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後,我弟拿點痣膏抹菊花完整後續

2025-12-20     游啊游     反饋
1/3
弟弟菊花外長了一圈菜花,我媽非說是肉痣,抹點強酸膏就好。

我強行拉著人去醫院檢查治療。

可病好後,弟弟居然肆無忌憚頻繁更換男朋友。

最後他染上愛滋崩潰絕望,在家割腕嘎了。

我媽邊哭邊罵,怪我賄賂醫生給弟弟用了帶病毒的工具。

她撿起沾滿血的刀瘋狂劃傷我,就為了讓我染上同種髒病!

再醒來,我回到了帶弟弟來醫院這天。

1

「不是,哪家好肉痣是像西蘭花樣長在他屁眼上?」

醫院的樓梯間似乎還迴蕩著我氣急敗壞的叫喊。

重生很美妙,可我來的時機實在美妙不起來。

要是早兩秒回來,重生爽文都不至於改寫成無腦沙雕。

下一刻,我媽氣沖沖躥上前,嚇得我連退幾步差點踩空。

沒想到她腦袋一扭,扒掉我弟的褲子,掰開他白嫩的屁縫朝我怒吼:

「來,給我指出來,哪個像菜花?這明明就是堆肉痣!

「指定是天氣熱,他洗完澡沒擦乾水汽,給捂出來的。

「呸!有點文化嚇唬誰呢?你弟可比你愛乾淨得多,你長他都不可能長!」

隨後她用摸完屁股的手來扒拉我,嚇得我一把推開了她。

邪惡搖粒絨老太,簡直比泰迪還吉娃娃!

直到樓下咳嗽聲響起,我弟慌張中帶著羞澀回神:

「媽,快鬆手!下面有人來了。」

等路人離開後,我也在心頭大致盤算清楚。

上一世我媽追到醫院和我大吵一架,最終是我占據上風強行給我弟掛了門診。

我忙前忙後帶他治療,曉之以情動之以理提醒他潔身自好,做好保護措施。

誰承想他剛恢復就耐不住寂寞,居然跟男朋友離家出走跑了!

那社交平台上發布的,笑得那叫一個扭捏燦爛,換對象頻率簡直比我掉發頻率還恐怖。

後來我弟果真染上了髒病之首。

他倒一死了之了,留下個爛醉的爸、神經的媽和躺槍的我。

以我媽這種甩鍋性人格,上輩子我勸治療有錯,這分鐘突改口供指定更有錯!

從沒覺得詐騙電話是這麼地親切,我語氣熟稔接通:

「出事?!我現在立刻馬上回公司!」

看我轉身就走,我弟嚇得臉都白了幾個度:

「姐,你不管我了嗎?」

看這顫抖的嘴,委屈的眼。

我怎麼上輩子就沒認出這是個死性不改的鐵 0 呢!

「他們都說好多醫生會私下鄙視病人,我怕,姐你先陪我檢查嘛。」

「你個死腦子,我都說了沒事沒事!到底你是信媽對你好還是她!」

我弟無視我媽的胡攪蠻纏,倔強盯著我不放。

是怕我走了沒人替他衝鋒陷陣阻攔這個摳門瘋癲媽吧?

於是我搶過剛塞在他懷裡的現金。

「看,我就說醫院是來搶錢的!就那幾個肉揪揪要花這麼多?你們真是沒地方糟蹋……

「媽,你兒子說他怕,這錢就交給你陪他檢查了!」

「大手大腳你……唉?好說好說,你去忙,有媽陪你弟。」

「姐,我不……」

我火速側身避開我弟的觸碰,撒開丫子便跑。

這輩子就你們母子倆相愛相殺吧,姐不奉陪了!

2

等我 spa 完哼著歌回家,見我媽正往我弟懷中推著個小黑瓶。

我隨口問了嘴檢查結果。

我媽眼珠子骨碌轉:

「我怎麼說來著,人家醫生也說是肉痣!」

這鐵定沒帶我弟去檢查。

我故作懊惱:

「我真是花眼了,媽你真厲害,早知道聽你的還不花那些冤枉錢了!」

我弟垂著頭一聲不吭,我瞥了眼鞋櫃角落多出的新鞋瞭然。

我媽掏出那個黑瓶滿臉得意:

「這可是我問了幾條街,在苗醫手裡花兩百買的祖傳秘方!

「人家說裡面全是從人參當歸那些野生植物里提取出來的,哪怕是巴掌大的瘊子都能藥到病除!

「你看看你弟,我說了半天他就是不用,不知道傲個什麼勁兒?」

我聞著那股刺鼻的膿酸味,怕是純添加無天然吧?

我弟索性站起身大吼:

「三無產品誰敢亂用!萬一……萬一給我留疤了怎麼辦?」

隔著衣服我一巴掌扇在他背上:

「吼什麼吼!媽能害你?

「難不成就放任不管,等那些肉痣長成一坨?」

我媽順勢坐在地上抱著我弟的腿哭:

「哎喲,兒子大了不中聽。

「我跑得腿都快斷了才買到這個藥,要不是十個用了全說好,我敢買了用在你身上嗎?

「這還沒媳婦兒呢。要是有了不得打死我這個親媽?」

我弟從小唯唯諾諾慣了,一聽我媽哭鬧立馬投降。

沒多久我弟在廁所喊:

「我看不到該抹在哪兒。」

我媽一拍腦門,翻出個東西和手機神神秘秘遞進了進去:

「兒子,拿這個放大了看!

「這玩意兒好使,你順便插進去看看裡面長沒長,塗藥一鍋端了!」

我忍著噁心豎起大拇指。

沒多久響起我弟隱忍的哼唧,到最後撕破喉嚨的尖叫:

「這什麼東西弄的?好辣!」

我媽拍著手笑得開懷:

「果真是好東西,這麼快就起作用了!」

晚上我爸坐在沙發上掏耳朵,一臉納悶:

「老婆,怎麼這個挖耳勺有股怪味?」

他邊說還邊湊近使勁嗅了嗅:

「別說,有點像屎。」

我媽摸著額頭訕訕解釋:

「這……耳屎,有點屎味不正常?」

於是我爸放下心來繼續掏,還舒服地眯著眼享受。

只要一想到這根可視挖耳勺去了不該去的地方,我就嫌惡地坐遠了些。

3

這幾天來,在我媽的監督下我弟每天上一次藥。

那撕心裂肺的叫喊,不知道以為我家在殺豬。

在門外我瞥到次,那屁股簡直到處是黑塊,還有種肉燒焦的糊味。

現在我弟走路都雙腳打戰,說話更提不上氣。

我看著他悄悄擠在空罐里的生長因子無語。

都這時候了,還為別人惦記那兩疤一坑的觀看體驗?

這哪兒行?

我媽得知後,趁我弟熟睡偷走了混在護膚品里的小罐。

她一口唾沫呸進去:

「什麼鬼東西?別壞了我兒神藥的效果!」

全衝下水道後,還跑到廚房一陣倒騰。

等我弟醒來,按往常掙扎著慢慢挪步去塗藥。

不一會兒他在廁所里發出,前所未有的慘叫:

「嗷!疼死我了……

「救命,姐啊,送我去醫院吧!」

我媽站在客廳既是緊張,又是驕傲朝廁所喊:

「兒子,堅持住,勝利就在眼前啦!」

我覥著臉問話:

「媽,你把他藥換成什麼了?」

她冷哼一聲,語氣鄙夷:

「就你垃圾桶的蘆薈膠,快乾了,混點酒精不就行了?

「又能抹手抹臉,還殺菌消毒。

「一個個的真是浪費,那酒精也是樓下哪個天殺的扔的,你們現在這代人真是不知爹媽苦!」

我張嘴驚訝。

不會是我看到的那半桶工業酒精吧?

純度極高的乙醇,還添有甲醇、醛類等雜質。

用在傷口上,簡直是傷上加毒!

要不是知道我媽二年級沒畢業,我真懷疑她在故意殺人。

見她眼巴巴盯著我等誇獎的表情,我擠出笑呵呵兩聲:

「您可真是光耀的親媽!」

果然當晚,我弟大半夜突犯噁心,沒一會兒就神志不清了。

我媽一摸,嚇得大喊:

「哎喲喂,兒子你怎麼發燒了!」

我弟越發難受,躺在床上直哼哼。

見此情況,我爸拿起車鑰匙就準備拉他去醫院。

我媽堵在門口大叫:

「去什麼醫院?他就是天氣熱傷口發炎了!」

她說完就翻出藥箱,拿出頭孢,和珍藏許久的半粒保險子。

搗鼓幾秒後磨成粉,三下五除二給我弟翻了個身,扯下他僅有的睡褲。

我倒吸口氣,黑痂被酒精泡掉了,密密麻麻的傷口上翻著粉白色滲血的腐肉。

我媽滿意點頭,把藥粉一股腦按在我弟的傷口上。

「嘶……」

看得我都疼得軟了半截身,而我弟早就翻著白眼直抽抽。

怕不徹底,我媽還裹著藥粉,給他強塞了顆退燒藥栓。

我弟迅速紅溫,捂著臉繼續裝死。

剩下半粒保險子則被我媽喂給了我弟。

我爸皺著眉擔心:

「這樣能行嗎?要不還是去趟醫院吧?」

看我弟臉色好轉,我媽猛地站起身指著我爸的臉罵:

「當年我生光耀挨了一刀,你媽還不是這樣對我。

「哦,現在你知道擔心了,那當年怎麼不站出來說兩句帶我去醫院?

「我好歹還捨得拿保險子給他吃,你家那惡老太婆呢?」

4

我爸縮著頭頓時噤聲,任由我媽絮絮叨叨翻舊帳。

該說不說,我弟是真的難殺。

第二天啥事沒有,繼續養了幾天後,更是能跑能跳。

終於,我弟拿著鏡子高呼:

「媽,姐……肉粒都沒了!」

我配合鼓掌:

「恭喜老弟,這次你可得好好感謝媽!」

一聽誇讚,我媽在廚房得意地多顛了兩次勺。

我弟湊在我身旁嘀咕:

「姐,就是我那兒……現在留疤可丑了,你能帶我去美容院修復嗎?」

我拉開距離,對著他挑眉調侃:

「外面有誰啊?小伙子開始在意外表了,還那麼私密的地兒!」

我弟不敢捂我的嘴,只能瘋狂瞥向廚房,立馬越過了這個話題。

可沒高興兩天,有天他打著哭腔從廁所跑出來:

「媽,我屁股後面又長了好多,現在又疼又癢!」

我媽讓他躺在沙發上撅起屁股。

哦吼,原本留疤的傷口上又冒出不少頭來,一層疊著一層。

眼尖的我發現他口腔也長了菜花!

簡直是一個移動的傳染源!

我爸終於支棱一回:

「看你買的什麼藥!白讓兒子遭那麼久的罪!」

我媽恨得咬牙切齒:

「被騙了!看我今天不找上門砸了那庸醫的路邊攤!」

幾人拉都沒拉住,我媽提著菜籃氣勢洶洶出了門。

快到晚上吃飯時,才姍姍來遲。

進門先灌了壺水後,幾張鈔票被她重重拍在桌子上:

「老娘一出手就知有沒有!

「那庸醫還嘴硬,我左右開弓扇了他兩巴掌,逼他脫褲子上藥嘗嘗我兒的痛苦後,立馬給我賠禮道歉。

「這不利息都超本金三倍了!」

我爸連忙給我媽夾了個雞腿:

「老婆真厲害!」

我媽仰著頭滿意「嗯」了一聲。

又湊在我弟身邊,寶貝似的從菜籃掏出條黑黢黢油乎乎的東西。

細聞還有股肉香味。

是農村過年,用來捆臘肉的棕櫚葉。

我媽摸著我弟的頭,笑得格外諂媚:

「兒子,這可是寶貝啊!

「媽今天特意去你二奶奶家要的,以前農村哪家孩子身上長了疣,就是拿這個捆掉的!」

三年多的陳年老藤,不知道上面有多少細菌。

我弟求救似的看著我和我爸,奈何我不理,我爸更是雙手贊成。

「兒子,聽你媽的。當年我手長顆指甲蓋大的肉揪,就是這樣弄沒的。」

我弟只能含淚接受了。

可第二天起床,他捂著屁股在床上滾來滾去。

「媽,爸……

「我屁股好漲,火辣辣的好疼啊!」

不辣才怪,我媽為了效果加倍,除了把葉子撕成小條捆在菜花上。

還把剩餘葉子鋪平,拿雙面膠沾滿他整個長疣區域。

那些粘上去的臘肉香料,經過一晚上的滲透,指定腌進去了。

現在我弟屁股腫得老高,傷口也紅腫得不像話。

我爸扶額嘆息:

「我昨晚諮詢了,一般這種都是要去醫院冷凍處理的。」

「冷凍?」

我媽盯著冰箱,計上心來。

5

「唐婷,死站在那兒招鬼呢?還不滾過來按住你弟!」

我媽一手拿著冰塊,一手舉著剪刀朝我大罵。

我和我爸害怕地打個激靈,戴好手套就沖了上去。

真是瘋了!

看了兩集外科醫生電視劇,我媽她居然異想天開。
1/3
下一頁
游啊游 • 173K次觀看
游啊游 • 5K次觀看
游啊游 • 25K次觀看
游啊游 • 17K次觀看
游啊游 • 11K次觀看
游啊游 • 19K次觀看
游啊游 • 26K次觀看
游啊游 • 4K次觀看
游啊游 • 6K次觀看
游啊游 • 39K次觀看
游啊游 • 15K次觀看
游啊游 • 6K次觀看
游啊游 • 8K次觀看
游啊游 • 10K次觀看
游啊游 • 5K次觀看
游啊游 • 43K次觀看
游啊游 • 6K次觀看
游啊游 • 9K次觀看
游啊游 • 33K次觀看
游啊游 • 5K次觀看
游啊游 • 9K次觀看
游啊游 • 37K次觀看
游啊游 • 46K次觀看
游啊游 • 15K次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