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覬覦的黑道男妻完整後續

2025-12-06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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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的。」

他抱得更緊了。

「我一個人……害怕。」

「……」

半小時後。

我躺在季沉星的床上,旁邊睡著一個呼吸漸漸平穩的小鬼。

他一隻手還緊緊抓著我的衣角。

我認命地閉上眼。

孽緣就孽緣吧。

只要不耽誤我賺錢就行。

5

季沉星又偷偷鑽我被窩了。

八爪魚一樣,纏得死緊。

我推了推他腦袋。

「喂。」

沒反應。

再推。

「季沉星。」

他蹭了蹭,手臂收得更緊,把我勒得快喘不過氣。

「都多大的人了,」我無奈嘆氣,「二十二了,季總。還跟個沒斷奶的小孩似的。」

十二年過去。

當年那個陰鬱瘦小、需要我哄著才肯睡的小鬼,已經長成了身高 187、寬肩窄腰的青年。

成了財經雜誌的封面常客,季氏集團呼風喚雨的執行長。

可這爬床的毛病,怎麼就改不掉呢?

「起開,一身汗。」我嫌棄道。

季沉星非但不放,反而把一條腿也壓了上來,整個人幾乎疊在我身上。

「不要嘛,一起睡。」

肉貼著肉。

我猛地一僵。

操。

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

我理解。

這大清早的,誰還沒點生理反應呢?

但問題是,我是季沉星他監護人!

輩分擺在這兒呢!

季沉星不知死活地還在蹭。

腦袋埋在我頸窩,溫熱的呼吸噴洒在皮膚上,帶著點剛睡醒的沙啞鼻音。

「林微……」

他夢囈似的叫我的名字。

「你好香……」

香你個頭!

我忍無可忍,一把推開他。

「季沉星!起來!」

他被推得一個趔趄,睡眼惺忪地抬起頭,那雙狗狗眼裡帶著點茫然和委屈。

「怎麼了?」

怎麼了?

我氣得想揪他耳朵,但目光掃過他睡褲下明顯支起的帳篷,又硬生生忍住了。

不能說。

太尷尬了。

「你都二十二了,回你自己房間睡去!」

「可我習慣了。」

他理直氣壯。

「你知道的,我從小就跟你睡了。」

「那是小時候!」

「現在為什麼不行?」

他歪頭,眼神無辜。

「反正你這裡……也沒別人。」

我一口氣堵在胸口。

是,十二年了,我確實沒找別人。

不是守身如玉,是嫌麻煩,還費錢。

有那時間和精力,我多看幾份財報不好嗎?

但這不是他賴在我床上的理由!

尤其是在他……嗯,發育得過於良好的情況下。

我看著他不自覺挺起的胸膛,結實的腹肌輪廓在薄薄的睡衣下若隱若現。

這小子,身材是真他媽的好。

「不行就是不行。」

我拉過被子蓋住自己,語氣強硬。

「快走,不然扣你零花錢。」

季沉星沉默地看了我幾秒,那眼神有點複雜,我看不懂。

我眼神警告他,他才慢吞吞地爬下床。

走到門口,他突然回頭。

「林微,」聲音低低的,「如果這裡有別人了,我是不是就不能來了?」

我沒多想:「廢話。」

他眸色暗了暗,沒再說話,出去了。

我鬆了口氣,準備再睡個回籠覺。

卻怎麼也睡不著了。

大腿上那被硬物抵過的觸感,揮之不去。

我突然意識到,我該找個伴了。

不為別的。

就為堵住這小崽子再爬我床的路。

順便,也給自己那籌謀已久的「退休金變現跑路」計劃,找個名正言順的藉口。

季沉星已經成才,成了比季梟還厲害的賺錢機器。

我養了他十二年,仁至義盡,合同義務超額完成。

該拿上我的「退休金」,找個山清水秀的地方,數錢數到手抽筋,過上夢寐以求的鹹魚生活了。

而找個結婚對象,「合理」地進行資產轉移和身份切割,是跑路計劃里最完美的一環。

對,結婚。

然後跑路。

完美。

6

「你們看,老大都高興傻了。」

「能不高興嗎!?單親帶娃十二年,守身如玉十二年,難得少爺出差了,還不得出來開一次葷!放鬆放鬆!」

「就是,老大,您隨便挑!今晚消費算我的!」

「……」

我默默吸了一口價格不菲的古巴雪茄,吐出煙圈。

身邊坐著的是當年跟著我一起「洗白」的兩個心腹,現在是我名下幾家公司的負責人。

看著他倆擠眉弄眼暗示舞池裡扭動的身影,我額角青筋跳了跳。

老子是來找結婚對象的!結婚!懂嗎!?

誰他媽跟你們說是來開葷的?

這倆倒好,直接把我拉來了本市最頂級的銷金窟。

雖然環境確實夠奢華,燈光夠曖昧,來往的人非富即貴,理論上是符合我尋找「優質潛力股」目標的地方。

但看這倆二貨的表情,顯然把我的目的理解偏差了十萬八千里。

「我是來找……結婚人選的。」

我掐滅雪茄,糾正他們。

兩人臉上的猥瑣笑容僵住。

「結、結婚?」

「老大,您不是開玩笑吧?」

「你看我像開玩笑?」

我端起酒杯,環視四周。

「要求不高,身家清白,腦子夠用,最重要是……好控制,不粘人,能配合我簽婚前協議和離婚協議。當然,有錢更好,能幫我打理資產的那種。」

兩人面面相覷,表情比剛才還驚恐。

「老大,您這哪是找結婚對象,您這是找合伙人簽對賭協議呢……」

「差不多。」我點點頭,表示贊同。

婚姻嘛,不就是一種利益捆綁的契約關係。

兩人表示理解。

雖然表情依然像是在聽天書。

阿力拍了拍手,很快,經理領著一排男男女女走了過來。

燕瘦環肥,精英奶狗,清純欲孽,各色齊全。

都經過精心挑選,知道是來「面試」大客戶的。

看著眼前一排排「候選人」,我腦子裡飛速運轉。

這個太漂亮,麻煩。

那個看著精明,不好控制。

那個太柔弱,季沉星一根手指就能碾死。

「老大,」阿力湊過來,擠眉弄眼,「我看那個穿白裙子的不錯,清純,像嫂……咳,像您喜歡的類型。」

我瞥了一眼。

小白花是吧?季梟也喜歡。

那可不行,容易勾起季沉星的 PTSD,搞不好以為我要復刻他爹的變態劇本。

「那個呢?身材火辣!」小馬指著另一個。

太高調,不利於我跑路。

「老大,這兒還有女僕套裝,」一個新來的不懂事的小弟獻寶似的說,「保證服務周到……」

我眼皮跳了跳。

沒等我發作,阿力一巴掌拍在那小弟後腦勺上:「滾!老大是那種人嗎?老大要的是感情!」

我:「……」

謝謝你啊,但感情這玩意兒,比虧錢還可怕。

我需要的是一個完美的工具人。

要看起來足夠「真愛」,能應付季沉星。

要足夠「笨」,不會發現我的真實目的。

還要足夠「便宜」,性價比高。

目光掃視全場,最後定格在一個角落。

7

我示意了一下。

阿力順著我的目光看過去,愣了愣。

角落卡座里,坐著一個女孩。

穿著普通的連衣裙,沒怎麼化妝,手裡捧著一杯果汁,眼神有點茫然地看著舞池,跟這裡的紙醉金迷格格不入。

「老大,她……」阿力猶豫,「好像不是場子裡的人,看著像……誤入的小白兔?」

「正好。」我挑眉。

總之,不是圈內人,更好。背景乾淨,容易拿捏。

「去,請她過來。」

經理親自過去交涉了幾句,那女孩跟著過來了。

走近了看,年紀不大,二十出頭,長相清秀,但沒什麼記憶點。

緊張地攥著裙角,像只受驚的兔子。

很好。

看起來沒什麼攻擊性,智商……應該也不會太高。

是我要的「性價比」之選。

正準備開口進行「商業洽談」,口袋裡的手機突然震動起來。

拿出來一看,螢幕上跳動著「兔崽子」三個字。

我皺眉。

他不是去歐洲談收購了嗎?有時差,這會兒應該是那邊凌晨。

不會是出什麼事了吧?

我抬手示意女孩稍等,走到稍微安靜一點的角落接起電話。

「喂?沉星?」

電話那頭傳來熟悉的聲音,低沉,卻帶著一股壓抑的、咬牙切齒的味道:

「林微,你在哪?」

我心裡咯噔一下。

這語氣不對勁。

聽著像是抓姦現場。

「我?」

我強裝鎮定,往遠處的包廂瞥了一眼,確保那個「候選人」聽不見。

「在家啊,準備睡了。歐洲那邊……事情不順利?」

那邊沉默了幾秒。

靜得能聽到電流的嘶嘶聲,和隱約的玻璃杯碰撞的背景音。

「在家?」

季沉星的聲音更冷了,帶著一絲嘲諷。

「哪個家?金碧輝煌那個家嗎?」

我後背瞬間冒出冷汗。

金碧輝煌,正是這家會所的名字。

他怎麼知道?

「你……」我腦子飛速運轉,試圖找個合理的解釋,「你怎麼……」

「我怎麼知道?」

季沉星打斷我,聲音陡然拔高,像是冰層碎裂。

「我他媽就在你對面!!!」

我猛地抬頭。

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

二樓的 VIP 包廂,臨著大廳的單向玻璃後面。

一個熟悉挺拔的身影,正站在窗邊,手裡拿著手機,那雙漆黑的眼睛,穿透喧囂的人群和迷離的燈光,死死地鎖定了我的位置。

操!!!

他不是在歐洲嗎?!

我看看手機,又看看二樓的身影,再看看不遠處那個一臉茫然等著我的「小白兔」。

完蛋。

人贓並獲。

8

「快走快走!」

我頭皮發麻,一把拽住阿力和小馬就往外溜。

這他媽是被抓了個現行!

季沉星提前回來了!還正好撞見我在「相親」!

雖然我找的只是個工具人,但解釋起來太麻煩了。

而且看他剛才那眼神,跟要殺人似的。

先跑為敬!

「老大!等等!」阿力被我拖著,還不忘回頭看那個小白兔,「這未來嫂子還沒商量好呢!」

「嫂子個屁!」我低吼,「閉嘴!」

這豬隊友!哪壺不開提哪壺!

「未來嫂子?」

冰冷的聲音,突然在身後響起。

我腳步一頓,全身血液仿佛都凝固了。

季沉星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了我們身後。

穿著一身挺括的黑色西裝,臉上沒什麼表情,但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睛裡,翻湧著駭人的風暴。

他嘴角噙著一絲極淡的、毫無笑意的弧度,目光掃過阿力,又落在我身上。

「哪個未來嫂子?」

「說來給我聽聽,嗯?」

「沒、沒有的事。就隨便看看……」

我心虛得不行,眼神飄忽,不敢跟他對視。

阿力和小馬更是嚇得鵪鶉一樣,恨不得當場隱形。

季沉星冷笑一聲。

他沒再追問。

下一秒,我只覺得天旋地轉——

整個人被他攔腰扛了起來,像扛一袋米!

「臥槽少爺!牛啊!」阿力和小馬發出驚呼。

「季沉星!」

我又驚又怒,手腳並用地掙扎。

「丟死人了!你放我下來!」

周圍投來無數好奇、震驚、曖昧的目光。

我的老臉!我叱吒風雲的形象!

全沒了!

季沉星置若罔聞,以不容置疑的力道,將我一路扛出銷金窟,塞進他那輛邁巴赫的后座。

車門「砰」地關上,隔絕了外面的世界。

司機目不斜視,升起隔板。

回到家,過程如出一轍。

我再次被扛著,無視傭人驚恐的目光,直接上了二樓。

「砰!」

臥室門被反鎖。

我被丟在了柔軟的大床上。

還沒等爬起來,季沉星高大的身影就壓了上來,雙手撐在我身體兩側,將我牢牢困住。

「父親,為什麼要別人呢?」

他咬住我的耳垂低語,笑得卻無辜又可憐:

「我比他們,都更像父親愛的人,不是嗎?」

「???」

可我沒有愛的人啊?

「我愛誰了?!我他媽愛的只有錢!」

我狠狠瞪了季沉星一眼。

誰也不能汙衊我對錢的真心!

季沉星愣了下。

「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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