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後嫁給殘疾將軍完整後續

2025-12-06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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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成病弱世子,被迫嫁給了殘疾將軍。

按照劇情,所有折辱過這位閻王爺的人都死得很慘。

後期他成長為暴戾反派,最終被男主推翻處死。

但面前這個看著比我還活不長的人,真的是後期那個活閻王嗎?

算算時日,我也沒幾天好活了,怎麼舒服怎麼來吧。

我擠到將軍的被子裡,無視他陰沉的臉色,揚了揚蒼白的嘴角。

「將軍,我比較畏寒,只求在你懷裡暖暖。」

面對不肯配合復健的將軍,我直接噴了一口老血。

將軍嚇得直接從輪椅上跳了起來。

後來我每日都躺在他懷裡交代後事:

「我的陵墓一定要漂漂亮亮的……」

話沒說完就被他一口堵住。

「想都別想,你得陪我一輩子。」

1

忍過那陣頭暈目眩的感覺之後。

一睜眼卻對上了一雙冰冷陰沉的眼睛。

緩了好一會兒我才接受自己穿書了的事實。

面前的人就是當朝殺伐果斷、戰功赫赫的大將軍蕭嶼。

只不過當朝聖上是個昏君,認為蕭嶼功高蓋主,讓他落得一個殘廢的下場。

甚至指了一個男人嫁給他,藉此羞辱他。

這個男人就是我。

我揉了揉發疼的額角,頗為無語。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凡是折辱過蕭嶼的人都死得很慘。

我挪了挪步子,靠近躺在床上的蕭嶼。

沒走兩步就感覺有點氣虛。

而且現在夜深,總感覺冷氣絲絲入骨。

說來我也是倒霉,上輩子心臟病,這輩子還是個病弱的廢物。

我假裝看不見蕭嶼可怖的眼神,掀起點被子擠了進去。

「蕭將軍,夜深了,早些休息吧。」

別看蕭嶼眼神冰冷,懷裡倒是暖和。

那我斷不能離開這個天然火爐了。

這才剛躺進去,蕭嶼就一把扣住了我的脖子。

我有點喘不上氣,強撐著開口。

「將軍,我的命隨時掌握在您手裡,您何必急於一時呢?」

這話不假,原劇情里我這世子甚至沒撐到蕭嶼報復的那天就病逝了。

我猛地吸了幾口氣,繼續說:「我們是一條船上的人,您不用擔心。」

從我被推出來嫁給蕭嶼的那一刻起,我就是被拋棄的。

我和蕭嶼才是一條戰線的人。

蕭嶼鬆開了我,別開臉。

「你去其他房間睡。」

那怎麼能行。

以前在沈家他們好歹會裝裝樣子,房裡給我燒個火爐什麼的。

這將軍府如今凋敝成這般,我也就看見蕭嶼這一個能取暖的。

要是出去睡一晚,這具身體估計得丟半條命。

我縮了縮露在外面的身子,放低了聲音。

「將軍,我比較畏寒,只求在你懷裡暖暖。

「你就當日行一善,賞我多活一日吧。」

說完我就挨著蕭嶼躺下了,溫暖瞬間席捲全身。

我看了看蕭嶼眼底的烏黑。

想來這段時日他也睡得不好,身體和心理上的打擊我比誰都懂。

我揚了揚蒼白的嘴角,手輕輕搭在他的腰側。

「將軍,睡個好覺吧。」

2

第二天醒來,蕭嶼已經不在身側。

等找到蕭嶼的時候,發現大夫正給他的腿換藥。

那腿上縱橫的傷疤看得我心驚。

蕭嶼注意到了我,也不說話,就這樣盯著我。

我瞬間回過神來,如此傲氣的人哪能容忍外人看見自己的狼狽樣。

我連忙錯步打算退出去,卻被蕭嶼喊住了。

「過來。」

我止住退出去的腳步,聽話地走到他跟前。

大夫也已經處理好,收拾東西離開。

我瞧了瞧他離開的背影,無聲嘆了口氣。

蕭嶼現在一舉一動都在皇帝的監視下。

這所謂的大夫能給他看些什麼。

不把他腿治得更差都算他有點良心。

「嘆什麼氣?」

蕭嶼側目看我一眼。

我心下一驚,不愧是行軍多年。

就這麼細微的氣息他都能捕捉到。

既然如此,我順勢一問。

「將軍的腿傷已有一月,可有好轉?」

蕭嶼平靜地看著我,半晌挑了一下眉。

似乎詫異我居然敢當著他的面問他腿的事。

蕭嶼指尖輕輕敲了敲輪椅扶手,語氣平淡:「不曾。」

我動了動腳,覺得有些累了。

這具身體真的很差,走幾步路,久站一會兒就累人。

我轉而換了個話題。

「將軍可還有貼身之人?」

蕭嶼的眼神更冷了,似乎不悅我打探他的私人問題。

我假裝沒看見,繼續說著。

「城中有家陳記包子鋪,那味道真是極好,就連許多貴人都會光顧。」

蕭嶼面帶不解:「所以?」

我笑了笑,實在站不住了,只好求他。

「將軍,可否讓我坐下說,我實在體弱,腳疼。」

這話說得理直氣壯,毫無負擔。

絲毫不覺得一個大男人才站了一會兒就喊累這事多丟人。

蕭嶼頓了頓,開口:「坐。」

等如願以償坐下後,我才繼續開口。

「陳家的包子都可提前一日差人預訂,第二日他的小兒子便會送上門。」

蕭嶼不明白我突然說這些是為了什麼。

他一言難盡地看著我:「那你真的很愛吃包子了。」

我搖了搖頭。

「將軍有所不知,陳家小兒陳尚熱愛醫術,最愛研究疑難雜症。」

他也是蕭嶼腿傷恢復的關鍵。

反正蕭嶼腿傷遲早會好,我只不過提前了些時日讓他知道罷了。

而且陳尚會醫術的事鮮有人知。

蕭嶼明白了我想說什麼,但是他依舊很平淡。

「世子似乎忘了,現在的將軍府不似從前。」

我明白他的意思,怕是剛請別人來治腿,這消息轉眼就傳到了皇帝耳里。

但是陳尚不會。

我一臉篤定地開口:「將軍,陳尚最是敬仰你,如有此機會能幫到你,絕不會多言。」

蕭嶼一臉審視地看了我許久。

「你又如何得知。」

我故意沖他眨眨眼。

一副這你就不懂了的表情。

「因為我也對將軍你甚是仰慕,見他如見知己。」

蕭嶼閉了閉眼,忍無可忍地開口。

「我出去了。」

說完就自己推著輪椅出去了。

我只看得見他略微發紅的耳尖。

3

果然不出三日,陳尚就來了府中。

我坐在院子裡刻木雕。

一眼就瞧見了那活蹦亂跳進來的小子。

他瞪眼瞧了瞧我,似乎在想我是誰。

我沖他招了招手。

「來找將軍的?」

他猛地搖了搖頭,一口否定。

「不是,我只是來送包子的。」

我忍不住笑。

還有點警惕心呢。

我放下手裡的木雕,讓他跟我走。

「走吧,帶你找他去。」

他跟著走了幾步,又一口否定:「說了我只是來送包子的。」

等陳尚見到坐在輪椅上的蕭嶼後,眼睛一紅,哇地一聲哭了出來。

這一哭直接把我和蕭嶼哭懵了。

「將軍,我一定會治好你的腿……」

哭歸哭,他也沒忘了正事。

仔仔細細給蕭嶼的腿檢查了一番。

我悄悄看了眼蕭嶼緊繃的嘴角,知道他最在意什麼。

「將軍的腿,何時能治好?」

蕭嶼看了我一眼。

似乎不明白我為什麼這麼自信這小子能治好他的腿。

陳尚沉吟片刻,沒有馬上回答。

蕭嶼收回視線,似乎也不抱希望。

但我絲毫不擔心,靜靜等著陳尚的答覆。

「說不準,將軍的腿傷有點複雜,但是能治,只不過過程有點痛苦。」

我瞬間揚起嘴角,沖蕭嶼得意一笑。

我就說行吧。

難得的蕭嶼也輕輕一笑。

這可把我看愣了,這人笑起來怪招人的。

只不過治腿是個長時間的過程,陳尚也不能在將軍府久待。

正式的治療從下次開始。

他也正好回去研究研究療程。

等人走後,蕭嶼重新正視我。

「世子似乎對所有事情都很有把握。」

我面色不變,承受著他銳利的視線。

那可不嘛,我還知道你最後會稱帝呢,說出來嚇死你。

我打開桌上的食盒,從裡面拿出一個包子遞給蕭嶼。

「叫我沈言卿吧將軍,還有他家包子真的不錯,嘗嘗?」

等蕭嶼接過包子後,我繼續說。

「將軍不必擔心,我沒有害你的理由,也沒害你的資本。」

最多半年,這具身體就到極限了。

上輩子小心翼翼活了那麼久還是死了,有這偷來的半年時間也該知足了。

蕭嶼咬了一口包子,突然開口:「蕭嶼。」

我愣了一下,然後明白過來他是在讓我叫他蕭嶼。

4

自從陳尚要來治腿後,蕭嶼發了好大的脾氣。

拒不見這些大夫,甚至瘋了一般,劍尖都已經抵上了大夫脖子。

最後在我的「好言相勸」下才鬆了手。

大夫屁滾尿流地回去復命。

外界傳聞蕭嶼已然放棄希望,日日消頹。

只有我知道他為了恢復雙腿付出了多少。

經脈寸斷想要恢復的代價不言而喻。

今日剛進屋,我就看見了蕭嶼咬牙克制的神情。

脖子上的青筋乍現。

我的心沒來由地一痛。

我別開臉,使勁閉了閉眼。

再轉回去卻對上了蕭嶼的眼睛。

「言卿……」

他的聲音很輕,輕得我幾乎聽不見。

等回神我已經蹲在他身邊。

手緊緊握住他的。

我小聲嘟囔:「疼死我了。」

蕭嶼扯了扯嘴角,低頭看我。

「我都沒喊疼,你疼什麼?」

我不滿地皺了皺眉。

拿過帕子給他擦汗:「我心疼不行嗎?」

這話一出,惹得蕭嶼一直盯著我。

眼神實在過於炙熱,我鬆開他的手想要退開,卻被他死死握住。

只得頂著那無法忽視的視線度過這個療程。

等結束之後,我悄悄給自己擦了擦汗。

明明治療的是他,倒給我整這麼緊張。

我連忙站起身想要出去透透氣,但是眼前一黑就往前栽去。

蕭嶼一把將我帶進他的懷裡。

我不算輕,整個人壓在他身上,他眉頭都沒皺一下。

陳尚眼疾手快地扶我到一旁坐好。

等緩過勁來就對上兩雙擔憂的眼睛。

我隨意擺擺手:「起太猛了,沒事。」

蕭嶼沒讓我糊弄過去。

他看了眼陳尚:「你讓陳尚看看。」

陳尚猛猛點頭,手都伸過來搭上了我的脈。

我轉了手腕避開。

「真的沒事,只是老毛病而已。」

蕭嶼皺了皺眉,一臉的不贊同。

他直接把我的手抓在掌中,不容我閃躲。

「你給他看看,他最近夜裡總喊冷,腳也有點涼。」

陳尚點頭表示理解。

沒兩秒又猛地抬頭,視線在我倆之間輪轉。

滿臉的不可置信:「你們……」

話沒說完他就閉了嘴,一臉我懂了的表情,轉而認真給我搭脈。

不用想我都知道他想岔了。

我張了張嘴想要解釋我倆啥事都沒有。

但是這樣說了頗有欲蓋彌彰的意思。

陳尚的眉頭越皺越緊,蕭嶼見此臉也越來越沉。

我也沒來由地一陣心虛。

陳尚查完,滿臉嚴肅。

蕭嶼沒了耐心:「如何?」

我笑了笑,想說點什麼。

但是陳尚又突然哇地一聲嚎了出來。

「世子……世子的身體撐不過三個月!」

5

氣氛有點凝重。

蕭嶼的臉色是我認識他以來最差的一次。

他抓著我的手越發地緊。

「他不是體弱嗎?什麼叫撐不過三個月?」

陳尚一邊抹眼淚,一邊解釋。

「世子確實體弱,但最致命的是世子體內還有毒。」

「這麼多年已經讓世子體內虧空,可以說無法補救了。」

我感覺到蕭嶼抓我的手一抖。

他的臉色比剛剛還差。

明明聽見自己沒幾天好活,我心裡都沒什麼感覺。

但是看蕭嶼這副樣子,我卻渾身不得勁。

我拍了拍他的手:「沒事兒。」

「沒事?」蕭嶼對上我的眼,頓了幾秒氣笑了,「你都知道?」

知道自己沒幾天能活了,知道自己中毒卻眼睜睜看著自己走向死亡。

我舔了舔乾澀的嘴唇,喉嚨發緊說不出話。

蕭嶼不再多說,只問陳尚:「毒能解嗎?」

陳尚擦了擦眼淚。

「三個月,時間太短了。」

蕭嶼的眸子一下子暗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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