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哥,別來沾邊完整後續

2025-07-25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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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在外面有人了。

我懷孕期間,對方發來嬰兒的照片挑釁:和你老公長得像不像?

老公警告我如果敢鬧,離婚後我一分錢都拿不到。

於是,我敲鑼打鼓迎接她和小孩進家門。

1

西城華府小區,三單元五棟。

市內黃金地段,月租一萬五左右。

我招呼兄弟們過來,打鼓的,敲鑼的,吹喇叭的,拉橫幅的,前後十幾來號人。

「兄弟們,有多大勁兒用多大的勁兒,看得人多,咱報酬翻倍。」

「老闆您放心,保管這方圓幾里地都聽得著。」

隨著我一聲令下,小區頃刻間熱鬧起來,陣仗毫不遜色結婚喜事。

一條氣派的大紅橫幅立在小區中央——

感謝秦茹茹小妾,深愛我夫張山川。我為正妻,特來納妾,迎子回府。

敲鑼打鼓的陣仗絲毫不亞於辦喜事,沒多會兒周圍便圍滿了小區的人。

都是一個小區的,沒多會兒橫幅上的女主角便被一位大媽認了出來,卻是幫忙說話的。

「姑娘,你是不是搞錯了。秦茹茹我認識,那孩子文文靜靜的人不錯,前天還幫我照看孫子來著。」

我拉著大娘的手,笑的像朵花。

「您眼光真不錯,她不光幫人看孫子,還會幫人看男人。給我老公伺候的舒服的家都不回。」

「只不過她這段時間業務有點繁忙,連我老公都要排號,估計暫時幫您看不了孫子了。」

但凡是個正常人都能聽出話里的意思,此話一出,周遭頓時議論紛紛。

大娘不死心,依舊在為「好姑娘」辯解。

我將昨晚收到的照片挨個從眾人面前掃過,大娘看我的眼神不像好人。

我清了清嗓子,把喇叭音量調到最大——

「秦茹茹小妾,請你帶著和我丈夫的私生子速速跟我回府,我願意將正妻的位置讓給你。」

「儘管你現在吃的用的以及孩子買紙尿褲的錢都是我的,儘管你到學校威脅我女兒的安全,我也願意讓給你。」

「只是因為你對我丈夫愛得深沉,即便是和原來的丈夫離婚,將自己原來的女兒送到孤兒院,將父母送進養老院院也要他在一起。」

我正一條條數落著秦茹茹的光輝事跡,倏然被人從身後猛地推了一把。

轉身對上張山川因為憤怒而極度扭曲的臉。

秦茹茹正瑟縮在他身後,兩人十指相扣。

目光對上時,反而扣得又緊了些。

還記得張山川之前說過不習慣戴飾品,婚戒也只有結婚的那天帶了幾個小時。

當時我鬧脾氣,為此兩人還大吵了一架。

現在跟秦茹茹戴情侶對戒倒是很習慣,還是一輩子只能買一次的DR。

當年張山川為了追我,用三分之一的月薪送了我一千左右的DR。

禮輕情意重,我一直捨不得戴好生放著定時保養,光是保養費都不知道超出了戒指價格多少倍,還是十成十的新。

現在倒是方便了他偷出來借花獻佛。

「你知道你在幹什麼?丟人現眼的東西!」

張山川陰沉著臉拽我離開,胳膊被捏的生疼。

秦茹茹倒真是會伺候男人,把張山川脾氣養大了不少。

換做平時,再借倆膽兒他也不敢。

「阿川,你別這樣……」

秦茹茹拽著張山川的衣角,泫然欲泣。

張山川滿臉心疼:「茹茹,你剛生完孩子不能生氣。就算我現在沒有離婚,你也是名正言順站在我身邊的女人,不用害怕。」

「謝謝你阿川,能遇到你這樣的男人,就算讓我死也值了……」

「小茹……」

「阿川……」

我胳膊還疼著,兩人在眼神拉絲兒。

情到深處自然濃,我決定做點什麼來破壞氣氛。

深呼了口氣抬眼看向兩人:「不是,你倆裝你媽呢?」

2

三個人面對面坐,我攪著面前的咖啡,看張山川和秦茹茹卿卿我我。

服務員一杯熱牛奶放在秦茹茹面前。

她想放些糖,被張山川攔住。

「我媽說了,吃甜的生不出男孩兒,你還是少吃吧。」

秦茹茹不情願的看著他,最終還是收回了手。

我聞言又往咖啡里加了兩包糖一飲而盡。

張山川清了清嗓子:「我媽說讓咱們把郊區的獨棟別墅騰出來先給茹茹住,已經找人看過了,這次肯定是男孩兒。」

我瞥向秦茹茹,秦茹茹下意識的護住平坦的小腹。

不得不佩服她,剛生了女孩兒,孩子現在還沒滿月又懷孕。

「話要說清楚,不是咱的別墅,是我的別墅。」

張山川瞬間黑臉,咖啡杯被用力砸在桌面上,滾燙的液體濺到了我手上。

「姜荊,你什麼意思!?」

眼前的人由於憤怒臉變得扭曲,緊抿向下的嘴角彰顯著幾分刻薄。

這還是當初認識的那個溫柔體貼的張山川嗎?

剛和張山川結婚的時候,他沒房沒車,甚至連六萬六的彩禮都借了我四萬。

我和張山川是大學同學,他是小我一屆的同專業學弟。

是他主動追求的我,事無巨細的照顧到我生活地各方面。

為了將親手做的便當送給我,硬是大中午在女生樓下等了兩個小時直到我午睡醒。

看著他滿頭大汗,我當時感動的一塌糊塗,頭腦一熱便答應在一起。

他家庭很一般,兩個弟弟一個上初中,一個上小學,父親癱瘓在床。

在一起之後的約會都是我出錢,幫他老家舊房子翻新,資助他弟弟走藝術。

總之我自己能幫的就幫,幫不了的就去找我爸,偷了他的銀行卡資助張山川創業。

當時他幾乎要跟我斷絕父女關係。

但當時被所謂的愛情沖昏了頭腦,全部不顧家人朋友的反對,執意和張山川裸婚。

父親和哥哥都有自己的公司,在錢上自小沒有虧待過我,所以這些年也有一定的積蓄。

我自掏腰包買了房買了車,結婚的當晚,張山川緊抱著我,說這輩子都只愛我一個人。

我爸終究也是心軟,沒有真的跟我斷絕父女關係,不情不願的托關係幫張山川進了家大型國企。

或許是生活的壓力磨滅了當時的熱情衝動,張山川變得越來越暴躁,越來越不耐煩。

消息不回,電話不接,甚至一連幾天夜不歸宿。

問就是工作忙,再問就是急眼。

「你煩不煩……」

「你能不能不要無理取鬧……」

「你現在真的很像一個潑婦……」

這些話一度讓我自我懷疑,是不是自己真的做錯了什麼,才讓他變成這樣。

直到收到秦茹茹發來的照片,我才猛然意識到自己根本就是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冤種。

狗改不了吃屎,渣男本質上就是渣男。

張山川挺直了腰杆,但飄忽的眼神還是暴露了他的心虛。

「你要是不想把郊區別墅讓出來也行,那就讓茹茹搬到我們現在的家。她現在懷著我兒子,我不可能放任不管。」

「行啊,不過你可得看好了。指不定那天我的墮胎藥就不小心倒進了她嘴裡。」

張山川只記得秦茹茹現在肚子裡的兒子,卻忘了家裡還有個女兒。

「我媽說的果然沒錯,你就是自己生不出來才會嫉妒別人,活該你生不出來!」

心臟猛然被揪緊,痛的揉作一團。

不愧是我當初用心相待的人,知道我最在意什麼,在哪裡下刀扎的最狠。

我靜靜地抱著胳膊看他歇斯底里。

張山川吼完這句話也愣住,眼神變得飄忽,語氣依舊強硬。

「那大不了我再買套房子跟茹茹搬出去住,你愛怎麼著怎麼著。」

是啊,他現在是大國企的總監,買一套房自然不在話下。

話音剛落,張山川便被響起的電話支開,秦茹茹滿臉挑釁。

「不要臉,真不知道山川當初怎麼會跟你這種女人結婚。」

「山川說了,等生下這個孩子我們就結婚。」

「你放心,我不像你這麼刻薄,你們的女兒我可以允許她叫我一聲二姨娘,但你必須離開山川。」

「……」

我靜靜地看著她作妖。

不多會兒張山川回來,臉色極其難看。

「茹茹你先回去,我現在有個客戶要見面……」

「你不送我嗎……」

「我現在沒時間,你自己回去!」

張山川拿了外套,扔下這句話轉身匆忙離開。

「看到了嗎,山川的目前的工作越來越好,可惜以後都跟你沒關係了。」

我替秦茹茹整理耳邊的頭髮,笑的從容:「你猜他一會兒要見的客戶是誰?」

3

晚上九點,張山川照常夜不歸宿。

我看著桌上的離婚協議書發獃,一個陌生的電話打過來。

剛接通,電話那邊傳來甜膩膩的女聲。

「山川,你什麼跟那個瘋女人離婚啊。我可不想肚子裡的兒子無名無分的出生。」

「姜荊現在對我事業有利,你先把孩子生下來,到時候一切好說。這段時間我會一直陪著你的。」

是張山川的聲音。

他在跟秦茹茹在一起。

「那你一直不回家,你老婆不會生氣嗎?」

「生氣歸生氣,又不會真的跟我離婚。想當初我一無所有,她不還是嫁給我了。」

「不僅沒要多少彩禮,自己掏錢買房買車,還幫襯著我家裡,為了我都跟她爸鬧掰了。」

「最重要的是,我這條命是她親手從閻王手裡搶回來的,她怎麼捨得跟我離婚。只要我跟平時一樣隨便哄兩句,她就不會離婚。」

「那她要是對我們的兒子下手怎麼辦?」

「這個你放心,絕對不可能。我女兒她都能養,更何況是兒子呢……」

張山川的聲音縈繞在耳邊,我卻覺得無比的陌生。

這個我親手從閻王手裡搶回來的人,竟然是這麼想的。

臨近大學畢業時,學生因為論文忙的焦頭爛額。

張山川也不例外,耐性明顯不如從前。

有次我們發生爭吵,他摔門而去。

一直到晚上十點多都沒有聯繫,我也慪氣沒有聯繫他。

晚上十二點,張山川的朋友打來電話。

說他酒駕發生車禍,人現在被送進了急救室。

情況極其不樂觀,隨時有心臟驟停的危險。

醫生盡力搶救,可心電圖卻逐趨於平緩,嘴裡卻還一直嘀咕的我的名字。

醫生讓我跟他說話。

「山川,張山川你聽得到我說話嗎!?」

「你說過要娶我的,我們去巴厘島結婚,去歐洲度蜜月……」

我只記得當時快要瘋了,整個人被莫大的無力和恐懼包圍。

正當醫生想要放棄時,愈發平緩的心電圖卻舒然倏然有了波動。

我向來不信一些狗血劇情,比如愛能讓人起死回生什麼的。

但當張山川醒來時,說意識瀕臨渙散之際聽到有人在呼喚他。

他拉著我的手:「姜荊,死神也擋不住我愛你。」

那一刻,他求婚,我答應了。

結婚半年後,我被查出輕微輸卵管異常,大機率會導致不孕。

張山川的母親執意要我們離婚,他頂著壓力安慰我說那就不要孩子。

愛情的果實太來之不易,我以為他會珍惜。

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不再珍惜我的付出。

我的退讓和容忍,反倒成了他肆無忌憚的資本。

仗憑著我心裡有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我的底限。

張山川第一次犯錯是在四年前,也就是我們剛結婚的一年後。

有次回老家,他和小時候的青梅竹馬發生了關係。

那次他跪在地上求我原諒,說是因為喝醉了,把那個女孩兒當成了是我。

想到結婚一年來張山川無微不至的體貼入微,想到他被從死亡線上拉回來時的欣喜若狂。

我最終還是決定再給他一次機會。

後來那個女孩兒懷孕了,偷偷的把孩子生了下來。

但在生孩子時不幸難產去世。

直到孩子被抱來,我和張山川才知道這個小生命的存在。

他老家的人重男輕女,看是個女孩兒不想要,便扔給張山川。

他又給我跪下了。

張山川想把這個孩子養在身邊,就當是我們自己的孩子。

不管我以後能否懷孕,他只守著我一個人。

他萬般保證,以後絕對絕對不會再犯。

看著親自從閻王手裡搶回來,現在跪在我面前的男人,我又妥協了。

那個女孩兒養在身邊,取名叫琳琳。

我以為我給了彼此一個重新開始的機會,他卻當這是免死金牌。

4

電話里兩人甜言蜜語,張山川許諾把最好的給秦茹茹。

一如當初婚禮上他對我許下的承諾。

電話被掛斷,一條消息隨後而來。

「識相的話以後就不要打擾我們,我和山川才是真愛。」

張山川從一無所有的大學生到現在國有企業的總監,我求著我爸在背後出了不少力,託了多少關係。

為了維護他的自尊心,這些自然我都沒有說。

張山川也只認為是他自己能力出眾,只用了短短五年的時間便走到了現在的位置。

認為自己在圈子裡的地位舉足輕重,前途未來一片光明。

殊不知多少人是看在我和我爸的面子上才與他有幾分來往。

我既然能把他捧上天,自然也能把他摔在地上。

我撥通項目總監的電話。

「張山川那邊的合同暫時先不要簽,一切等我示意。」

「好的姜總。」

不過兩天的時間,張山川主動打電話約見面。

還是之前的咖啡廳,與之前的不同的是張山川顯而易見的態度的轉變。

「知道你不喜歡太苦,我特意多要了糖。」

張山川將咖啡推過來:「嘗嘗看,這是他們的新品。」

我一言不發喝著咖啡,耳邊傳來一聲嘆氣。

換做平時,我肯定會主動問詢原因。

但現在即便感覺到他目光快要將我盯穿,我卻始終沒有抬頭。

「阿荊,我這段時間可能會比較忙,上次已經談攏的合同出了點兒問題。」

阿荊。

他有多久沒有這麼叫過我了。

「……」

空氣安靜的尷尬,半晌喝完了咖啡我才抬頭看他。

「知道了,還有別的事情嗎?」

「你……你能不能跟爸那邊說說……讓他……」

「我爸媽在國外度假,電話打不通。」

張山川還未來得及說完被打斷,滿臉的不可思議。

換做平時,不用他開口,我就會主動找我爸幫忙。

「阿荊,我現在是真的很困難,先從爸那裡借五十萬,等簽了合同一定連本帶利還他……」

「張山川,你現在好歹也是個總監,不要遇到事情就只想著走後門,讓人知道了笑話。」

張山川瞬間黑了臉,臉頰耳朵通紅,低著頭一言不發。

聽到我叫他名字,眼睛瞬間明亮,滿臉期待的看著我。

「我們離婚吧。」

「什麼!?」

張山川從期待轉變為驚訝,又馬上緩和下來。

「阿荊,我承認我昨天語氣不太好,我向你道歉,別鬧了還不好?」

我躲過張山川伸過來手,將離婚協議書放到他面前。

「我沒有鬧,離婚吧。」

張山川將面前的離婚協議書撕了個粉碎:「我不相信阿荊你不愛我了,我是不會離婚的。」

「隨便,大不了我們訴訟。」

我拿了包起身想走,一杯水倏然傾頭而下。

一個染著粉色頭髮的女孩兒趾高氣昂的抱著胳膊,年齡不過二十歲左右。

「你這個女人要不要臉,人家都不要你了,還約出來見面!」

「大家都來看看,這個阿姨一把年紀了,還勾引別人男朋友……」

後面趕來一個人攔她。

是秦茹茹。

兩人一唱一和,引得周圍人頻頻回頭。

「你們在鬧什麼!?」

張山川一把拉開秦茹茹,看她身形不穩,又急忙將其扶住。

「阿川,這是我朋友,她比較衝動,你別生氣……」

「你先回去,別在這裡胡鬧。」

張山川推搡著人就要出去,我擦乾淨了臉上的水漬伸手攔在兩人面前。

「山川,我爸正在國外度假,這種事情還是你來處理比較合適,你覺得呢?」

「阿荊,茹茹年齡小不懂事,你別跟她一般計較,我替她給你道歉。」

我坐回沙發上,沉默的看著他。

張山川咽了咽口水,推旁邊的人。

「茹茹,道歉。」

「明明是她先纏著你的,我為什麼要道歉……」

「道歉!」

秦茹茹被他突如其來的聲量嚇到,霎時紅了眼眶。

「對不起,你有什麼事情沖我來,不要為難阿川……」

我打量著秦茹茹,起身走向她,抬手一記耳光。

張山川來不及反應,想攔沒攔住。

我目光越過張山川,落在秦茹茹紅腫的右半張臉上。

「你現在被包養用的都是我的錢。還有事沖你來,你算個什麼東西?」

「姜荊,你別太過分!」

張山川舉起的手掌停在半空中,打也不是,放也不是。

「張山川,我們現在還沒有離婚。我仍舊是你法律上的合法妻子。讓一個三在大庭廣眾之下這麼放肆,你覺得合適嗎?」

「阿川馬上就會跟你離婚,你不要太得意……」

「胡說,我是不會和姜荊的離婚的!」

秦茹茹還想要往前沖,被張山川喝聲打斷。

「我跟他離不離婚,什麼時候由你一個三說的算了?」

我抬眼看向張山川。

「她有權利管我們的事情嗎?」

「姜荊,有事情我們回家說好不好……」

「她有嗎?」

「……沒有。」

5

當晚回家時,桌上擺好了熱氣騰騰的飯菜。

張山川穿著圍裙端著湯從廚房出來。

「回來了,快去洗手吃飯,都是你愛吃的菜。我下午特意請了半天假做的。」

看著滿桌子色香味俱全的菜,我沒有半分胃口。

或許這就是張山川口中所說的隨便哄一下。

然後我會想往常一樣當做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看來以前我確實太廉價了。

「過來吃啊。」

懶得接張山川遞過來的筷子,我轉身回了臥室。

張山川緊跟其後:「阿荊,我們談談好不好?」

「我們離婚,沒有什麼好談的。」

「茹茹的事情是個意外,我保證,等她生下這個孩子,我一定跟她斷了,好好跟你過日子。」

「我們從大學走到現在不容易,再給彼此一個機會好嗎?」

「我知道你還愛我,你肯定會原諒我的對不對……」

我揉著眉心煩躁的厲害,轉身背對他。

好像出軌離婚對於他來說就像是平時的小打小鬧。

只要他足夠耐心哄,我就會原諒。

到底是他太幼稚,還是我在他眼裡足夠廉價。

不管他張山川做錯什麼事,只要一句我愛他,就都會毫無底線的選擇去原諒。

或者說他在賭,賭我到底能對他的底線在哪裡。

「我不會原諒你,離婚。」

「姜荊,你真的決定要跟我離婚,到時候你別後悔!」

張山川摔門離去。

如果不是我暫停了合同,估計他今晚會在秦茹茹那裡。

也是我當初瞎了眼,不聽父母的勸阻執意嫁給一無所有的他。

當年閨蜜勸我女人不要下嫁,對方非但不會念著你的好,反而會認為是他自己牛批的不可一世。

我信心滿滿的對身邊所有人說,張山川肯定不是那樣的人,他跟別人不一樣。

如今看來我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傻批。

手機響起,是學校打來的。

趕到醫院時,琳琳臉色蒼白的躺在病床上。

醫生說失血過多,需要立即輸血。

「這孩子是Rh熊貓血,醫院血庫不足,你們父母誰是?」

Rh熊貓血?

張山川趕到醫院,看著手裡的驗血報告愣在原地。

包括琳琳的親生母親在內,那個女孩兒以及她的全家都沒不是Rh血型。

「是不是弄錯了,我們家就沒有Rh血型。」

「人命關天,醫生不可能出錯。」

幸好有志願者連夜趕過來獻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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