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前夫不舉登頂寵妃完整後續

2025-07-22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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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如果我以前能調理好,我們還會離婚嗎?」

「如果我現在調理好了,你願意跟我走嗎?」

屋內繚繞的香霧引人遐思,陸恆開始說胡話了。

「陸恆,下次不要喝這麼多。」

「對不起……只是我常常會想,是什麼讓我們走到這一步。」

「陸恆,直到今天我才明白,我和你離婚,不是因為床上那點事。」

「是因為我不愛你了。」

18

昨夜積雪微微融化,天氣晴好。

我在院子裡盪鞦韆。

皇上的頭疾剛發作過,此刻還有些心神不寧。

我清理掉了輝兒處存放的最後馬錢子,以後皇上痊癒了,就不再需要我了。

「愛妃,朕要立嗣。」

我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咳嗽。

「咳咳,皇上,孩子是男是女都不一定……」

「愛妃,你也是讀過聖賢書的,這麼古板?」

「朕的高祖母也曾執玉璽臨政,皇嗣又有何男女之分。」

皇上被當爹的喜悅沖昏了頭腦,還過度擔憂社稷不穩,急著立東宮。

「叫元昭如何?」

「乾元啟運,昭明有融……」

皇上念念叨叨的。

我感受著肚子裡小魚兒一樣的胎動,不忍心打斷皇上的幻想。

今晚,盛妃寢宮將發生意外,一屍兩命。

如果我不假死,等下毒事件敗露,我就得真死了。

我籌備了整整一個月,打發輝兒年滿出宮,而臨武侯早就自請去北疆駐守,提前脫了干係。

自從上次我說了大實話,陸恆好像被傷透了心。

這樣也好,我就能「死得」了無牽掛了。

張大人來為我請平安脈。

皇上被朝會叫走,不舍地一步三回頭。

「愛妃有任何閃失,朕就砍了你。」

「皇上放心,龍胎安穩,氣脈充盈……」

張大人見皇上走了,眼神變得凌厲。

「娘娘盛寵,各路黨羽都在找你的把柄……」

「馬錢子的事很快就會被皇上發現……老夫保不了你多久了。」

「張、張伯伯……」和張大人對視時,我不知不覺叫出口。

張大人是父親至交,是原主在宮裡的依靠,我卻傻傻把他當壞人那麼久。

「小惜,你當初不顧我勸阻,一意孤行要弒君,現在如何收場?」

「張伯伯,事已至此,不能便宜了外人。」

即使張大人萬般推辭,我還是做主,讓他去告發了我。

我的寢宮外面搭建了戲台,皇上怕我悶得慌,經常給我安排各種民間節目。

夜幕降臨,今天的節目是鐵樹銀花。

皇上得知我是害他頭疾的下毒兇手,匆匆趕來時,整個寢宮已被巨大的火舌吞沒。

他會傷心,還是痛恨沒能親手了結我?

一切都不得而知了。

我混在戲班子隊伍里出了宮。

獨自一人,踏上了前往北疆汝陽的路。

荒郊野地,我遭遇歹徒,被打暈了過去,醒來時,看到一張熟悉又急切的臉。

我忍著痛,淡淡微笑。

「怎麼辦,陸恆,我又離了。」

19

「娘,我到底是不是臨武侯將軍的私生子?」

「傻昭兒,說了一萬次了,不是。」

「哦……」元昭有些失望。

陸恆經常往返汝陽來看我,元昭聽了些閒言碎語,竟然還幻想起來。

「那我也要像臨武侯一樣,當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像娘一樣行醫救人不也挺好嘛……」

五年來,陸恆幾次大破敵軍,在北疆威望漸起,朝野也一改對他的紈絝印象,都說他對得起承襲的爵位了。

皇上……皇上頭疾不再犯了,後遺症都沒有,在我死後光速立了皇后,有了太子。

「他此次微服私訪,會途經汝陽。」

「誰?」

「林晚,你說呢?」

我放下了,我真放下了。

可是元昭和他父親長得太像,有時候會讓我心頭一緊。

當年我在汝陽城樓上,眺望大漠落日的美景時,肚子裡的一隻小腳踢了我的肋骨。

我覺得很新奇很搞笑,笑得很大聲,突然就有些不忍。

如今元昭快五歲了。

「娘,臨武侯今天見了一個奇怪的人,他問了好多問題,還給我買麥芽糖吃呢!」

「可是我很聰明,都是編的瞎話騙他的!」

「娘,那個奇怪的人來咱們醫館門口了!」

元昭提著木頭劍沖了出去。

「看招!」

皇上剛掀開厚重的門帘,就吃了元昭一劍。

他瘦了好多,明顯憔悴了。

「大夫,我只是路過,方便借宿一晚嗎?」

我給皇上送被褥,他呆呆坐在床邊。

「侍衛都躲在樹上?」

我只是開個玩笑,卻撞上一雙流淚的眼睛。

「盛惜,朕到底做錯了什麼,你要這麼懲罰我。」

「皇上,民女叫林晚。」

盛惜是罪臣之女,是給皇上下毒的兇手,早就葬身火海。

「林大夫,你的兒子,和朕就像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沒有吧,大家都說像臨武侯。」

我不想上演什麼還珠太子,更何況皇上早就另有妻兒。

「愛妃……林大夫還是這麼喜歡說笑。」

皇上頓了頓,「朕問過了他的名字,他叫元昭。」

「是朕給東宮取的名字。」

我心口疼了一下。

我可以承認一切,但又能怎麼樣呢?

「不好意思,那現在的太子叫什麼?」

皇上在我死後並未公開我的下毒惡行,反而信守承諾為父親翻了案。

我有些感動,抱有僥倖心理以為他是真的愛我。

可很快傳來消息,新皇后的孩子被立為太子,舉國歡慶。

那孩子和昭兒出生月份相近,原來,我從來都不是他的唯一。

20

「他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陸恆,別裝傻!」

陸恆不做聲,我心中早有答案,皇上其實一直都知道我在汝陽。

他當做我已經死了, 故意不來找我。

「林晚,皇上說要和我公平競爭。」

「看來,我還是輸了。」陸恆苦笑著。

汝陽這幾年, 我和陸恆無數次孤男寡女相處, 都未曾逾越分毫。

「胡說什麼,我只是擔心盛家的性命。」

「盛家已經翻案,有罪的只是盛惜一人而已。」

皇上從陸恆的裡屋出來。

我不服氣地盯著皇上,眼圈泛紅。

「呵,大不了, 盛惜可以死兩次。」

「罷了, 朕已經看開了。如今皇后德惠,太子聰穎,也算朕善有善報。」

我的心裡像是被貓抓了一樣難受。

「當年皇上頭疾發作嚴重,還不忘祖訓開枝散葉, 實乃一代明君。」

「皇后妙手回春, 朕舊疾痊癒,怎麼不是幸事一樁呢。」

這也能邀功, 我忍不住光火。

「明明是你自己痊癒的……關別人什麼事!」

「怎麼,你在乎皇后和你很像嗎?」

「您癖好獨特, 沒病也想挨兩針, 民女怎敢評判。」

皇上眼睛滴溜溜轉。

「她的名字跟你也很像, 叫林晚。」

我咬緊後槽牙, 晚晚類卿最可惡了。

「皇后攜太子外出虔心求道祈福,很少在宮裡。」

「朕想她想得睡不著,特來求她賞臉回宮, 望她允諾。」

陸恆轉身離開, 留我一個人在原地錯愕良久。

孤鴻的鳴音劃破大漠蒼穹。

有些莫名其妙的緣分, 就這麼續上了。

皇上攬我入懷,我的眼淚不受控制。

「朕可以許盛家重新回京行醫,可惜盛惜不能復活。」

「林大夫, 朕中毒太深, 頭疾還會發作……你知道的, 非你不可。」

「你必須對朕負責任了。」

我本來想板著臉,可還是被逗笑了, 抹了抹眼淚。

「民女還有個請求。」

「臨武侯戍邊多年,也該回去和家人團聚了。」

浩浩蕩蕩的隊伍出發了。

路上,陸恆忍不住問我, 皇上為何耷拉著臉不高興。

「皇上問元昭長大想當什麼,他說要像你一樣當大將軍。」

元昭騎著小馬在隊伍里橫衝直撞, 侍衛們在後面追。

皇上跳上我的馬車, 瞥了眼車廂里,鑽了進來。

「臨武侯!卿跑到皇后的馬車裡所為何事!」

「不要告訴朕你們又在診病, 朕不信!」

我朝陸恆眨眨眼睛。

「臨武侯之疾,已經調養好了。」

皇上怔住了,臉漲得通紅。

還沒等我和陸恆反應過來,皇上劍已出鞘, 劈開廂頂。

「你具體好沒好,哪裡好,皇后是怎麼知道的?」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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