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棠情事完整後續

2025-08-13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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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京圈大佬謝津北養得最久的金絲雀。

所以人都以為是我手段高明,才留住了這難搞的祖宗。

後來他接初戀回國,我懷著身孕遠走高飛。

三年後,我和女兒正吃著甜筒笑笑鬧鬧時。

謝津北忽然出現,指著女兒問,「江初棠,她是誰?」

「我,我妹妹,可愛吧?」我抖著手慌張狡辯。

女兒默契看我一眼,立刻衝上前一把抱住了他的大腿:

「叔叔,我姐姐單身,未婚,可追哦!」

滾燙的夏夜,謝津北將我壓在車身上親吻。

他說:「棠棠,說你想我。」

我搖頭不肯,他發狠一般吻得更深:「可我想你,每天每夜都在想。」

1

我在參加一場無聊至極的名媛下午茶聚會。

確切地說,是眾名媛 VS 落單的金絲雀。

我之所以能以上不得台面的身份,加入這樣的名媛圈。

是因為我跟的那位祖宗,是金字塔尖上耀眼明珠一樣的存在。

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就是這個真理。

但我這個人是從底層摸爬滾打出來的,最大的優點就是識時務,拎得清。

所以,哪怕跟了謝津北快兩年,是他養得最久的女人。

我也從來不飄,不嘚瑟,不自以為是。

此時我就十分識趣地坐在最不起眼的角落,津津有味地吃著盤子裡的馬卡龍。

可話題的中心,不知什麼時候又轉移到了我身上。

「棠棠,我們都挺好奇的,謝先生平日看起來那麼禁慾高冷……」

「他在床上不會也這樣吧?」

「是啊棠棠,他看我一眼我都發抖,你難道就不害怕他嗎?」

「謝先生私下凶嗎?」

「他這麼難搞,你是怎麼把他弄到手的啊。」

「偷偷問一句啊棠棠,謝先生……那方面是不是很厲害?」

我手裡的叉子都忍不住抖了一下。

「也,也就那樣,普普通通吧。」

「怎麼可能!謝先生怎麼看也不可能是普普通通那一掛的。」

「謝先生平日工作很忙的,我們也很少見面。」

我支吾幾句,正坐立難安,手機忽然響了。

2

看到螢幕上亮起「金主霸霸」四個字,我大鬆一口氣,趕忙起身走到一邊接聽。

謝津北的聲音帶著很淡的倦意響起:「在外面喝茶?」

「嗯,還逛了一下商場。」

「買什麼東西了?」

「買了包包和一條項鍊。」

「再去買條新裙子。」

「剛買過的……」

「睡裙。」

「謝先生……」

我的臉燙紅一片,做賊一樣看向四周,趕忙關掉了免提。

「一小時後我去接你。」

謝津北一向少言,說完就掛了電話。

我正好藉機提前告辭,又去商場買了新裙子。

睡裙。

很性感的睡裙,黑色的,絲綢的。

胸口很低,兩邊開叉很高。

若隱若現綴著蕾絲。

謝津北最喜歡的那一種。

3

剛上了他的邁巴赫,謝津北就示意我上來。

我乖乖爬到他膝上坐好。

剛做過全身 SPA 的身體光滑雪白,香氣撩人,柔弱無骨地偎在他懷中。

謝津北顯然很受用,摘了眼鏡,隨手放在儲物盒裡。

修長的手指就握住了我的腰:「長肉了?」

他捏了捏,口吻卻好像很滿意。

「這幾天吃得有點多……我明天就減肥。」

哪怕跟了他快兩年,但這樣親密接觸,我還是有點害羞。

耳根都紅了一片。

「不用減肥,這樣就很好。」

謝津北握緊我的腰,我乖乖伏在他胸前。

「謝先生,您剛出差回來,還來接我,很累的吧。」

「那你今晚是不是該好好犒勞我?」

我有些羞憤地抬眸看他:「您不是該養精蓄銳才對。」

謝津北輕笑一聲,手指勾住我的肩帶緩緩拉下。

「江初棠,我看你真是長能耐了。」

「我是心疼謝先生的身體……」

謝津北的眸色一寸一寸從我臉上往下滑。

他抬起手,指尖撥弄了一下我衣襟上精美的刺繡。

「也是,畢竟普普通通,滿足不了我們身嬌肉貴的江小姐。」

我杏眸驀地圓睜,摟住他勁腰的指尖都涼透了。

4

「謝津北……」

記不清這是第幾次求饒了。

我綿軟的指尖,根本攀附不住他。

垂落在床側。

謝津北低頭,再次吻住我微腫的唇。

「謝先生!」

我勉力睜開濕漉漉的眼,眼底一片緋色的水霧。

「棠棠。」

謝津北放開我,卻又在我耳垂輕咬了一口:

「放心,你男人就算工作再忙再累,睡你的力氣還是有的。」

我心裡忍不住罵了一聲。

睚眥必報。

自負傲慢。

看起來高不可攀,冷淡矜貴。

可實則脫了衣服就是衣冠禽獸。

畢竟誰能想到,人前襯衫扣子扣到頂,不苟言笑的謝先生。

人後最喜歡的情趣,卻是讓我親手幫他解扣子。

5

第二天我起床時,謝津北早就不在了。

反正作為被豢養的金絲雀,日常就是花錢和浪費時間。

我乾脆直接賴床到了中午。

無聊刷微博的時候,卻刷到了一個熱點。

「新晉人氣畫家施念即將回國開辦巡迴畫展,第一站——北京。」

不知為何,施念這個名字,莫名讓我覺得熟悉無比。

總覺得好像在哪裡聽過。

我在搜索框里搜了一下施念的名字。

卻怎麼都沒想到,關聯的第三個詞條就是:施念 ?謝津北。

我僵硬地點開。

只有一條微博。

「這才是我眼裡的豪門大佬和他的白月光。」

配圖是一張模糊的合照。

卻也能看得清,男人高大英俊,女孩嬌小美麗。

她望著鏡頭笑得溫婉,男人卻溫柔地望著她。

她的肩上,還披著男人的大衣。

我關掉手機,閉目躺在床上。

腦子裡湧入的信息越來越多。

直到最後,畫面定格。

我肚腹高隆,蒼白憔悴地躺在床上。

謝津北挽著施念站在我面前。

兩人的左手無名指上都戴著婚戒。

謝津北的聲音冷得蝕骨:「江初棠,把肚子裡的孩子生下來,我會給你一個億。」

「念念傷了身子不能生育,這個孩子以後就是她的。」

「拿著這些錢,永遠不要再回國。」

「你該清楚,孩子擁有念念這樣的母親,才是他的福分。」

6

原來,我只是書里一個悽慘的工具人。

拿了一個億離開的我。

後來卻又不甘心,偷偷回國想要搶回自己的孩子。

可我生下的孩子,只和施念親。

他根本不認我這個親生母親,反而以我為恥。

我受不住刺激,越來越瘋癲。

到最後甚至想要雇兇殺了施念。

最終被謝津北親手送進了精神病院。

沒幾年就死在了裡面。

這就是我在書中的結局。

而現在,施念即將回國。

命運的齒輪開始轉動。

如果沒有意外的話,就是昨晚那樣瘋狂的一夜,我才有了孩子。

昨晚最後兩次,也是我和謝津北在一起近兩年。

唯二的兩次沒有用安全措施。

其實,這一切都是謝津北的計劃吧。

為了施念,為了給她一個孩子。

7

往日只要在京,謝津北再晚都會回來。

可這次不同,已經連著兩日,我都未曾見到他人影。

我給他發的微信,都石沉大海。

打去的電話倒是接了。

一如既往的言簡意賅。

「這幾天公司很忙。」

「你在家無聊就出去逛街喝茶。」

「乖,記住,不許減肥。」

「那你什麼時候回來?」

「過兩天就回了。」

謝津北掛了電話,我的帳戶上卻多了五百萬。

他給我發了微信:「想買什麼就去買。」

其實之前謝津北給我轉帳,我都會發很多親親的表情包。

或者是說一大堆的甜言蜜語,盡職盡責地做好金絲雀。

哄得金主霸霸開心開心。

但這一次,我盯著對話框,好一會兒才發了兩個字:「謝謝。」

謝津北一如既往沒有回覆。

第三天傍晚,我在電視上看到新聞。

京圈一向深居簡出低調神秘的大佬謝津北,忽然高調現身機場接人。

而他接的人,正是傳說中的初戀施念。

新聞畫面里,謝津北和施念被許多保鏢牢牢護在中間。

全程我幾乎沒有看到施念的臉。

謝津北把她保護得真好。

不像我,京圈各種八卦小報上,三五不時都有我的照片和偷拍的視頻。

捧在手心裡疼的初戀,和玩物一樣的金絲雀。

當然不可能有一樣的待遇。

我關了手機下樓。

傭人早已準備好了晚餐。

「不用等先生,他今晚不回來了。」

我在餐桌邊坐下,拿起筷子開始享用美食。

我吃得很認真。

畢竟,這應該是最後一次,在謝津北的別墅里吃大餐了。

8

謝津北說過兩天就會回來。

他從來都是說話一言九鼎的人。

所以,我選擇在施念回國那晚,他正和心上人濃情蜜意,根本想不起我時離開。

衣服首飾我都沒有帶。

謝津北之前給我的卡也放在原處。

但我有另外一張銀行卡,在我名下,有將近八位數存款。

是謝津北送我的第一套房子,賣掉的錢。

我媽早就死了,我爸十幾年前就娶妻生子,和我斷了聯繫。

離開北京,一時之間我還真不知道去哪兒。

乾脆隨便買了一張機票。

臨上飛機前,我的手機忽然響了。

這兩年,我從未漏接過謝津北一個電話。

可這一次,一直到鈴聲結束,我都沒有接聽。

他自然不會打第二個電話過來。

我直接關了機,取了手機卡掰斷。

拎著箱子登上飛機舷梯時,我忍不住回頭看去。

北京的夜連星星都沒有,霧霾好重。

其實我真的不喜歡北京。

我只是喜歡北京城裡的某一個人而已。

此時。

謝津北點了支煙,再次撥了一個爛熟於心的號碼。

意外的是,聽筒里傳來了冰冷的女聲。

「您好,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請稍後再撥,sorry……」

謝津北微蹙眉,再次按了撥號鍵。

一如方才。

他掐了煙,轉身,大步走回包廂,伸手拿了外套向外走。

施念起身想攔,謝津北卻避開她的手:「你們聚,改天我做東。」

「津北……」施念泫然欲泣。

謝津北大步離開,頭都未回。

他上車,車門還未關好,就沉聲吩咐司機:「車開快一點,回壹號院別墅。」

9

車子疾馳向前,快到時,疾雨突至。

司機從後視鏡向後看了一眼,握緊方向盤越發專注,半點不敢減速。

好在一路有驚無險。

最後平穩駛入別墅大門,直接停在主樓下。

傭人早已等候在外,撐了黑色大傘上前來接。

謝津北彎身下車,第一句問的就是:「小姐呢。」

「小姐吃過晚飯就上樓休息了。」

謝津北微鬆口氣,可步子未停,進了主樓。

廳內沒有亮燈,樓上也是一片安謐漆黑。

他心底有些微妙的異樣。

這兩年來,江初棠從不曾漏接他的電話。

每次他回家,不管多晚。

客廳的燈都會留一盞。

二樓迴廊里,也總會亮著一盞夜燈。

傭人蹲下身要幫他換鞋。

謝津北卻抬手制止:「我上去看看她。」

別墅內四季恆溫,他卻連外套都沒顧上脫,逕自往樓上走去。

10

主臥的門虛掩著,內里一片漆黑。

謝津北站在門外,修長手指握住門扶手。

一時之間,竟有些莫名抗拒推開。

雨聲漸大,思緒被拉扯回歸。

謝津北推開門:「棠棠。」

但室內無人回應。

床上的被子疊放整齊,兩個枕頭一如之前那樣親密緊挨。

床榻卻空無一人。

謝津北在門邊站了一會兒,方才邁步走入室內。

燈光明亮鋪開一室。

眼前一切,熟悉如舊。

甚至她的妝檯上,那些日常用的瓶瓶罐罐,都保持著原樣隨意擺放。

但檯面上,卻放著幾張銀行卡,還有一張便箋紙。

他的心突兀地一沉。

拿起便箋紙打開。

上面只有很短的兩行字。

「謝先生:

兩年來,承蒙關照,不勝感激。

餘生願您平安順遂,幸福圓滿。

江初棠留。」

謝津北緩緩放下那張紙。

鏡子裡映出他的臉。

沉肅,疏冷,眼底沒有半點的波瀾起伏。

可唯有他自己知道,

那股無名火在胸膛內來回衝撞,幾乎就要破腔。

他向來喜怒不形於色,性子最是矜持克制。

但此刻江初棠若在他跟前。

他想他絕對會失控,將她「收拾」得服服帖帖。

謝津北轉身向外走。

樓下秘書助手和管家傭人都安靜候著。

他眉眼不抬,冷聲吩咐秘書:「將別墅管家傭人全部換掉。」

「謝先生……」

「壹號院不養閒人和無用的廢物。」

他漠然開口,撩起眼皮淡淡看了面前驚惶無措的眾人一眼。

復又垂眸,慢條斯理摘了腕上鋼表,活動了一下腕骨。

聲音卻又沉冷了幾分:「人若全須全尾好好地回來,算你們走運。」

「她若是少根頭髮,你們知道後果。」

謝津北說完就向外走。

雨聲喧騰,屋內人只隱約聽得一句:「去聯繫航空署那邊,查清楚人現在在哪兒。」

11

飛行途中,我常常會睡得昏天暗地。

記得第一次跟謝津北出差。

我睡得人都傻了,醒來時發現自己整個人都壓在他身上。

甚至謝津北肩膀上還有一片可疑的水漬。

當時我羞憤得不行,無措又害怕。

甚至已經做好了準備,下飛機就會被這位祖宗給扔河裡喂魚去。

但謝津北卻並未那樣做,甚至一句怪責都沒有。

當時他戴著眼鏡,在飛機上仍在忙碌處理公務。

見我窘得不行,他聲音倒是比往常溫柔了幾分。

「睡好了?」

「睡好了,謝先生。」

「想不想吃點東西。」

我點頭,忙又搖搖頭。

謝津北卻還是叫了餐,又對我道:「先吃點東西,我馬上就結束。」

此後我曾很多次陪他出差或者度假。

幾乎每次都會在他懷中睡得香甜。

他性子十分低調,偶爾才會動用私人飛機。

想到私人飛機,我的耳根又開始發燙。

畢竟空間有限,謝津北卻是慣會折騰人的。

受不住時我的聲音大抵也不小。

要不然那些乘務人員也不會在我下機時,都不敢正眼看我們。

跟他在一起直到現在。

這是我第一次單獨坐飛機出行。

大約是習慣了在他懷中沉睡。

所以才會這麼快就驚醒。

機艙內在播報著飛行狀況。

起飛沒多久就下了雨,電閃雷鳴,雨勢逐漸增大。

已經有很多航班延遲甚至返航。

當廣播里說,我乘坐的航班因為天氣原因也不得不返航時。

機艙內很多乘客都不滿地議論起來。

我聽到有人說了一句:「這可真是稀奇,咱們這趟航班還有因為天氣原因返航的?」

「是啊,人家不是常常說,只要天上不下刀,航班絕對不遲到嘛!」

我心裡不期然湧出一個很不可思議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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