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我哥有癮完整後續

2025-09-16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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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他不想被別人知道我們的關係,我理解。

他說他比較被動,有點受虐傾向,希望我強勢一點,最好精神霸凌和身體虐待都來,我不理解但順從。

他說他想玩強制,我也應了。

可是警察破門而入的時候,他哭著奔向他們,大喊「救命」。

原本出於「情趣」留下的痕跡成了我犯罪的鐵證。

我百口莫辯,所有證據都指向,我是實施猥褻的罪人。

直到後來我才知道,這是一場蓄謀已久的報復。

他嫉恨我輕而易舉獲得老師同學的信賴和喜愛,還搶了他自以為囊中之物的獎學金。

他不知道,我因為性取向被家裡斷了生活費,獎學金是我必須爭取的收入。

他也不知道,以這個罪名入獄的人,將會遭遇什麼。

泥淖之中,我遇到了封讓。

他終止了我的噩夢,那些人知道他有背景,不敢惹他,也沒再欺辱我。

我成了封讓的狗腿子。

他拉我一把,是出於同病相憐。

封讓給信賴的幫派兄弟做擔保法人,沒想到這是一個金蟬脫殼、栽贓陷害的局。

他被自認為可以託付後背的人背刺,我在自認為的愛情上栽了跟頭。

我們都是被辜負真心的人。

封讓比我早大半年釋放,離開前一晚,他掀開了我的被子。

其實我知道他的用意,這是一個標記。

只有真正成為封讓的人,在剩下的日子裡他們才不敢動我。

我一直很想知道,他的同病相憐,是憐憫,還是憐愛?

今夜我終於知道了答案。

哥哥安慰弟弟,是不會用這種方式的。

他愛我。

只是,為什麼他不願意承認呢?

11

我決定繼續踐行老公策略。

直接來不行,那就迂迴著來。

家教留的金融題我不會,我跑去問封讓。

【LG,回來能給我講講這道題嗎?】

【LG 是什麼?】

【老哥。】

封讓沒回我。

回家後,他把我叫進書房,穿著襯衫和西裝褲,寬肩窄腰,扣子還解開了兩顆。

我聽得心猿意馬。

「聽明白了嗎?」

「……明白了。」

「給我複述一遍。」

「……」

骨相極為優越的人,生氣也格外好看。

封讓修長的手指點了點書,壓抑著不悅:

「你究竟在想什麼?」

我脫口而出:「想你……」

「老子問的是你脖子上那個頭!」

爆粗口了,好性感。

完了,更想了。

學長一事後,封讓明顯對我包容了許多。

畢竟他也心知肚明,我變成這個樣子是誰的原因。

他捏了捏眉心,耐著性子又給我講了一遍,冷聲警告:「沒有第三次。」

我連連點頭:「這次懂了,謝謝老……哥。」

封讓「啪」的一下合上筆記本,薄唇抿了抿,似是內心掙扎了番,才開口:

「蔣潮,我的社會閱歷確實比你豐富很多。」

「那是一定的,老哥。」

「但我只比你大三歲。」

「嗯?」

「把那個老字給我去掉。」

「……好的,哥。」

12

沒有課也不用去醫院的日子,我照常給封讓送飯。

防止又在他公司犯病,臨出門前,我特地吃了藥。

只是著急忙慌的,沒仔細數,不小心多吃了幾顆。

問了醫生遲遲沒得到回覆。

應該沒什麼大問題吧?

怕耽誤封讓吃飯,我沒等,直接出了門。

美女秘書也在辦公室,目光相接,她朝我微微頷首。

「封總,要不您先忙?」

封讓抬起頭看到了我,又掃了一眼時間,認可地合上文件夾。

「嗯,你也先去吃飯吧。」

我深吸一口氣,講出提前準備好的台詞:「旦那桑,今天的乾貝冬瓜很鮮。」

兩人皆是一愣。

秘書差點崴到,飛快出了門後,我的手機瘋狂震動起來。

封讓蹙著眉:「亂叫什麼?」

「嗯?不是哥哥的意思嗎?」

「不是。」

我表現得求知若渴:「那是什麼?」

封讓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這不好笑。」

很快我就發現了更不好笑的事情。

忽略掉秘書發來的一大串盤問,醫生的回答簡短而直擊靈魂。

【攝入過多可能導致永久性困難。】

封讓此刻正在喝湯,注意到我的呆若木雞,出聲詢問:「怎麼了?」

或許是湯比較燙,封讓白皙的皮膚泛著紅,手指鬆了松領帶,又解開了最頂上的兩顆紐扣。

頭腦發昏了,也血脈賁張了,但是……

我低頭看了一眼。

完蛋了。

「哥。」我帶了點哭腔,「我好像對你沒有感覺了。」

封讓解紐扣的動作滯住,視線一寸寸下移。

眸光也一點點暗下來。

「這是好事啊。」

他一臉果然如此的豁然,頂了頂腮幫子滿不在乎道:「恭喜你,也恭喜我。」

13

我一路安慰自己,等藥效過去就好了。

熬到天黑,我鑽進封讓的被窩,清冷的冷木香充盈整個鼻腔。

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快化了,可該覺醒的地方愣是毫無反應。

我徹底慌了。

手忙腳亂地給醫生髮消息,收到回覆:

【驚呆,不過……前面你又用不上。】

啊?這說的什麼話?

震驚地確認了一遍發信人,完了,發給秘書了。

她嘲笑了我幾十條,過了一會兒,給我發來幾張隱秘角度的封讓偷拍。

【給你用。】

雖然很感謝,但沒什麼用。

點開一看……我無語地退了出去。

【每次都把對面大樓拍得這麼清晰,我真的會懷疑你是不是對面派來的間諜。】

秘書敲敲打打了半天,過了很久,突然問我:

【我家有藥酒,你要不要試試?很猛的。】

如果是平時的我早就拒絕了,但此刻免不了病急亂投醫,我立刻翻身下床:【地址】。

沒想到她一個看起來如此摩登的都市麗人,會藏著這種酒。

打開破破爛爛的瓶蓋,一股濃重的藥味撲面而來。

猶豫再三,我仰起頭對瓶吹。

很快我就切身體會到了什麼叫「猛」。

封讓回來的時候,我基本燒得不剩什麼理智。

趴在他的床上,手腳並用地抱著被子無意識咕涌。

迷迷糊糊地看到他站在床邊,面色陰沉,愣是一點沒覺得緊張害怕,反而對著他嘿嘿笑了起來:「老公~」

「滾出去。」

啊,這麼冷淡,更是激得那股難以言說的燥火在體內熊熊燃燒。

「不滾。」

他似是被我毫不猶豫的回嗆噎到,譏笑道:「不是沒感覺了麼,現在又要做什麼?」

做什麼?

我決定身體力行地告訴他要做什麼。

掙扎著撐起身,搖搖晃晃下了床,在他以為我會聽話地離開時,一把揪住他的領帶,狠狠吻了上去。

封讓的瞳孔驟縮。

幾秒?大概是兩秒。

反正比我想像得要久,他才猛地一把將我推搡開。

我踉蹌一步跌坐回床上,封讓胸口起伏著,抬手拭過唇角,眉頭緊鎖。

「你喝什麼了?」

他不說還好,一說我更熱了。

熱得我當著他的面開始脫衣服,只是還沒解開兩個扣子,就被他按住了手。

「夠了!」

夠個屁。

我努力地仰起頭,吻在他的下巴,道:「瘋的是你,明明愛我……」

脖子被狠狠掐住,剩下的話被強行哽在喉嚨里。

封讓髮絲凌亂,雙眸猩紅。

「愛?我現在掐著你,再用一點力就可以掐死你。

「每天都對你惡言相向,愛答不理,你管這種叫愛?

「你是不是受虐受出了癔症,我現在和那群凌虐你的人有區別嗎?我只不過隨手幫了你一把,手段溫柔了一點,值得你用這副姿態自甘下賤?

「如果那時幫你的是別人,你現在也會用這副媚態,搖尾乞憐喊著他老公是嗎?

「蔣潮……你究竟分不分得清……自己的心意……」

封讓的襯衫皺了,領帶垂在我的臉上,搖擺間帶來陣陣他的味道。

他的力度總是掌控得很好,表面一副目眥欲裂想置我於死地的樣子,其實只是震懾而已。

聲帶受制,發聲困難。

眼淚從眼角滑進頭髮里。

我知道人類會對救自己出困境的人抱有異樣情愫,大腦會將它錯判為心動。

可我一直分得清啊,我分得清感激和愛情,分得清應激和渴望。

對封讓的感情確實起源於感激。

但早在他擋在我面前時的背影,幫我搓洗的衣物,爭取來的加餐,還有做噩夢時的擁抱里變了質。

有太多話想要解釋,一張嘴,只剩一句:

「哥,我想你。」

脖子上的力道倏然一松。

……

封讓不回我,一口咬在我肩頭。

我想說,別咬了,沒一塊好肉了。

眼皮卻在睏倦里越來越重,慢慢合上。

14

第二天醒來,天光大亮。

我躺在封讓床上, 有些蒙圈。

低頭看了一眼,呃,仿佛和惡犬搏鬥一整夜。

惡犬封讓坐在窗台邊,還穿著睡衣, 垂眸看著手中的酒瓶。

「哪來的?」

我撓了撓臉:「一個朋友給的。」

「哪個朋友?」

怎麼不依不饒的,權衡再三, 我還是供出了秘書的名字。

封讓微微蹙眉, 放下酒瓶,朝我伸手:「手機給我一下。」

那個酒瓶上好像有個家徽似的 logo, 隱約覺得可能哪裡出了問題,我不敢多耽誤,解鎖後遞給他。

「你們什麼時候背著我有這麼多聯繫?」

其實一開始我也沒想到自己會和她有交集。

第一次見面,她穿了超緊身針織裙, 滿臉寫著「我要來勾引你了喔」圍在封讓身邊。

被我指出心思不正後, 一臉不屑地扣扣美甲:「那又怎樣, 姐的魅力擺在這兒,不散發都難。」

可惜封讓完全沒吃這套。

知道我是封讓弟弟後,她主動向我道歉, 一來二去成了我的眼線。

這樣的笨蛋美人,竟然真的是對面派來的間諜?

努力回想有沒有說一些不該說的。

應該沒有。

擔心她還在覬覦封讓, 因此不管問了什麼, 都會被我拐到我和封讓的幻想小作文上。

堅決不給她人生易如反掌的機會。

「幸好是個笨蛋。」

封讓將手機還給我。

我鬆了口氣。

「確實, 她看起來就不太聰明。」

聞言封讓頓了頓,看了我一眼,抿起一點笑意,沒說話,站起身往浴室走。

「那個……」

我忙不迭跟著起身,卻猝不及防地被全身酸痛來了個暴擊, 直挺挺地撲在地上。

封讓嘆口氣, 彎腰把我撈起來。

「什麼?」

我看著他鎖骨處的點點暗紅色,臉燙了起來, 急急避開視線。

「那個……你會怎麼處置她啊?」

「我以為你會問點別的。」

確實想問, 但酒醒後我就慫了, 怎麼都開不了口。

「我身邊這樣的人還有很多,還沒到清理的時候。」他將我抱回到床上,「怎麼, 怕了?」

怕?

地獄爬回來的人怎麼會怕。

我鼓起勇氣,抱住他的腰蹭蹭:「你好辛苦。」

封讓的肌肉一點點繃緊, 良久,後背傳來他掌心的體溫。

「蔣潮, 跟了我,會更辛苦。

「在裡面的時候, 和你確定關係是在保護你,但是現在,確定親密關係可能會害了你。

「今後還要很長一段時間, 你只能做我明面上不受待見的弟弟,能接受嗎?」

我敏銳追問:「暗地裡呢?」

「暗地裡……」

封讓抬手輕輕揉捻著我胸口電療留下的淡淡痕跡,在我吃痛哼唧時俯下身吻住我的唇。

「做你私人醫生……兼任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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