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婆婆的反擊完整後續

2025-10-13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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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曉曉癱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而王總的怒火,顯然還沒有平息。他好不容易找到一個金龜婿,眼看就要飛了,這口氣他怎麼咽得下去。

他指著林曉曉,繼續爆料:「被逼的?你他媽跟我上床的時候怎麼不說被逼的?你拿著我的錢去買包、買奢侈品的時候怎麼不說被逼的?就在前兩天,你還信誓旦旦地跟我說,等你拿到那筆賣房子的錢,就跟我去國外定居!怎麼,現在翻臉不認人了?!」

他越說越氣,直接將矛頭對準了我。

「還有你,黎總!」他紅著眼,指著我,「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故意把我叫到這裡來的!你想看我笑話,想讓我和這個賤人狗咬狗,你好坐收漁翁之利,對不對?!」

我迎著他憤怒的目光,非但沒有生氣,反而微微一笑。

「王總,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我端起一杯香檳,慢條斯理地走到他面前,「是你自己巴巴地跑來,說要給我道喜。怎麼現在,反倒怪起我來了?」

「你……!」王總被我堵得說不出話。

「至於你和林小姐之間的恩怨,那是你們的私事,我江家可沒興趣摻和。」我話鋒一轉,眼神瞬間變得凌厲,「不過,你剛才說,林小姐賣掉的那套房子,首付款是你出的?」

王總一愣,隨即梗著脖子道:「沒錯!就是我出的!我有轉帳記錄!」

「那可就太好了。」我打了個響指,助理小陳立刻遞上一份文件。

我將文件拍在王總面前的桌子上。

「王總,不妨看看這個。這是當初我贈與林曉曉小姐房產時,她親筆簽署的個人聲明。上面白紙黑字寫著,她個人無任何可能影響江家聲譽的私人關係,且財產來源清晰。如今看來,她顯然是構成了欺詐。」

我轉向已經面如死灰的林曉曉,微笑著說:

「林小姐,根據我們簽署的協議,以及你欺詐的事實,我有權收回贈與你的全部財產。也就是說,你賣掉房子得到的那 1200 萬,需要一分不少地還給我。當然,你也可以選擇不還。」

我頓了頓,嘴角的笑意更冷了。

「不過那樣的話,我們法庭上見。我想,詐騙千萬,這個數額,足夠讓你在裡面待上十年八年了吧?」

林曉曉猛地抬起頭,瞳孔因恐懼而放大。

王總也傻眼了。他本來是來討債的,沒想到錢沒討到,反而把自己給繞進去了。如果林曉曉的錢被追回,那他那筆「首付款」豈不是也打了水漂?

「不……不要……」林曉曉終於怕了,她爬過來,想抱我的腿,卻被我嫌惡地躲開。

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阿姨,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求求您,您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我把錢還給您!我馬上還給您!」

「晚了。」

我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眼神里沒有一絲溫度。

「從你在網上敲下那些字羞辱我的時候,從你處心積慮算計我兒子、算計我們江家財產的時候,就該想到會有今天。」

我不再看她,轉身對所有賓客微微頷首,語氣平靜卻不容置疑:

「抱歉,讓各位看笑話了。家門不幸,今天的派對,到此結束。」

說完,我走到依然失魂落魄的江嶼身邊,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

「兒子,我們上樓。」

9

那晚的鬧劇,以林曉曉和王總被保安「請」出江家別墅而告終。

據說兩人在門口就為了那 1200 萬的歸屬問題,撕打在了一起,場面極其難看,最後還是鄰居報了警,才被警察帶走。

這些,都與我們無關了。

書房裡,江嶼坐在沙發上,雙手抱著頭,沉默得像一座雕像。

我給他倒了杯熱水,放在他面前。

「想哭就哭出來吧,這裡沒有外人。」

他抬起頭,眼睛通紅,布滿了血絲,聲音沙啞得厲害:「媽,對不起。」

「你不用跟我說對不起。」我嘆了口氣,在他身邊坐下,「你也是受害者。」

「不,」他搖搖頭,臉上滿是痛苦和自責,「是我識人不清,是我愚蠢,是我被她騙得團團轉,還為了她跟您吵架……媽,我……我真是個混蛋。」

看到他這個樣子,我再多的火氣,也發不出來了。

畢竟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

「人這一輩子,誰還沒愛錯過幾個人渣?」我拍了拍他的背,儘量讓自己的語氣輕鬆一點,「就當是花錢買個教訓。至少,你是在結婚前看清了她的真面目,這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江嶼的眼淚,終於忍不住掉了下來。

一個一米八幾的大男孩,哭得像個孩子。

我知道,林曉曉對他的傷害,不僅僅是感情上的背叛,更是對他整個愛情觀、價值觀的顛覆和摧毀。

這個傷口,需要時間來慢慢癒合。

我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靜靜地陪著他,等他自己把情緒發泄出來。

過了很久,他才漸漸平復下來,擦乾眼淚,抬起頭看著我,眼神裡帶著一絲困惑:「媽,您是什麼時候發現的?」

我便把那個論壇帖子,以及之後我讓小陳做的調查,都簡單地跟他說了一遍。

聽完之後,江嶼沉默了更久。

最後,他苦笑了一下:「所以,從頭到尾,都只有我一個人,像個傻子一樣,被蒙在鼓裡。」

「你不是傻,」我糾正他,「你只是太善良,把所有人都想得跟你一樣善良。」

「媽,謝謝您。」他看著我,眼神無比真誠,「謝謝您沒有直接把那些證據甩在我臉上,而是用了這種方式,讓我自己親眼看到真相。您給我……留了最後的體面。」

我欣慰地笑了。

我這個兒子,雖然戀愛腦,但總算還沒笨到家。

他能明白我的良苦用心,那這一切,就都值了。

10

事情的後續,處理起來並不複雜。

林曉曉自知理虧,又害怕真的吃上官司,很快就把那 1200 萬連本帶息地還了回來。

錢一到帳,她就給我發了無數條聲淚俱下的道歉簡訊,求我放過她。

我一條都沒回。

對她最好的懲罰,不是把她送進監獄,而是讓她從雲端跌落,回到她原本應該在的泥潭裡。

沒過幾天,學校方面就傳來了消息。

林曉曉和王總在派對上的那場鬧劇,被當時在場的同學錄了下來,傳到了網上。連帶著她在論壇上發的那個帖子,也被神通廣大的網友扒了個底朝天。

事情鬧得太大,影響極其惡劣。學校經過討論,最終給予了林曉曉勸退處理。

她不僅失去了豪門夢,連辛苦考上的名牌大學文憑,也一併失去了。

而那個王總,也沒討到什麼好。

他大鬧我畢業派對的事情,很快就在圈子裡傳開了。我順勢放出消息,說他品行不端,喜歡糾纏年輕女學生。

他本來風評就差,這麼一來,名聲更是臭不可聞。再加上我動用了一些商業上的手段,沒過兩個月,他的公司就因為資金鍊斷裂,宣布了破產。

至於家裡的張阿姨,我在派對結束的第二天,就給了她一筆錢,讓她體面地離開了。

我沒有戳穿她,只是告訴她,家裡最近想換個環境,不需要那麼多人手了。

她走的時候,眼神躲閃,一句話也不敢多說。

我想,她應該明白,有些錯,犯了,就沒有回頭路了。

這場風波,至此,才算真正畫上了一個句號。

江嶼消沉了一段時間。

他搬回了家裡住,每天除了把自己關在房間裡,就是去公司幫我處理一些事務,試圖用工作來麻痹自己。

我沒有催他,也沒有逼他,只是默默地給他做一日三餐,陪他聊聊天。

我知道,成長,終究是他一個人的事。

那天,我正在書房處理文件,他敲門進來,手裡端著一杯剛泡好的茶。

「媽,您歇會兒吧。」

他把茶杯放在我手邊,然後在對面的椅子上坐下。

陽光從百葉窗的縫隙里灑進來,在他年輕的臉上投下斑駁的光影。他瘦了些,但眼神卻比以前沉穩、堅毅了許多。

「媽,我想好了。」他看著我,認真地說,「我想出國讀博,換個環境,也想再多學點東西。」

我有些驚訝,但更多的是欣慰。

「想去哪個國家?想學什麼專業?」

「還沒定,但我想學金融和管理,」他頓了頓,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以後,回來幫您。」

我笑著點點頭:「好,媽媽支持你。」

那一刻,我看著眼前這個褪去青澀、初顯成熟的兒子,忽然覺得,之前經歷的那些糟心事,似乎也沒那麼難以接受了。

就當是,為他的成長,交了一筆昂貴的學費吧。

11

江嶼出國後,我們的聯繫並沒有減少。

他會每周固定和我視頻通話,分享他在國外的學習和生活,討論一些國際前沿的商業案例。

我能清晰地感覺到,他的變化。

他的視野變得更加開闊,思維也更加縝密,不再是那個只懂風花雪月的單純少年。

有時候,他提出的一些觀點,甚至能給我這個在商場摸爬滾打了半輩子的人,帶來一些新的啟發。

我也把公司的一些海外業務,逐漸交給他去跟進和處理。他完成得很好,甚至比我預期的還要出色。

時間一晃,就是兩年。

這兩年里,我再也沒有聽到過關於林曉曉的任何消息。

她就像一顆投入湖面的石子,激起了一陣漣漪後,就徹底沉寂了下去,仿佛從未在我們的生命中出現過。

直到有一次,我去一個三線城市出差,參加一個扶貧項目的剪彩儀式。

儀式結束後,當地的負責人熱情地邀請我參觀他們新落成的特產展銷中心。

就在展銷中心的入口處,我看到了一個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一個穿著廉價工服、身材有些發福的女人,正費力地拖著一個沉重的拖把,在光潔的地板上擦拭著水漬。

她的頭髮隨意地挽在腦後,幾縷被汗水浸濕的髮絲黏在臉頰上,臉上是掩飾不住的疲憊和麻木。

是林曉曉。

她似乎也感覺到了我的目光,下意識地抬起頭。

四目相對的那一刻,她的身體猛地一僵,手裡的拖把「哐當」一聲掉在了地上。

她臉上的表情,從震驚,到難堪,再到怨毒,最後,只剩下深深的屈辱和狼狽。

她下意識地想躲,想把自己藏起來,但周圍空空蕩蕩,她無處可逃。

我只是平靜地看著她,什麼都沒說,然後邁步,從她身邊走了過去,仿佛只是看到了一個無關緊要的陌生人。

身後,傳來她壓抑的、細微的哭聲。

助理小陳跟在我身後,低聲說:「黎總,真是沒想到……她會在這裡。」

「沒什麼想不到的。」我淡淡地說,「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選擇,付出代價。」

她當初為了走捷徑,放棄了學業,毀了名聲,又因為貪婪和愚蠢,得罪了所有能幫助她的人。

沒有了學歷,沒有了美貌,沒有了靠山,她能找到一份清潔工的工作,已經算是幸運了。

這,就是她自己選擇的人生。

12

江嶼博士畢業後,回國了。

他沒有立刻進入我的公司,而是在一家頂級的投行,從最基礎的分析師做起。

他說,他想靠自己的能力,真正地闖一闖。

我沒有反對。雄鷹長大了,總要自己去搏擊長空。

他變得越來越忙,也越來越優秀,短短几年,就成了業內小有名氣的青年才俊。

偶爾, 我也會像個普通母親一樣,旁敲側擊地問問他的感情生活。

他總是笑著說「不急」。

我知道, 那道傷疤雖然癒合了,但陰影還在。

我也不再催他, 我相信, 屬於他的那份美好,總會在對的時間,悄然而至。

又是一年冬天。

那天我下班回家,剛進門, 就看到玄關處多了一雙不屬於江嶼的女士雪地靴, 小巧又可愛。

客廳里, 傳來江嶼和一個女孩的笑聲。

我走過去,看到一個穿著米色毛衣、牛仔褲, 扎著丸子頭的女孩, 正坐在沙發上,和江嶼一起看一本相冊。

那女孩看起來很乾凈, 笑容很溫暖,像冬日裡的陽光。

看到我, 她立刻站了起來,有些侷促, 但還是大⼤⽅⽅地對我鞠了一躬:「阿姨好,我叫蘇晚,是江嶼的⼥朋友。」

江嶼也站起來, ⾛到我身邊, 有些緊張地介紹:「媽, 這是晚晚, 我的……女朋友。」

我看著他們, ⼀個英俊挺拔, 一個溫暖可⼈,站在一起, 說不出的般配。

蘇晚告訴我, 她和江嶼是在⼀個公益項⽬中認識的,她是一名兒科醫生。

她沒有說很多華麗的辭藻,只是用最樸實的語言, 講著她和江嶼之間相識相知的點點滴滴。

晚飯時,她會很自然地給江嶼夾他愛吃的菜,也會在我咳嗽的時候, 體貼地遞上⼀杯溫⽔。

她的眼神清澈而真誠, 沒有⼀絲⼀毫的算計和偽裝。

飯後, 江嶼送蘇晚回家。

我一個⼈坐在客廳, 看著窗外飄落的雪花,⼼里一片寧靜。

過了一會兒,江嶼回來了。他走到我⾝邊,輕輕地抱了抱我。

「媽, 」他聲⾳裡帶著⼀絲釋然的笑意,「這⼀次, 我不會再看錯了。」

我拍了拍他的背, 眼眶有些濕潤。

「好。」

我知道,我那個曾經在愛情⾥摔得遍體鱗傷的男孩, 終於長大了。

他學會了如何去愛,也終於等到了那個,值得他去愛的人。

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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