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像中,逢年過節,親戚會互相走動,尤其是親家、兒女、兄弟姐妹,不能聚一聚,就像缺少了什麼儀式感一樣。
回到家鄉,要好的玩伴、同學、老鄉等,都像朋友一樣,在一起混飯局,了解最近的情況,興許還能互相幫忙介紹工作。
也有一些熱情的大爺大媽,開始張羅著為年輕人介紹對象,把過節當成了相親大會。一些年輕人,過節時,和三四個相親對象見面,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又是一年端午節,親戚朋友也聚攏了,但是箇中滋味,和預期的想像,相距甚遠,甚至你再也不想相聚了。
「年年歲歲端午節,歲歲年年人不同」,隨著年紀的增長,人情交往越發淡薄了。聰明的人,早已在疏離親戚朋友,過自己的小日子了。
01
有些親戚朋友,多年不見,斷交成為現實。
我的表弟張華,應該有八九年沒有回老家了吧。
在端午節之前,就有人在親戚群裡吆喝:「過年時,大家沒有聚一聚,這次端午節,總得抽出時間來吧。」
一石激起千層浪。
舉手表示贊成聚會的人,陸續在群裡冒出來。
平時冷冷清清的群,開啟了群聊模式。還有人曬出了端午節的車票。
我的母親有七姊妹,父親有五姊妹。算起來,我的表兄弟姐妹,有二十多個。
勾一勾手指,有十幾個比兄弟姐妹,超過兩年沒有見面了。張華和我,應該有七年沒有見面了。
小時候,我和張華一起去河裡摸魚的場景,似乎是昨天的事情一樣清晰。
就在大家熱聊的時候,張華來了一句:「抱歉,我在西安加班。」
為了生活,張華選擇了外出創業。經過多年的努力,在西安落腳了,父母也跟隨他外出,變成了漂泊者。
太多的人,「要把異鄉當故鄉」,這是人生奮鬥的歷程,也是人生的歸途。
除了「距離遙遠」,導致親戚朋友無法相聚、慢慢斷交之外,還有三點原因,很現實。
首先,各自有小家庭,顧不上大家庭了。
然後,很久不見面的親戚朋友,感情淡薄了,你不專門找他,他可能都記不得你了。
最後,習慣了獨行的人,都聯繫不上了,還談什麼感情呢?
經歷了一次「不完整」的聚會,就會發現,斷交早已開始了。沒有人大張旗鼓地說,「要斷交了」。只是用行動告訴你,註定斷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