騷氣校草骨折後完整後續

2025-12-06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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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擅長放棄一些不重要的東西。

13

我和顧明昭準時去派對赴約。

一路上,顧明昭嘴角都壓不住。

我卻開心不起來。

出乎意料,派對地點是套普通公寓。

「我發小家,」顧明昭捏我手指,「別緊張。」

我低頭換鞋,發現右腳襪子破了個洞。

正想藏起來。

被一個染銀髮的男生瞥見了。

「你這襪子......」

我屏住呼吸。

一邊覺得難堪,一邊又享受這種被難堪撕裂的時刻。

讓我能看到我和顧明昭的差距。

顧明昭滿臉恨鐵不成鋼,照著銀毛後腦勺就是一巴掌。

小聲說:

「來之前的培訓你都記狗肚子了?」

然後故意放大音量。

「這叫破洞襪,潮流,你懂個屁。」

銀毛愣了兩秒,一拍腦袋。

「沒錯,潮流!」

他當場把自己的襪子扯了個洞:

「對對對,我也趕一趕這個潮流。」

其他兄弟見狀紛紛效仿,客廳里頓時響起一片布料撕裂聲。

相當抽象。

「昭哥眼神太可怕了,」

銀毛後怕地給自己順毛,

「我感覺我晚撕一秒,昭哥得給我腦門撕個洞。」

其他人鬨笑起來。

顧明昭悄悄捏了捏我的手心,小聲說:

「別理他們,都是傻子。」

我低頭笑了,心裡卻酸澀得厲害。

越是感受到這樣的溫柔,就越害怕失去。

等顧明昭新鮮勁過了,我要怎麼回到沒有他的生活?

14

「還要。」

我頭靠在顧明昭肩頭,黏黏糊糊地喊他。

今天既開心,又不開心,我想喝點酒。

果酒的甜香在唇齒間漫開,可怎么喝都不夠。

「小醉鬼,」

他低笑,指尖擦過我唇角。

「再喝我可要趁人之危了。」

我仰起臉,用鼻尖蹭他下巴:

「你說過什麼都滿足我的。」

旁邊的兄弟們像聽到了什麼不能聽的事。

齊刷刷看向天花板。

顧明昭低笑:「誰慣的你這脾氣?」

頓了頓,自問自答:

「哦,是我。」

酒杯抵到唇邊,我得意地就著他手喝。

酒精上頭。

整個人軟綿綿往他懷裡栽。

腰間的手越收越緊。

好似某種收不住的慾望。

15

醒來。

頭不痛。

腿有點酸。

好像是我昨晚一直掛在顧明昭身上,腿纏著他的腰。

完蛋!

我掀開被子一看。

還好。

身上什麼痕跡都沒有。

屁股也不疼。

一通折騰才發現。

床頭放了一雙洗好的襪子。

破了洞的地方,被補上了一個紅色的小兔子。

顧明昭聽見動靜晃進來,得意洋洋。

「好看不,咱們倆的情侶襪。」

我把臉埋進枕頭,聲音悶悶的:

「很醜。」

顧明昭也不惱。

「第一次嘛,丑也沒辦法。」

他蹲在床邊,指尖輕輕碰了碰小兔子耳朵。

「以後給你縫只更好看的。」

喜歡上顧明昭,真得是我無法自控的事。

16

傷筋動骨一百天。

我的手慢慢恢復。

右手已經拆了石膏,左手也好得差不多了。

顧明昭死活不讓我搬回宿舍,非說要等徹底痊癒才行。

「謝謝。」我誠心誠意地說。

顧明昭捏我臉頰:

「就口頭感謝?」

他越湊越近,溫熱的呼吸撲在我耳畔:

「我想要實質性的。」

我臉頰發燙。

這些天被他哄著叫了那麼多次名字,還幫他做了那麼多次「保養」...

難道還不夠?

「下周三我生日,」他笑得不懷好意,「你要滿足我一個願望。」

我警惕地往後縮。

這人每次提要求,不是要親就是要抱,這次指不定更過分。

我不敢答應。

無論是身體上的,還是物質上的。

我應該都不太能吃的消。

「看情況...」我含糊其辭。

他立刻耷拉下眼睛,像只被雨淋濕的大薩摩耶。

美色誤人。

我補了一句。

「我儘量。」

「說定了!」

他眼睛一亮,滿血復活。

這麼興奮?

我心裡忐忑,感覺他這個願望,多少帶點顏色。

17

生日那天。

顧明昭要在別墅里過生日,沒有邀請親人朋友,只有我們兩個人。

我這個老實人豁了出去。

去網上查了資料,甚至...做了清理。

如果他想要,我想我是願意的。

我攥緊衣角,手心全是汗。

客廳里只亮著幾盞暖黃的壁燈。

顧明昭漂亮的桃花眼裡,蘊著躍動的燭光。

他雙手合十許願。

「我的願望是默默——」

我的心懸到嗓子眼,受了他這麼久照顧,他許什麼願望我都會滿足。

「穿上這個給我看。」

顧明昭神秘兮兮地拿出一個裝衣服的精美禮盒。

我腦補出一堆不可描述的衣物。

兔子裝?女僕裝?

我一咬牙,他要看的話我就穿。

拆開卻是一條手工織的圍巾,連著一副毛線手套。

手套掌心處,歪歪扭扭地繡著一隻小兔子。

上次顧明昭問過我手上為什麼有疤痕。

我說那是凍瘡。

他一直記著。

「我親手織的。」他露出討賞的得意表情,「比上次補的襪子強吧?」

我鼻子發酸:

「就...只要我穿這個?你沒有其它要我做的事了嗎?」

所有的得到,都該有付出。

顧明昭這麼對我好,不可能不求我付出。

「當然還有其它願望。」

顧明昭扶住我的肩膀,認真地看著我的眼睛。

「我的願望是——程默同學要好好愛自己。」

少年目光灼灼。

「如果還有餘力,再愛愛我。」

眼淚啪嗒掉在圍巾上。

我慌亂地別過臉去。

我長久以來築起的防線徹底決堤。

「我開玩笑的!」他手忙腳亂地來擦我的眼淚,「不勉強你愛我,你別哭...」

我抓住他的手腕,移到掌心,貼在自己濕漉漉的臉頰上:

「我答應你。」

有什麼東西在心底不可抑制地瘋長。

我會好好愛自己,

再試著好好愛你。

18

我的兩隻手都已經能自由活動了。

顧明昭每天變著花樣找藉口留我,可我們心裡都清楚——有些話必須說開了。

顧明昭看似一步步緊逼。

實際把主動權都交到了我手裡。

就讓我勇敢一次。

我要和他表白。

「豁出去了。」

我對著鏡子練習告白語,訂了別墅區最貴的那家餐廳。

餐廳燈光很暗,我提前半小時到,卻在走廊聽見熟悉的聲音。

透過半開的門縫,我看見了顧明昭。

他獨自坐在卡座里,修長的手指轉著酒杯,笑得漫不經心。

我正要打招呼,卻聽見他對著手機那頭說:

「養著玩玩也不錯,一個月十幾萬呢。」

我血液凝固,渾身冰涼。

他說的玩一玩,是指我?

我扶著牆才沒摔倒。

顫抖著掏出手機,把這幾個月他給的錢全部轉了回去。

顧明昭看到轉帳提醒,猛地站起身。

我沒有逃,反而推門進去。

「我都聽見了。」

包廂里突然安靜得可怕。

他臉上還殘留著來不及收起的慌亂。

我想起他說「你所有需求在我這都是合理的」時的認真模樣。

到底哪個才是真的他?

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我想要什麼樣的愛人。

我的需求要放在第一。

包廂里只有我們兩人。

「顧明昭,」我抬頭直視他的眼睛,「我要平等的愛。不當玩物,不當消遣。」

我深吸一口氣。

「如果你想要我。」

「就和別人斷乾淨。」

顧明昭盯著我,眼睛黑得發亮。

他嘴角一點點翹起來,笑得又痞又壞,突然一把將我拽進懷裡。

滾燙的唇壓下來,在我臉上胡亂親了好幾口。

「你說的都是真的?默默你喜歡我!」

我氣得推他:

「你還沒答應我,要不要斷乾淨!」

他收緊手臂,把我箍得更緊,聲音沙啞:

「斷不了。」

簡直欺負人。

我眼眶一熱,轉身就要走。

下一秒,他猛地拉住我,

單手扣住我的腰,另一隻手掏出手機,飛快地劃開相冊,懟到我面前:

「我說的玩意是它!」

螢幕上,一匹通體漆黑的駿馬正揚蹄嘶鳴,馬鬃在陽光下泛著緞子般的光澤。

我愣住了。

「你之前在宿舍打電話說的騎著帶勁的,也是指馬?」

顧明昭咬牙切齒,

「不然還能指什麼?」

「這是我養在俱樂部的純血馬,叫黑曜,銀毛他們上次想借去比賽,我才說騎過癮!」

......

我張了張嘴,腦子一片空白。

顧明昭卻越說越氣,手指狠狠捏了捏我的臉:

「程默,你腦子裡整天裝的什麼?嗯?我要是想玩,至於裝骨折、裝殘廢,求著你給我扶鳥?」

「......」

好像......有點道理?

我耳根發燙,心虛地別開眼, 卻被他捏著下巴轉回來。

「還有, 」顧明昭放輕了聲音,「我這麼大,動過心的人,只有一個。」

他俯身,捧著我的臉,額頭相抵。

「是你,程默。」

心跳猛地漏了一拍。

「從你扛著蛇皮袋撞進宿舍那天起,我就想——」

他低笑, 「這小孩腰真細,得騙回家養胖點。」

......

我紅著臉推他:

「你那時候就在想這個?」

「不止。」顧明昭順勢扣住我的手,十指相纏,「還想這樣——」

他低頭吻了下來。

不同於以往的撩撥或戲弄,這個吻又凶又急,像是要把這幾個月的克制全都發泄出來。

我被他壓在沙發上,唇齒交纏間,氧氣被掠奪得一乾二淨, 只能發出細碎的嗚咽。

「......陸、顧明昭......」

我喘著氣推他。

偏頭躲開他的唇,「這是餐廳......」

「我包場了。」他咬著我耳垂低笑,「本來打算今晚求婚用的。」

我震驚地看著他從口袋裡摸出個絲絨盒子,裡面躺著兩枚素圈戒指。

「現在求也一樣。」

他眼睛亮得驚人,

「陳默同學, 願意和我簽個終身護理協議嗎?服務範圍包括——」

我紅著臉把戒指搶過來套在手上:

「別...別說了。」

顧明昭悶笑著把我摟進懷裡。

這時手機突然震動,銀毛在兄弟群發消息:

「昭哥!馬場說配種成功了!要不要帶嫂子來騎騎看?」

顧明昭飛快回覆:

「騎別的,勿擾」

我瞥見螢幕, 錘他胸口。

「顧明昭!」

回到別墅,我還是耿耿於懷。

「為什麼馬比我還貴?」

顧明昭脫口而出:

「不一樣, 我以前天天騎它。」

話一出口, 他明顯僵住了。

我腦子一熱, 攀比心竄上來:

「……我也給你騎。」

說完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整張臉爆紅。

顧明昭眼神瞬間暗了,喉結滾動, 湊近我耳邊低笑:

「默默, 剛剛說什麼?再說一遍。」

我咬緊嘴唇不吭聲。

他直接親上來,舌尖抵開齒關,纏得我喘不過氣才鬆開, 指腹蹭著我發燙的耳垂:

「我可捨不得騎你。」

手卻帶著我的往下探, 嗓音沙啞得不像話——

「你騎我。」

「怎麼騎都行。」

我羞惱地推他:「顧明昭!」

他悶笑, 鼻尖蹭著我頸側:

「嗯,叫得真好聽……」手指已經靈活地解開我襯衫紐扣, 「待會兒也這麼叫。」

我掙扎著躲:「你還沒說為什麼馬比我貴!」

他一把扣住我的腰按向自己, 掌心滾燙:

「笨。」

唇貼著我鎖骨往下吻, 含糊低笑:

「你把我收了, 我什麼不是你的?」

後來, 我確實喊了他很多遍名字。

還被他哄著叫了更羞恥的——

「哥哥……老公……」

嗓音啞得不成調。

顧明昭吻掉我眼角的淚, 把戒指套進我手指,十指相扣按在枕邊:

「默默,我愛你。」

番外:

後來某天我整理東西,在保險柜里摸出張泛黃的紙——

《護理協議》原件, 背面竟用鉛筆寫著一行小字:

注意事項:1.不能凶默默 2.記得補襪子 3.要讓他學會說想要

我心裡一片柔軟。

後知後覺地臉紅,現在的我,確實說了很多遍「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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