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人Alpha完整後續

2025-12-20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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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我看不下去了,順手給江瀾倒了杯水:「喝點吧,你嘴巴乾得都起皮了。」

電話掛斷。

江瀾看了看我,丟下手機,過來親我。

手從我衣服下擺鑽進來,揉揉捏捏。

他雖然不喜歡我。

但在床事上和我異常合拍。

我擋了一下,開門見山地說:「咱們結婚吧。」

氣氛當時就冷了。

江瀾抽回手,整理了下衣服。

用審視的目光上下打量著我。

片刻後,他發出一聲有點嘲弄的笑:

「我以為你知道的。」

「我從來就沒有和你結婚的打算。」

11

那天之後我就把江瀾從我人生規劃的結婚那一欄踢出去了。

結果他今天竟然又提起這事。

江瀾的眼睛黯淡了一下。

「我本意不是那樣的……」

「我知道,所以你再考慮考慮。」

我說,「別因為孩子就和一個你不喜歡的人結婚,不值得。」

他看著我,好像很痛苦似的:「所以這就是你的想法嗎?」

我沒聽懂。

正好這個時候,時謙又給我發來了消息。

我拿起手機。

「對不起,我剛才不該問那種問題。」

「不管是為了孩子還是為了我,你都是在關心我。」

「你什麼時候有空?我想去做個產檢。」

好多字。

之前我們倆禮拜也不一定能說這麼多話。

我覺得挺新鮮的,回了他一條:「等下個月吧,這個月後面我得進實驗室。」

「好。如果有任何工作上的需要,跟我說。」

一旁的江瀾還在說話,絮絮叨叨:

「你是覺得為了孩子和我結婚不值得嗎?周曉艾,你已經不愛我了嗎?」

「難道你要讓孩子一出生就沒有媽媽嗎?」

我一邊回時謙的消息一邊安撫他:「你已經失去理智了,先冷靜一下。」

「結婚這事急不得,我也是想給你和寶寶更好的生活啊。」

「……」

他突然安靜了。

我抬起頭。

看到江瀾面色蒼白地看著我:「周曉艾。」

「你在跟誰發消息?」

12

面前的江瀾直勾勾看著我,眼睛裡的怨氣和希冀交織,讓他眉眼鋒利的臉看上去多了幾分脆弱感。

不愧是我最愛的男人。

這麼多年,這張臉我都沒看膩。

「你說話啊?!」

意識到自己又走神了,我連忙回過勁來。

順手把時謙的對話框劃掉。

跟江瀾解釋:「實驗室那邊的一些工作。我們之前不是和隔壁大學有合作嗎?現在合作馬上結束,有些對接工作要做。」

江瀾的臉色好看了很多。

「現在世界變化這麼大,我既然分化成了 Alpha,想必未來的事業發展會更好。」

我說,「女人自然要先立業後成家。」

「等我晉升了高級研究員,我們再考慮結婚的事吧。」

江瀾不說話了。

我絞盡腦汁地轉移話題:「對了,你是不是還沒聯繫過陸妍?要不要問問她現在的性別……」

「你為什麼一直在我面前提別的女人?」

江瀾質問我,「你不愛我了嗎?你不想要我了嗎??」

嘖。

別的女人。

就在昨天晚上她還是你最愛的女人呢。

男人真是善變。

我想起醫生叮囑的,男人在懷孕時期會情緒敏感,喜怒無常。

只好忍了。

我舉手投降:「好了好了,我錯了行了吧?你當我沒說。」

13

又過了一天。

本該是我和周嶼白約好見面的日子。

但我早上搜了下新聞,發現昨晚的比賽他輸了。

我不想觸這個霉頭。

乾脆把他的消息免打擾,獨自進了實驗室工作。

一忙就是好幾天。

直到領導通知我,上個月申請的職稱評選結果下來了。

我成功晉升成為高級研究員。

月薪翻了兩倍。

明年還有一次為期半年的、出國交流學習的機會。

我又驚又喜。

領導說:「你之前提交的成果和專利都沒問題,對我的項目進展有很大幫助。」

「再加上,今天早上,江氏集團以你的名義又向項目追加了三百萬投資。」

「小周啊,好好乾。你年輕聰明,人也老實,等我退下去了,這個位置就是你的。」

她拍了拍我的肩膀,離開了。

我打開手機。

江瀾什麼話都沒說。

就給我發了個表情包。

一隻打著領結,昂首挺胸,得意洋洋的小白狗。

求表揚的意圖簡直呼之欲出了。

「太謝謝你了寶寶。」

我說,「你怎麼對我這麼好呀?」

江瀾:「咳,誰讓你是我肚子裡孩子的媽媽。」

下午做完實驗,我難得清閒了一會兒。

門外突然傳來一陣喧譁。

我喝了口咖啡,看過去。

發現時謙竟然過來了。

「時教授,你怎麼來了?」

同事好奇地問,「不是說合作結束後,你就要去美國那邊做訪問學者了嗎?」

「不去了。我調整了安排,兩邊還會繼續二期合作,今天過來就是想跟大家說,未來我們還會經常見面的。」

說這話時。

時謙的目光一直在我附近的位置掃來掃去。

反覆地路過我。

雖然沒有停留,但大家還是敏銳地察覺到了一些不對勁。

我趕緊把桌上第二杯 1 元的咖啡遞過去:「時教授,你也想嘗嘗嗎?」

他垂眸看過來。

長睫毛輕輕掃過鏡片,莫名有種勾人的意味。

「很抱歉……但我不知道我現在能不能喝這個。」

哦,差點忘了。

他懷孕了。

我順手把咖啡遞給一旁的同事:「那給你喝吧。」

同事挺高興的。

但時謙不高興了。

我能明顯感受到他身上的氣息轉冷。

「不過我確實口渴了,周老師能陪我去樓下買杯喝的嗎?」

14

我和時謙走到樓下。

無人的角落,他忽然抓住我的手腕,將我抵在了自動售賣機旁邊。

我嚇了一跳:「你不是要喝東西嗎?」

「想喝……你。」

他摘了眼鏡,我這才發現鏡片下,他的眼睛濕濛濛的。

「寶寶,我好難受……」

時謙拉著我的手去碰他的臉。

我才發現他的臉頰粉紅,皮膚滾燙。

「發燒了嗎?」

他不說話,只是依戀地在我掌心蹭來蹭去。

我的另一隻手也沒閒著。

被他拉著伸進衣擺,落在他線條緊實的小腹上。

原來是發掃了。

時謙是個性格很冷的人。

他帶的學生都叫他高嶺之花。

我們之前哪怕有過無數次的親密關係。

也鮮少有這樣纏綿親昵的時刻。

我又覺得新鮮,又怕被人發現,定了定神,將手抽出來。

時謙有些失落,繼續往我身上膩歪:「你不願意陪陪我嗎?」

「時教授,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人設吧。」

我說,「適可而止,你到底想要什麼?」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時謙苦笑了一聲。

站直身體。

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周曉艾,我好像有點喜歡上你了。」

「那天我讓你考慮跟我在一起……」

他的臉更紅了,好像真的在發燒。

我掏出車鑰匙,岔開話題:「我先送你去醫院吧。」

經過這麼多年的進化和發展,人類對變化的適應已經很快。

短短几天時間。

Omega 產科已經建立。

我送時謙去檢查。

醫生說他體質敏感,懷孕後進入了 Omega 的易感期。

「產夫的狀態不太穩定,伴侶最好能定期陪伴安撫。」

醫生開了張單子,讓他去輸液穩定一下狀態。

這種情況下,我也不好走了。

只能陪著。

一走進病房。

隔壁床似乎躺了個人。

但被好幾個人圍著。

看不清臉。

那些人正在勸他:「還沒聯繫上嗎?」

「對啊,周哥不是說她最愛你,每次打電話都秒接?」

「女人果然滿口謊話,不會是看你懷孕了想跑路吧?」

七嘴八舌的。

病床上的人似乎怒了。

「都給我滾!」

圍著他的人一鬨而散。

染著一頭紅髮、神情焦躁又暴怒的少年抬起頭來。

和我目光對上。

他愣住了。

目光不可置信地,緩緩移到我身邊的時謙身上。

我突然感覺自己左手一沉。

低頭看去,時謙挽著我的手。

微笑著開口:「你好。」

我能感覺到他攥著我的那隻手非常用力。

不愧是聰明人。

一個眼神就懂。

不像周嶼白。

他似乎不敢相信,眼神死死盯著我和時謙交握的那隻手。

「周曉艾,你給我一個解釋!」

「這個狐狸精是誰?!」

15

東窗事發了。

作為一個老實人,我不知所措。

只能糊弄。

我問:「怎麼回事?」

周嶼白氣得眼睛都要滴血了:「這是我問你的話!」

「是啊是啊。」

「什麼是啊?!」

「不知道呢!」

他一口氣差點沒上來。

正好這時候護士進來了,給時謙扎針。

他坐在床邊,仰起頭看著我:「寶寶,我怕疼,能握著你的手嗎?」

一旁的周嶼白忍無可忍,衝過來強行分開我們倆。

「周曉艾,你不是說你愛我嗎?」

這個我不否認:「是啊。」

「我比賽輸了很難過,給你發了那麼多消息,還打語音,你一條都沒回我!」

我拿出手機。

被我免打擾的對話框後面果然有 99+。

「最近工作太忙了,沒太注意看。」

「是啊,現在曉艾已經是研究所的高級實驗員了,她更需要的是一個優質的、能夠輔佐她事業的伴侶。」

時謙溫和地開口了,

「而不是一個染著亂七八糟頭髮、看上去不務正業的社會閒散人員。」

不太聰明的周嶼白竟然秒懂:「你說誰社會閒散人員?我是今年剛評選出的 GPL 年度最有價值選手!」

「是嗎?」

時謙唇邊扯出一抹淺得幾乎看不見的弧度,「不過爾爾。」

周嶼白不甘示弱地反擊:「老黃瓜。」

「你看上去快三十了吧?歲月的痕跡是做再多醫美也補不回來的。」

「我今年十九歲,比你年輕有體力,你拿什麼跟我爭?」

說著,他還撩起 T 恤下擺,顯擺腹肌。

順路給我拋了個媚眼。

緊接著又想什麼似的,氣鼓鼓的:「收回!你還沒解釋你和這個狐狸精的關係呢!」

「……」

有點可愛。

我是一個兼容並蓄的女人。

懂得欣賞男人身上的優點。

比如周嶼白。

雖然是個蠢貨。

但跟這種人在一起的時候不用時時刻刻大腦運轉。

很輕鬆。

我一直盯著周嶼白那張囂張又漂亮的臉看。

這個動作很明顯取悅了他。

周嶼白得意地看了時謙一眼。

時謙轉向我,笑容溫和:「所以你要考慮和我的關係,是因為他嗎?」

這。

怎麼解釋呢。

我正在措辭,領導一個電話就打了過來。

「小周,你到哪兒去了?現在能回趟實驗室嗎?」

16

我坐進車裡。

轉頭看著一旁為了副駕爭執的時謙和周嶼白。

「我不想耽誤工作。」

「再吵就都別去了。」

兩個人麻溜地鑽進后座。

「我上去一趟,你們別跟著。」

我很快就後悔說這句話了。

因為等我上樓把領導要的數據找給她,再下來之後。

車前又多了一個人。

江瀾抱著一束花,站在風中。

已經是深秋了。

時至傍晚,天氣冷。

他脖子上的長圍巾被吹著揚起。

整個人看起來像一片單薄的落葉。

他抖著嗓音問我:「為什麼?」

怎麼一下子都趕趟了。

我有些苦惱地揉了揉太陽穴。

「你都看到了,我也沒什麼好辯解的,就算我對不起你吧。」

「不然……分手?」

17

「你做夢!」

江瀾聲嘶力竭,「周曉艾,你做夢!」

「要我和你分手,好給這兩個醜八怪騰位置嗎??」

「你別想!我肚子裡有你的孩子,做鬼都會纏著你的!」

他嗓門有點大。

我生怕來來往往有人聽見,影響我升職。

趕緊快步上前,摟住他,順手把他懷裡那一大束嬌艷欲滴的玫瑰接過來。

連人一起塞進副駕。

這下這輛四座轎車算是徹底滿座了。

「在這聊嗎?」

我打開導航軟體,問,「還是換個地方?」

「回家!」

「不然去我家吧。」

「我要跟你走!」

三道不同的聲音同時響起。

江瀾瞪著后座的兩個人:「一股狐狸騷味,不准來我和周曉艾的家!」

後半句話他咬得很重。

時謙唇邊噙著一絲冷笑。

不想和他計較的樣子。

周嶼白都擼袖子準備干仗了。

眼看他們又要吵,我一揮手:「停!去我家吧。」

我在這座城市裡有一套房子。

是我媽給我買的。

兩個月前剛裝修好。

還在散味兒。

房間的裝潢很簡單,客廳沒有電視。

只有一座單人沙發。

三個人宛如三國鼎立似的站著。

江瀾聲音冰寒:

「你不打算解釋一下嗎?」

我將花放在餐桌上,答非所問:「這還是你第一次送我花呢,謝謝寶寶。」

他突然啞了聲。

臉有點發白。

時謙笑了一聲:「戀愛六年,這居然是第一次送花。」

「你這種貨色居然能跟她談六年……」

「靠的是死纏爛打嗎?」

這話他確實有資格說。

因為時謙甚至都送過我兩次花。

不過我是個求真務實的老實人。

這種形式主義的東西我並不在意。

我甚至有些心虛。

因為一開始和江瀾在一起,其實是我在死纏爛打。

不過他似乎沒有替自己辯解的打算。

周嶼白按捺不住了,直接過來牽我的手:「我懷了你的孩子,周曉艾,你要對我負責!」

江瀾從鼻孔里哼出一聲:「誰沒懷似的?」

「是啊。」

時謙將手搭在小腹上,笑容淺淡,

「曉艾,我覺得我們的孩子肯定是個女兒,像你一樣聰明。」

「……」

這個場景很詭異你們知道嗎?

我倒了杯水,咕嘟咕嘟灌下去。

然後坦誠道:「其實,我從來就沒有要孩子的打算。」

「不管和誰。」

18

天殺的小行星。

完全打亂我的人生規劃。

19

「什麼意思?」

時謙看著我。

臉上的笑容完全消失了。

「你不是說你愛我嗎?」

「是啊,我愛你。」

這一點我從不否認。

不管哪個男人這麼問我,只要長得好看,我的回答都一樣。

但愛就意味著要繁殖嗎?

人又不是動物。

江瀾的臉色很慘白:「你之前說過,你想和我結婚。」

「對,因為穩定的家庭有助於我的事業晉升,會讓大家覺得我是一個可靠的人。」

我攤了攤手,「但你拒絕了。所以之後真的到了非結不可的年齡,我會和你分開,重新物色合適的結婚對象。」

「那為什麼現在不分?!」

我很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因為我愛你啊。」

「和你在一起,我過得很舒服。」

「在完全對你失去興趣前,我不會打破這種狀態。」

江瀾整個人突然發起抖來。

像是發現了什麼恐怖的東西。

「我不明白,我不明白……」

周嶼白不耐煩了,擠開他,拉著我的手往外走。

我趕緊甩開他:「誒誒,幹什麼?」

「姐姐,這些話都是你跟他們說的,我不聽。」

他轉過頭,看著我,神情繃得很緊,

「我們走。」

「我要聽你單獨跟我說。」

他年輕又愚笨。

還不明白。

有些話,跟誰說、說多少遍,都一樣。

還是時謙聰明:「你的意思是——」

「你愛我,但從沒想過跟我有未來?」

我簡直覺得莫名其妙:「難道你想過?」

很顯然,面前的三個人,沒一個答得上來。

20

我愛男人。

也很了解男人。

他們天生就是冷血動物。

我從不祈求能從他們身上得到任何愛的回應。

美色、性、利益、感受。

有這些就夠了。

我是個老實人。

既不會幻想他們的開竅和專情,也不奢求關係的永久。

考慮到生育風險和對身體事業的傷害。

從前世界只有兩個性別的時候,我從來沒考慮過生孩子的事。

現在世界巨變。

孩子變成他們懷了。

我也不想養。

「我承認,一開始我確實沒想過和你有以後。」

時謙說,「但我的想法變了。」

「不是因為懷孕才變的。」

「是因為……」

「我喜歡你。」

「周曉艾,大概半年前,我就發現我喜歡上你了。」

21

半年前啊。

我回憶了一下。

那段時間,時謙對我的態度變得很奇怪。

他在床上更愛玩不同的花樣。

事後的 aftercare 也做得很到位。

我們出去吃飯的時候,他還給我帶了兩次花。

但是會突然間又冷下來。

提醒我合作期還有半年結束。

一整個喜怒無常。

我不想承擔這種莫名的情緒。

就認識了周嶼白。

他是很年輕的電競選手。

成績不錯,長得也好看。

粉絲一大堆。

所以人很傲氣,像只驕傲的孔雀。

我能跟他在一起,其實是趕了他和前女友分手的巧。

那是個很優秀的女孩子。

相信真愛。

一心一意想跟周嶼白談天長地久的愛情。

但他正值事業巔峰,不願意低頭,更不願意放棄和遊戲里的各種女生曖昧。

於是兩個人大吵一架,分了手。

我接了盤。

我從來不管周嶼白和不和別人綁情侶關係,帶不帶誰打遊戲。

也不會高頻次地和他見面。

只偶爾跟他上床。

或者出門吃個飯。

他很受用。

甚至專程給前女友打電話炫耀:

「離開你我找到了更好的!她根本不管我,也不會像你一樣整天黏著我,問我索要什麼情緒價值,你以為我非你不可嗎?」

對方沉默片刻。

罵了句「傻鳥」,就掛了電話。

而現在。

周嶼白看了看時謙。

又看了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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