想幫忙的藉口。

「現在去給沈年道個歉,哄哄他,把這件事圓過去。」

他語重心長:「我知道你不喜歡他,但你想想爸,想想沈叔,有些事不是你不喜歡就可以不做,做人不能那麼自私。」

容不得我拒絕,我哥把我推進沈年的病房。

一時之間,病房只剩我們兩個人。

沈年看了我一眼,紅著眼偏過頭。

語氣帶著幾分冷硬:「陳夕,我不是你的狗,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不喜歡我你可以直說,沒人逼你喜歡我。」

他在等我哄他。

我裝作沒看到,認真地點點頭。

「那我就????說了啊,我確實不喜歡你,從頭到尾都沒有喜歡過你。」

「我哥是騙你的,怕你想不開,可我不是,我說的是真的,我結婚了。」

沈年繃緊唇角,一言不發。

在我以為他聽懂了的時候,他冷冷開口:

「耍我很有意思嗎?」

我被氣笑了,如果不是出門太急,早知我把結婚證帶上了。

實在沒料到他們都聽不懂人話。

「非要我把我男人帶來你才信?」

聽見這話,沈年的態度反而不似剛才那麼冰冷,話語中甚至帶了點笑意:

「可以,我看看你怎麼憑空變出個男人來?」

看到她非要證明自己跟個不存在的男人結婚了,沈年心裡的氣倒是散了不少。

甚至有些後悔跟她置氣,太幼稚了。

她身邊哪有什麼男人?

沈年清楚得很。

陳夕長得漂亮,但性子冷淡。

除了那個狗皮膏藥,叫什麼許玉澤的總扒著她不放,能跟她說上一兩句話的男人幾乎沒有。

至於許玉澤,陳夕不喜歡那麼聒噪的人,如果喜歡,早就在一起了。

想通了以後,沈年的心徹底安定下來。

她就是在跟他鬧脾氣,大概是陳叔幫他家幹活的事。

沈年氣定神閒的模樣讓我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憋屈極了。

沈年心情大好,我哥還以為我按他的要求哄好了他。

我並沒有說破,如果可以的話,也不願意帶著男人來沈年跟前證明。

把他刺激死了,我不就成罪人了。

8

事情當然不會按照我想的方向發展。

一個月後,沈年出院。

連著好幾天,他們都在廠門口堵我。

沒堵到人,幾經打聽之下知道了我已經搬來和許玉澤一起住。

我爸眼睛都氣紅了,指著我的手不停地哆嗦。

「你一個大姑娘,不清不楚地跑到男人家裡住算怎麼回事?」

沈姨臉色鐵青:「本以為是從小看到大的丫頭,品行不差,沒想到還沒嫁給小年呢就這麼不安分,我們沈家可要不起這種不守婦道的媳婦。」

我爸聽了滿臉羞愧,連連保證:「妹子,這事我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

都這樣了,他們還是不相信我已經結婚了。

許玉澤把我護在身後,從懷裡掏出結婚證。

他隨身帶著的。

「什麼叫不清不楚?我們是合法夫妻,蓋過章的!」

「雖然你是我的老丈人,但我還是要批評你一句,為了所謂的恩情犧牲自己女兒的一輩子,這對她來說公平嗎?你有沒有問過她願不願意?」

家裡的事我之前跟許玉澤提過,雖然他不問,但我還是選擇告訴他,我嫁給他的原因。

說完我還忐忑了幾秒,沒等到他回答,抬眼一看他竟然哭了。

他不在意我利用了他,只是心疼我承受的一切。

我爸奪過結婚證,看也不看就撕得粉碎。

我從沒見他這麼生氣過。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才不管不管什麼證不證的!我不同意就是不行!」

「你跟我回家!」

說著他就想越過許玉澤拽我的胳膊。

許玉澤顧不上心疼他寶貝了許久,現在已經成了碎片的結婚證,跟我爸拉扯起來。

沒辦法,對方是他老丈人,他總不好動手。

一個拉一個攔,頓時亂作一團。

我爸犟得很,根本聽不進去一點話,一心要把我帶走。

「夠了!」

沈年坐在輪椅上,手攥得緊緊的,額頭上青筋暴起。

他不知道用了多少力氣才克制住了自己。

沈年看向我,語氣艱澀:「我只問你一句,結婚的事,是不是他逼你的?只要你說是,這些事我可以當做沒有發生過。」

我正想說「不是」,一陣噁心感卻突然涌了上來。

「嘔——」

我一陣乾嘔。

不知道是誰說了一句:「你不會是懷孕了吧?」

滿室寂靜。

沈年緊握的拳驀然鬆開。

沒有什麼好說的了,答案他已經知道了。

沈年紅著眼拉住母親的手,「媽,我們走吧,總有一天我會站起來的,沒必要求著人嫁給我。」

他有自己的驕傲。

9

這邊,許玉澤又是高興又是驚慌。

看我難受,抱著我就往醫院趕,獨留一屋心情沉重的人。

我哥猶豫了一下,「爸,我去看看夕夕。」

「不許去!我們陳家沒有這種忘恩負義的人,以後你就當沒這個妹妹!」

陳南嘆了一口氣,他不知道自己做得對不對,但在那麼危急的關頭,他顧不上太多。

妹妹的幸福和好兄弟的命相比,當然是命更重要。

更別提沈家於他們有恩。

再說了,夕夕嫁給沈年並不一定會過得不幸福,雖然辛苦些,但沈年有多愛她沒人比他更清楚了。

她太任性了。

想到妹妹剛才那種漠然、毫無溫度的眼神,陳南的心還是揪了一下。

希望她能理解他。

10

醫生一番檢查過後,告訴我,我確實是懷孕了。

許玉澤高興得圍著我一個勁地轉圈,嘴巴更是嘚吧嘚吧一刻不停地念叨。

「這是我們的孩子唉,竟然是我們的孩子嗎?就這麼弄出一個孩子……」

「太神奇了,我沒養過孩子,不會養怎麼辦?他生下來吃什麼?反正肯定不能吃飯……」

......

我忍無可忍:「閉嘴。」

他安靜了一會,又急得團團轉。

「我那腦子不清醒的老丈人要是再找上門怎麼辦?會不會逼你把孩子打掉,跟我離婚。」

想到這,他打了一個哆嗦。

「不行,這段時間我們搬去我爸媽那住吧,真遇上事,我媽一個人能頂十個。」

「......好。」

我安慰他:「他們應該不會再來了。」

沈年多驕傲的一個人,他不會上趕著跟一個有婦之夫糾纏不清。

只要他明確地拒絕,我爸和我哥也不是非逼著我嫁給他不可。

前世結婚後,他說得最多的一句話就是:

「我從來沒有逼你嫁給我。」

他說,他給過我選擇。

沈年所謂的給我選擇就是,在結婚證的公章即將落下時,攔住登記的同志。

問我:「你想好了嗎?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身後,我爸和我哥不停地用眼神催促我。

我爸的脖子上還纏著紗布。

那是前幾天,因為我拒絕嫁給沈年,我爸撿了牆角的砍菜刀橫在脖子上弄傷的。

他說,如果沈年死了,他就拿自己的命賠給沈叔。

我別無選擇。

點點頭,公章落下,沈年的臉上總算有了一點笑意。

婚後第三年,我被下了藥。

關在了沈年的房間裡。

他也說給我選擇的餘地,如果我不願意就停下,他不會逼我。

於是,沈年全程都沒有動,連褲子都是我脫的。

我一個大姑娘,笨手笨腳地完成了全程。

他靜靜地看著,看著我清醒後陷入崩潰。

沈年就是這樣一個人,虛偽又自私。

明知我不喜歡他,也明知我別無選擇,卻還是會裝模作樣地要我做不存在的選擇題,好像這樣,他就不欠我什麼。

才能站在道德制高點上,維護自己那點可憐的尊嚴。

11

如我所想,沈年沒有再糾纏我。

懷孕五個月的時候,我從許父的口中得知南方開放了,不少人動了下海經商的念頭。

我也不是個膽子小的,就暗自琢磨起來。

這鐵飯碗固然好,但形勢變化這麼快,以後端不端得穩還另說???。

再說了,許家家底豐厚,不差我這每個月幾十塊錢。

早在領證那天,許玉澤就把他從小攢到大的老婆本給我了,足足幾千塊。

許玉澤一聽,大驚失色:「媳婦,你還懷著孕呢,生了再折騰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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