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貴雷搖了搖頭,眼角有淚花閃爍,說:「睿岩吶,我……我就是看那碗肉沒人動筷,又放冷了,所以就多吃了一塊呀。」
「我知道了,邵伯,你想吃多少就吃多少……」
話未完,卻被打斷,那名穿著皮草的女子此時正狼狽不堪,一股魚湯味四處瀰漫,她憤怒道:「睿岩,我們是朋友吧,你怎麼可以為了這個老東西這樣做?」
「啪!」葛睿岩反手就是一巴掌,大聲道:「養我五年,與父何異?老東西也是你叫的。他是臟、是土、是沒見過大世面,可若沒有他,也就沒有我的今天。別以為你家有點臭錢,就可以侮辱我的長輩,現在就給我滾,以後不相往來。」
最終,這名富二代頂著一頭魚湯落荒而逃,葛睿岩端著酒一飲而盡,向著眾人含淚道:「也許你們覺得我做得有些極端,可你們又怎知在我十二歲那年,父母都走了,鎮裡雖親戚無數,卻沒一人願意施捨我一口飯吃,沒有同情,只有嘲笑!
反而是一個與我沒有任何血緣關係的人;一個為了給我口飯吃,不顧鎮上流言蜚語的人;一人不求任何回報,為我遮風擋雨的人。
這個人,為我撐起了那片快塌下的天,我豈容他被一些犯賤的人來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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