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前夫不舉登頂寵妃完整後續

2025-07-22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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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脈如珠替替然,往來流利卻還前。

滑脈在懷孕初期並不會很明顯,也有可能是痰濕、積食。

我絕對是吃多了。

「你不懂,脈象並不絕對。」

「我偷偷喝避子湯啦,不會懷孕的……」

我仗著給皇上看病,天天配這藥那藥的,非常方便。

說是避子湯,我知道效果不是百分百。

但盛惜原主氣血不足,她懷妊的條件並不充分。

「林晚,因為妹妹的事,太醫院使張大人,知道了我和你相熟……」

「他告訴我,你的避子湯已經被改掉了,只是減了一味藥,讓你嘗不出。」

我的大腦有點發懵。

「張大人,那個老匹夫!」

不對,給皇上下毒的是我啊。

「他不是壞人?可為什麼換我的避子湯?」

我有點糊塗了。

「林晚,你覺得御醫能聽誰的命令……」

陸恆的意思,難道是……皇上?

與皇上在一起時,他時而溫柔繾綣,時而暴跳如雷,可他從未掩飾什麼。

「陸恆,皇上不是這樣的人……他挺單純的……」

陸恆搖頭,嘆著氣。

「林晚,只怕,單純的是你吧……」

14

陸恆要帶我逃跑。

「不要有僥倖心理,皇上查出你是下毒真兇是遲早的事。」

我一口拒絕,我可以一走了之,但盛家怎麼辦。

「盛家,並不是你的責任。」

陸恆變了,從前他可說不出這種話。

「林晚,別告訴我,你是捨不得他……」

我後悔了,我應該聽陸恆的。

現在,我和陸恆雙雙跪在御書房裡。

跪得久了,小肚子絲絲作痛,可我不好聲張。

皇上此刻面色如吃了十斤秤砣一樣鐵青。

我受不了了,總要有人先說話吧。

「皇上為何傳召臣妾,臣妾身體不適,想回去休息了。」

「你現在不舒服了?是不是和臨武侯舒服多了?」

不知道又是傳了什麼謠言。

「朕信任你,縱容你,你呢?你怎麼能如此貪心?」

我鼻子有點酸,肯定是孕激素的作用。

「皇上既然這麼想,就把臣妾治罪吧,臣妾懶得解釋了。」

我好累,有點想擺爛。

皇上氣得來回踱步。

「你不要以為朕不敢!」

陸恆給我使眼色,他是讓我別鬧,如果我獲罪,盛家就再無翻身之日了。

可面對皇上的猜疑,我覺得有點噁心,這口氣撒不出來我難受。

陸恆看我腦子已經不轉了,猶豫著開口:

「皇上,盛妃娘娘和臣……」

「臨武侯,住嘴!」皇上咆哮著。

「你一個字都不要提她!」

我捂著小腹,跪不住了,屁股側著坐在腳跟上。

陸恆頂著皇上的盛怒:「陛下!請您先容許盛妃娘娘起身吧……」

皇上這才看出我真的身子不適。

他再一扭頭,發現陸恆眼裡對我滿是關切。

皇上的怒火平息了,目光冰冷。

「給愛妃賜座。」

我隱約有些不安,跪在地上依舊不敢坐。

皇上牽起我的手,扶我坐下。

「皇上,那臨武侯……」

皇上讓我坐下,是不是已經沒那麼生氣了。

「臨武侯,拉出去砍了。」

侍衛進來,拔劍以待。

我倒吸一口涼氣,皇上好像不是在開玩笑。

我再胡攪蠻纏,陸恆就要成刀下亡魂了。

他穿越過來就沒享過福,天天給我收拾爛攤子,我不能這麼不仗義。

「皇上,臨武侯何罪之有?」

我從座位上下來,跪地大腦飛速運轉。

「你要逼朕說出來麼?」皇上語氣平淡,不看我。

「臨武侯是鎮國柱石顧將軍後代,本朝最高位的襲爵武將……南域還有顧家重兵把守……」

「皇上您不分青紅皂白降下死罪,臣妾以為,太武斷了。」

我沒辦法,只能把皇上的火先引過來。

「朕給的,都可以收回來!」皇上果然被激怒了。

「臨武侯與朕的後宮……朕沒有治他全家的罪,已是開恩。」

皇上後槽牙都要咬碎了。

「皇上,臣妾擔保,臨武侯對您忠心耿耿。」

「盛妃,你夠了!你還要為他說話到什麼時候!」

皇上額上青筋一跳一跳的。

「您說後宮……是懷疑臣妾和臨武侯私通?」

「你……不要說那個詞!」

皇上捂著腦袋,我掐指一算,他的頭疾也快犯了。

我大驚失色,撲倒在地。

「皇上,臣妾與臨武侯絕無可能!」

一陣冷笑傳來。

「別狡辯了,他陪你在盛家做了什麼,朕一清二楚。」

「那您定是聽信奸人讒言!」

「孤男寡女在屋子裡私會,還需要朕親眼所見嗎?」

皇上啞著嗓子咆哮。

雖說清者自清,但有時候,大家更需要一個理由。

一個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理由。

「皇上,您誤會了,其實臣妾不該講的……」

「臨武侯他……有不舉之疾!」

屋子裡安靜了。

陸恆的臉突然漲紅。

對不住了,我也是為了救你。

皇上眼睛瞪得像銅鈴,還沒反應過來。

「盛妃,你說什麼?」

「回皇上話,臨武侯……上次死裡逃生後,再也不能行房事……」

「所以和臣妾是萬萬不可能私通的。」

皇上慢吞吞地走到書桌前,倏地拔出桌上擺的御劍。

劍尖直指陸恆。

他厲聲道:「你不舉,愛妃是怎麼知道的?」

15

就在所有人的心都提到嗓子眼的時候,我送上了定心丸。

「皇上,您糊塗了?臣妾是大夫……」

皇上有些不好意思,他是糊塗了,忘了我會診病。

而我早就說過,和臨武侯一開始的聯繫就是為他治療隱疾。

「臣妾為妹妹發喪,臨武侯出於道義去幫忙,而皇上對臣妾只有猜忌。」

皇上反覆踱步,並沒有完全買帳。

太醫院使張大人被傳了進來。

不久之前,他還是我眼裡不折不扣的反派,如今我只求他實事求是。

我並不慌張,因為我知道,陸恆是真的不舉。

臨武侯原主縱慾過度,因馬上風而陽衰,但還是能調理好的。

「張院使,你覺得臨武侯脈象有何異常?」

「這……並無異常……」

「哐啷。」

皇上把劍扔到地上。

「臨武侯,你要是沒話說,就自戕吧。」

陸恆拾起劍,眼睛裡都是紅血絲。

「張大人!」

這老匹夫,可別又搞事情。

「皇上是問您,臨武侯是否有陽衰之象!」

「啊……」張大人恍然大悟。

「皇上,陽衰此等隱疾,臣以為不必提及呢……」

「臨武侯的情況,已經與諸位內官無異了……」

場上內官都嗤笑起來。

我聽得出張大人是要幫我們,可他說的未免太殘忍了。

過了今天,臨武侯的臉面是蕩然無存了。

陸恆撿起皇上的御劍,站了起來。

「臨武侯,放肆,皇上面前怎可動劍……」

我怕陸恆真想不開,趕緊想方設法勸他。

陸恆憤怒地顫抖,他拿起劍,唰地割下自己袍子上的腰帶。

陸恆的外褲掉了下來,他還要脫掉里褲。

我急忙轉身迴避,皇上也震驚了。

「臨武侯,你幹什麼!」

我只聽見陸恆嘶吼著。

「我力能扛鼎,能舉三百斤,誰說我不舉!」

「我沒病,我可以,我現在就可以!」

「誰要看,誰要看!」

侍衛進來按倒了陸恆,場下叮叮噹噹一片慌亂。

皇上捂住我的眼睛。

「皇上,他真的可以嗎?」

「愛妃,非禮勿視!」

16

回寢宮之後,我渾身酸痛,躺著起不來。

剛才驚魂未定,可我要表現出毫不在乎的樣子。

皇上坐在床邊揉著我的膝蓋。

「什麼都不告訴朕,朕在你心裡還有分量嗎?」

「你家裡有事,又何必藏著掖著,引得朕誤會……」

好傢夥,應該他理虧的,他倒是先倒打一耙。

「皇上派的密探回來了吧,臨武侯是否如臣妾所言?」

皇上訕訕笑著:「什麼密探……不過是有人主動稟報。」

「臨武侯的姬妾證實,他從那天起就沒有進過內院,也沒有外出尋花問柳。」

「當然朕並不在乎他,朕只是怕愛妃受人矇騙,你雖然機靈,其實心地單純……」

說到單純,我瞬間想起,面前這個人一邊裝什麼都不懂,一邊改掉我避子方劑。

我不會告訴皇上懷孕的消息,孩子我會自己拿掉。

「愛妃,朕有多想你,你知道嗎……」

皇上給我按摩的手開始不老實,掌心在我的身上慢慢遊走。

我要用冷屁股貼他熱臉了,「臣妾今日不適,皇上請回吧。」

「愛妃,你累了,什麼都不用做,朕會讓你開心的……」

「您召喚其他妃嬪吧,臣妾不宜侍寢。」

皇上把我壓倒在榻上,「朕不信,凈房說你沒有來月事……」

「我就不能純粹不樂意嗎?」我忍不住發飆,別過頭不看他。

皇上扶我起身,他的手變得輕柔,摸了摸我的頭髮。

「愛妃,你的月事已經延遲很久了……」

「你精通醫術,告訴朕,你是何脈象。」

「皇上多慮了,臣妾不會有喜的。」

他還不知道,我已經發現了避子湯的秘密,最好他永遠不知道。

「你就診脈試一下嘛,算朕有求於你。」

無論他多麼懇切,我都不會心軟的,孩子我一定不會留。

可想到盛家的慘狀,我如果不利用懷孕來提要求,那是不是太傻了。

「還用試嗎……臣妾自己的身體,自己會不知道?」

皇上抓起我的手腕,搭上脈。

他似乎胸有成竹,此刻我要是否定,他會宣整個太醫院來證實。

我不演都不行了。

三十秒,我錯愕、驚恐,淚水浸濕眼眶。

「愛妃……這是好事,朕不許你流眼淚。」

「可是我……明明……」

我踉蹌著在臥房翻出藥膳的渣滓,撥拉著。

「明明你已經飲了避子湯,對嗎?」

皇上臉上稍許陰沉。

我捻起一味藥材:「三棱呢……怎麼會是丹參……」

我絕望地看向皇上。

「您換了臣妾的藥。」

「臣妾不能有孕……臣妾不能……」

我猛地錘擊腹部,其實力道是收著的,我也怕疼。

皇上鉗住我的手,終於發怒了。

「你有幾個膽子,竟打算傷害皇嗣。」

「你就這麼不願意懷朕的孩子?」

我啞聲哭喊:「臣妾卑微,作為罪臣之女,不配誕下皇嗣。」

「可血濃於水,如若親生孩子讓其他妃嬪撫養,我咽不下這口氣。」

「皇上為什麼要換掉臣妾的避子湯!你就這麼恨臣妾,要讓我飽受如此折磨!」

皇上被我質問得半晌說不出話。

他隨即緊緊摟住我。

「你的想法,朕知道了。」

「朕……不會讓你再流眼淚的。」

17

皇上對外宣稱喜得皇嗣,特許我去道觀還願,實則讓我安頓盛家老小。

案子查清楚之前,他說至少可以讓盛家各位拿回身契,脫了奴籍。

我拿著銀錢交給老婦,「你們離開京城,回汝陽老家去,永遠不要說自己是盛家人。」

汝陽與北疆交界,地處偏要,天高皇帝遠。

「娘娘……那你呢?」老婦看向我的肚子。

我不知道這個小傢伙還能保我多久,等我成功脫身,就是和它說再見的時候了。

陸恆約我碰頭,卻選在了臨月閣這種煙花柳巷,真不像他的風格。

我再三確認沒有皇上的密探跟蹤,才女扮男裝混了進去。

幔帳旖旎,幾名香艷的工作人員在給陸恆斟酒。

他衣服都沒穿好,一身腱子肉若隱若現。

喝到興起,跳起來空手耍了一套花槍。

「林晚,你來了。」

「兄弟,說啥呢,我沒來晚啊。」我咬著牙微笑遣散了閒雜人等。

「陸恆,注意點。」

「你現在是男的,反正不叫盛惜,叫你林晚有錯嗎?」

我被酒氣熏得掩面。

陸恆清醒了一點,「對不起……」

「皇上知道了。」我吐出幾個字。

陸恆把屋裡幾個燃著的煙斗都掐滅。

「知道你懷孕還是你下毒?」

「小聲些!」

我心裡沒底,感覺脖子涼涼的。

陸恆低頭,又要喝,我抵住他的酒杯,他沉默良久,竟然流下幾滴眼淚。

難道是因為之前我說他不舉,還在介意?

「陸恆,上次的事……情急之中,你不要同我計較。」

「你原主的情況不嚴重,只要稍加調理……」

說著說著,陸恆整張臉都皺了起來,臉色更難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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