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懷了龍蛋完整後續

2025-09-16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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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父親那不就是龍王?勾搭了他兒子,我怎麼可能敢去見他,當即搖頭道:「不去不去。」

「可是……」燭白猶豫著說,「父親一直想要我娶妻,可是我心裡已經有……」

他話都沒說完,我打斷了他,我發現我對他心裡有人這事非常牴觸,所以每次一提起我就想逃避。

我語氣很不好地說:「你怎麼這麼沒出息,喜歡別人還不敢去追,就只會讓我陪你演戲。」

可是看燭白很失落的樣子,我又改口說,「算了算了,我大發慈悲幫你一把。」

當天晚上,我和燭白一起去見了龍王。

王宮離燭白的太子殿不遠,水晶雕龍格外好看,我忍不住多看了幾眼,指著一個龍冰問他:「這是你嗎?」

燭白點頭,抿唇問我:「喜歡嗎?」

我別開頭,嘴硬道:???2「不喜歡。」

龍王和燭白有七成像,久居高位的他對我卻很和藹。

將我從上看到下,笑著問我:

「你就是他當年在妖堂就一直念叨的小蛇?」

我下意識回頭看燭白。

看見他眼神閃爍了一下,更是心酸。

當初我和他同出同進,竟然沒想到他和別的蛇暗度陳倉了。

我可是蛇族最帥的蛇,他竟然看上了別的蛇,沒眼光。

我心裡不平,朝後看了燭白一眼,故意在龍王面前說:「我還懷了燭白的龍蛋。」

龍王很震驚,罵燭白不懂事搞出了龍命,當即就要昭告妖界,宣布我們成婚的日子。

我得意地看了一眼燭白,看他眼神有些恍惚,像是很不情願的樣子,我想也沒想就朝他嗆了一句,「不願意結就不結,改日我把龍蛋生下來就走,不會影響你!」

龍王先愣了愣,伸手狠狠地拍了一下燭白的龍角,催促他:「還不快哄?」

燭白表情僵了僵,下意識過來拉我,我尾巴一甩,跑了。

燭白很快追了上來,跟在我後面連聲解釋:「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沒有不願意。」

我停下腳步,剛想質問他,發現他比我高,於是勾著他的脖頸讓他彎腰。

等我們終於平視了,我才問他,「燭白,你什麼眼神啊?全蛇族最好看的我你都看不上,你到底看上了哪條蛇?」

我回想著當年妖堂的那幾條蛇,越想眉頭皺得越緊:「你喜歡那條菜花蛇?沒事吧,他那麼弱?」

燭白表情不對,我又繼續問,「那條黃金蟒?天哪,他長得這麼噁心你還喜歡?」

「不是黃金蟒,不會是那條眼鏡蛇吧,他可是我的死對頭,你喜歡他?我要和你絕交!」

說完,我呲溜一下滑走,跑回了太子殿。

寄人籬下就是這樣的,即使吵架了也要回同一屋睡覺。

10

雷劫來得很倉促,那個點我正在宮殿里睡覺,自從懷了龍蛋,我發現我很愛睡覺,一天能睡八個時辰。

原以為要生下蛋才會引來雷劫,沒想到還沒生雷劫就到了。

我夢中被一道雷劈了,疼得我蜷起身體,偏偏肚子裡還有個礙事的蛋,我還得護著這顆蛋。

我將自己捲成球,用自己最堅硬的後背擋雷,可雷聲陣陣,卻一道都沒有劈到我身上。

我遲疑地抬頭,看見空中有一條巨龍,是燭白。

他不知什麼時候趕到的,替我擋下了餘下的雷劫。

我愣了,雷劫若是他人替了,會增加一倍,相當於雙倍的雷劫。

如果燭白替我擋了,我欠他的更多了。

我剛想站起身去讓燭白走開,那雷劫似乎察覺到受劫的人不是我,轉了個彎劈向我。

我下意識閉眼,下一刻,我落入了溫暖的懷抱。

燭白用自己最柔軟的腹部將我藏在身下,讓我身上不落一絲雷劫。

不知道什麼時候,淚水已經盈滿了我的眼眶,我哭著讓燭白走開。

可是我又不敢掙扎,怕我一掙扎,燭白不僅要控制住我,還要被迫躲避雷劫。

雷劫持續了很久,久到燭白的鱗片都被電得焦黑,一身泛著光的鱗片如今失去了活力,我哭著從他身下爬出來,不敢碰他一下,忙跑出去叫人。

醫師很快趕到,看見受傷的燭白,並沒有很意外。

可是剛要給他上藥時,虛弱的燭白卻說:「先給雲青上藥,他也受了一道雷劫,是我來晚了才讓他受傷的。」

我的傷根本比不上燭白的,可是他強烈要求,醫師看了我一眼,煩躁道:「你當我們七八個醫師是吃素的嗎,演什麼苦情戲?」

燭白看著我上完藥,終於心滿意足地暈了。

他在床上躺了好幾天,再醒來時已經是五日後。

舉龍族之力,總算是保住了他的鱗片。

怕夜裡睡覺動了傷口,我和他睡的是兩張床,他一醒我就發現了,歪頭去看他。

我受傷沒那麼重,這幾天下了很多補藥,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燭白剛醒,我要從床上坐起來去看他,下一秒,龍尾緊緊捆住我,將我帶到了他床上。

我怕壓到燭白的傷口,沒敢靠近他,可燭白卻用自己傷了的尾巴緊緊纏著我不讓我跑。

他從自己懷中掏出一片鱗片,咳了一聲,把它放在我手心,聲音很低,「這鱗片,是我心口的鱗片,龍族會把這片鱗送給自己命定之人,當年我把它送給你,是想和你表白。」

「雲青,我喜歡你,你可以把它收下嗎?」

他這個樣子,我怎麼能不收。

我冷著臉收下鱗片,忍不住嘟囔,「當初死也要把鱗片收回來,怎麼現在又要給我了?」

燭白臉色變得有些白,他聲音低低的,「我以為你喜歡別人了,你還把我的鱗片給他摸。」

我皺眉,「哪有這回事?」

「有!」燭白馬上開口,「當初畢業前,那個老虎精……」

我敲了一下燭白的龍角,罵道:「你整日都在想什麼,我根本沒給那個老虎精摸你的鱗片!」

說起來也是那老虎精狡詐,幾次三番騙我說燭白的鱗片能助我化龍,就算真的能行,我也不可能聽一個和我毫無瓜葛的老虎精的話啊!

他當時說要摸鱗片,我考慮了一下,拿了一片自己的糊弄他,果然那老虎精現了原型想搶,最後被我暴揍了一頓。

燭白聽話只聽半截,聽到要摸鱗片就跑了,根本沒看見我暴揍老虎精。

我解釋完,憤憤地罵道:「你還好意思把鱗片要回去,都說了給我了,竟然還往回收,你也不害臊。」

燭白抱住我,聲音很虛弱地說:「對不起,我喜歡你。」

說一句喜歡就夠了?我斜眼瞪他。

下一瞬,燭白伸手摸了摸我這幾天猛長出來的龍角,???情真意切地夸:「這龍角真好看,雲青是一條很好看的龍。」

這話可說到???了我的心坎上,我當即很高興地朝他展示我的龍角,但是唯一苦惱的是,自從化龍以後,我顏色就變了。

從綠色變成了黑色,我是一條黑龍。

我化成了龍和燭白躺在一起,抻直了尾巴也發現自己比他短了一大截。

我覺得很挫敗,埋著腦袋難過:「為什麼你比我大這麼多?」

「可是你顏色很好看啊,黑龍多有氣勢啊。」病中的燭白還不忘記開口誇我。

我高興了,翹著尾巴尖回誇他:「你也很好看。」

11

連著躺了半個多月,燭白終於恢復了。

我的龍蛋也三個多月了。

焦慮的我每日都跑去龍族典籍室搜索懷龍蛋的秘訣,我很怕開膛破肚,好不容易才化龍,可別生個蛋給我生死了。

龍族典籍室秘籍很多,我看得不亦樂乎,直到我發現了一個化龍手冊。

書上寫,龍族千年前有一龍愛上了一條蛇,兩人雙修以後,蛇成功化龍。

後面有一條注釋寫著:只用雙修即可,不用生蛋。

我發現這字跡和我當初拿到的化龍手冊是一模一樣的字跡。

我連忙拿了出來,一一對比以後,發現是一個人寫的。

我好像被騙了。

至於騙我的人是誰?我自有答案。

我若無其事地走到書房,翻開燭白的書冊,字跡一樣,果然,就是他在騙我。

還騙我要生蛋,這個死騙子。

當初故意讓我拿到化龍手冊,就是吃准了我會去找他吧,這個心機龍。

我拿著冊子找到燭白,將冊子丟在他面前,燭白愣了一下,心虛地說:「我沒騙你,就是要雙修啊!」

「那你騙我要生蛋?還說要喝鱗片,你的鱗片根本磨不成粉。」

燭白站了起來,他將自己埋在我肩頭,低聲說:「可是我就是喜歡你啊,你不來找我,我只能用這樣的方法,百年了,你不想我嗎?」

當然是想的,不然我也不至於拿到一個化龍手冊就來找燭白。

我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那個鱗片被我吃進去以後,現在還留在我肚子裡。我抱怨道:「你想確定我的位置,把鱗片給我不就行了,為什麼要騙我吃下去,還騙我吃龍鱗會讓我死,嚇得我天天擔驚受怕。」

是的,吃了龍鱗根本不會死,我當初肚子疼只是因為懷了龍蛋。

燭白抱著我,低低地說:「其實我可以把它從你肚子裡拿出來,要拿嗎?」

我現在手裡有兩片龍鱗,一片在肚子裡,一片在我胸口掛著。

我搖頭:「算了吧。」

反正我也挺喜歡的。

抱著抱著,我突然想起了什麼,指著自己的肚子問燭白:「當初這顆蛋,你是不是用了什麼手段,不然我一個雄蛇怎麼能生蛋呢?」

燭白肉眼可見地想逃避我的問題,湊過來想要親我,可是被我避開了。

我一字一頓, 「說真話!」

「好吧。」燭白眼神躲閃,「龍族有秘藥, 我當初偷偷給你用了。」

我張了張口, 燭白上前堵住我的唇, 語氣含糊:「我沒辦法啊, 你好不容易才來找我,我實在忍受不了你再次離開, 只能讓我們留下一絲牽連。」

我被他親得喘不上氣,無奈地放任他親了。

好吧,不就是生個蛋, 那有什麼的。

其實當年是我先喜歡燭白的,只是我嘴硬, 看見他就冷嘲熱諷。

後來我第一次見到他化龍,我就經常讓他變出龍角或是龍尾巴讓我摸, 燭白每次不情不願,我以為他真的不喜???歡我。

那會兒的燭白每天都很悶, 我整日纏著他,原以為他會煩, 但他每次都很縱容我。

後來他送了我龍鱗,我高興壞了,每天摸著龍鱗不放。

纏著纏著,我們都已經習慣了彼此,直到畢業前他把龍鱗要了回去, 這才讓我們百年不見。

我戳了戳燭白的龍角,「你說你,早點和我表白不就沒這麼多事了?」

燭白抱著我,將我的話照單全收,和我說他錯了。

我決定原諒他。

12

龍蛋是一個白蛋,揣在我肚子裡揣了十月,孵化又用了倆月, 孵出來了一條白龍。

我提著小龍從上看到下,發出了尖叫:「為什麼是白的?」

我辛辛苦苦揣了這麼久的蛋,為什麼一點都不像我?

我哭了, 把要追著我跑的小龍丟下, 哭著跑了。

我預想中的我應該生一個黑蛋, 黑龍角, 那才是最好看的龍。

我很挫敗,挫敗地躺在礁石上劃圈圈。

沒過多久, 一條龍尾纏上了我的腰, 燭白伸手擦了擦我的淚,溫聲問:「怎麼了?」

我回頭看了眼他的白鱗, 氣憤地說:「為什麼這蛋不是黑的,是白的!」

燭白一言不發,用尾巴卷著我回了寢殿, 我一頭霧水地爬起來問他:「怎麼了?」

這一次, 燭白又把我壓回床上,他輕笑一聲:「寶寶能生一個白蛋就已經很厲害了,再給我生一個蛋好不好?」

我結巴了很久,想著他忍了一年, 縱容地用我的龍尾纏上了他,「好吧,這回一定要是黑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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