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少爺他柔弱不能自理完整後續

2025-09-16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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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卻笑了:「寶寶,還想再要一個獎勵。」

還有一個問題:「你來這兒,那陸家那邊的晚宴怎麼辦?」

「你都不在,我去做什麼。」

說完他輕蹭著我的手,我恍惚間感覺自己好像成了貓薄荷。

見我不理他,夏至迷迷糊糊掏出手機,當著我的面,開始發消息:

「寶寶好好聞。」

「想把寶寶抱住,讓你跑不了。」

我默默地拍下他的證據,我就知道是他。

然後我推開夏至,起身出了休息室,就碰到了夏至的母親,陳女士。

「小凌,我正準備去找你,陸總說他打你電話你沒接到,等會給他回個電話吧。」

「好,謝謝伯母。」

「等一下。」陳女士叫住我。

她指了指我的領口,我低頭扯了半天。

她上前:「我替你整理一下。」

沒有過多寒暄,她卻像是和我熟稔,做這樣的事情,半點不違和。

「以後,過年也可以回來看看,這兒,也算是你一個家。」

我喉頭髮緊,問:「我能擁抱您一下嗎?」

陳女士給了我一個擁抱:「好了,記得回電話啊。」

懸於空中的靈魂,在此刻輕輕降落。

11

電話很快接通。

「明天我派人來接你。」陸沅柏定下時間。

我應下。

如果被陸沅柏發現夏至對我是懷著別樣的心思,不知道他還有沒有這麼淡定。

所以在夏至又黏糊糊地纏上來的時候,我放任他的呼吸落在我後頸。

私人飛機落地,夏至直奔研究所,而我回了陸家。

明明是上班時間,陸沅柏卻還在家。

他目光落到我手腕上,那一圈紅痕是被夏至抓出來的。

「怎麼回事?」

這是夏至在分別的時候,和我膩歪了半天,拉著不讓我走。

我撒謊眼睛都不眨:「我要摔倒了,他拉了我一下。」

我皮膚白,小時候摔跤後,那淤青不僅明顯,而且要比常人多個三四天,才能消下去。

「那你脖子後面又怎麼解釋呢?」

他站起身,手指一下比一下重地碾過我後頸那枚紅痕,像是想用自己的痕跡覆蓋掉。

男人聲音里是壓不住的暴虐氣息。

我可經不起他折騰,於是見好就收:「哥哥,我心臟不舒服。」

他把我摟在懷裡,語氣看似平靜:「你還記得,哥哥說過的話嗎?你要是不乖,我真的會把你關起來的。」

「好哦,哥哥。」

「好好吃藥,快點好起來——哥哥要等不及了。」

過於直白的話語,讓我有些心顫,但又隱隱有些興奮。

我好像抓到陸沅柏的韁繩了。

然後第二天我發現,昨天陸沅柏的話,不是警告,而是預告。

當我想出門找饒嘉木時,陌生的面孔攔住我,彬彬有禮:「二少爺,陸總希望您在家靜養。」

這還是我第一次被陸沅柏這麼光明正大地關起來,實在有意思。

我按下心底的激動,眼看著時針走過一格。

不行,愛情誠可貴,自由價更高!

我回到自己房間,給饒嘉木發了個消息:「嘉木,我想你了。」

曾經我病得厲害的時候,只能整天整天躺在床上發獃,但凡要說出去走走,周圍人都提心弔膽。

他們用「為我好」的名義,把我鎖在這座華麗的籠子裡。

小時候的我,只能被迫接受,甚至自我催眠——外面沒什麼好玩的,家裡有我想要的一切,關心我的哥哥,最時新的玩具。

可是我沒有朋友,沒有社交,沒有自由。

還是饒嘉木,多次偷偷翻過我家圍牆,徒手爬上我三樓的房間,有如神兵天降。

後來我就把房間從三樓搬到了二樓。

所以其實我也分不清,我對饒嘉木到底是什麼情感。

我只知道,我不能失去他。

如同我對於自由越發地渴望。

可是我沒能等來饒嘉木,來的是面如寒霜的陸沅柏。

彼時我靠在床邊看書,陸沅柏走進房間,一把抓住我的腳踝就拖向他的方向,他居高臨下地看向我:

「陸凌,為什麼不聽哥哥的話?」

我不明所以。

隨後趕到的饒嘉木終於突破保鏢的封鎖,一臉狼狽地出現在我面前。

「凌凌,凌凌你沒事吧!」

明明他自己更慘一些,開口卻是先問我。

陸沅柏玩味:「保鏢跟我說堂堂智悅公司的接班人,竟然會私闖民宅的時候,我還不相信。」

「不然怎麼說,我們小凌就是魅力大呢,一個個都為你失魂落魄。」

陸沅柏俯下身,在我耳邊低語:「就連我,也是。」

然後他的手一寸寸從我的發頂、臉邊再到鎖骨之下。

「哥……哥……」

我的求饒聲從喉嚨里支離破碎,感覺到自己的體溫也在升高。

在饒嘉木不可置信的眼神中,陸沅柏掐著我的下巴,吻上了我。

12

「你瘋了嗎,他是你的弟弟!」

饒嘉木看起來快被氣瘋了,眼白上爬滿血絲。

「我也想讓小凌就做我的弟弟,可是他不願意啊。」

「而且,我們本來也沒有血緣關係。」

陸沅柏終於放開我,我大口呼吸新鮮的空氣,但頭偏向一邊,不敢看饒嘉木。

就好像,我背叛了嘉木一樣。

「嘉木,」我聽見自己說:「對不起,對不起。」

饒嘉木還是像個騎士一樣捍衛我:「這不是你的錯,凌凌,我會救你的,你放心!」

「陸沅柏。」我抬頭直視他:「讓嘉木離開。」

陸沅柏挑了挑眉,被一身正裝壓下去的邪肆氣息湧現。

很久之前我就知道我哥不是什麼好東西,為了公司繼承權,那幾個私生子還沒露面,就被我哥處理了,甚至連老陸總那邊,也被陸沅柏敲打一番。

老陸總曾經最欣賞的陸沅柏的手段,成了迴旋鏢打在他身上。

當時我對他的行為不置可否,但當他拿那一套對付饒嘉木時,我承認我有些慌了。

我不能失去饒嘉木。

我後悔把饒嘉木卷進來了。

於是,我扯下陸沅柏的衣領,說:「放他走,我留在你身邊。」

「凌凌,你別求他,我會想辦法的!」

饒嘉木被帶出去了,而我徹底被陸沅柏圈禁。

我被他帶到市中心的大平層,每天下班後,他都住在這兒。

開始他還能維持兄長的假面。

直到我喝藥半分不配合,他從哄我喝,到後來自己含過藥,就往我嘴裡渡。

最後我們的戰場就會從客廳、廚房或是露台,最後回到臥室。

我的雙手被他的領帶反手綁住,居家的睡衣撩到腰上。

陸沅柏苦澀的吻侵占了我的呼吸,從頭到腳。

他一遍遍喊我,眼神滿是瘋狂的愛意。

「你知不知道,那些人看你的時候,他們腦子裡在想什麼?」

「我恨不得把他們眼睛都挖出來。」

「小凌是哥哥一個人的。」

「哥哥本想慢慢來的,但是小凌逼哥哥成了這樣。」

這話倒是真的,至少到現在這步,確實是我計劃之內。

只是,我的計劃多了一個變數——我的心變了。

自從最初的賽車之後,我的心就成了關不住的鳥兒,它註定要在藍天上遨遊。

看著他有些意猶未盡的神情,我搖頭:「我受不住了。」

陸沅柏雖然蹙眉,卻還是抱著我去浴室清理。

面對鏡子時,陸沅柏還笑我:「小凌,看看自己,你還怎麼能出去呢?」

鏡子裡的我連顴骨都染上潮紅,頸脖甚至往下,都是痕跡。

連那雙眼睛,微微失神,像是含著一汪水。

陸沅柏也跟老房子著火一樣。

我本以為在這樣的折騰之下,我的身體會垮下去。

卻沒想到,因為每天情緒有波動,心臟反而更加強韌,達到了手術的標準。

13

我想起之前夏至在飛機上為了多留我呆一會,將他和大哥的計劃全盤托出。

因為我心臟的毛病是打娘胎里出來的,除了溫養別無他法。

但夏至所在的實驗室,三年前已經攻克了這個難題,並且進行了好幾期試驗,目前長期跟蹤的患者術後與正常人無異。

所以陸沅柏去主動聯繫了夏至。

夏至其實最開始不想接,在得知基金會的事情之後,他抽絲剝繭找到了背後的我,再往後,就意外地發現他與陸沅柏的血緣關係。

他擔心陸沅柏得知真相後,不願意為我治療,?ū?便提出,自己回到陸家,他能名正言順地照顧我。

雖然事實證明他確實是多慮了,但我也要感謝他,如果不是他,我也不會再見到陳女士。

但也因為要手術了,陸沅柏看得我更緊。

往常他下了班,還會陪我出去走一走,現在散步環節也要取消了。

吃飯時,我問陸沅柏:「哥哥,我病好之後,能出去看看嗎?」

「小凌想去哪裡?」

「就隨便逛逛,想世界旅行。」

「等哥哥休年假的時候,帶你一起出去。」

我不理解:「我已經二十五了,不是當年那個一小時不見你就又哭又鬧的小孩了。」

而且我病好之後,和正常人就是一樣的了,哥哥你也不用再擔心我了啊。」

陸沅柏搖頭:「我說了,你只能留在我身邊。」

我垂下頭。

曾經的我希望占據陸沅柏的全部注意力,讓他為我露出不一樣的神情。

可是當我實現了這個願望的時候,一切變得索然無味。

我現在明白了,曾經的我,世界太小,一度以為陸沅柏就是我的全部。

我裝乖、撒嬌,扮演好弟弟的角色,祈求陸沅柏為我停留。

可是,當我越觸摸生命,離健康越近,我就對自由愈發渴望。

我長舒了一口氣,對陸沅柏露出溫馴的笑:「哥哥,你說得對。」

沒人能攔住一隻想飛的鳥。

在陸沅柏上班前,他盯著我吃下藥。

在他走後,我將藥吐了出來。

雖然難受,但自由的路從來都長滿荊棘。

沒等一星期,在周六下午,我的病就難得地發作了。

我給他打了個電話:「哥哥,我難受……」

然後迅速掐斷了電話。

計算好時間,確定陸沅柏剛到家,能看到我蜷縮在地毯上發抖。

他衝過來,立刻抱起我往車上沖,甚至來不及叫司機。

他因為手發抖,車打了幾次火才啟動。

「夏至,你那邊準備一下,小凌他情況不太對!」

我手撫上陸沅柏的臉,皺著眉,低聲說:

「哥哥,沒關係,我還能忍。」

14

我和夏至在檢查室里大眼瞪小眼。

夏至不信邪地又聽了兩遍音:「你這……」

我蒼白著臉,皺著眉看他,語氣虛弱:「怎麼樣,是不是連你也差點被我騙到了。」

得益於我多年生病和裝乖,一分疼我能演出十分來,也難怪陸沅柏手足無措。

夏至呼吸終於順暢了,他緊緊抱住我:「你知不知道,剛才我真的差點被你嚇死了,腦子裡各種方案都預演上了,還好你沒事,寶寶。」

我拍拍他的背:「我的時間不多,我和你說清楚怎麼回事。」

夏至聽完,臉一陣紅,一陣青,一陣白。

他扶額感嘆:「寶寶,你真是在給我出難題。」

「幫不幫?」

「幫!」

從檢查室出來的時候,夏至推著我坐在輪椅上,神情嚴肅,劈頭蓋臉質問陸沅柏:「你怎麼回事,你不是說照顧得好她嗎!」

我扯扯夏至的衣角,柔弱道:「是我的錯,不要怪哥哥。」

陸沅柏聞言,向來高嶺之花、遊刃有餘的他,紅了眼圈,半跪在我面前:「對不起,小凌。」

「咳咳,我從來沒怪過你,哥哥。」

接著夏至帶著我去做其他檢查,而陸沅柏全程陪在我身邊。

看著他掐斷好幾個電話,我說:「哥哥,檢查可能還要一會兒,不然你先回公司吧。」

陸沅柏搖頭,他像是想贖罪一樣,緊緊跟隨我。

這次之後,陸沅柏對我的滿足達到了百依百順的程度。

但很可惜,他依舊不願讓我離開他的視線。

那沒辦法了,只能用我的備用計劃了。

我養好了身體,達到了手術標準。

上手術台之前,夏至沒有做我的主刀醫生,只是給我做例行檢查。

他請來了他師父的飛刀——全國都排得上號的???頂尖專家。

為了舒緩我的心情,他還故作輕鬆問我:「寶寶,你身體好之後,怎麼安排?」

我笑道:「到時候你去 A 國深造,我去 A 國陪你。」

我去到衛生間,裡面一個隔間忽然鑽出一個人:「噓。」

我和他對視一笑。

走出衛生間,陸沅柏朝我走來,他的眉頭自打我確定手術開始,就一直皺著。

我伸手想撫平他的額頭。

陸沅柏卻捉過我的手腕落下輕輕一吻。

我語氣輕快地道:「哥哥,雖然這個技術比較成熟,但還是有百分之三十的死亡率,要是我……」

陸沅柏垂頭堵住我的嘴:「不准亂說。」

我眉眼彎彎,笑著看他:「記得想我。」

15

手術失敗了。

陸沅柏得知了,暴怒之後是不可置信,他要衝進手術室,但夏至不讓:「

「無菌手術室怎麼可能讓你進去!」

陸沅柏氣急敗壞,不顧風度,和夏至打得滿地狼藉。

陸沅柏發狂一般:「你不是說沒問題的嗎!」

夏至不甘示弱:「你那樣對寶寶,他才會在最後放棄求生意志!你知不知道他每天晚上都以淚洗面!」

之後出現的饒嘉木更是讓情況變得更加混亂:「你們對得起凌凌嗎!尤其是你陸沅柏,你知不知道凌凌小時候最崇拜你了,你卻那樣對他!」

之後的混亂也與我無關。

我見遠處的白色鋼鐵巨鳥翱翔於天際,然後緩緩滑行落到跑道上。

上飛機前,我的手機還在不停傳來信息。

夏至問我在哪裡,饒嘉木也在問我在哪裡。

我看了一眼,沒有回覆,將手機放在機場的洗手池上。

然後我登上飛機,落地 F 國,這座浪漫之都。

之前已經聯繫好了療養院,對方派人來接我。

自此,我得到了滿心渴望的自由,我確信,一輩子我也不會厭倦它。

至於我的計劃,那當然只有我自己了。

哥哥占有欲太強,不要。

夏至太粘人,不要。

嘉木太乖了,欺負他我於心不忍,也不要。

總之,和誰在一起我都會受到約束,倒不如都一起拋之腦後。

說到底,我這種人啊,還是最愛我自己。

所以當時裝病去醫院的時候,我告訴了夏至我的第一層計劃,讓夏至去找饒嘉木,他倆聯手,應付我哥那邊,給我安排假死脫身。

然後我一邊哄著夏至,我會在病好後,陪他到 A 國深造;一邊告訴嘉木,我會陪他一起完成很多有趣的人生體驗;同時也告訴哥哥,我會乖乖留在他的身邊。

在他們陷入混戰的時候,我打了個時間差,哪邊安排的人手都沒要,坐上了陳女士的專車,前往機場。

「你啊,見你第一眼就知道你是個主意多的,我正好有朋友在那邊,你去玩玩也可以。」陳女士帶著墨鏡,開著大 G,沒有半點最初我見到她時那種端莊。

我試探了一句:「媽,你都不攔我?ū??啊?」

陳女士從後視鏡里睨了我一眼:「別想歪主意,我送你去,錢從信託里拿。我給你保密,好好活著就行。」

下了車,陳女士斜靠在車門旁,朝我擺手:「去吧。」

我轉身離開,聽到陳女士那句隨風飄散的話:「不愧是老娘親生的,有我當年幾分英姿。」

我在 F 國修養,確定身體沒有後遺症了,開始滿世界玩。

飆車、潛水、蹦極、滑翔傘,什麼刺激來什麼。

自由和健康, 盡在我手。

偶爾我還會給陳女士發一發照片, 惹來她幾句罵,舒服了。

一晃就是兩年過去了。

我結交了很多新的朋友, 也去了很多地方。

我見過海豚與遊艇競速,見過瑩白的冰山浮在遼遠的海上,見過獅子追逐羚羊, 見過火山噴發時熾熱的熔岩。

但, 總感覺還是差點什麼。

這下我是真弄不明白了。

陳女士在收到我的疑惑後,高深莫測地表示:「人生, 唯有一『情』字難解。」

我思索著她的話, 結束了下午在鐵塔下的寫生, 開車回自己租的別墅。

一進室內,卻發現裡面整整齊齊坐了三個人。

我下意識拔腿就跑, 卻還是沒能快過三雙腿。

「把我們都招惹了一遍, 結果自己跑了。」

「抓到你了。」

16

被夏至和陸沅柏一左一右夾在中間, 饒嘉木坐在我對面。

三人英俊如初的眉眼,卻不約而同掛著濃濃的思念,還有其他濃烈的情感。

他們甚至都不責怪我的欺騙, 只擔心我的身體。

一直懸在半空的心, 此時落地。

我想我找到答案了。

「事情就是這樣的。」

聽我解釋完, 三個人面色稍霽。

聽聞我還要接著在外玩的時候,陸沅柏先皺了眉,但話到嘴邊,變成了:「小凌,你能不能先在國內玩,哥哥也好陪著你。」

現在的陸沅柏不敢再說什麼讓我留在他身邊了, 但因為他工作繁忙, 所以只能求我回國內玩。

我搖頭:「不行, 我已經和盧修斯約好了,大峽谷那邊景色正好, 可以去滑翔。」

「滑翔?」饒嘉木愣住了,但他馬上補充:「我也會滑翔, 到時候我陪你一起吧, 好不好凌凌?」

「嘉木, 你不用遷就我,之後我們還可以一起玩別的項目。」我揉揉他的發頂, 果然和想像中的一樣軟。

「那我呢?被你和我媽騙了這麼久,你都不心疼我!」夏至控訴我:「我不管, 我就留在這不走了, 你必須帶著我,求求你了。」

看著時間, 我有點睏了, 伸了個懶腰,眼裡泛出淚花:

「要不,明天再說?」

「我現在想睡覺了。」

此話一出, 空氣中的某種氛圍一下變得濃稠。

陸沅柏慢條斯理地開始整理他的袖口。

夏至輕咳一聲, 解開了他的襯衣第一顆扣子:「哎,好像有點熱了。」

饒嘉木的小腿輕輕地碰了碰我的腿,眼睛亮晶晶的。

我默默縮小自己的存在感:「不, 我是真的想入睡了。」

三個人看向我:

「誰說不是呢?」

斗轉星移,時光荏苒。

以愛之名,倦鳥歸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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