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照我完整後續

2025-06-14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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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京城最古板守禮的侯府嫡女。

外號:京圈第一尼姑。

只因無意跟外男對視一眼就羞憤到要出家。

庶姐買通暗閣殺手將我擄走。

妄圖毀我清譽,破壞我與世子的婚事。

暗閣閣主戴著蛇形面具,一襲玄衣貴氣十足。

他蹺著腿饒有興致地看著滿臉通紅的我:

「臨死前還有願望嗎?我可以滿足你。」

我氣息紊亂,兩眼癲狂痴迷,雙手按著快要跳出胸腔的心。

「請狠狠踩在我臉上,務必用看垃圾的眼神羞辱我!」

閣主笑容凝固,緩緩放下了腿。

1

「踩我啊!為什麼不踩我!快往我臉上踩!」

我雙手被繩索捆住,臉上卻沒有一絲一毫的驚恐。

反而全身充滿了詭異的激動和興奮,眼中的狂熱幾乎實質化溢出。

這話一出,死一般的寂靜。

暗室里站著的殺手不約而同地往牆角挪了挪,恨不得原地消失。

我盯著上座那個極品面具男人,心癢難耐。

某種被壓抑的情緒在血液中翻湧。

這時,滿室沉默被打破。

「主子,東子已經領罰結束,他暈過去了。」

蒙面的殺手半跪在他面前,雙手恭敬地捧著一條鞭子。

「嗯,下去吧。」

慵懶磁性的聲音迴蕩在暗室中。

他伸手接過了那條蛟龍鞭,上面暗紅的血跡和金線交織,錯亂又殘暴。

我怔怔看著這一幕。

閣主又把蹺翹了起來,唇角上揚:「這就怕了?」

他目光鎖著我,似乎不想錯過我臉上一絲一毫的懼怕和無措。

卻看見我胸腔劇烈起伏,臉上不正常的潮紅加深,呼吸無比艱難。

他更愉悅了:「你——」

「原來您喜歡用鞭子啊。」

我幽幽開口,嘴角的弧度越擴越大,神情也愈發癲狂。

「我也喜歡鞭子!快抽我!抽得我皮開肉綻!抽得鮮血淋漓!快啊!

「被您抽一定很疼吧?哈哈哈,好爽,好爽啊!」

閣主沉默了,梅開二度,又默默把腳放了下來。

角落裡的殺手咽了咽口水:

「這小娘子,好他爹變態!」

「怎麼辦?感覺主子被登徒子調戲了!」

「嗚嗚嗚,好可怕,我要回家……」

那個進來送鞭子的蒙面人一臉呆愣地被他們扯過去。

「喂,東子是不是綁錯人了?」

「這是京圈尼姑?京圈變態還差不多!」

蒙面人撓了ṭů⁹撓頭:「不、不會吧?」

暗閣閣主站起身朝我走來。

我激動地抱住他的腿,深深吸了一口氣,剛想往上伸。

下一刻,頸後一痛,眼皮頓時沉重無比。

暈過去前,我聽見一聲幽幽的嘆息。

「她就是沈芙。」

2

我叫沈芙,寧安侯府嫡女,自幼飽讀詩書,刻板守禮。

是京城最守女德的世家貴女。

人稱京圈第一尼姑。

起因是我出府去國安寺禮佛路上,車簾掀開一角。

恰好和尚書府最渾不懍的小公子對上了視線。

他看到了我漲紅狂熱的臉,也看到我手中話本的封面:《禁忌束縛》。

眼見他張大了嘴,我先發制人,當街哭喊:

「婚前被外男看光了臉,我髒了,我要出家!」

頓時馬車加速朝國安寺趕去。

還是小廝將這事告知了我娘,她趕忙叫人將我攔住,這才作罷。

不過,這樁笑談就此在京城裡傳揚開來。

這事之後,我更是沒臉見人,推掉了所有的請帖邀約。

天天躲在房間裡「以淚洗面」。

沒人知道,古板無趣只是我的保護色。

我的內心,比誰都花。

小時候,我被女夫子打手心時的那種疼痛會在血液中沸騰。

看到族兄頑劣挨板子時,我的心跳會加快,並幻想板子落在我身上的畫面。

我喜歡這種疼痛的滋味。

內心越是扭曲怪異,我便表現得越端莊乖順,讓人挑不出一絲差錯。

直到定國公府上門,希望兩家結為姻親。

我爹只是思慮一瞬,便答應了。

定國公與夫人伉儷情深,只育有一子,因此蕭世子從小便在萬千寵愛中長大。

蕭世子儀表堂堂,風度翩翩,是無數世家女的心上郎君。

只是兩年前,他跑馬時意外摔斷了雙腿,藥石無醫。

不然這門親事估計也輪不到我。

按理說,庶姐沈棠自幼與我不和,見我嫁一個不良於行的瘸子應當幸災樂禍才對。

可她卻買通暗閣殺手將我擄走,企圖毀我清譽,破壞這樁婚事。

殊不知,就算蕭世子腿沒斷,我也不想嫁給他。

幼時,我曾見過他指使下人毆打乞丐。

折斷雙手,賞銀五兩。

折斷雙腿,賞銀十兩。

那副醜惡姦邪的嘴臉至今歷歷在目。

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畜生罷了。

好在因果輪迴,他自己的雙腿也廢了。

我雖然變態了些,但還是有審美的。

暗閣閣主是第二個讓我血脈僨張的男子。

第一個,是我曾經救下的小乞丐。

要是能被他們布滿青筋的手鞭打,蓬勃的肌肉隨著動作起伏。

我不敢想這是多麼快樂的一件事!

3

正做著美夢,我突然被馬車顛醒了。

趕車的是那個蒙面殺手,我認得他耳後的紅痣,此刻一副馬車夫的裝扮。

我有些疑惑:「你是誰?這是去哪?你們主子呢?」

他立馬渾身一顫,唯唯諾諾道:

「沈姑娘,我叫西子,主子交代我送您回家。」

我愣了片刻,聲音驟然拔高。

「不行!他想擺脫我,哪有這麼好的事?」

西子:「啊?」

「咳咳,我是說,你們把我擄走,又把我送回來,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我的清白毀了,我還怎麼嫁人?」

我嚶嚶啜泣,「我不管,你們主子得負責!」

西子比我更激動,聲音都帶了一絲哽咽。

「夠了!主子都把自己賠進去了,你還要怎樣!

「嗚嗚嗚,我的主子啊,都怪東子,綁誰不好,綁回了一個變態,現在好了,主子以後的日子還不知道得有多悽慘呢!」

我:「……什麼意思?」

西子不吭聲了。

很快就到了侯府門口,我被趕下了馬車,只能硬著頭皮走了進去。

一見到我娘,我就跪下。

「孩兒不孝,給侯府蒙羞了,我這就剃度出家,常伴青燈古佛。」

我當然知道她不會讓我出家,頂多把我送到鄉下的莊子裡休養身心。

到時候天高皇帝遠。

我再也不用藏著掖著看話本了。

心裡正喜滋滋地想著,就對上我娘那複雜至極的視線。

她說:「鎮北王來提親了。」

我心頭一跳。

鎮北王裴珏,本朝第一個異姓王。

十五歲遠赴邊關從軍,戰功赫赫,威名遠揚,一度殺入北狄王庭,打得外族肝膽俱裂。

但也在二十歲那年被敵軍偷襲,一支毒箭穿入臟腑。

雖然撿回一條命,但再也不能上陣殺敵。

朝廷封他為鎮北王以示恩德。

傳聞他面容醜陋,凶神惡煞,常年戴著修羅面具。

修羅面具?蛇形面具?難道這二者是同一個人?

「他從殺手中將你救下,你們一見鍾情,交換了定情信物,可是真的?」

我娘打斷了我的思緒,緊緊盯著我,面容嚴肅。

我訕笑:「呵呵,是啊,是啊。」

總算是明白西子這麼激動是為什麼了。

她嘆了一口氣,轉身就走。

「事已至此,你便安心待嫁吧。

「你房中那些話本我沒收了。」

我一口氣還沒吐完,頓時悚然一驚。

「娘?」

她扭過頭,意味深長地看著我。

「小桃是我給你選的丫鬟,你覺得有什麼事能瞞過我嗎?」

我雙頰漲紅。

但秘密被看破的感覺又讓我有一種詭異的興奮和愉悅。

「娘忘了跟你說,咱家,沒一個正常人。」

啊???

4

沈棠因為這件事被打了二十大板。

暗閣不會泄露僱主身份。

但是她太蠢了,甚至不遮掩一下,直接讓心腹大搖大擺地去交易。

隨便一查都知道是她。

我去她院子的時候,正聽到她殺豬般的號叫。

我揮退眾人,無聲走到她床邊,抓起一把藥粉狠狠拍在她紅腫的屁股上。

「啊!輕點!疼死我了!」

她惡狠狠扭頭,頓時石化當場。

「怎麼是你,你來看我笑話,是吧?」

我笑吟吟地說:「當然不是,我還得謝你呢,畢竟因禍得福了。」

她冷哼一聲:「請滾。」

我又掐了把她的屁股,她的聲調頓時變了樣,一雙含情美目沁滿了淚水。

「我就是好奇,你為什麼唯獨跟我過不去?

「我雖是嫡女,可咱家也從沒苛待過庶子庶女,我也不曾跟你搶過什麼東西。」

她咬牙切齒:「就是看不慣你那故作清高的模樣不行嗎?」

我以前不懂,現在懂了。

大家都是變態,憑什麼你是一個正常人?

我心中思忖:「你喜歡蕭世子,所以不想讓我嫁給他?」

庶姐毫不遮掩,得意道:「是啊,破壞了你們的婚約,我就能嫁過去了。」

的確,沈家與蕭家本就交好,但只有姻親關係最為緊密。

更何況,蕭世子已經算半個廢人了。

現下我被人擄走,又被鎮北王所救,原定下的婚約不能繼續。

沈棠願主動嫁過去,倒也算全了兩家的面子。

對於「恩人」,我還是不忍她跳火坑,便附耳說:

「蕭世子可不像表面上那麼良善,你想好了?」

我以為她會反駁我,或者認為我居心叵測,破口大罵。

沒想到她幽幽轉了過來,唇角的弧度陡然擴大,眼中似燃起一簇火焰般明亮。

「你懂什麼?我當然知道他不是好東西,可我就喜歡這種畜生!

「越壞的人,折磨起來就越爽,慘叫聲就越動聽!ṭū⁶」

沈棠癲狂地笑了起來。

我沉默了。

不會這個家就我最正常吧?

5

大婚當夜,我緊張又期待地攥著婚服。

他會戴面具嗎?會帶那條蛟龍鞭嗎?還是會把我蒙著眼睛吊起來?

越想越熱,我乾脆直接把蓋頭掀開,結果和剛進房的鎮北王對上視線。

他沒戴面具,露出一張清風霽月如謫仙般的臉。

丹鳳眼微微垂著,不辨喜怒。

說好的凶神惡煞,面容醜陋呢?

但是這張臉越看越熟悉,漸漸和腦海中那個小乞丐的樣貌重合。

當時小乞丐被蕭世子的僕從按住,眼看就要被打斷雙腿。

我連忙讓人救下了他。

深巷中,他全身青紫,血跡斑斑,唯有那張臉驚為天人。

那雙眼冷淡地垂著,透出不畏生死的傲骨。

我當時就血液沸騰了,只因看到了他跟僕從纏鬥的兇殘和瘋狂。

這麼美的臉,打人卻這麼狠,我興奮到呼吸困難。

不敢想,他要是用這麼冷漠的表情打我,那我會有多爽!

「認出我了嗎?」

裴珏朝我走過來,閒適自然地坐在我旁邊。

我愣愣點頭:「你為什麼要娶我?」

他似笑非笑地看著我:「你不願?還是說你更想嫁給蕭凜?」

語氣依舊和煦,但我硬是聽出了一絲不悅。

我連忙搖頭:「我不想嫁給他!」

裴珏默了片刻,低聲說:「我無父無母,你不用侍奉公婆,我也不會納妾,如果你願意,我們可以相敬如賓,我不會阻礙你做任何事。」

「不願意!」

我斬釘截鐵地打斷他。

裴珏垂下眼,輕輕轉動扳指,周身氣場更加孤冷。

「嗯,我的命是你救的,你可以提任何條件,只要我能做到。」

我一把將他撲倒,早就按捺不住的燥熱涌遍全身。

「夫君,掐我。」

6

裴珏扶住我的腰,掌心的炙熱擴散,微微發癢。

他一雙鳳眸黑潤凌厲,此刻多了一絲茫然。

啞聲道:「……為何?」

怔愣的模樣跟當初那個小乞丐如出一轍。

我讓僕從救下他之後,安置在一間小院中。

給他請郎中治傷。

小乞丐很防備,問我救他有何企圖。

他不相信會有無緣無故的善意。

的確,我救他的確是有見不得光的意圖。

將僕從支開後,我走近他。

在小乞丐警惕的目光中,真誠地請求他:

「你能打我一巴掌嗎?」

小乞丐:「……?」

還沒等再次開口,小廝就催我快些離開。

否則偷跑出府的事就要瞞不住了。

我只能悻悻離開。

再後來,小乞丐走了,我再也沒見過他。

……

誰能想到,當年的小乞丐居然陰差陽錯地成為我的夫君。

老天爺都覺得我們天生一對,賜下良緣。

我紅了臉,扭捏道:「夫君,如果我與其他姑娘不同,你會嫌棄我嗎?」

裴珏絲毫沒有猶豫:「不會。」

我心雀躍無比,真情流露。

「其實,自從救下你那天起,我就對你念念不忘。」

腰間的力道頓時一緊。

裴珏喉間微動,耳尖慢慢染上了紅燭的艷色。

我悶哼一聲,興奮再也抑制不住,唇角的弧度逐漸擴大。

「我渴望你用那雙修長如竹的手掐住我的脖頸,讓我無法呼吸!

「我渴望你將那條蛟龍鞭狠狠揚在我身上,讓我疼痛到暈厥!

「我渴望你把腳踩在我的背上,點上一支紅燭,將滾燙的蠟油……」

「咳咳——」

裴珏猛烈地咳嗽兩聲,迅速起身。

我蒙了:「夫君,你去哪?」

「我要處理些要務,你先睡吧。」

他語氣急促,頭也不回地快步離開。

背影頗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我撓了撓頭,疑惑道:「難道我嚇到他了?」

果然,沒有人能接受一個變態。

我一開始就不應該抱有期待。

裴珏只是把我當救命恩人而已,娶我也只是為了報恩。

我默默環膝抱緊了自己,自暴自棄。

他不能滿足我,娶我幹什麼?

還不如讓我去鄉下莊子孤獨終老呢。

這跟肉就在眼前,卻不能吃的痛苦有什麼區別!

想到這,我默默摸出了枕頭底下的話本。

長夜漫漫,只有話本聊以慰藉。

不知道看了多久,我睡了過去。

半夢半醒間,有人小心翼翼地為我蓋上了被子。

額間傳來一抹冰涼,一觸即離。

我想看清那人的模樣,無奈眼皮很重,根本睜不開。

我翻了個身,下意識攬住他的腰。

就像抱了一個大暖爐。

翌日,我睜開眼,發現自己穿著完整。

旁邊沒有人,卻有睡過的痕跡。

我把小桃叫進來:「裴珏呢?」

小桃憨笑:「姑爺一大清早就出府了,告訴我們不要吵醒您呢!」

我忍不住捂住臉,嘴角上揚。

他沒有怕我,也沒有嫌棄我!

也怪我昨晚太猴急了。

這種夫妻情趣還是得循序漸進。

7

裴珏很忙,經常早出晚歸。

好在他還記得歸寧的日子。

馬車內,我們各坐一側,安靜不語。

這不正是培養感情的好時機嗎?

於是主動找了個話題:

「你的手不錯,我能摸摸嗎?」

「咳咳——」

擔當馬夫的西子猛地咳嗽兩聲。

一轉頭,發現裴珏正幽幽盯著我,欲言又止。

不說話就是答應了。

我自顧自覆上他的手,強制性十指相扣。

他的掌心有長年征戰留下的薄繭,手指卻骨節分明,修長如玉。

淡青色的筋絡向上延伸,力量與美感兼具。

不由讚嘆:「夫君,你這雙手真真是極品!」

比話本里的描述有過之無不及。

要Ṭù₉是能看看他的玉足……

我越盤越痴迷,沒注意到裴珏的耳根越來越紅。

視線早已移開,另一隻手悄悄握拳藏在身側。

8

剛下馬車就看到了一同歸寧的沈棠。

她現在可是風光極了。

綺羅Ţū́ₔ加身,釵環華貴,更是紅光滿面。

反觀蕭世子,面無血色,精神不濟。

看向沈棠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懼怕。

卻絲毫不敢忤逆她。

我有些詫異,沈棠到底是用了什麼手段。

竟然能令這個君子面蛇蠍心的蕭世子乖得如兔兒一般?

裴珏見我一直盯著蕭世子,薄唇微抿。

「你看他作甚?」

我順嘴就將心中的疑問告訴了他。

裴珏眼中閃過無奈,眉眼卻舒展開來。

看上去心情不錯,就連話都多了些。

「他手腕處有一道鞭痕。」

我瞭然,隨即感嘆道:「真羨慕。」

裴珏:「……走吧。」

……

飯後,我悄悄將沈棠拉到後山。

「姐,我唯一的姐!

「我有一個閨中密友想請教你一件事。」

沈棠嘴角翹起,又迅速壓下,傲慢地睨我一眼。

「哦?我憑什麼要指點你?」

我幽幽道:「你買通殺手毀我清白這事……」

「行行行!你要問什麼!」

我四下張望,確認沒人之後才低聲問:

「我那個閨中密友,她夫君不願意碰她,她想問如何才能讓男人主動欺負她?」

就像你欺負蕭世子那樣。

這高情商的話術。

既以閨中密友的口吻,委婉地表達了裴珏不願意鞭打我的不滿和苦惱。

又不會損害我和裴珏的名聲。

沈棠看我的眼神透露出一絲同情,讓我莫名心虛。

她說:「我也不知道,我是欺負別人的那個。」

我眼睛亮了,立馬追問:「那你是為什麼想欺負別人啊!」

「讓他倒個茶都干不好,不得好好罰一罰?」

好嫉妒,為什麼裴珏不能看我不爽呢!

沒有要到秘訣,我有些失落。

沈棠又說:「不過我認識春風樓的花魁,過兩天可以去找她問問。」

「花魁?這事問她靠譜嗎?」

「這可是人家的老本行,能不靠譜嗎?」

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世道變了。

我只是變態中最微不足道的一個罷了。

9

幾日後,我和沈棠女扮男裝進了春風樓。

花魁果然膚如凝脂,一顰一笑皆是風情。

她聽聞來意後,掩面輕笑一聲,跟我們說了幾個秘訣:

「想讓男人欺負你,這第一啊,就得柔弱無害,欲迎還拒。」

她示範了一下,我眼睛都看直了。

沈棠附和:「沒錯,他越是掙扎抗拒,我就越興奮!」

我悟了,原來我是太主動了,起到了反效果。

花魁不理她,繼續指點我:

「第二,你要學會哭,要哭得漂亮,哭得梨花帶雨。」

沈棠一拍桌子,激動道:

「對,我就說他是故意勾引我的,他越哭我越是不想放過他!」

蕭世子真慘,真羨慕。

「第三,便是要猶抱琵琶半遮面了。」

她神秘兮兮地從柜子中拿出一個包袱,朝我眨了眨眼。

「這套衣服送你,一定能讓你心想事成。」

我如獲至寶地接過:「大恩大德,沒齒難忘!」

正欲離開,門外站著一個美貌不輸花魁的女子。

一雙含情美目,卻深沉無比,叫人摸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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