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明失心完整後續

2025-08-08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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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候我幫兩個竹馬搓澡,疼得他們滿浴室亂跑。

混亂中,我摸到一個軟軟的像小蚯蚓一樣的東西,

我好奇的捏一捏,

"這是什麼?怎麼你們都有,我卻沒有。」

還沒得到答案,我就被闖進來的父母一人拎著一個抱了出去。

沒想到兩個竹馬長大後成了死對頭,

未婚夫讓我替他的繼妹坐三年牢,

出獄後,是趙溢之疼了我十年,

每晚用盡手段讓我不再提蚯蚓事件。

可我還是沒能保住我們的第一個孩子,

直到一次晚上趙溢之給我喂了一碗牛奶,

我昏了過去,醒來只聽見耳畔隱隱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周楚悅已經為你們坐了三年牢,現在你們又惦記上人家的眼睛,可真狠。」

1

我沒去配型,而是跟趙溢之來了醫生辦公室。

王醫生皺了眉:「周楚悅已經為你們坐了三年牢,現在你們又惦記上人家的眼睛,可真狠。」

趙溢之點了煙,面容在火光中看不清:「我養了周楚悅七年,就是為這天做準備。」

「你說婚禮誓詞時看她的眼神,所有人都以為你是真心喜歡她,誰能想到,她媽媽受不了她坐牢的結果,早就鬱鬱而終了,你還一直用這個騙她乖乖聽你的話,要是她知道真相,不得被逼瘋……」

「她發現了又怎麼樣,她連她媽埋在哪都不知道,求我還來不及。」

「在監獄裡的時候,她就有輕生傾向,現在又要她的眼睛,你這是把她往絕路上逼。。」

趙溢之斬釘截鐵地搖頭。

「齊錦的毛病是遺傳的,每天都會有病變的可能,我絕不會讓她失明。」

「況且,周楚悅要是看不見,不就更好騙了。」

「用她媽的AI視頻,騙了她七年,要是看不見,可不就一輩子都不知道她媽已經死了,這也是為她著想。」

趙溢之用母親在養病的名義,從不讓我去看她。

我一直天真地以為她活得好好的。

他就這麼殘忍地用媽媽騙我,和害死她的兇手在一起,騙了一輩子。

直到上一世臨死前,他還在哄騙我。

「等眼角膜移植完就帶你去見媽媽,嗯?」

我太想見媽媽了,我同意了,忍著極度的驚顫被推進手術室。

到頭來,連這個都是假的。

一口血猛地涌到喉間。

我的聲音引來趙溢之開門,他慌張詢問。

「你怎麼來了?檢查不舒服嗎?」

趙溢之對這次移植格外重視,額外安排了各種項目,確保我沒有隱性疾病。

他第一反應是怕我知道真相,影響到給他的齊錦換眼角膜。

到底是有多愛齊錦,才會甘願為她,和一個不愛的人在一起。

殘忍地奪去別人的光明,讓那個無辜的人從此墜入黑暗的深淵。

難怪初次見我的時候,他便說了這麼久,唯一誇獎的話:周楚悅的眼睛真好看。

原來當時,他還有半句話沒說出口,這雙眼睛,放在齊錦身上肯定很合適。

七年前他就已經想好,這雙眼睛怎麼為他所用了。

我看著他,慢慢開了口:「我還是擔心,以後要是看不見了,會不會受到欺負,我能不能不捐了?」

見我拒絕,他周身氣壓驟然降低。

「怎麼會,不管你變成什麼樣子,我都會照顧你,但她就孤苦伶仃的一個人。」

「可是我好害怕,在監獄裡被她們關到黑房子裡去,也沒人跟我說話,要是再這樣,我怕我會被逼瘋掉……」

我越說,他越沉默慌張。

我的胃,更是嚴重,情緒壓抑就會吐血。

但他剛剛的反應,顯然是忘了。

2

我笑著抬頭注視他:「趙溢之,我做手術的時候,能讓媽媽陪我嗎?」

趙溢之心頭一跳。

他頓了頓:「阿姨現在不適合遠距離跑動,等你做完手術,我陪你一起去看她,怎麼樣?」

我看他自然地扯謊,點點頭。

他滿意離開後,我衝去洗手間狠狠搓洗著額頭,點開了手機。

趙溢之年年都給我投屏看媽媽的視頻,卻從不讓我保存,我只偷偷錄了一段。

有些地方色塊扭曲著,現在想想,是ai合成的痕跡。

他連墓地都要瞞著我,以便威脅我,大概是不會把媽媽還給我了。

我扶著窗台,發現病房陽台上,趙溢之和她緊密相貼著。

他聲音苦澀:「我做的都是想讓你幸福健康。」

齊錦哭泣道:「我知道你對我情深意重,就連娶周楚悅,也是為了我的眼睛,除了我的身體,我沒什麼能報答你的了,還是說你嫌棄我,真的愛上周楚悅了?」

「養她只是為了給你備用的眼角膜!」

說完,趙溢之再也克制不住地狠狠吻了上去。

很快,衣衫脫落,兩人糾纏。

齊錦雪白的藕臂掛在趙溢之脖頸上。

迷濛中,她突然仰起頭直視我,挑釁地笑笑。

我手指捏的發白,強硬地讓自己聽完。

然後,暫停了手機的錄製。

我一個人回到家別墅,拒絕了趙家的晚宴邀請。

上一世我答應去了,大概是齊錦對趙溢之要待在我身邊演戲感到不滿。

他們便合夥做了個局,弄斷了我一條腿。

趙溢之再假意救我,弄了一身傷,我還傻呆呆地感動哭了。

為了他愛人齊錦,一身傷大概也不算什麼。

別墅門一開,滿客廳的人鞠躬,畢恭畢敬給我捧上了珠寶和高定禮服。

上面貼著賀卡:「老婆,這是給你準備的驚喜!」

我扯扯嘴角。

突然,別墅內闖入一群黑衣人,將我兜頭帶走。

趙溢之派來那些人只是站在原地冷冷看著。

趙家和齊家素來交好,婆婆薑母甩了我一巴掌,劈頭蓋臉地罵。

「這麼重要的日子,只有你不來,好大的排場。」

她將我推進了雜物室。

「在裡面待著,好好反省!」

十年前的今天,是我入獄當天,以及陳肅和趙溢之強行給我媽偽造了人體器官捐獻書,挖走我媽的腎給齊錦。

他們居然把這個叫再生日,來慶祝齊錦移植成功的。

我感到一陣反胃,乾脆起身觀察雜物室。

書架上有個突兀的盒子,我拿了下來。

我呼吸一滯,裡面是我和趙溢之的幾張巨額保險。

受益人都是齊錦。

底下更是近百張她的照片。

無數封未送出的,訴說著少年最真摯的愛意的情書。

趙溢之把結婚照上我的臉可怖地剪碎,換上了齊錦的臉。

旁邊放著本嶄新結婚證。

「我和周楚悅的結婚證沒有法律效力,只有你才能做我的新娘。」

怪不得趙溢之要模仿我的筆跡簽保險書。

我和他連夫妻關係都不是。

心底泛起密密麻麻的刺痛。

除了媽媽,所有人都棄我離去奔向齊錦,無論是竹馬、未婚夫還是爸爸。

我苦笑著,本來還想擬離婚協議,現在大概不用了。

3

書架底有用來支撐的硬紙團。

我抽出來才發現,這是我和趙溢之上學時傳的紙條。

曾經的我珍貴地把它放在百寶箱裡保存好。

他卻把它當成廢品,用來平衡書架腳。

我自嘲一笑,起身挨個拍照取證。

被放出來到宴廳時,人已經來了很多了。

正巧遇上趙溢之將含情脈脈地將星雲命名權送給齊錦。

「你喜歡看星星,以後抬頭,就能看到屬於你的這顆了。」

我移開視線,沒胃口,隨便吃了一點就來到後花園。

齊錦拎著兩瓶果酒,得意洋洋地走到了我面前。

「看你男人圍著我身邊打轉,這滋味不好受吧?可惜再過幾天,你連這都看不到了,到時候,我們當著你的面接吻,你都不知道呢!!」

「當初你媽的事,也不只是因為你坐牢,要不是我告訴她,你入獄的原委,還有我什麼時候跟你未婚夫搞起來了,她都不至於到那個程度,沒想到她小心眼到活活氣死了呢!不過陳肅和趙溢之把她的腎挖給我了,對我來說,還算一件不錯的事~」

我大腦嗡嗡作響。

是她害死了疼我愛我的母親!

我憤怒衝上前去,她突然露出冷笑,抓著酒瓶就狠狠往我頭上砸去!

我頓時眼冒金星,狠狠摔倒在地。

她柔弱跪在一旁,壓低了聲音:「我們兩個之間,他選擇的永遠是我,要不要證實給你看?」

我的意識昏昏沉沉,血流下來。

齊錦的聲音在不遠處響起:「姐姐嫌溢之冷落了她,只跟我說話,想讓溢之多看看她,竟然砸破了自己的腦袋。」

趙溢之緊張地都快破音了:「錦兒,你站那麼近,沒有傷到你吧?!」

「我沒有惡意的,只是想給姐姐道歉,讓姐姐消氣。」

我好不容易爬起來,趙溢之就大步過來狠狠甩了我一巴掌。

「齊錦好心來向你賠罪,你竟因為跟陳肅的交易,還要遷就於她,我對你簡直失望透頂!」

我再一次被扇的趴在地上,不過很快就被揪著領子拽起。

我盡力掙開被血糊住的雙眼,點點頭。

「你說得對,這事是我做得不妥。」

沒有他想像中的大哭大鬧,我只是抓起另一瓶酒,開了口,直直往嘴裡灌。

趙溢之愣了半晌,才想起來奪我的瓶子。

「你在鬧什麼?」

我慘然一笑。

「我的表現,你看得還滿意?」

他看我的目光幾乎要噴火。

齊錦適時擔憂地過來扶我:「就算你想博得溢之的關注,姐姐你也不能用自己的身體為籌碼啊,要是受傷了該怎麼辦?」

趙溢之目光驚疑不定地看向我,聲音陰沉。

「一瓶果酒而已,這樣我就該心疼你了?」

砸碎在地的酒液散發出摻雜的高濃度白酒味,他卻絲毫不見。

我有些疑惑地回視,這不正是他想要的嗎?

我推開他起身。

趙溢之站在原地,冷眼看著我搖搖晃晃向大門走去,等我像以往一樣率先回頭撒嬌道歉。

可這次沒有。

直到我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耳邊傳來他慌亂的呼喊。

4

再醒來是在醫院。

一睜眼,便對上趙溢之有著看我自作自受的厭恨感的眼睛。

他立刻垂眸,貼心地用手捂著輸液管暖液體。

「把自己弄成這副模樣,又把自己弄得腦震盪,又故意喝酒傷身,想博關注,你未免用了方法。」

「有些愛是為了表演,畢竟兩家的關係擺在那,我要給她面子,但放在我心底的只有你,你受傷的話,我會心疼。

我平靜看他,乖乖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可不知為何,他臉上的表情更慌張了。

他沉默後擰了眉:「我會盡全力,給你最好的醫療條件,你不要太擔心……」

「溢之,我眼睛好痛!」

齊錦跌跌撞撞闖進來。

趙溢之如臨大敵,打橫抱起她沖了出去。

我躺在床上閉眼休息。

不知過了多久,趙溢之才重新進來。

他滿臉愧疚。

「老婆,我知道你現在身子虛弱,但我繼妹的情況更危急,恐怕撐不住了!」

我沒說話,便已經被他的人綁上了手術擔架。

這一次,我依舊乖順地不哭不鬧。

他目光奇異地瞥了我好幾次,像是不理解我怎麼會接受這不合理的請求。

終於,我開了口

「眼角膜很珍貴,我能不換給她嗎?」

放過我吧。

見我請求,他莫名鬆了口氣。

只是隔壁齊錦啜泣聲惹得他心憂,不由得對我語氣重了很多。

「七年的時間,都敵不過眼角膜嗎?」

說完,他也頓住了。

這句話目的性太強,有兩個意思。

他要用這七年照顧我的時光換我的眼角膜。

以及這七年,他從未愛過我。

他軟了語氣,想揭過這件事。

「等捐完眼角膜,你就可以去見媽媽了,嗯?」

他還在騙我。

上一世,我也沒能走下那個手術台。

被推進手術室前,我開口說了最後一句話。

「趙溢之,我其實沒去配型。」

我自始至終都知道換眼角膜的對象是齊錦。

他卻一愣,不清楚我想表達什麼。

手術室門重重關閉,我對上熟悉的臉。

「什麼時候的班機?」

「等手術結束。」

我閉上了眼。

希望趙溢之滿意我送他的大禮。

與此同時,門突然被重重敲響了一聲。

「周楚悅,你什麼意思?」

趙溢之一直知道我的眼角膜是可以給齊錦捐的,只不過讓我走個過場。

他大概是反應過來了,我沒去配型,就代表著一開始就知道要給齊錦換眼角膜。

而我只是自始至終陪著他演。

待在原地旁觀似得地看他為了齊錦,拚命打我眼角膜的主意。

醫生周長宇對著護士使了個眼色,她便立刻傳出消息。

「手術有風險,請不要進行干預!」

大門動靜很快消停。

周長宇對我點點頭:「放輕鬆,只是一個治療胃病的小手術。」

我以前救過周長宇一命,他說欠我人情。

可上輩子他沒救我。

前世,趙溢之對我說他自顧自逃出國,絲毫沒管我和我媽的命。

這一世,是周長宇主動聯繫的我,他也是重生的。

他說上一世他四處尋找齊錦的心臟源,又主動幫我交了手術費。

明明我媽的肝臟都好轉了,卻去世了。

他感覺不對,拚命尋找證據。

卻被趙陳周三家聯合趕出了國,甚至威脅了他的家人和我的命。

等他在國外得了機遇發揚壯大回國。

卻發現我早已死亡。

看他知道這麼多隱秘,我仔細對了上一世的細節。

這才信了他。

畢竟再被騙,大不了就是一死。

5

周長宇混進來,把被齊錦買通的醫生打發走,找人幫我做了治療胃病的手術。

也很好,馬上就要離開了。

他跟我講了陳肅好像也重生了,跟他說可以幫我離開什麼的。

周長宇覺得他在發癲,嚴防死守。

我閉上眼,想起不久前,陳肅確實來了我病房。

「你知不知道,這次手術,是讓你捐眼角膜給齊錦?」

我看著他,臉上表情絲毫沒動。

反倒是他臉色難看,喃喃自語:「難不成,你也重生了?」

「你上輩子走得早,不知道趙溢之用你的屍體,瘋狂做實驗,索取剩餘價值,這輩子,你跟他最好不要有任何瓜葛!」

我冷冷打斷了他。

「難道我記憶錯亂了嗎?我記得陳少上輩子也是,眼睜睜看著我死掉的,難道現在也覺得我可憐,所以來玩玩玩拯救的戲碼?」

「去找你的齊錦才對,我可沒空陪人玩這種遊戲。」

換做以前,很少受氣的陳少肯定肯定要鬧個天翻地覆。

這一次,他只是一副被戳中的委屈模樣,低聲下氣道。

「其實我自己也不知道,你在我心中的分量這麼重,我之前幫著趙溢之干那種事,可能就是因為看不慣他對你那麼深情……」

所以上輩子,他在看我被推進手術室前和趙溢之決裂的爭吵場景,只冷眼旁觀。

心中只升起一股報復似的快意。

他想他終於有機可乘了。

可那天手術室外的兩人沒等到我出來,只等到了死亡報告。

再後來三家斗的你死我活,最終被周家坐收了漁翁之利。

周長宇卻將偌大的家產交給繼承人,搶走我的骨灰安穩下葬,然後開槍自盡在我墓前。

我一愣,這是周長宇沒告訴我的。

「又活一世,我想這是上天賜予我補救的機會。」

我冷冷打斷他:「等我快進手術間了,你再告訴我這些,是真想幫我,還是想威脅我聽話?」

被我說中心思,他也不惱,只是苦笑。

「對你打溫情牌也沒用了嗎,你變了。」

回憶被冰冷的麻藥打斷,我定了定心神,閉上了眼。

我好像做了個夢。

夢裡我拚命質問自己愛了七年的丈夫,為什麼要綁自己給仇人。

我不解,幾乎發了瘋,不甘地拚命掙扎著。

他無奈又愧疚地按住我。

「七年我都養著你,而你只不過是需要捐獻一下眼角膜!」

這句話像盆冷水一樣,把我從頭到腳淋了個遍。

我突然就放棄了掙扎,很安靜地看著他。

他像是不忍,偏開了頭。

我知道齊錦有多恨我,我會死的。

趙溢之也知道。

對床的齊錦對我得意一笑,很快我就因醫生「操作不當」,感染死亡在手術台上。

夢裡畫面一轉,是我那天喝酒的樣子。

我本來真想喝死自己的,重來一世沒救到母親,殺不了仇人。

不過活了下來,那就好好活。

6

起初,趙溢之還不清楚周楚悅什麼意思。

他下意識的反應是,難道周楚悅要故意用不匹配的眼角膜害死齊錦?

可周楚悅被推進手術室前朝他看的那深深一眼,始終讓他心驚肉跳。

她這幾天笑得很多,但不像以前,只是一直淡淡的。

他心慌不已,便更多地向齊錦要求情緒價值。

直到剛剛周楚悅的請求被趙溢之拒絕。

她這才不再笑了,很平靜很平靜地看著他。

無波無瀾,又像是一攤失望至極的死水。

他心裡浮現了一個他一直逃避的,但最可能的念頭。

周楚悅她,是不是一開始就知道了一切陰謀?

念頭一旦開始,就停不下來。

「去看看夫人這幾天,有沒有跟什麼異常的人接觸。」

不多會,助理的消息就傳來回來。

「夫人她,似乎再別墅里給你留了東西,像是禮物?」

趙溢之提起的心瞬間落回肚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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