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對頭綁定攻略我的系統完整後續

2025-09-16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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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眠星愣了一瞬,對上我的視線總覺得有些不安。

我又接著問道:「我猜猜,他們說你一直纏著我?」

他點頭,又蹙眉搖頭。

像是在否定糾纏這個意思。

我道:「說你纏著我不放,像狗一樣?」

這不是我胡說八道,是我之前親眼見到他跟我某一任前男友打架,對方嘲諷的。

對方說他每天像狗一樣糾纏著我,一天到晚就知道用噁心的眼睛盯著我看,沒本事沒膽量就知道後頭耍小聰明。

說他是一輩子沒資格上位的蠢貨。

兩人就像是在比拼誰能用嘴把對方說死一樣,使勁往對方心窩上戳。

傅眠星顯然也想到了某一層,他面色陡然黑沉。

我接著道:「罵你像狗一樣纏著我守著我,守了二十年,但還是不被我領進家門的流浪狗?」

「罵你是自己沒本事,只能對著外人狂吠來宣示我並沒有給你的主權,最後只榮獲了死對頭的稱號?」

我每說一句話,傅眠星的眼眸就瞪大一分,他不可置信地看著我。

像是做夢也想不到這樣的話會從我口中說出。

過去我哪怕再怎麼跟他針鋒相對,也從來沒有從他再明顯不過的喜歡下手,或許是因為不知道,又或許是不在意。

傅眠星這個人在我眼中都不值一提,也就別說什麼拿他的愛意做刺向他的利劍了。

但現在不一樣了,現在他身上背了一個我好奇的系統,被對方懲罰成了一個不能說話的啞巴,他失去了口舌,相當於失去了他引以為傲的武器。

只要抽走他的手機,他就沒有能夠表達的權力。

只要轉移視線,就完全可以無視他的情緒。

一個任人擺布的娃娃。

傅眠星的嘴真的遮蓋了他很多吸引人的地方,比如說臉,比如說身子。

他對外貌的在意絕不是莫須有的,而是他真的有驕傲和在意的本錢。

他有一張極其好看的臉,一雙會說話的眼睛。

沒怎麼張嘴的年紀,他一直是我養在身邊的洋娃娃。

我會將發卡夾在他的頭髮上,偷拿媽媽的口紅抹在他嘴上,又經常偷咬他的臉。

他比我小一兩個月,性子很鬧騰,大人不會跟他多計較,但我嫌煩會凶他,所以他最怕我,經常被我折騰得眼淚汪汪不敢說。

他害怕我,同時又很依賴我。

不管是在外頭跟人玩耍,還是去幼兒園,都只跟我一個人講話。

偶爾跟人起矛盾,被人欺負了,傅眠星會哭著告狀,但不是跟爸爸媽媽,是跟我。

他會大聲威脅那些人——我要告訴許聽松,我要讓她打死你們!

所以我們並不是針鋒相對二十年,我們有過許多年相親相愛的時候。

是什麼時候關係開始疏遠,開始惡劣的呢。

大概是傅眠星意識到我身邊不會只有他一個人的時候。

他從小占有欲就強,因為是獨生子,覺得全天下什麼都得是自己的。

他不會跟除我以外的人分享自己的東西,跟我分享,也僅僅是他覺得我的是他的,他的是我的。

我們是一體的,是不能分開的,是永遠要在一起,只有彼此的。

但這顯然是不可能的。

進入幼兒園開始,我們從家裡走進了一個又一個集體中。

傅眠星最初依舊牢牢霸占著我身邊的位置,他倔強地不允許任何人靠近我,也不讓我走向任何人。

就好像沒有分清我跟他之間,到底誰才是那個被占有的玩具。

我理所當然地無視了他的要求。

我一次又一次讓別人進入我的世界,一次又一次拋下他,無法容忍他憤怒的大呼小叫,與他產生一次次爭吵。

隨著年齡的增長,我們之間的隔閡只會越來越深。

我逐漸有了比他更親密的朋友,他無法接受我把他一個人丟在原地。

於是所有的憤怒都化作了語言的尖刀,他逐漸痛苦、刻薄、陰狠。

他恨所有出現在我身邊介入我們之間的人,恨那些跟我建立親密關係的人,更恨一次次拋下他的我。

在他第一次跟我父母告狀我早戀的時候,我們徹底鬧翻了,再也沒有和好。

6

傅眠星從震驚中回過神,憤怒緊隨其後。

他氣得紅了臉,指著我的手指都在顫抖,他瘋狂地想要說什麼,但無奈是個啞巴。

他想掏出手機打字,發現手機在我手上。

想要比划著表達自己,但無奈沒有學過手語,越比劃越亂,越亂越心煩。

傅眠星看著我毫不掩飾看戲的目光,那種羞恥感湧上心頭,緊接著還有酸楚。

讓他差點落下淚來。

他心說,怎麼可以這麼說他,怎麼可以用這種話形容他,怎麼可以堂而皇之地說出來之後欺負他不會說話,就這麼看他笑話。

是真的一點都不在意嗎?

是真的只是陌生人嗎?

但傅眠星心知,我對待陌生人從不會這麼惡劣。

傅眠星失去了自己最大的武器,他在我面前一敗塗地。

我細細打量著他的臉。

從來沒有發現,傅眠星居然是禁慾系那掛的,他臉上的冷線條多,相貌硬朗,不說話的時候顯凶。

他的顏我一向是吃的,不然也不能從小把他當成自己的洋娃娃在喜歡。

可惜一張嘴就破壞了臉蛋帶來的氛圍感,好好的禁慾系完全禁慾不起來,煙火氣十足。

像是為了維護自己岌岌可危的自尊,傅眠星突然起身,就要離開。

我在他開門的一瞬間,伸手關上了門,鎖上。

落鎖的聲音傳出,傅眠星瞪著一雙紅眼睛死死盯著我。

他在控訴我。

控訴我侮辱他,嘲笑他,還不讓他在最難堪的時候離開。

我說道:「走什麼,被我說中了?」

「傅眠星,你跟我作對那麼多年,是想引起我注意當我的狗嗎?」

回應我的是一陣沉默,緊接著是斷了線的眼淚。

悶不吭聲地砸落在地,像是一場無聲的大雨。

他又被我惹哭了。

傅眠星這次是真的氣瘋了。

他初高中後就很少在我面前掉眼淚了,為了維護自己那點自尊心,哪怕大庭廣眾之下我偏向那個跟他打架的人也憋著不哭。

以前不哭是有宣洩途徑,是能有來有回地跟人對打。

是自己不順心就把糟糕的情緒帶到話中,用更尖酸刻薄的話去對付別人,讓別人也不順心,這樣自己的心多少就順點了。

但這次不一樣,這次成了啞巴。

唯一的發泄途徑沒了,被喜歡的人壓著說,用「負責」把他騙進來,一口一個狗的喊。

傅眠星想,我在把他當成什麼,像是以前那些可以隨意玩弄的對象嗎。

他再不哭要氣暈了。

我無辜道:「怎麼哭了。」

看著因為不能說話,又不會手語的他,因為吵不過我,被氣紅了眼眶,又拿我無可奈何的樣子。

我心說這系統真懂我。

變啞巴好啊,最妨礙他顏值的東西消失了,他的顏值就最大化了。

簡直比整容換頭都有效果。

【女主許聽松好感度+25,目前好感度 10。】

系統激動地尖叫道:【啊啊啊啊女主好感度終於加啦!我就說變啞巴最有效果,你快勾引你快勾引啊!】

傅眠星也一臉不可置信,眼淚掛在他濃密的睫毛上,要落不落的。

他不太清楚我加的這好感度是因為什麼。

因為哭泣嗎?

可過去那麼多年,他又不是沒哭過,一次也沒惹來我的側目。

他早就知道掉眼淚在我這裡沒用。

系統像是知道傅眠星心中所想那樣。

嘲諷道:【那是因為你以前哭不是大喊大叫就是冷嘲熱諷,哭得跟魔童降世一樣,鬼會喜歡你哭。】

【你要是安安靜靜地掉眼淚,加上你這張臉,再加上你跟女主從小一塊長大的交情。】

【都不用你開口女主的心就會偏向你,這麼多年硬生生把青梅竹馬少年夫妻劇本改成死對頭老死不相往來劇本。】

【你還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嗎。】

【就因為你這張沒用的嘴啊。】

系統的嘲諷簡直說到了我心坎上。

平心而論,憑藉傅眠星的自身條件,和近水樓台先得月的背景優勢。

如果他是個沉默寡言的人,訂婚戒都戴上了。

可能是他條件太優渥,人生太順了,所以上天賜了他一張嘴,生生把順風玩成逆風。

傅眠星無話可說。

最初他只是想要兩個人之間沒有其他人插足,後來發現這是不可能的。

他過往的人生中沒有什麼是他抓不住的、得不到的。

所以他撒潑打滾,就算髮瘋也想要把人只留在他身邊。

可所作所為也只不過是把人越推越遠,等他認命了,接受了我身邊不再只有他一個人,試著接納那些出現在我身邊的人之後。

他發現我已經不能接受他了。

他被我排除在外,為了去迎接那些不被他接受的新人。

建立全新的、更不能被他所接受的親密關係。

傅眠星的接受程度遠遠趕不上我接納新人的速度,所以他只能一次次發瘋,一次次站在我的對立面。

不僅是為了針對那些人,為了讓我看見他。

更因為,某天他突然發現,我的身邊已經沒有其他位置留給他了。

唯一一個特殊一點的,是他曾經竭盡全力想擺脫的「死對頭」稱號。

只有這個位置是特殊的,只有這個位置是能被我看見的,只有這個位置是能與我並肩被提起,被所有人忌憚的。

所以過去的他有什麼辦法嗎。

是他自己作的,也是被我逼的。

傅眠星從來沒有排斥過系統降臨在他身上。

這是他唯一破局的辦法。

8

「傅眠星,你喜歡我嗎。」

在他又一次上門給我做飯時,我倚靠在廚房門上問道。

上大學後,家裡人給我在學校附近買了房子,方便我往返學校。

最近因為忙著準備競賽,整天都待在屋裡通宵設計程序。

父母擔心我抱著電腦忙活得不知道天地為何物了,所以派了傅眠星給我做飯。

以前也不是沒有這種情況,畢竟我跟他一個學校一個專業。

兩家人肯定會要求互相照顧彼此,他爹媽給他買的房子就在我旁邊。

但以前他不會這麼安靜,會罵罵咧咧地嘲諷幾句,再到我忍不下去在他做好飯後把人趕出門,我們從來沒有心平氣和坐下來吃過一頓飯。

有時候一個人話少了,他的行動也就凸顯出來了。

傅眠星變啞巴之後,他的一切行徑都顯得體貼溫和。

要是放在以前,我肯定看不到,畢竟沒有人會喜歡一個人幫了你後,又滔滔不絕地挖苦和嘲諷,好像不刺到我發火他就不爽。

時間久了,連同他的好意我也不想領了,就想繞著他走。

傅眠星轉過身,他眼眸陰沉沉地看著我,像是想把我吃了。

他想說不。

儘管他的心思已經是昭然若揭,已經是本人也知道但不在意的程度。

但他仍舊想說不。

就因為我這副姿態讓他看上去像是挖苦和找茬。

但他說不出口,只能用眼神警告似的瞪我一眼。

我不在廚房忙活,卻跟在他身後搗亂,可能也是暫時休息沒事幹,可能也是剛喝了酒睡了一覺,醒來酒意還沒過去。

我坐在檯面上,剝了個橘子,說道:「點頭或者搖頭,別不回答。」

傅眠星答非所問,他指了指酒,又指了指我。

問我:你喝酒了?

我點頭。

「不喝酒睡不著。」

我熬夜久了就會失眠,失眠就會引發一系列煩躁的情緒問題。

我需要疏解情緒,不找男人就喝酒,或者出門逛逛。

但因為還需要準備競賽,暫時出不了遠門,男朋友剛分手,再把人叫回來疏解只會給人糾纏不放的機會。

等回過神肯定麻煩。

我塞了個橘子進嘴裡,極致的酸味讓我的意識清醒了一些。

我掰了一個下來,問道:「吃嗎。」

傅眠星切著肉,面無表情地展示自己髒了的手。

我伸手喂到他嘴邊,「喂你,吃吧。」

他愣了一下,然後啟唇,叼住了那一瓣橘子。

半晌被酸得沒了表情管理。

我看他被酸得到處找垃圾桶的樣子,扶著冰箱哈哈大笑。

傅眠星氣憤地回頭,剛想要找我理論,手上又被我塞了個眼藥水。

「眼睛疼,給我滴一下。」

因為熬夜和看螢幕太久,我眼睛經常會幹澀疼痛,眼藥水都是隨身帶著的。

傅眠星瞬間沒了脾氣,把手洗乾淨後到沙發找我。

我睜著眼睛盯著他看。

他小心地扶著我的臉,另一隻手掰開我的眼睛,確保我不會眨眼。

我伸手抓住他的臂彎,突如其來的動作,讓他的身體一僵。

我說道:「別戳我眼睛裡。」

他咽了口唾沫,我的呼吸在他看來存在感太強了,就像我這個人一樣,無論站在哪個空間內,都讓人無法忽視。

我說道:「快點。」

「很痛。」

傅眠星擠壓了一下眼藥水,那一滴水滴落在了我眼睛裡,我下意識眨眼。

睫毛蹭過了他的指尖,他下意識用手接住我滑落的眼淚。

傅眠星一時間看呆了,他很久沒有這麼近距離看我了。

我們兩人之間也很久沒有這麼心平氣和地相處了,放在以前,我的臉就不可能被他捧著。

【女主許聽松好感度+15,目前好感度 25.】

系統再度爆發尖叫:【天天天天!女主好美~~~喂,眼藥水滴好了你是不是得撒手了。】

【不知道愣在這裡幹什麼,給女主做飯去啊,你要餓死她嗎。】

【沒用的僕人。】

傅眠星的臉又黑了,好不容易的相處時間,好不容易起來的美好氛圍,被一個來路不明的人工智障破壞了。

我輕輕推開他,用紙巾擦掉了多餘的淚水。

傅眠星重新回到廚房,他不能說話,所以只能聽系統在嘰嘰喳喳地說我什麼不吃什麼少放點,什麼做完飯趕緊去鋪床掃地擦地整理收納。

它像是覺得傅眠星是我的僕人,而它是我身邊的大管家。

吃完飯後,我也沒有立刻趕走傅眠星。

放在以前他燒完飯就被趕出門了。

就像是個專門上門做飯的人。

但今天我沒趕他走,他也心照不宣地沒提起離開。

畢竟單獨的相處時間很難得。

我吃完飯就回書房繼續敲電腦了,傅眠星將碗筷放進洗碗機後,坐在沙發上思考自己還能為這個家做點什麼,以達成一個不能輕易離開的成就。

系統一直在讓他掃地拖地,他也不是不想干。

而是我的房子乾淨得完全不需要做這些。

我房子裡的東西很少很簡約,因為不愛看電視,所以電視機也沒有,收納的柜子也很少。

我一向信奉有用的東西都得擺在看得見的地方,這樣才不會被遺忘,也能增加使用頻率。

所以當初裝修特意讓人少打了柜子。

一切都是井然有序地擺放在該放的位置上。

傅眠星很清楚,我除了吃飯有些不規律之外,其他完全不需要人照顧。

我的獨立能力很強,所以很小的時候一直是我照顧他,而不是他照顧我。

把飯碗放好後,傅眠星煮了一碗醒酒湯。

系統本來還想指導指導人該怎麼做,結果發現它不用說,傅眠星也知道自己該做什麼。

它欲言又止,感情真的除了這張嘴其他都完美?

9

傅眠星端著醒酒湯進來的時候,我抬眸看了他一眼。

他頓覺自己的心臟像是被人擊中了一槍。

停滯了半拍。

實在是這幅畫面太戳他了。

我做事情的時候並不喜歡太刺眼亮堂的燈,所以只開了小燈。

屋內燈光昏暗,電腦的藍光打在我臉上,給我增添了幾分冷色調。

我近視度數不深,日常生活很少戴眼鏡,有需要也是戴隱形的,只有面對電腦時會戴。

傅眠星安靜地端著醒酒湯,等我停下了敲擊鍵盤的手,收拾好手邊的草稿紙,他才將湯放到我指定的位置上。

如果說這個家裡唯一有個亂的地方,那應該就是我的書房,或者說是書桌。

在我頭腦風暴的時候,上面總是堆滿了草稿紙,紙上是整齊的演算數字,書桌上鋪陳著凌亂的紙張。

但凌亂只是在他人眼中,在我眼裡每張紙都有自己的位置,我能分辨出什麼放在哪裡。

所以我私人領域從來不讓他人插足。

傅眠星記得以前上學的時候,每次考完試我的書桌几乎就是全班最亂的。

他賴在我房間,跟我一起寫作業。

我總是率先一步寫完,就開始做他看都看不懂的奧數題。

那時候,我的草稿紙就像是慢羊羊頭頂上因為思考而瘋狂蔓延生長的草。

誇張的擠占了他的位置。

傅眠星總是又氣又委屈地收攏自己的作業,然後擠在邊邊角角里。

傅眠星注視著我摘掉眼鏡,以放鬆的姿態靠在椅背上,端起醒酒湯。

他拿起我的眼鏡端詳。

我喝了一口,說道:「換了一副,這副我戴著好看嗎。」

之前的框是銀邊的方形框,這個是煙灰色的大框,由深到淺的漸變。

傅眠星沒表態。

他覺得我喝了醒酒湯也沒醒,還是醉的。

傅眠星放下眼鏡,等待我喝完的間隙,他看了一眼我的草稿紙。

那些數字他其實一個也看不懂。

他跟我一樣,大學選的都是計算機,只不過他對這行並不感興趣。

當初填報志願的時候,他一個都不感興趣,選哪個對他來說都一樣。

索性跟我選了一樣的,反正選什麼不是選,他本來考這個學校也就是為了我。

不填一樣的專業虧了。

一直到我將碗伸到傅眠星面前,他才回過神,接過。

因為就一個碗,他沒有再扔洗碗機,而是選擇自己順手洗了。

突然之間,他感覺有人抵在了他背後。

傅眠星的身體陡然僵硬繃直。

我的腦袋抵在他背上,說道:「傅眠星,後悔當初跟我吵架嗎。」

後悔。

他怎麼可能不後悔。

要早知道拆穿我早戀的下場是兩人從此分道揚鑣,他就是看紅了眼也不可能告狀。

讓他再次穿越回去,他絕對不會開口,更不會任由自己口無遮攔,將尖刺對準我。

畢竟當初那個所謂的初戀,早就不知道在哪個犄角旮旯要飯去了。

他完全沒有必要為了一個短暫出現的人,去斬斷自己未來的機會。

明明他只要守著就好了。

這麼多年,我身邊來來去去那麼多人,不都沒有留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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