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辭職後,班級平均分狂降40完整後續

2025-10-29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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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總算明白了。

看著校長那副色厲內荏的嘴臉,我突然笑了。

我拿起那份所謂的「和解協議」,當著他的面,慢條斯理地撕成了碎片。

「這福氣,還是留給你們自己吧。」

我把紙屑揚到空中。

「我受不起。」

「還有,這檔案,你愛怎麼寫就怎麼寫。」

「我不稀罕。」

說完,我懶得再看他一眼,開始收拾自己為數不多的私人物品。

水杯,幾本書,快要枯死的綠蘿。

這就是我全部的家當。

我抱著小小的紙箱,在全校師生複雜的目光中,一步一步走出了校門。

陽光照在身上,有些刺眼。

但我感覺無比輕鬆。

我掏出手機,撥通了家裡的電話。

「爸,我回來了。」

我辭職後,學校很快找來新老師接替。

4

新老師姓李,剛從師範學校畢業,唯唯諾諾。

對家長們的要求,李老師幾乎有求必應。

上課全程開著手機直播,下課立即把視頻發到家長群里。

家長們一開始很滿意,覺得自己的「監督」奏效了。

但很快,問題出現了。

李老師照本宣科,教學缺乏激情。

她只是念 PPT,缺乏我那種獨家的方法,無法把複雜的知識點用最簡單的方式講給學生。

學生們開始發現,課堂變得異常痛苦。

沒有我整理的知識點腦圖,沒有我獨家的習題冊,更沒有我清晰的邏輯梳理和生動有趣的講解。

很多學生抱怨,聽了半天,完全不知道李老師在說什麼。

他們以為我以前的那些資料,只是可有可無的「輔助」。

現在才明白,那是我日日夜夜熬出來的精髓。

月考來了。

成績單發下來,整個班級死一般的沉寂。

平均分狂掉四十分!

曾經穩居年級前三的火箭班,現在直接跌到了倒數。

那些曾經在家長群里附和父母、背叛我的學生,此刻都傻眼了。

他們引以為傲的成績不復存在。

家長群里炸開了鍋。

這一次,矛頭不再對準我,而是指向了新來的李老師和學校。

「李老師是怎麼教的?怎麼會掉這麼多分?」

「就是!連我們以前的平均分一半都不到!」

「校長,你們找的什麼老師!再這樣下去,我們孩子的中考怎麼辦?!」

「這才一個月!我家孩子數學就退步了三十多分!這哪裡是老師,簡直是禍害!」

家長們這才意識到,他們趕走的不是普通老師。

而是他們孩子前途的保障,是他們穩居前列的底氣。

失去了我,他們引以為傲的成績崩塌了。

恐慌在家長群里迅速蔓延。

他們開始瘋狂地打聽我的下落,試圖聯繫我。

可我的手機號早已經換掉,所有的社交圈都已清空。

我好像人間蒸發,消失得無影無蹤。

直到有一天。

班長媽媽李姐帶頭,幾位家長找到了我以前住的老舊小區樓下。

他們打聽到,我暫時回來這裡,等新家的裝修。

他們在樓下等了一天一夜。

從白天等到黑夜,又從黑夜等到黎明。

期間他們爭吵過,互相指責。

「都怪你,李姐!當初帶頭鬧事!」

「現在說這個有什麼用!你家孩子不也說陳老師壞話了?」

終於,等到了我。

嶄新的白色新能源車悄無聲息地滑進小區,停在他們面前。

車門打開,我走了下來。

一身剪裁利落的藏青色工裝,襯得身形挺拔。

頭髮利落地盤在腦後,臉上是精緻的淡妝,眼神銳利而冷靜。

和過去那個為了方便工作,常年穿著休閒服、素麵朝天、眼神溫和的教師形象,判若兩人。

他們都愣住了,一時間竟沒認出我。

還是李姐反應快,她第一個衝上來,臉上擠出我從未見過的諂媚笑容,甚至帶著一絲討好。

「陳……陳老師!你終於回來了!我們可找到你了!」

5

其他家長也紛紛圍上來,一張張臉上掛滿了焦急與悔意。

「陳老師,我們知道錯了!我們真的知道錯了!」

「是啊!我們當初豬油蒙了心!不該在群里胡說八道!」

中年男人搓著手,一臉愁苦,「您不知道啊,您走之後,我們孩子成績掉得有多厲害!小明數學從一百一,現在只考了七十!愁死我了!」

「李老師根本不行!她上課就是念 PPT,什麼都講不清楚!孩子們都說聽不懂!」

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爭先恐後地訴苦,恨不得把所有責任都推到新老師和學校身上。

全然不提他們當初對我的汙衊與攻擊。

我靜靜地看著他們表演,沒說話。

我的沉默讓他們更加不安。

李姐深吸口氣,小心翼翼地看著我,「陳老師,您就回來吧!我們保證,以後絕不干涉您的教學!您想怎麼教就怎麼教!我們全力配合!」

「對對對!我們全力配合!」

「我們願意雙倍,不,三倍支付課時費!」另一個家長搶著說,「我們私下給您湊錢!只要您回來,把孩子們的成績提上去就行!」

錢。

又是錢。

我終於扯了扯嘴角,露出一絲笑意。

「當初不是說我收紅包,私下給某些學生開小灶嗎?」

我的聲音很輕。

「怎麼,現在想光明正大地用錢來砸我了?」

那個提議給錢的家長,臉漲成了豬肝色。

「我的價碼,你們付不起。」

我環視一圈,目光落在人群後面幾個畏畏縮縮的身影上。

是我的學生們,張宇也在其中。

他們低著頭,不敢看我。

「張宇。」我叫他的名字。

他身體猛地一抖。

「你媽說我講課不清楚,那你現在告訴你媽,沒有我那些『不清楚』的教案和錯題集,你連及格線都摸不到吧?」

張宇的頭埋得更低了,肩膀微微顫抖。

「孩子?」我冷笑一聲,「在我辦公室問題目的時候是孩子,轉頭在家長群里捅我刀子的時候就不是孩子了?」

「我把心掏出來給你們,你們把它踩在腳下,還嫌髒了你們的鞋。現在跟我談『別為難孩子』?」

我的話一句句扎進他們心裡。

他們啞口無言。

「陳老師,」戴眼鏡的男人試圖講道理,「我們承認,之前是我們不對。但人非聖賢孰能無過,您就不能給我們改過的機會嗎?您看,孩子們的前途要緊啊!」

「前途?」我看著他,覺得無比荒謬。

「你們不是要透明嗎?要監督嗎?新來的李老師給了你們全部的透明,課堂全程直播,你們怎麼又不滿意了?」

「原來你們要的不是公平和透明。你們要的,是一個能給你們孩子考高分,還能讓你們隨意作踐、發泄情緒的奴隸。」

這句話,徹底撕下了他們最後一塊遮羞布。

所有人都面紅耳赤,羞愧地低下了頭。

我靠在車邊,冷冷地聽著他們說完。

看著他們一張張焦急、悔恨又帶著一絲諂媚的臉,我內心平靜。

沒有憤怒,也沒有快意。

只有一種深深的荒謬感。

「當初,不是說我教學不透明,心裡有鬼嗎?」

我平靜地開口,聲音沒有一絲波瀾。

「怎麼,現在不怕我耽誤你們孩子了?」

他們臉上的表情僵住,集體漲成了豬肝色。

再沒人敢吱聲。

我拉開車門坐進車裡。

隔著車窗,我看著他們一張張絕望的臉。

「我的學生,不教了。」

「信任這東西,碎了就是碎了,粘不起來。我碎掉的教案可以再寫,但碎掉的心,永遠補不回來。」

「你們教會了我一件事,不是所有人都值得付出。這堂課,謝謝你們了。」

「至於你們的孩子,」我頓了頓,一字一句道,「你們自己負責。」

然後我關上車門發動車子。

油門一踩到底,車子揚長而去。

後視鏡里,那群家長和他們的孩子,逐漸變成一個個微小的黑點。

我的世界,終於清凈了。

6

第二天,奇怪的事情開始發生。

班長張宇的媽媽李姐,家裡開著好幾家連鎖水果店。

她突然發現,全城的垃圾清運車,好像約好了一樣,唯獨「遺忘」了她家所有門店的垃圾桶。

第一天她以為是疏忽,打了個電話去環衛所投訴,對方客客氣氣地道歉,說第二天一定處理。

第二天垃圾車還是沒來。

成堆的爛水果、果皮,在夏天的尾巴里迅速腐爛發酵,黑色的污水流了一地。

那股酸臭味隔著一條街都能聞到,熏得顧客繞道走。

她再打電話,對方的語氣就不那麼客氣了。「李女士,我們人手緊張,調度不過來,您再等等。」

第三天情況徹底失控。附近的居民開始投訴,衛生部門的人上門檢查,開出了整改通知單。

生意一落千丈。李姐站在店門口,看著那堆發臭的垃圾山,氣得渾身發抖。

張宇的爸爸在城東上班,每天都走高架。

他發現自己常走的那條路,天天「水管爆裂」。

今天這裡挖開,立個牌子,修兩天。

明天剛填上,前面一百米又挖開了,理由是「線路檢修」。

上班通勤時間從半小時,硬生生拖成了一個半小時。

他每天堵在望不到頭的車流里,按喇叭按到手軟,遲到扣的錢比油費還多。

回到家,一臉戾氣。

當初在群里叫得最凶的家長,是做小商品批發的,姓王。

他手下的貨運車隊,突然就永遠也搖不到進城區的通行號。

系統介面上,永遠是「申請失敗」。

他找了所有關係,請客吃飯送禮,對方都拍著胸脯答應,可第二天,結果還是一樣。

幾百萬的貨堆在郊區倉庫,進不來也出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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