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歲分手正當時完整後續

2025-09-16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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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次和男友提出不結婚就分手時,他竟嗤笑出聲:

「你 30 歲了,和我分手,以後還有誰要你?」

我沒說話,轉身收拾⾏李回⽼家。

朋友勸我:「你再等等他,他就是沒玩夠,收了⼼會跟你結婚的。」

我只笑笑,掏出請柬。

「我來是邀請大家參加我的婚禮。」

「我又不是真傻,靠死等綁架來的婚姻,將來得過成什麼糟⼼樣⼦?」

「戀愛可以衝動,結婚可得慎重。」

第二天,得知消息的他衝到我家樓下,抓著我的手腕大吼大叫:

「你不是就是想要結婚嗎?我跟你結!」

我嗤笑出聲:「不好意思,就算我五十歲,也輪不著你了。」

1

我拖著行李箱出門時,陳川正靠在沙發上打遊戲。

耳機里傳來他隊友的嘶吼,他頭也不抬。

「真走啊?想清楚了,出了這個⻔,可就別哭著回來求我。」

我關⻔的動作頓了⼀下。

七年。

我陪了他整整七年。

從他一⽆所有,到如今在 A 城有房有⻋,坐上部⻔主管。

他忘了,這套房⼦的首付,是我爸媽出的。

連他那輛代步的寶馬,是我⽤年終獎給他換的。

他總說:「願願,等我再拼兩年,等我當上總監,我們就結婚,我⼀定給你一個風光的婚禮。」

這話我聽了三年,聽得耳朵都快起繭了。

身邊的朋友一個個都結了婚,孩子都能打醬油了。

只有我,還在原地等他。

見我沒動,陳川摘下耳機,臉上帶著不耐的笑。

「怎麼,捨不得了?知道自己 30 了,離了我就是打折促銷的爛白菜,沒人要了?」

他說的話,劃在我的心上,好痛。

我深吸一口氣,轉頭看他,聲音發顫卻堅定:

「陳川,我要的不是『等』來的婚禮,是你真的想娶我。七年了,你連一句真心的『想結婚』都吝嗇,我不耗了。」

我沒再猶豫,用力關上了門。

門外,我聽到他哼了一聲,隨即又是遊戲里的廝殺聲。

他篤定我一定會回去。

我回到老家,一個安靜的江南小城。

爸媽看到我通紅的眼睛,什麼都沒問,只是默默給我下了一碗我最愛吃的陽春麵。

「回來就好,家裡永遠是你的港灣。」

我埋頭吃著面,眼淚一顆顆掉進碗里。

這七年,我為了陳川,放棄了父母安排好的工作。

我在 A 城陪他擠過昏暗的地下室,吃過一塊錢三個的饅頭。

現在才懂,我只是他登頂的梯子。

卻沒想到,在他眼裡,我只是一個可以隨意丟棄、過了保質期的商品。

休整了一個星期,我開始幫我爸打理他那個小小的私人博物館。

那天下午,陽光正好,館裡沒什麼人。

正擦拭著一個清代的青花瓷瓶,一個清冽的男聲在身後響起。

「許小姐?」

我回頭,看到一個男人。

他穿著西裝,眼神帶著莫名的熟悉感。

我確定我不認識他。

「您是?」

傅承硯自報家門,說是來考察文旅項目。

我爸正好從裡屋出來,見到他,臉上露出驚喜。

「是傅總啊,快請坐,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

原來他就是我爸這幾天天天念叨的,那個要給小城投資的大老闆。

傅承硯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又很快移開。

「這位是?」

「這是我女兒,許願。」我爸自豪地介紹。

傅承硯朝我點了點頭,目光溫和。

「許小姐,幸會。」

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他看我的眼神,不像是看一個陌生人。

他轉身和我爸討論投資細節時,路過我身邊,腳步微頓,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

「許小姐若有任何需要,哪怕是……需要一個結婚對象,我都能幫上忙。」

我愣住抬頭,他已恢復從容。

2

半個月後,我回了 A 城。

我要處理和陳川的房子,還有那些亂七八糟的共同財產。

剛落地,就接到了我們共同好友張萌的電話。

「願願你可算回來了!快出來聚聚,大傢伙都想死你了!」

我沒拒絕。

有些事,總要當面說清楚。

地點是陳川最喜歡去的那家會所。

我到的時候,包廂里已經坐滿了人。

都是我和陳川這七年來的共同朋友。

看到我,他們臉上的表情各異,有同情,有看好戲。

張萌把我拉到她身邊坐下。

「願願,你也別跟陳川犟了,他那個人你還不知道?就是嘴硬心軟。」

「男人嘛,都愛面子,你服個軟,這事兒不就過去了?」

另一個朋友也附和:

「是啊,你們都在一起七年了,多不容易啊。陳川說了,他就是最近項目壓力大,脾氣爆了點。」

我聽著他們你一言我一語地勸說,只覺得可笑。

我沒說話,只是從包里拿出了一張燙金的請柬,放在桌上。

「我今天來,是想邀請大家參加我的婚禮。」

包廂里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那張紅得刺眼的請柬上。

張萌拿起請柬,誇張地叫了一聲。

「婚禮?許願你瘋了?你跟誰結婚?」

我淡淡地開口。

「我又不是真傻,靠死等綁架搶出來的婚姻得過成什麼糟心的樣子?」

「戀愛可以衝動,結婚可得慎重。」

包廂的門被推開。

陳川走了進來。

陳川推門進來,看到我,臉上立刻堆滿嘲諷。

「喲,這不是我們的大小姐嗎?怎麼,在老家待不下去了,還是回來求我了?」

他的目光落在桌上的請柬上,笑容沒了。

他走過來,一把搶過請柬,打開。

當看到新郎那一欄的名字時。

「傅承硯?」他嘴裡念叨著這個名字,跟著愣住,眼裡滿是驚訝。

他抬起頭看向我:

「許願,你為了報復我,竟然找了這麼個人?你知道他是誰嗎?」

我看著他失態的樣子。

「他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他願意娶我。」

陳川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突然暴怒。

「你賤不賤啊!為了嫁人,什麼阿貓阿狗都要?你以為他看得上你什麼?還不是看上你家的那點破錢!」

他把請柬抽在我臉上,紙張的邊緣划過我的臉頰,好疼。

「你就是個沒人要的老女人!離了我陳川,你什麼都不是!」

3.

第二天一早,我就被門鈴聲吵醒。

我打開門,陳川像一尊門神杵在門口。

他眼下烏青,滿身酒氣,看起來一夜沒睡。

看到我,他通紅的眼睛裡滿是血絲。

「你不是就是想要結婚嗎?我跟你結。」

他帶著乞求。

「別跟別人在一起,好不好?」

早幹嘛去了?

我用力想甩開他的手,他卻抓得更緊。

「許願,我們七年的感情,難道就這麼算了嗎?你真的要為了一個剛認識的男人,放棄我們的一切?」

「我們的一切?」我冷笑出聲,「是我們的一切,還是你陳川的一切?」

「不好意思,就算我五十歲,也輪不著你了。」

就在我們僵持的時候,一輛黑色的賓利緩緩停在公寓樓下。

車門打開,傅承硯從車上走了下來。

他走到我身邊,很自然地將我護在身後。

手輕輕搭在我的肩膀上。

他看著陳川,目光平靜。

「陳先生,請你放開我的未婚妻。」

陳川看到是傅承硯,就被嚇著了。

他下意識地鬆開了我的手,眼神里充滿了驚恐和……怨恨。

「傅……傅總……」他結結巴巴地開口。

傅承硯沒有理會他的稱呼。

「我和願願下個月訂婚,年底結婚。如果你再來騷擾她,我不介意讓我的法務團隊跟你聊一聊。」

陳川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嘴唇哆嗦著,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傅承硯牽起我的手,轉身準備離開。

「許願!」陳川突然在我身後大喊,「你別被他騙了!他不是好人!你根本不了解他!」

我沒有回頭。

坐上車,傅承硯遞給我一瓶溫水。

「嚇到了?」

我搖搖頭,看向窗外飛速倒退的街景。

「他為什麼那麼怕你?」我問出了心底的疑惑。

傅承硯握著方向盤的手頓了一下。

他輕描淡寫地帶過,我沒再追問。

只要他對我好,就夠了。

4.

陳川的報復是從網絡開始的。

他無法在現實中撼動傅承硯,便選擇了我最脆弱的地方——名聲。

一夜之間,我和陳川的大學校友群、我們共同的朋友圈都炸開了鍋。

一篇長文被瘋狂轉發。

標題是「七年陪伴,不敵富豪三天,我那嫌貧愛富的前女友」。

執筆者是陳川。

將我們的七年描繪成一出農夫與蛇的悲劇。

他說他如何從一個窮小子,為了給我一個未來而拚命奮鬥。

我如何在他事業小有成就時攀上高枝,一腳將他踹開。

還不惜貼出了那套房子的房產證,上面只有他的名字,絕口不提我父母出的首付款。

說起那輛寶馬,是他自己奮鬥多年買給我的禮物,卻被我心安理得地接受後,轉頭就投入了別人的懷抱。

字字泣血,句句誅心。

他把自己塑造成一個被無情拋棄的痴情受害者。

而我,成了一個拜金、虛榮、不知廉恥的女人。

張萌等人在群里指責我,輿論一邊倒。

一時間,各種不堪入目的辱罵和猜測。

傅承硯找到我時,我正對著滿屏惡評發獃。

他拿過我的手機,快速瀏覽了幾眼。

他沒有多說一句安慰的話,只是用指腹輕輕抹去我臉上的淚痕。

「交給我。」

第二天,A 城最大的金融媒體發布了專訪。

專訪對象是傅承硯。

報道里,他首次公開談論自己的未婚妻,也就是我。

「我未婚妻不是嫌貧愛富的人,因為她自己就生在富裕之家。」

報道附上我家博物館資料及藏品價值,輿論反轉。

然後,傅承硯的助理以匿名的形式,在各個平台放出了一份文件。

那是我這些年給陳川轉帳的記錄,每一筆都清清楚楚。

從房子的首付,到車子的全款,再到他創業初期我偷偷塞給他的啟動資金。

總金額足以在 A 城再買一套房。

文件最後附上了一句話。

「究竟是誰在『扶貧』,又是誰在當『白眼狼』?」

輿論不言而喻地反轉。

之前罵我罵得最凶的那些人,全都噤了聲。

我聽說,他被開除那天,在公司走廊里堵著領導下跪求情,被保安像拖垃圾一樣扔了出去。

曾經被他呼來喝去的下屬,路過時都繞著走,沒人願意多看他一眼。

他不僅成了 A 城圈子裡的笑話,連租房都被房東以「名聲太差影響鄰居」為由趕了出去——那套他曾炫耀「全憑自己買下」的房子,早就被我爸媽通過法律途徑追回了首付份額,他根本沒資格再住。

5.

陳川的銷聲匿跡,並沒有讓我感到輕鬆。

我總有一種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之感。

他那樣睚眥必報的人,絕不會就此罷休。

果然,沒過幾天,我爸就打來了電話。

「願願,你快看新聞!」

我打開手機,一則本地新聞彈了出來。

《百年傳承還是驚天騙局?知名私人博物館被指藏品大量造假!》

文章里,一個自稱「內部知情人士」的人爆料,說我父親的博物館裡,很多藏品都是高仿的贗品。

他還列舉了幾件「證據」,說得有鼻子有眼。

報道的記者,筆鋒犀利,字字句句都在暗示我父親沽名釣譽,欺騙公眾。

新聞下面,是鋪天蓋地的謾罵。

我爸氣得病倒,這是陳川對我家人的報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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