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裝 A 失敗的 Omega,我被宿敵陸凜按在操作台上。
他獠牙刺破我後頸的瞬間,彈幕突然瘋狂刷屏:
【陸凜信息素暴走了!他嘴角絕對在腦補羞羞畫面!】
我腿抖得站不住,青檸味信息素炸得滿艦都是。
「求我標記就饒了你。」他聲音沙啞得可怕。
這時暗戀他的醫療官陳哲突然破門而入:
「艦長!抑制劑來了。」
陸凜將我死死護在身後,眼神凶得能殺人:
「滾出去。」
彈幕瞬間爆炸:
【打起來!修羅場搞快點!】
1
青檸味的信息素瞬間塞滿了模擬艙的每一個角落。
那股清冽又帶著點澀意的甜香失控地炸開。
我整個人抖得厲害,後頸那塊要命的皮膚被陸凜滾燙的指腹死死按著。
他的獠牙尖就那麼毫無預兆地刺破了表皮,帶來一陣尖銳又陌生的刺痛。
「呃!」
我悶哼一聲,渾身的骨頭像是被瞬間抽走,只能靠點僅存的力氣支撐身體。
【臥槽臥槽臥槽!真咬下去了!】
【青檸味的 Omega,操,可愛到犯規了!】
【陸凜信息素終於暴走了!看他嘴角上揚的樣子,一看就知道在腦補羞羞畫面!】
那些該死的、憑空出現的彈幕文字,依舊在我視野的上方瘋狂滾動。
陸凜的氣息沉重地噴在我的後頸上,「求我,」
他的聲音裹著濃重到化不開的慾望,「求我標記,就饒了你。」
那低啞的威脅鑽進耳朵里,激起一陣更劇烈的戰慄。
腿立馬軟得不像話,我死死咬著下唇,才勉強抑制住喉嚨里即將衝出的、更丟人的嗚咽。
求他?向這個混蛋、這個三年里在訓練場上無數次把我揍趴下,用最刻薄的語言羞辱我「連信息素都沒有的廢物」的陸凜低頭?
【快求他啊,崽!命重要還是面子重要!】
【陸凜這眼神,感覺下一秒就要生吞活剝了】
【信息素濃度得報警了吧!】
我腦子裡的理智在尖叫著危險,身體卻在本能地、可恥地迎合著那強大 Alpha 信息素的侵入。
後頸被獠牙刺破的地方又麻又痛,卻詭異地蔓延開一種渴求更多接觸的癢意。
陸凜似乎對我的沉默失去了最後的耐心。
他扣在我腰上的手臂猛地收緊,勒得我幾乎窒息。
另一隻滾燙的手掌,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道,強硬地撫上我的側頸,迫使我將脆弱的腺體更徹底地暴露在他唇齒之下。
他的舌尖,帶著一種近乎品嘗的意味,重重舔舐過那塊被刺傷的皮膚。
「唔!」
那濕熱的觸感像一道電流,猛地竄遍全身。
我控制不住地發出一聲嗚咽,身體猛地向後弓起,試圖逃離這要命的刺激,卻反而更深地嵌進了他懷裡。
完了。
腦子裡只剩下這一個念頭。
青檸味的信息素在絕望和羞恥的催化下,爆發得更加洶湧。
【舔了舔了舔了!我沒了!!!】
【這性張力,螢幕都要燒起來了!】
【艦長大人您悠著點,這還在操作台上呢!】
就在陸凜的獠牙即將更深地刺入,那強烈的 Alpha 信息素幾乎要將我最後一絲清明徹底撕碎的瞬間。
2
一聲粗暴的開門聲,打破了模擬艙內粘稠窒息的氣氛。
【臥槽誰,哪個不長眼的???】
【修羅場預警!前方高能!】
「艦長!抑制劑!我拿到了!」
來人聲音急促,帶著莫名的興奮,是醫療官陳哲。
那個總是用溫順無害的眼神看著陸凜、說話輕聲細語。
卻無數次在陸凜把我操練得爬不起來後,恰好出現在我宿舍門口,遞給我效果可疑的「特效舒緩劑」的陳哲。
【哦豁!綠茶男配登場!】
【情敵見面!打起來打起來!】
【陳哲:來得早不如來得巧!】
【這時間點卡得……故意的吧?】
艙內狂暴的 Alpha 信息素瞬間一滯,陸凜的動作,在陳哲闖入的剎那,定格了。
他猛地轉身,用他整個身軀將我嚴嚴實實地擋在了身後。
他寬闊的肩背擋住了門口刺眼的光,也隔斷了陳哲那瞬間變得錯愕而複雜的視線。
空氣里凝固的青檸味被一股更強勢、更暴戾的 Alpha 信息素粗暴地撕開、驅散。
【護食了護食了!】
【陸凜:我的!】
【這占有欲!這保護姿態!我磕死!!!】
【陳哲臉都綠了哈哈哈!】
模擬艙內的氣壓低得可怕,無形的洶湧在陸凜和陳哲之間瘋狂凝聚。
陳哲臉上的急切和那點隱秘的興奮,在撞上陸凜眼神的瞬間被徹底澆滅。
陸凜微微側著頭,目光精準地釘在陳哲身上,帶著毫不掩飾的殺意。
他薄唇緊抿成一條冰冷的直線,緩緩張開,吐出一個字。
聲音不高,甚至帶著一絲激越後未褪盡的沙啞。
「滾。」
【滾!!!!】
【啊啊啊啊啊好帥!!!】
【陸哥殺我!】
【一個字,帥裂蒼穹!】
陳哲臉上的血色「唰」地一下褪得乾乾淨淨,連嘴唇都在細微地哆嗦,舉著抑制劑的那隻手僵在半空。
【陳哲:笑容消失術 jpg】
【臉都白了,嘖,心理素質不行啊。】
「艦……艦長?」
陳哲的聲音像是從喉嚨里硬擠出來的,乾澀得厲害,帶著難以置信的顫抖,
「他……他是 Omega!失控了!需要抑制劑!您,您不能……」
他的目光越過陸凜寬闊的肩,試圖落在我身上,帶著一絲極力掩飾卻藏不住的怨毒。
仿佛我侵占了他的所有物。
【嘖嘖嘖,還擱這兒演呢?】
【『您不能』?他不能你能?】
【這茶味兒,熏到我了。】
陸凜根本沒讓他把話說完。
擋在我身前的背影紋絲不動,但那股以他為圓心的 Alpha 信息素,卻轟然炸開,狠狠拍向門口!
陳哲首當其衝,他踉蹌著猛地後退一大步,後背重重撞在合金門框上,發出「咚」的一聲悶響。
舉著抑制劑的手頹然垂下,只剩下胸膛在劇烈地起伏,眼神里充滿了驚駭和恐懼。
【漂亮,乾得漂亮!】
【陳哲:我特麼招誰惹誰了?】
【物理加精神雙重打擊,陸哥牛逼!】
艙內濃烈的青檸味在這股絕對暴力的信息素碾壓下瞬間被驅散、湮滅,只剩下陸凜那純粹而恐怖的威壓。
【青檸味被壓下去了!】
【陸凜的信息素……在保護他?】
【這該死的占有欲,我瘋狂心動!】
3
「我說,」
陸凜眼神死死地盯在狼狽不堪的陳哲身上,聲音再次響起,比剛才更加低沉,也更加冰冷,「滾出去。」
「把門關上。]
最後一句命令,帶著終結一切的冷酷。
【關門!要辦事了!】
【陳哲:好的哥,我這就滾,麻溜的。】
陳哲的身體劇烈地抖了一下,臉上最後一點強撐的鎮定也徹底碎裂。
他死死咬著下唇,幾乎要咬出血來,眼神複雜地在陸凜冰冷的背影和我身上飛快地掃了一眼。
那一眼裡的不甘和怨毒,濃得幾乎要溢出來。
但他終究沒敢再說一個字。
在陸凜那幾乎要化為實質的恐怖威壓下,他掙紮起身,幾乎是連滾帶爬地退出了模擬艙。
門徹底被合上了。
陸凜依舊背對著我,身體微微起伏。
那股冰冷暴戾的硝煙味信息素並未因陳哲的離開而減弱分毫,反而更加洶湧地在艙內盤旋、凝聚。
【信息素濃度還在飆升!陸哥冷靜啊!】
【完了完了,感覺要失控了……】
【這沉默比剛才更嚇人……】
我不敢開口,模擬艙安靜得只能聽到我的心跳聲。
後頸被獠牙刺破的地方,在他信息素持續高強度的沖刷下,又開始出來作妖。
我死死咬著嘴唇內側的軟肉,試圖用這點微不足道的疼痛來壓制身體深處翻湧的、陌生的渴望。
不能動,不能發出一點聲音。
仿佛只要動一下,眼前這頭沉默的凶獸就會立刻撲過來,將我拆吃入腹。
【動都不敢動 jpg】
【弱小可憐又無助,但能激發曾性(bushi)】
就在我幾乎要被這令人窒息的沉默和壓迫感逼瘋的剎那。
陸凜動了。
3
他一步就跨到我面前,抬手捏住我的下巴。
那股暴烈的硝煙味信息素,囂張地撬開我緊繃的防禦,鑽進每一個毛孔。
「躲?」
「剛才不是很能裝?」
巨大的力道迫使我抬起頭,對上他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睛。
【裝 A 失敗現場公開處刑!】
【陸哥:秋後算帳時間到!】
屈辱感瞬間衝上頭頂,燒得我耳尖發燙。
「我……我沒有!」我梗著脖子,徒勞地反駁。
「沒有?」
陸凜嗤笑一聲,拇指指腹惡意地碾過我下唇被自己咬破的地方,蠻橫地擠開牙關,伸進嘴巴裡面玩弄我的舌頭。
「裝得挺像,嗯?連信息素都敢用抑制劑硬壓?」
「看著挺烈,」
他的聲音壓得更低,帶著一種危險的玩味,「舌頭連同骨子,都軟得要命。」
「胡說!」
羞憤和被他看穿的恐慌瞬間炸開,我猛地掙紮起來,手腳並用地推搡他的胸膛。
「放開我!陸凜你這個混蛋!瘋子!」
青檸味的信息素在我激烈的情緒下再次不受控制地爆開,清冽又帶著甜澀的氣息,瞬間撞上他濃烈滾燙的硝煙味。
陸凜的呼吸驟然粗重。
他雙手托住我的屁股,毫不費力就把我抱起來放到操作台中央。
隨即壓了下來,膝蓋強硬地頂開我試圖併攏的雙腿。
「現在,」
他俯視著我,聲音啞得不成樣子,眼底翻湧的慾望幾乎要凝成實質滴落下來,「就讓你軟得更徹底點。」
話音未落,他滾燙的唇舌再次落到了我的後頸!
這一次,不再是試探性的舔舐。
舌尖蠻橫反覆地碾過被獠牙刺破的腺體,每一次摩擦都帶來滅頂的刺激和羞恥。
【啊啊啊!上高速了!】
【這標記動作,太澀了!】
【青檸味炸了!濃度爆表!】
「別,陸凜求……求你……」破碎的嗚咽和求饒不受控制地溢出喉嚨,帶著哭腔。
身體背叛了意志,在他強悍的壓制和信息素的狂轟濫炸下,像被抽掉了所有骨頭,軟成一灘春水。
連推拒他的手指都軟綿綿地搭在他緊繃的肩膀上,反而更像欲拒還迎的邀請。
「求我什麼?」
他抬起頭,唇邊沾著一點我腺體滲出的、帶著青檸甜香的濕潤,眼神暗得嚇人,聲音卻故意放慢,帶著一種殘酷的誘哄,「說清楚。」
「標記……」
巨大的羞恥感幾乎將我淹沒,我別開臉,聲音細若蚊蚋,帶著屈辱的顫抖,「求你,標記……」
話還沒說完,陸凜新的攻勢又迅速發起。
模擬艙外,陳哲耳朵死死貼著門板。
裡面傳出的聲音,哪怕隔著極好的隔音材料,依舊能捕捉到一絲模糊的。
令人心碎的嗚咽和求饒,以及陸凜那低沉壓抑、卻帶著某種饜足意味的回應。
每一個音節都狠狠扎進陳哲的心臟。
憑什麼?
那個只會裝模作樣、連信息素都控制不住的廢物,憑什麼得到陸凜這樣的對待?
陸凜甚至為了他,用那種看垃圾一樣的眼神讓自己「滾」!
陳哲的目光緩緩下移,落在自己手中那支抑制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