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年前， 婆婆一巴掌扇腫了我女兒的臉，如今68歲想來養老，做夢！

春芳也聽到了樂樂的哭聲，剛要走過去把樂樂領過來。就看見婆婆嫌被下了面子，氣急敗壞地給了樂樂一巴掌，樂樂白皙的小臉上瞬間出現了一個紅白掌印，顯得分外刺眼。

「你個小賠錢貨，還敢嚷嚷著要上桌吃飯，一屁股坐在上位上，你還反了天了！我今天就要讓你長長記性，看你以後還敢不敢！丟人的東西！」婆婆一邊說著，一邊還想繼續打樂樂。

春芳看見女兒挨打也是氣極了，她想都沒想，一下子就衝過去把女兒奪過來，然後給了婆婆一個大耳光。她打了一個還覺得沒出氣，又連續打了三四個。

婆婆對這麼小的女兒都下得去手，春芳光想想都氣得發顫。

春芳連續打完這幾個耳光之後，所有人也都反應過來了。

「你竟然敢打我？你個連生小子都不會的東西，我今天非要教訓教訓你不可！」張秀華說著，就跟春芳扭打起來。

其他親戚反應過來後，離得近的就趕緊拉架，嘴上還勸著「一家人和為貴」。但實際上，這些親戚都是婆婆家那邊的，拉的都是偏架。好幾個人死死拽著春芳，讓她騰不出手來，反觀婆婆那邊，就兩個人，而且還只是象徵性地往那兒站了站。

春芳在拉扯中，被婆婆打了好幾個耳光，臉也火辣辣的疼，身邊的女兒嚇得只敢默默流淚，也不敢放聲大哭。在那一刻，春芳死了的心都有了，她自己受委屈能咬碎了牙往肚子裡咽，可女兒受到這種待遇，她心疼得心都要碎了。

張秀華剛開始也被狠狠打了好幾個耳光，她覺得被兒媳打了耳光，面子都丟盡了！

回家後，春芳再也不想忍受這個惡婆婆了，她抱著女兒，哭著逼丈夫分家，要不她就帶著女兒離婚。

吳建也心疼老婆孩子，就猶猶豫豫地跟張秀華提了分家的事。

張秀華也火氣正大，看著一向老實聽話的兒子竟然和兒媳一個心眼，直接就吼道：「分就分！分了家之後，家裡的地你一畝都別想要，帶著你媳婦從家裡滾出去！」

當時的張秀華才48歲，正是健康體壯的年紀，自己能吃能喝的。對於這種不聽話的兒子兒媳，她只覺得眼不見心不煩。

05

被趕出來後，春芳和吳建幾番輾轉打聽，終於在隔壁縣的一個村子裡找到了空置的房子。那棟舊房子的主人早些年就外出做生意了，後來發達了就直接遷到外地去了，房子也就空了下來。

雖然是個老房子，但是春芳依然非常滿意，她看著鋪滿了灰塵的舊家具和地板，不僅沒覺得灰心，反而幹勁滿滿。

分家之後，春芳對這個窩囊丈夫心裡的埋怨，隨著平凡的日子慢慢消退。她對吳建越發體貼溫柔起來，日子照顧得妥妥噹噹的。

吳建雖然也惦記著老娘，但是春芳隔幾天就三令五申地跟他吐苦水，說這些年怎麼受到婆婆磋磨的。聽久了，吳建心裡的想法也慢慢有所鬆動。加上他去給人打工，每天都晝出晚歸，就也不怎麼回去看老娘。

20年後的一天，春芳正在給女兒和丈夫下麵湯。她哼著小曲，把一大把蔥花放到油里爆炒，一股誘人的香氣瞬間勾起了吳建肚子裡的饞蟲。

春芳這些年日子過得舒心，雖然比當年是老了，但人卻慢慢豐腴起來，整個人都鮮活有朝氣，看著就喜慶。樂樂也很出息，長成了個青春洋溢的姑娘，還考上了個名牌大學。

飯快做好的時候，吳建的電話突然響了。春芳還囑咐他，「麵湯快好了，快些打完電話就來吃飯！」

飯桌上，吳建看著面前香氣四溢的麵湯，卻怎麼也動不了筷子。他一改之前大快朵頤乾飯的架勢，面露難色，低著頭仿佛在糾結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