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後冷漠小叔對我死纏爛打完整後續

2025-09-16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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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小叔糾纏的第十年,我車禍去世了。

那個被我威脅和我有肌膚之親的小叔,一滴眼淚都沒掉。

他冷漠地處理我的後事,不到一個月就和他的白月光訂婚了。

再醒來時,我重生到進入陳家之前。

這次,我決定將原本幸福的生活還給陳京濂,他卻發了瘋似的堵我。

1

我知道陳京濂不喜歡我,但我不知他竟厭惡我至此。

警察通知他我的死訊時,他只是安靜地聽著,平靜得像一個事不關己的旁觀者。

唯一說的話是叫他的助理確認死的人是不是我,而後將我的後事全權交給殯儀館處理。

我很想安慰自己陳京濂就是這種性格,他其實很難過。

???直到一個月後,他高調求娶自己的白月光,我終於騙不下去了,心如死灰,主動走到陽光底下,任由自己被烈日灼燒焚毀。

彌散之際,我看到陳京濂轉頭了,眼眶猩紅,似乎有淚流出來。

我清楚那不是為我流的,那是因為娶到心愛的姑娘,喜極而泣。

原本以為我這樣的人,死後會下地獄,可我居然重生到搬進陳家之前。

我是陳家流落在外的真少爺,是被假少爺陳沐的父母調換的。

我被接回陳家後,一直被假少爺陳沐構陷,導致陳家所有人都不喜歡我,用人們也見人下菜碟,我的日子過得很艱難,最後還是陳京濂動了惻隱之心,將我接去同住。

想到那個嚴肅淡漠的矜貴男人,我忍不住苦笑了一下。

這一世,我不打算靠近陳京濂了,沒有我從中作梗,陳京濂可以安心過自己的舒坦日子。

我抬頭看了眼時間。

再過三天,陳岐山夫婦就會來找我,在此之前我必須找個住的地方搬出去,避免一切和陳京濂接觸的機會。

找好房子後,我火速改了志願,將大學改成離港城最遠的北城大學,等我賺夠了生活費和學費,就離開港城永不踏足。

我在網上找了個送外賣的活兒,每天忙得都沒空想陳京濂。

算了算這個月的錢,勉強夠交學費。

我喜滋滋地騎著小電驢回家,還沒到門口,遠遠瞧見小區樓下停著一輛熟悉的黑色邁巴赫。

瞳孔驟縮。

我不信邪地眯眼盯著車牌瞧,一串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車牌號直直撞進我的眼睛,我下意識往後退了退。

那是陳京濂的車。

陳京濂這人長情,買了很多車,私下裡卻只開這一輛,那些閒置在車庫裡的車,全都落入我這個瘋狂車迷的手裡。

我有些疑惑,陳京濂和陳岐山的關係並不好。

陳家老兩口早些年一直要不上孩子,於是去孤兒院領養了陳岐山。

幾年後,他倆懷上了陳京濂,老來得子,應該是很受寵的。

只是陳京濂五歲時意外走丟,十五歲才被找回來,比起流落在外的親生骨肉,老兩口更偏心一直陪伴在他們左右的陳岐山。

也有人說他倆關係不好並不因為這個,小道消息聲稱,陳京濂是被陳岐山故意弄丟的。

陳京濂從未和我提過這事,我也不知真假,但關係不好這事是真的,因此陳京濂不可能來找我這個素未謀面的小侄兒。

我猛地一顫。

除非——

陳京濂也重生了。

那他應當也知道我重生了。

我沒有按照原定軌跡進入陳家,還在短時間內搬了家,稍微一想就明白了。

我抿了下唇。

陳京濂應該也能想到我都費盡心思躲著他們走,自然不會再進入陳家,他為什麼還要大費周折地來堵我?

想不通。

但我現在並不想見陳京濂,我怕自己會忍不住當他面委屈地哭出聲來,無理地質問他為什麼要娶別人。

有人屍骨未寒,有人卻新婚宴爾。

可我有什麼資格這麼說?我不過只是一個乘人之危的披皮畜生。

2

我以為陳京濂等不到人就會走。

一連三天,每天晚上我都能在樓下看到他的車。

陳京濂有時會靠在車旁透氣,手裡夾著一支煙,目光晦暗地盯著黑漆漆的窗口。

我辨不清他的情緒,我只知道我的錢包癟了,再這樣下去,我就要喝西北風了。

權衡再三,我開著小電驢停在他面前。

陳京濂看見我毫不意外,輕聲道:

「不躲我了?」

這語氣,莫名有些寵溺。

我旋即搖了搖頭。

賀覺,你真是瘋了。

陳京濂怎麼可能寵你?之前那些自作多情的瞬間都忘記了?

我以前也覺得陳京濂或許有一點點喜歡我,只是他自己不知道。

他會在我和女同事聊天時,不悅地蹙起眉頭,也會在我生病發燒時任由我縮在他的懷裡,那時的陳京濂幾乎可以稱得上是言聽計從,百依百順。

這種溫存的時刻太少,陳京濂多數時候對我是冷淡的,是不在意的,不論我給他準備什麼驚喜,他都表現得很淡漠。

喜歡這個詞,和陳京濂不搭。

臉上突然覆上一隻手。

陳京濂大手的溫度燙紅了我的耳朵,我聽到他有些慍怒地責備:

「夜裡溫差大,怎麼不多穿一件?」

說著,他將身上的西裝脫下,披在我身上,摟著呆愣的我往樓上走。

我吞了下口水。

心口隱隱有些發酸。

像是處在最接近幸福的時刻,心裡卻又明白一切都是假象。

陳京濂摸進我的口袋,準確無誤地掏出鑰匙打開房門。

他開了燈,四處打量一番,眉心蹙起:「你以前就住這種房子?」

夠好了。

我以前還住過豬棚。

陳沐的親生父母對我不好,讓我吃餿飯,稍有不順心的事就打罵我,拇指粗的藤條打斷了三根,要不是村長看不下去,我估計早死了。

我以前不明白,為什麼他們不喜歡我,直到陳岐山夫婦找到我,我才知道,我原來不是他們的孩子。

我的存在無時無刻不在昭示他們的罪惡,所以他們厭惡我。

不過這些事沒必要和陳京濂說,他又不喜歡我,他不會心疼我。

我輕輕「嗯」了一聲。

陳京濂轉過臉深深地看著我,眼神晦暗:「賀覺,你什麼時候這麼安靜了?」

我怔怔地看向陳京濂。

心口又開始抽痛。

我本身就是一個安靜的人,是因為陳京濂太悶了,如果我不找話題,他能好幾天不給我發消息,我受不了他的冷淡,每次都會主動騷擾他。

陳京濂啊,大概是自身修養太好,我給他發消息他都會回,但他也會皺眉冷淡地說:

「不要給我發些沒用的東西。」

我不明白,我好像怎麼做陳京濂都不滿意,嫌我吵又嫌我安靜,既然這樣來找我做什麼?重生回來,不去找白月光再續前緣,硬要來和我說教。

胸口堵得不行。

我深吸一口氣,壓下心裡的憤懣,委婉趕人:「小叔,你如果沒其他的事,就先回……」

我的話還沒說完,陳京濂突然眯起眼眸朝我逼近一步,他將我抵在沙發靠背上,臉上的表情很難看:

「怎麼不叫我的名字了?」

我這時才看清陳京濂的眼神。

是那種失去愛人後再次相遇,想要將他牢牢釘在身下,讓他除了待在自己身邊哪兒也去不了的病態瘋魔的目光。

我下意識打了個寒戰。

陳京濂輕輕碰了下我的臉,語氣很輕:「抖什麼?很冷嗎?小叔抱抱就不冷了。」

話音未落,陳京濂已經將我摟在懷中,很緊,像毒蛇纏身一般,箍得我喘不上氣。

我不舒服地推了推陳京濂:「小叔,你放開……我……唔……」

3

我猛地瞪大了眼睛。

陳京濂倏地強勢又失控地吻上我的唇。

我張嘴想說些什麼,卻被陳京濂抓住機會吻得更深。

他急切地脫去我的上衣,幾乎是下個瞬間手就覆了上來,像是急著要確認什麼似的。

陳京濂很熟悉我的身體,我的敏感點在哪兒他都清楚。

很快我就無力地癱軟在他懷裡,猩紅著眼,喘著氣喊他:

「小叔。」

陳京濂聲音冷冷的:「再叫一句小叔,我就多來一次。」

我不敢喊了。

哆哆嗦嗦叫他的名字:

「陳京濂,不可以。」

他低頭蹭了蹭我的唇,語氣不明:「不可以什麼?你以前不是很喜歡嗎?」

我咽了下口水。

我以前確實喜歡和陳京濂做這種事,只有這樣我才能確定陳京濂是屬於我的,可我現在清楚地知道陳京濂他不喜歡我,我也不需要確認什麼了。

陳京濂將我抱到床上,我抬手抵住他的胸膛。

我不明白陳京濂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我只能試著不讓事情變得更糟糕。

我故作為難道:

「陳京濂,我家裡沒東西,直接來我會生病的,要不然改天吧。」

我心裡暗暗盤算。

今天先穩住陳京濂,明天就跑,跑出他的地盤,他就找不到我了。

陳京濂沒給我機會,他從口袋裡掏出兩瓶潤滑油和一盒套套,我看著他慢條斯理地拆包裝,嘴裡還念念有詞:

「算起來,這是你這個身體的第一次,我不會太過分的,沒帶太多,你受得住的。」

我臉色白了一瞬。

上輩子我們沒做過這麼多次,那時候我身體已經不是很好了,最多三回就堅持?ù????不下去了,陳京濂不會勉強我,他最多只做兩次。

我其實知道他沒有滿足,怕他找別人,我只能用其他的方式幫他。

我哪上過這種強度?

我按下那個盒子。

這種包裝裡頭一般有六個。

手指不自覺蜷縮,我抖著嗓子求饒:「不要,陳京濂,別這樣。」

陳京濂按住我的腦袋,湊過來親了我一口,聲音低啞:

「以前不是總懊惱不能讓小叔盡興嗎?怕什麼?」

他吻過我的喉結、鎖骨、胸口,話被他隱在皮肉之下,含混不清:

「叔叔不會弄疼你的。」

說完,他又湊上來安撫地親了親我的唇,手靈活又迅速地解開我的皮帶,褲子被他拽下來,揚手一扔飛了出去。

他勾著我光裸的腿彎誘哄:

「寶寶,抱緊小叔。」

……

醒來時,我渾身像被車碾過一樣。

昨晚,陳京濂跟瘋了一樣不受控制,占有我的那一刻,他說:

「小覺,我很想你。」

說這話時,他眼裡似乎閃著淚光。

圈子裡的人都說陳京濂是個沒人性的,事實也確實如此。

他從來不會因為任何人的離去而難過,哪怕我陪了他十年,我死後他也沒掉一滴眼淚。

我不明白為什麼那一刻他的眼神會如此難過,我更驚訝於他會說出這種話。

這種情侶久別重逢,洶湧的情緒無法宣洩,只能通過一遍遍訴說對對方的思戀,才能讓滿溢的情緒找到突破口,可陳京濂如何會對我有這麼深的思戀。

我抬手摸上陳京濂帶著薄汗的臉,他垂眸蹭了蹭我的手心,像頭受傷的雄獅,而我是唯一能拯救他的人。

我頃刻間像是著了魔一般,吻上陳京濂的嘴唇。

那句話,讓我衝動之下做出了不理智的行為,而我一個主動的吻,點燃了陳京濂最後的理智。

那之後,他徹底失控。

4

我剛要起身,腰上纏著的胳膊忽地一緊,陳京濂攬過我,將我往懷裡塞了塞。

我的臉被他埋在胸前,他低沉的聲音自頭頂響起:

「再睡一會兒。」

我悄悄抬頭用餘光瞄了眼陳京濂。

昨天太慌張了,我都沒來得及仔細瞅瞅陳京濂,現下猛地一瞧,才發現他的眼底一片烏青。

現下還不是他和陳岐山奪權最焦急的時刻,不至於這麼累。

轉念一想,他每天忙完工作,又要在我家樓底下等幾個小時,疲累是應該的。

後腰突然被一隻大手輕柔地按摩。

昨晚,陳京濂無數次吻過這個地方。

我背對著他,看不到他的臉,只能感知有溫熱的水滴落在那兒,分不清是汗還是淚。

「你當時疼嗎?」陳京濂問我。

我搖搖頭:「早就不疼了。」

這處原本有道很長的疤。

那年,陳沐喝醉酒後原形畢露,招惹了剛從監獄出來的混混,讓人捅了兩刀。

醫生說他這種情況急需換腎,我並不關心陳沐死活,我甚至陰暗地想陳沐要是死了那真是大快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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