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太貌美了怎麼辦完整後續

2025-09-16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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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讓我考上大學,我哥給我找了個家教。

寬肩窄腰,身高腿長。

這哪裡是老師,這明明是老公。

我趴在桌上,勾唇看他。

「老師,親一口寫一題。」

1

江時硯推了推鼻樑上的銀邊眼鏡,琥珀色的眼睛流光溢彩。

「這可不行,你哥會把我開除的。」

我看著他的動作,看得心尖痒痒。

伸手想摘下他的眼鏡,被他偏頭躲開。

嘖。

心說我哥知道我這個死樣,還能讓你來教我,你能是什麼好東西。

但面上還是滴水不漏。

我身體前傾,趴在桌子上,笑眯眯看向他。

「不親也行,老師讓我看看沒戴眼鏡的樣子吧。」

仗著自己長得好看,我篤定他不會拒絕我。

果然。

江時硯的目光落在我臉上,語氣無奈。

「看了就能好好做題嗎?」

「當然。」

他伸手將眼鏡摘下,儒雅之氣瞬間消失。

長到不可思議的睫毛抖了抖,眨眼跟自帶慢動作似的。

還多了一絲媚態。

我愣住,瞳孔不自覺放大。

眼珠跟粘在了對方身上一樣,心臟在瞬間狂跳。

江時硯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尖,耳廓也飄起薄紅。

「好了嗎?」

我驀然回神,捂著胸口倒吸一口涼氣。

「老師你眼下還有淚痣呢!想親。」

江時硯聞言只是瞥我一眼。

他冷靜將眼鏡戴回去,擋住讓人心猿意馬的一切。

「做題,如果本次月考數學能及格,滿足你一個願望。」

我眼睛一亮。

「什麼都行嗎!」

「親嘴不行。」

我眼睛更亮了:「親別的地方呢!」

「親哪都不行,除了這種出格行為,別的聽你的。」

江時硯屈指敲了敲桌面:「看題。」

我撤回目光,嘆了口氣。

認命般看向中英混雜的試卷。

真的不太能理解,一對英文字母最後是怎麼等於數字 1 的。

江時硯這種聲線,就該在別的地方出聲,講數學題真是浪費。

我兀自走神,滿腦子都是……

江時硯拿筆敲了下我的腦殼。

「剛剛說到第幾題了。」

我嘿嘿一笑:「老師,你穿襯衫有用襯衫夾嗎?」

對方睨我一眼,看似冷靜自持。

「正式場合會用,可以很好地幫助我保持襯衫整潔。」

要不是從耳根紅到脖頸,還真能被他騙過去。

我揶揄地拉長聲音。

「那老師今天有用嗎?」

「嗯。」

「我看看?」

「建議看題,不想要願望了是不是?」

我撇撇嘴,再次將目光移回課桌上。

2

管家來敲門的時候。

我正摳著頭努力分清 sin 跟 con。

分不清。

分不清就及格不了。

及格不了就沒辦法讓江時硯給我看襯衫夾!

啊啊啊啊——

我在心裡崩潰大喊。

正好門板外傳來模糊的聲音。

「藍桉少爺,江老師,可以吃晚飯了。」

我連忙爬起來,逃似的衝出房門。

一離開書桌,立馬回歸本性。

看著飯桌對面,一舉一動都矜貴優雅,鵪鶉蛋要分兩口吃的某人。

流下了不爭氣的口水。

江時硯無奈又好笑:「你口水真的流出來了。」

我抽了張紙巾隨手一抹,也往嘴裡塞顆鵪鶉蛋。

余光中江時硯著急地想說什麼。

我一邊想回應他,一邊立馬就被破開的鵪鶉蛋燙到舌尖。

燙得齜牙咧嘴。

江時硯沒說出口的話全化作笑意,盛在眼睛裡。

「剛想提醒你小心燙。」

我看得愣神。

下一秒就走過去,故意探出舌尖。

含糊不清道:「江老師幫我看下燙得嚴不嚴重。」

感受到對方的視線落在我唇舌上,目光也不似剛才單純。

我壓住上揚的嘴角,儘量裝得坦蕩無辜。

江時硯嗓音微啞:「不嚴重,過兩天就好了。」

我湊得更近:「真的嗎?你再看看呢。」

他慌亂撇開頭:「你跟人說話都湊這麼近嗎!」

「沒有,只跟你這樣。」

「你最好是。」

3

飯後,輔導繼續。

我又活人微死。

好歹是在今晚結束之前把 sin 跟 con 分清了。

所以我毫不猶豫,抱著枕頭沖向了江時硯的房間。

他是住家家教。

聽我哥說,從現在到我高考完,都是他來負責。

求之不得。

我到的時候,他剛洗完澡。

浴室的熱氣都沒散完,蒸騰出一片曖昧的霧氣。

江時硯背對著我,將浴袍拉上。

春色一晃而過。

「不出意外,你現在應該要去睡覺了,明天還要上學不是嗎?」

可惡。

要是早來幾秒說不定能看到點別的。

我暗自懊悔。

「出意外了江老師,我睡不著。」

「藍少爺都成年了還需要哄睡嗎?」

「那現在需要了!」

他悶笑了兩聲。

就在我以為有戲的時候,一口回絕:

「再不回去乖乖睡覺,願望可就沒了。」

嘖。

那我回去。

大猛 1 從不貪一時的便宜。

4

第二天早上六點。

我被江時硯從被窩裡撈出來。

睜眼就是一張帥臉。

爽了。

我心情大好,啞著嗓子逗他:「老師有早安吻嗎?」

「很遺憾地通知你,沒有。」

我裝模作樣嘆了口氣,起床吃飯上學,跟貌美老師說再見。

今天的數學課我學得那叫一個認真。

平時一起玩的狐朋狗友問我是不是瘋了。

我鄙夷地看了他一眼,故作高深:

「像你這種沒老婆的人是不會懂的。」

對方點點頭:「懂了,藍少找到新玩具了這是。」

新玩具……嗎?

我愣住了。

昨天喧囂如鼓點般的心跳仿佛還在耳邊。

江時硯對我來說,好像不只是玩具吧。

好友打量我的神色:「怎麼?藍少這次來真的?」

我沉默了。

由於家庭原因,我很討厭進入親密關係。

那些信手拈來的曖昧情話,不過是我在情場上隨意撩人的話語。

他們有的會臉紅害羞,有的會積極回應。

有的會以為我是小零,等我掏出來後再灰溜溜跑走。

我不在乎他們,玩夠了就隨意塞把錢在他們屁兜里,甩手走人。

江時硯不一樣。

起碼,我昨天都那樣了,他都能忍住不親我。

這個想法讓我有一點點不爽。

他憑什麼跟別人不一樣。

5

指尖發癢。

下意識摸兜,又反應過來這是在國內。

打火機跟香煙早被我哥搜乾淨了。

我捻了捻手指,垂下眼眸:「再說吧。」

跟江時硯是來真的嗎?

再說吧。

目前我的目標只是看一眼他的襯衫夾。

以及……證明他跟別人沒有什麼不同。

上課鈴響起。

相同的內容我卻很難再聽進去。

放學後,好友問我去不去酒吧,有些工作人員盼我盼得脖子都長了。

「不去,家裡有人等。」

他們打趣我是妻管嚴。

這個稱呼讓我莫名高興。

江時硯當老婆啊,還挺期待的。

6

熟悉的課後輔導環節。

江時硯今天穿的帶暗紋的襯衫。

最頂上的扣子解開了兩顆,露出喉結跟鎖骨。

某些光線下,隨著他的動作,暗紋會影影綽綽浮出,領口內的風光也若隱若現。

我撐著頭,垂眸貼近。

感受他身上傳來的溫暖木質香調。

「江老師,你身上的味道好好聞,是哪個牌子的洗衣液啊?」

江時硯默不作聲後退了些,喉結滾了滾。

視線無處安放,最後落在試卷上。

「衣服是管家洗的,我們用的應該是一樣的洗衣液。」

我裝模作樣拎著自己領口嗅聞。

「是嗎?我怎麼覺得你的更香。」

說罷就徹底偏頭過去,挨著他頸側,故意呵出氣體。

親眼看著他皮膚變粉才滿意。

江時硯手指摁著我的腦門,將我推開。

被我一把抓住手指,貼在臉頰上。

「江老師,你不喜歡我嗎?」

他想抽出手,沒抽動。

過長的睫毛擋住了他眼中大半的情緒。

「這句話你跟多少人說過?」

「沒多少,他們一般撐不到我說這話。」

「沒多少是多少?」

「少到只有你一個。」

江時硯冷呵,手指游移到我唇瓣,輕輕摩挲。

眼中的瘋批轉瞬即逝。

「不怕我當真嗎?」

「怕你不當真才對,江老師,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你喜歡我嗎?」

「等這次月考成績出來,我再考慮告訴你答案。」

7

他喜歡我。

包的。

就跟那些人一樣,都喜歡我。

不過我要聽他親口說。

不就是數學考試及格嗎?

有什麼難的。

我一改脾氣,朝六晚九地學。

玩三角函數跟玩狗一樣。

兩周後,成績一出,數學擦線及格。

一想到江時硯接下來要被我先這樣再那樣,我就想笑。

好友過來攬住我的肩膀,瞥見成績單上的數字。

語氣浮誇地嚯了聲。

「藍少家教很有成效啊,今晚不得去夜色慶祝慶祝?」

說到夜色,是很久沒去了,還真挺想的。

他們裹著我往外走。

嘴裡嚷嚷著今晚要點最漂亮的小零。

出校門後,我眼尖看到對面倚在車門上等人的江時硯。

他穿了件黑色半高領打底衫,將平時隱匿在襯衫下的肌肉全部顯出。

那句話怎麼說來著。

黑色半高領打底衫是?ù?男人最好的嫁妝。

配上江時硯那張臉,那副銀邊眼鏡,更是禁慾感拉滿。

我恨不得現在就把他扒光。

好友見我停下,也跟著駐足。

「少爺看什麼呢?這不你那家教,來接你的?

「哎——不跟我們去夜色了啊。

「一個家教而已,少爺別太聽話了。

「那群小零都等著呢。」

左一句右一句說得我頭大。

我抬眼,跟馬路對面的江時硯隔著車流對望。

他問:「回家嗎?」

我勾了勾唇:「不回。」

我確實不想那麼聽話,顯得我太不值錢。

江時硯沒反對,只是問我幾點回去。

「十點吧。」

我還記得我的願望,早點收工回去撕他衣服也不錯。

他點點頭:「那我十點去接你。」

我答應了。

8

夜晚,酒色醉人。

漂亮小零坐在我腿上,捧著酒杯親昵喂我。

「藍少好久沒來了,找到比我更好看的了?」

聞言,我挑著他的下巴仔細端詳。

確實。

江時硯比他好看多了。

想到某人,想到他說十點要來接我。

現在也不知道幾點了,拿起手機剛想看一眼。

就被面前的小零嬌嗔著搶了過去。

「藍少不喜歡我了嗎?還是我的魅力小成這樣了,跟我在一起還要玩手機。」

我笑著摸了摸他。

「怎麼會,最喜歡你了。」

說罷隨手塞了張卡在他腰間:「再去開兩桌酒。」

小零拿著卡,俯身在我臉頰上親了一口,發出響亮的聲音。

我拍拍他的後腰權當回應。

好友喝多了打趣:「我們藍少是被那個家教迷得找不到北咯。」

我勾勾唇,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隨口道:「怎麼可能,家教而已。」

然後抬頭就看到江時硯面色冷淡站在包廂門口。

也不知道站了多久……

我心頭咯噔一下。

急忙撥開身邊的鶯鶯燕燕,走過去,開始裝乖。

「江老師你來接我啦?現在十點了嗎?」

「十點半了,我等了你半個小時。」

完蛋。

江時硯的聲音比冬天廣東人的被窩還冷。

「你怎麼不給我打電話啊?」

「打了,打了五個,沒人接。」

……這他媽的我怎麼哄!

我殺回座位找手機,還真是五個未接來電,還有若干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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