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孫中山看到老蔣登上永豐艦的那一刻，他才明白：只有中正靠得住

離艦那日清晨霧氣頗大，蔣介石攙扶孫中山換乘英艦摩漢號的時候，忽然憶起十年前於日本初次拜見孫先生的情形。彼時他尚為陳其美麾下的小參謀，現今卻已成為被贊「可與執信相比，且知兵更勝一籌」的心腹，孫中山在書序中稱他「每日侍奉於余身旁，且籌策多有中肯之處」，此等誇讚較任何委任狀都更具分量

或許可以如此看待，永豐艦被視作政治的鍊金爐，將蔣介石的野心與忠誠熔鑄成孫中山眼中的赤金。他藉助黃埔軍校培育勢力、依靠北伐擴張權力這件事，在那個炎熱的夏天便埋下了伏筆。還想起一個細節，蔣介石離艦時特意帶走一塊彈痕累累的鋼板，多年之後它還放置在南京官邸的書房裡

歷史關鍵時期的情義，有時候比契約還要穩固。孫中山在永豐艦上所看到的，不只是去赴難的臣子，更是未來十餘年中國命運的託付之人。雖然後來山河破碎，但是1922年江面上那雙手確實緊握著信任的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