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要把我的彩禮給白月光當嫁妝,我答應後,他破防了完整後續

2025-10-09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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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把我娘家唯一的房子賣掉,給白月光湊嫁妝。

我質問老公,他卻一臉不耐煩。

「你們都是女人,難道你不希望她過得幸福嗎?」

老公的白月光還將那些錢鋪滿整張床,發了朋友圈。

換做以前,我會歇斯底里地大吵大鬧。

但這一次,我不會了。

1

顧成州回到家,我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他鬆了松領帶:「江念,去給我煮碗面吧。」

見我不為所動,顧成州皺起眉頭。

「你怎麼這麼小氣!不就是賣了你爸媽的那套老破小給雪兒做嫁妝?」

他身上還有殘留著柳雪的香水味。

我抬手掩了一下鼻子。

顧成州發現之後,挪了位置,與我保持距離。

「雪兒今天買了新的香水,你有鼻炎聞不了。」

說著他從西裝外套里拿出一個東西。

把外套放到離我很遠的地方。

「這是雪兒托我帶給你的禮物,她很感謝你的大方。」

顧成州手裡的塑料玩偶,不過是路邊攤掃碼就能免費領的。

我沒有接過來。

顧成州對此很是不滿。

「雪兒都跟你致謝了,你還想怎麼樣?」

「江念,做人可不能這麼斤斤計較!」

我臉色複雜地看向他:「你說我計較?」

他理所當然地反問:「難道不是嗎?我們夫妻一體,我做什麼事你都應該支持我才對。」

爸媽打電話向我哭訴,我才知道房子突然被賣掉了。

不僅如此,爸媽還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趕了出來。

我只能暫時把爸媽安頓在老家。

回來之前,爸媽還囑咐我,千萬不要和顧成州吵架。

因為房子的事傷了夫妻之間的和氣。

他們還以為顧成州是投資需要錢。

我沒敢把顧成州將賣房子的錢當做柳雪的嫁妝的事告訴爸媽。

也沒有打電話去指責柳雪。

反倒變是我小氣了。

顧成州見我不說話,繼續說:「還有你放在首飾盒裡的三金,我也沒見你戴過。」

「回頭你把那三金當做賀禮給雪兒送去吧,算是祝福她的禮物。」

那三金是我和顧成州七年前結婚的時候,他給我的彩禮。

當時他還是一個剛畢業的大學生。

我念在他一片赤誠,說只要三金我就嫁了。

彩禮我可以不要。

沒想到七年後,我娘家的房子被他賣了不說,他還讓我把三金送給柳雪。

理由是我不經常戴。

我把那三金當成了寶貝,放在錦盒裡小心翼翼地收藏著。

就是擔心戴出去以後出現磨損。

我萬分珍惜和他這段婚姻。

可在他眼裡,我什麼也不是……

我問顧成州:「你給柳雪的那些錢還不夠嗎?」

顧成州覺得我像是在開玩笑。

「怎麼會夠呢?我和雪兒那麼多年的感情,這點來說遠遠不夠!」

他和柳雪那麼多年感情,那我呢?

我又算什麼?

心痛到無法呼吸。

我捂著胸口,喘著粗氣問他:「要是我不給呢?」

顧成州一臉鄙夷地看我。

「江念,別讓我看不起你。」

「要是以後你有孩子,不知道會把孩子教育成什麼樣子。」

「我現在都懷疑,以前大方賢惠的江念,是不是已經死了。」

2

我瞪大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顧成州。

他沒有理會我,進廚房煮東西去了。

就在這個時候,門鈴響起。

我走去開門,只見柳雪大冬天的還穿著黑絲站在門外。

「成州,我忘了跟你說了。」

柳雪當做沒有看到我,徑直走進來。

她把一個包裝精美的禮盒遞到顧成州面前。

「你給我買的內衣和絲襪顏色我很喜歡,就是買太多了,我也穿不過來啊。」

「不過,江念和我體型差不多,應該也能穿。」

顧成州臉上閃過一絲尷尬。

「雪兒,你真節儉,穿不過來還想到江念。」

「但是江念的身材跟你是沒得比的,你恐怕要白跑一趟了。」

柳雪捂著嘴,驚訝道:「啊,難道江念不是和我一樣的身高體重嗎?」

顧成州哼笑一聲:「你比她輕太多了,而且你的腿也比她的直。」

聽到這話,柳雪面露紅霞,嬌羞地輕輕捶了一下顧成州的胸膛。

「成州你胡說什麼呢,我怎麼能夠和江念比?」

顧成州看我一眼:「不要妄自菲薄,你要相信自己是最好的。」

這句話顧成州也曾經對我說過。

嫁給他之前,我決心考研。

但我不夠自信,覺得自己考不上。

顧成州牽起我的雙手,無比真誠地對我說:「你要相信自己,不要妄自菲薄。」

後來我考研成功,顧成州說要喜上加喜。

當街跪下來向我求婚。

如今他說的這話,倒像是一把利劍插在我的心上。

柳雪嬌滴滴地點了點頭,然後從包里掏出一個東西。

「對了,還有這個東西,掉在床上了。」

那是顧成州皮帶扣上的裝飾品。

這條皮帶是我送給顧成州的生日禮物。

是花了錢定製的。

這麼私密的東西也能掉,可想而知當時他們都做了些什麼……

柳雪當著我的面將裝飾品扣回皮帶上,手指還在顧成州腰部劃了兩下。

顧成州見狀,頓時呼吸急促,一把握住柳雪的手腕。

「雪兒,太晚了,要不我先送你回去吧?」

柳雪點了點頭:「好的,謝謝你。」

顧成州拿起西裝外套就要出門。

我一直站在門邊,像極了開門的傭人。

顧成州拿了車鑰匙,和柳雪說說笑笑地進了電梯。

媽媽給我打來電話。

「念念,你沒有和成州生氣吧?」

「這件事成州估計也是有苦衷的,你不要對他發脾氣,有話好好說……」

後面媽媽說什麼,我聽不大清楚了。

我蹲在地上捂著嘴,眼淚從指縫間流下來。

大門沒有反鎖。

我給顧成州留了門。

沒想到顧成州徹夜未歸。

顧成州回家已經是中午。

「江念,我給你打包了你最喜歡吃的砂鍋粥。」

我淡然地說道:「我吃過了。」

顧成州拉著我坐下來:「還在生氣呢?」

我淡淡地開口:「沒什麼好氣的。」

顧成州皺起眉頭。

「我不是故意不回家,雪兒身體不舒服,我要留下來照顧她。」

「我累了一晚上,回家還要看你臉色,你就不能像雪兒那樣體貼懂事些?」

我輕輕嘆了口氣,拿起桌上的糖果。

顧成州把糖果扔進垃圾桶。

「你再吃下去,就是兩個雪兒了!」

為了備孕控糖,我已經兩年不吃甜食了。

我最近情緒低落,想吃甜的緩解情緒。

顧成州不僅沒有察覺到我情緒異樣,還要嘲諷我。

不過也無所謂了。

我沒有理會顧成州。

站起身來,獨自回了房間。

3

今天我到閨蜜的婚紗店幫忙。

沒想到,卻看見柳雪穿著一襲靚麗的婚紗從更衣室出來。

身後跟著的是穿著新郎服裝的顧成州。

婚紗店新來的工作人員讚嘆道:「真是男才女貌,天生一對啊!」

顧成州主動牽起柳雪的手。

「放心,有我在你身邊,我會保護好你的。」

這句話,他在婚禮現場牽著我手的時候,也曾對我這樣說過。

擔心我被長長的婚紗絆倒,他甚至將我抱起來走下舞台。

那樣的小心翼翼……

如今這些體貼和關心,都用在柳雪身上了。

柳雪嬌羞地點了點頭。

工作人員再次驚嘆:「新郎真是體貼了!看得出新郎很愛新娘子呢!」

柳雪笑道:「是呀,成州對我很好。」

顧成州一本正經地說:「雪兒是我這輩子最重要的人,我怎麼能不對她好?」

我就這樣靜靜地站在一旁,看著他們。

顧成州看到我,愣了一下,然後滿不在乎地解釋道:

「雪兒來試婚紗,我陪她一起而已,你別多想。」

我咬著唇不說話。

他又皺眉對我命令道:「還站在那裡幹什麼,幫雪兒穿上配套的高跟鞋啊。」

我可以甩手不幹。

但這是閨蜜的婚紗攝影店,不能砸了閨蜜的招牌。

我蹲下身,柳雪唇邊露出一抹嘲諷的笑。

她抬起腳:「念念姐,真不好意思,讓你親自為我穿鞋。」

顧成州說:「有什麼不好意思的,這是她應該做的。」

我想給柳雪套上高跟鞋,她卻故意把腳縮回去。

「啊,念念姐,你把我弄疼了,能輕一點嗎?」

顧成州著急地一把將我推開。

他力氣太大,我的還沒反應過來,一頭撞在桌角上。

我疼得快要暈過去。

顧成州抱著柳雪斥責我。

「江念,你太陰險了,不就是讓你給雪兒穿鞋嗎?」

「你不想干可以直接說,為什麼要傷害雪兒!」

我捂著被撞的地方,趴在地上起不來。

顧成州沒有理會我,而是蹲下來親自給柳雪穿上高跟鞋。

就像當年他接親的時候,好不容易找到藏起來的婚鞋,興高采烈又迫不及待地給我穿上……

那些場景還歷歷在目。

轉眼間他卻給柳雪穿鞋。

我感覺到有液體從頭上流下來。

我有些慌了:「顧成州,我、我好像流血了……」

顧成州抱起柳雪,看也沒看我一眼。

「江念,不要趴在地上裝可憐了,我不會上你的當。」

說完他抱著柳雪頭也不回地下樓出外景去了。

我摸了一下臉,發現手掌上全是猩紅的血。

工作人員嚇了一大跳:「血!你流血了!」

我虛弱地叫著顧成州的名字。

直到暈過去,顧成州都沒來看我一眼。

我從醫院醒過來。

頭上被縫了針。

顧成州坐在病床邊,看到我醒過來仍然冷著一張臉。

柳雪拉著我的手楚楚可憐地說:「念念姐,對不起,要不是我你也不會受傷,我跪下來向你道歉……」

說著就要跪下來,被顧成州制止了。

「江念,你真的太過分了,你知不知道雪兒因為你,一天都吃不下飯!」

「我只不過是幫雪兒的未婚夫試一下衣服,你就在婚紗店裡大吵大鬧!」

顧知州見我不說話。

他冷笑道:「你這麼不懂事,我們離婚好了。」

我點了點頭:「嗯,好。」

他愣了一下,以為是自己聽錯了:「你、你說什麼?」

我淡然地開口:「我說好,我們離婚。」

4

顧成州皺起眉頭:「你什麼意思?」

我看著他說道:「沒有什麼意思,就是過夠了。」

他的臉瞬間就白了!

僵在原地,他久久都說不出話來。

談戀愛三年,結婚七年。

我從來沒說過這樣的話。

這是我第一次對他說這麼重的話。

時間就像是凝滯了一樣。

四周死一般的寂靜。

顧成州回過神來,面容十分嚴肅冷峻。

「江念,離婚的話是你能隨隨便便說的麼?」

「你多大的人了,哪些話該說,哪些話不該說自己心裡沒點數的嗎?」

「我就當你是太生氣了,才說出這樣的氣話!」

我默默地看著他,沒有說話。

他總是這樣,明明是他提出的離婚。

我答應了,他卻破防了。

還把髒水往我身上潑。

柳雪挽著顧成州的胳膊,貼心地說:「成州你不要生氣,我知道念念姐不喜歡我,我離開就好了,你們不要為了我傷了和氣……」

顧成州冷哼一聲。

「江念,我給你三天時間,你想清楚了就給雪兒道歉,不然我絕對不會原諒你。」

說完他拉著柳雪的手,頭也不回地離開病房。

麻醉過後,頭上的傷口越來越疼。

還好傷口被頭髮遮住看不見。

否則我永遠都要帶著疤痕見人了。

這件事我沒有告訴爸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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