牆皮掉渣的地方有個小洞,我天天趴那兒瞅鄰居媳婦。
這少婦真是要命,成天穿個蕾絲睡裙在屋裡晃,大腿根都露在外頭......
自從幫她修了一次電閘,我和她之間的關係竟意外開始升溫。
可直到我終於如願以償地得到了她。
才猛然發現,原來獵人往往以獵物的身份出現在你的眼前......
1
我叫孫立,是鎮上水泵修理廠里一名普普通通的電工。
近來廠里效益不好,老闆決定不再為員工提供免費宿舍。
這對於本就工資微薄的我來說,無疑是雪上加霜。
原本打算攢夠錢,娶個媳婦的,我又怎捨得再掏錢去租房?
思來想去,我想起了鄰鎮弟弟的房子。
弟弟去年離世後,那套房子便一直空著。
我簡單收拾了下,便搬了進去。
這地方,用「貧苦階層聚居地」來形容再貼切不過。
稀稀拉拉的幾戶人家,院子內外冷冷清清,連個監控的影子都見不著,仿佛被繁華世界遺忘的角落。
雖說這裡離我上班的地方不近,但我喜歡住在這裡。
原因無他,一來能省下租房的開支,二來,我在這看似破敗的地方,竟尋得了一份難以言說的精神寄託。
這份寄託,源於牆壁上那個小小的洞。
小洞的另外一邊,連接的是隔壁的臥室。
在這裡,我要重點提一下隔壁住的女人。
她叫小雅。
小雅很年輕,皮膚很白,臉蛋生得極美,身材修長。
她沒工作,在家時總穿得十分暴露。
一件近乎透明的黑色蕾絲睡裙,根本遮不住她那飽滿的胸部,裙擺短得可憐,剛遮住臀部,走動間,修長白皙的大腿若隱若現,勾得我心癢難耐。
看到這裡,相信大家不難理解,為什麼那個小洞成為了我這個「老光棍」的精神寄託了。
小雅的丈夫是鎮上醫院的一名手術大夫,大家都叫他老楊。
老楊每日早出晚歸,行色匆匆,鄰裡間見到他的次數少之又少。
不過,從大家的口中,我得知他是個熱心腸的人。
街上那些沒有穩定收入來源的小伙子,都曾從他那裡獲得過免費體檢的機會。
我能感受到,老楊對小雅愛得深沉,甚至可以說是迷戀。
他每日深夜歸家,一進家門,他便會迫不及待地與小雅親昵一番,仿佛要將這一整天的思念都化作熾熱的行動。
而我,每日就像一隻躲在陰暗角落裡的老鼠,死死地盯著他們。
透過小洞,我勉強能看見床上那兩道纏綿在一起的黑影。
黑暗中,小雅的聲音,不斷撩撥著我心底最原始的慾望。
我很難入睡。
每當夜深人靜,我的腦海中不斷浮現著小雅的模樣。
她很近,與我僅有一牆之隔。
她也很遠,因為我知道,像我這樣的一個窮電工,在這物慾橫流的世界裡,實在沒有什麼地方能夠吸引到她。
2
每日下班,我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家,第一件事便是急不可耐地湊到小洞前。
小雅就像一台定時放映機,每日準點闖入我的視線。
她那曼妙的身姿、嬌俏的容顏,成了我生活中唯一的慰藉。
然而,漸漸地,我察覺到這對夫妻之間,透著一股說不出的詭異。
老楊每日早出晚歸,為生活奔波勞累,按常理,夫妻間該有說不完的體己話。
可每次老楊深夜歸來,除了迫不及待地與小雅纏綿,兩人之間幾乎沒有任何言語交流。
一對看似恩愛的夫妻,卻又看不出有什麼感情。
我揣測,小雅的內心定是寂寞的吧!
都說寂寞的女人如乾柴,一點就著,最易紅杏出牆。
這個念頭在我心中生根發芽,我開始絞盡腦汁地尋找機會,渴望能接近她,哪怕只是說上一句話。
這一日,我調休在家,這可是個千載難逢的製造與小雅接觸的良機。
我透過小洞,觀察半天,小雅的身影卻始終未出現。
想來,她應是外出買東西去了。
滿心的期待瞬間化為泡影,我有些失望。
正當我準備放棄時,床上那一條粉色的內褲,吸引了我的注意。
憑著直覺,我斷定這是小雅換下後還沒來得及洗的。
那一刻,我心中那陰暗的角落裡,有個聲音如惡魔般不斷催促著我。
我鬼使神差地打開臥室的窗戶,下方是空調欄杆。
我小心翼翼地踩上去,儘管與隔壁的空調欄杆相距不足一米,可腳下是四層樓的高度,稍有不慎便會墜落,粉身碎骨。
但我顧不上那麼多了,一咬牙,一步跨到了隔壁的空調欄杆上。
幸運的是,小雅家的窗戶沒鎖,我順利地鑽了進去。
一進屋,我便迫不及待地捧起那條粉色內褲,目光貪婪地欣賞著上面的痕跡。
或許有人會覺得我變態......
可平日裡謹小慎微、說話都輕聲細語的我,此刻卻像是被惡魔附身,壓抑已久的慾望如決堤的洪水般洶湧而出。
我感覺自己仿佛置身於雲端,飄飄欲仙......
可就在這時,一陣開鎖聲打破了這短暫的歡愉。
有人進來了!
我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慌亂之中,我扔下手中的內褲,像只受驚的老鼠,迅速鑽進了衣櫃中。
透過櫃門的縫隙,我看到回來的竟是老楊。
他目光掃過床上,注意到了那條內褲,眉頭微微皺起。
緊接著,他竟緩緩朝著衣櫃的方向走來。
我的心跳陡然加快,緊張得幾乎窒息,以至於從衣櫃背板上傳來的刺骨涼意,此刻都被我忽略了。
後來我才知曉,那股涼意並非來自普通的木板,而是冰冷的鋼板......
3
好在這時,老楊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然後便慌慌張張地出去了。
我長舒一口氣,像只受驚的兔子般,迅速從衣櫃里竄出,逃回了自己家中。
不知過了多久,隔壁傳來一陣輕微的響動。
我下意識地湊到小洞前,只見小雅的身影出現在視線中。
她上身一件白色襯衫,下身是一條緊身牛仔褲,勾勒出令人血脈僨張的曲線,讓我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
此刻,她正滿臉疑惑地盯著內褲上。
她該不會報警吧?
說實話,我內心忐忑不安。
一旦被警察發現我的猥褻行徑,不僅工作會丟,恐怕還要面臨牢獄之災。
想到這裡,先前放下的心,再度懸了起來。
正當我懊悔自己的衝動之舉時,門外突然響起了敲門聲。
我不耐煩地應了一句:「誰啊?」
「我是隔壁鄰居!」
是小雅!
完了,難道她已經猜到是我了?
早知道剛才就裝作不在家了......
我忐忑地走到門口,大腦飛速運轉,思索著各種應對之策。
「有......有什麼事嗎?」我緊張得聲音都變了調,結結巴巴地問道。
「我家電閘跳了,推不上去,你能幫我查看下嗎?」
「噢,可......可以!」
聽到她的話,我懸著的心稍稍落了地,看來她並沒有懷疑我。
我趕忙取來工具包,跟在她身後。
看著她那被牛仔褲裹得渾圓的臀部,一扭一扭的,我的身體竟不受控制地產生了反應。
我強忍著內心的衝動,在她奇怪的目光中,開始檢查開關箱。
「控制臥室的空氣開關燒了!應該是臥室用電負荷過大導致的。」
我故作鎮定地說道,然後取出一個新的空氣開關,為她換上。
換好後,我提出幫她再檢查下臥室線路。
其實,我內心深處,還是渴望能有機會進一步接近她。
然而,她卻毫不猶豫地拒絕了我。
或許是臥室太過私密,她不想讓外人涉足吧,我不再多想。
送好電後,她倒了一杯茶遞給我。
我心中暗喜,這正是我夢寐以求的接近這位美艷少婦的絕佳機會。
於是,我順勢在椅子上坐下,接過茶杯,輕抿一口。
她找了個話題,開口道:「你搬到這裡,還住得習慣嗎?」
「嗯!除了上班路途稍遠些,其他的倒也還好。本來我也沒什麼固定的住處,我弟弟走了之後,這房子就這麼空著,怪可惜的。而且......」
我的目光不經意間落在她白皙細膩的脖頸上,那裡隨著她的呼吸微微起伏,仿佛藏著無盡的誘惑。
我本來想說「還有你這樣的鄰居,讓這日子都多了幾分色彩」,可話到嘴邊,又覺得太過唐突,便硬生生咽了回去。
「對了,你弟弟年紀輕輕,怎麼突然就......」
「我也搞不懂。有一段時間,我聽他說被一群販賣器官的人盯上了,他怕連累到我,什麼都不肯多說......後來,就跳樓自殺了!」
「真是可憐!那你沒有報警嗎?」
「報了!我總覺得我弟弟的死沒那麼簡單,於是找到了他的高中同學——張警官。可經過一番調查,也沒能查出什麼......」
「那你弟弟也沒有給你留下些什麼東西嗎?」
「他微信給我發了一條消息,好像是一個雲盤連結,不過我沒能成功打開......」
我之所以一直打不開那個連結,是因為弟弟發給我的提取密碼壓根兒就不完整。
那密碼是「I_Love_□_□_□」這樣的格式,我嘗試了好幾種字母組合去填補那些
空缺,均已失敗告終。
小雅聽到「雲盤連結」這幾個字,我能明顯感覺到她臉上的表情被觸動了一下。
4
但很快,她便神態復歸如常。
忽然,她眉眼含情地提議道:「今天著實多謝你啦!我請你吃晚飯吧?」
這突如其來的幸福,瞬間將我砸得暈頭轉向,我愣在那裡,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回應。
若說就因這點送電的小事,她便請我吃飯,著實顯得有些「小題大做」。
可我又怎捨得拒絕這千載難逢、能與她更進一步的良機。
我正絞盡腦汁,思索著找個什麼由頭,讓我來請她吃飯,以顯得更紳士些時,又聽她嬌聲說道:「你先回去等我,等我洗完澡後喊你!」
我木訥地應了一聲,大腦已然成了一團亂麻,雙腳機械地邁著步子,緩緩走回了家中。
莫非真如我此前猜想那般,她內心空虛寂寞,所以才給了我「可乘之機」?
我一邊胡思亂想著,一邊不由自主地再次湊到小洞前。
隔壁衛生間裡,嘩啦啦的流水聲不斷地刺激著我的神經。
我的內心悸動不已。
腦海中,不斷地浮現出小雅那誘人的胴體。
終於,水聲戛然而止......
小洞的另一邊,逐漸浮現出小雅的身影。
她穿著一套豹紋內衣,真的勾人犯罪。
我注意到她的小腹上還紋著「I_Love」字母,下面一行則被遮蓋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