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年前， 婆婆一巴掌扇腫了我女兒的臉，如今68歲想來養老，做夢！

不僅如此，婆婆還總旁敲側擊地勸她去醫院檢查胎兒性別。

「你一個人懷著孕也不容易，我下回和你一起去醫院產檢，順便咱也問問醫生這胎是男孩還是女孩。」婆婆一臉笑意地看著春芳。

「不用了媽，我自己去就行了，而且人家醫院規定不能透露胎兒性別的。」看著婆婆虛偽的笑容，春芳心裡更不是滋味了。

聽著兒媳推辭的話，張秀華頓時冷了臉，瞅了春芳一眼。

生樂樂那天，張秀華焦急地在手術室外踱步，嘴裡還念念有詞地嘟囔，希望保佑兒媳生的是個男孩。

然而，天不隨人願，醫生從手術室里出來的時候，張秀華一步沖向前，抓著醫生的胳膊，開口卻不是關心兒媳的情況，而是問：「醫生，男孩還是女孩啊？」

聽到醫生說是女孩的答覆之後，張秀華當即就拉下臉來了，她恨恨地罵了兒媳一句「真沒用」，然後轉頭就回了家，走的時候還把自己帶來的糖水雞蛋也拿回去了。

都說月子坐不好，以後女人身體會遭罪一輩子。別人都是坐月子被婆婆好生伺候著，可張秀華卻從來沒有幫兒媳端過一碗飯，沒幫她洗過一次尿布。甚至說，因為春芳生了個女兒，她從來都沒正眼看過這個小孫女一眼。

「你說說你，怎麼這麼沒用！花了那麼多錢，結果生了個賠錢貨，早晚都是給別人家養的！」婆婆一邊用指頭點著春芳的頭，一邊惡狠狠地罵。

春芳心裡直冒苦水，她心疼閨女，也心疼自己。指望吳建也指望不上，他每次就只會來一句「俺娘也是為了咱倆好」。

「你跟阿建趕緊再要一個，你不給我生個大孫子我怎麼對得起列祖列宗啊！這麼沒用，我出門走親戚都抬不起頭來！」

婆婆有事沒事地就在春芳耳邊念叨，讓她趕緊生二胎。春芳現在對婆婆的真面目已經看透了，自己當初懷孕、坐月子那麼辛苦，都是自己一個人生生熬過來的。現在讓她再經歷一次，她怎麼能願意呢？

而且，更重要的原因其實是女兒。婆婆本來就對樂樂不好，要是再有個弟弟，春芳都不敢想像女兒在家會遭遇怎樣的區別對待。

春芳打定了主意不生，但她也沒跟婆婆硬對上，而是每次在婆婆說到這件事的時候，她都悶頭不說話。張秀華早就習慣了單方面呵斥兒媳，對她這個反應也沒有在意。

04

樂樂三歲那年，過年的時候婆婆的親戚都來家裡吃飯。樂樂當時年紀小不懂事，玩鬧著要上桌吃飯，隨便跑到一個位子旁邊就一屁股坐下了。

婆婆一把就擰住了樂樂的耳朵，把她從座位上提溜起來。樂樂感覺到疼，就哇哇大哭起來，整個房間的注意力都被這邊的動作吸引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