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心姐姐沒好報完整後續

2025-09-16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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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去世後,留下了 20 萬元遺產。

姑父換腎,非要找我們借錢。

我果斷拒絕。

姐姐卻瞞著我,把錢全借了出去,還罵我狼心狗肺,一點也不善良。

後來,表哥結婚,沒有彩禮。

姐姐淚眼婆娑,低聲哀求:

「好妹妹,你去陪老男人睡覺吧,大學生價錢好,我幫你算過了,陪個 200 次錢就夠了。

我生氣離開。

沒想到,姐姐卻一把將我推進車流中。

用我的生命碰瓷,訛了一大筆錢。

再睜眼,我回到了媽媽交代遺囑的那天。

1

耳邊傳來媽媽羸弱的聲音:「這張存摺裡邊有 20 萬,梓星是姐姐,拿著這筆錢......」

「不行!」我打斷媽媽的話。

姐姐比我大三歲,上學以來,老師對她的評價從來都是八個字「品學兼優,樂於助人」。

而且,她已經 17 歲了,離成年只有短短 1 年時間。

相比姐姐,我更像是一隻剛開了靈智的小猴子,雖然上初二了,但每天不思進取,遊手好閒,是典型的問題小孩。

上輩子,媽媽就是因為考慮到年齡和品性,把錢全給了姐姐,還一個勁地叮囑她「錢要用在刀刃上」。

可姐姐只記住了「刀刃」,卻忽略了是誰家的「刀刃」。

「憑什麼全部給姐姐,要分錢就一人一半!」我嚷嚷著,強迫媽媽寫下遺囑。

姐姐皺著眉頭:「梓辰太不懂事了,媽媽病成這樣了,你還惦記這點錢。」

我轉頭懟她:「你不在乎這點錢,不如給我好了。」

「你......」姐姐結巴了半天,最後憋紅了臉,楚楚可憐地望著媽媽,「媽媽,你看梓辰,一點也不聽話。」

媽媽好言好語地勸導我:「姐姐穩重,把錢交給姐姐,媽媽放心,等梓辰長大了,再讓姐姐分你錢,好不好?」

當然不行。

我一哭二鬧三上吊。

媽媽被鬧得沒辦法,終於將一個存摺拆成兩個,分別交到我和姐姐手中。

我如願拿到了屬於自己的 10 萬塊。

2

拿到存摺的當天,我報了一個豪華雙人旅遊套餐。

媽媽生前一直想去看看大海,然而為了我和姐姐,她的夢想始終未能成行。

所以,我瞞著她報了旅遊團,並且告訴她,退團不退錢。

媽媽氣我亂花錢。

姐姐在一旁陰陽怪氣:

「梓辰,這可是媽媽的血汗錢,你揮霍在吃喝玩樂上,良心不會痛嗎?

「花完了,別找我要,我可不會給你。」

我懶得理她,替媽媽收拾好行李後,快快樂樂地向大海出發了。

媽媽的身體尚能活動,再過一個月,她就躺在床上不能下地了。

旅遊得趕緊。

在海邊,媽媽像個孩子一樣,張開臂膀,感受著潮濕的海風。

她笑得很開心,橘色的陽光灑在身上,看上去朝氣蓬勃。

我看著她,傻傻地笑。

媽媽捏捏我的臉蛋:「謝謝我的二丫頭,媽媽這輩子,沒有遺憾了。」

90 多天後,媽媽去世了。

再次經歷和至親的永別,我依舊哭得不能自已。

我暗自掐著大腿肉,告誡自己:吳梓辰,不要沉浸在悲傷里,打怪模式開啟了。

3

家鄉親人去世有「口含錢」的習俗。

家中唯一的貴金屬,是媽媽結婚時,爸爸送她的一對金耳釘。

耳釘只有 1 克左右,但媽媽將它們精心珍藏起來,捨不得戴。

我取出耳釘,小心翼翼地放進了媽媽口中。

寸步不離地守在靈堂里。

上一次在為媽媽守靈時,我被殯儀館的人叫走,只一會的工夫,塞在媽媽口中的金耳釘不翼而飛。

直到下葬前,我發現媽媽原本閉合的嘴巴微微張開,才知道金耳釘被偷了。

這一次,我一定要看看是哪位黑心黑肺的人,乾得缺德事。

果然,葬禮主事人叫我去門口迎接前來弔唁的親朋好友。

我拽著媽媽的靈柩,死活不肯撒手,姐姐無奈,只得一個人去迎賓。

沒一會工夫,姑姑抹著眼淚過來了。

她先假模假樣地安慰我一番,接著就哭哭啼啼地趴在了靈柩上。

「我這妹妹命苦啊,年紀輕輕就走了。」

「梓星、梓辰以後可怎麼辦啊。」

一番哭天搶地,惹得在場的人無不動容。

我斜著眼睛瞄她,只見姑姑邊哭邊將手伸進了靈柩里。

先是幫媽媽整理頭髮,但慢慢地,手開始往下移動。

等她哭完離開後,我起身一看,媽媽的嘴果然張開了一條小縫。

我立刻大聲嚷嚷起來:

「誰把我媽嘴裡的金耳釘偷了!」

4

我的叫嚷聲吸引了大家的目光,姐姐也從外邊跑了進來。

姑姑身形明顯一滯,故作鎮定地說道:

「梓辰,你瞎說啥呢,來的都是親戚朋友,誰會偷東西?」

我指著她的鼻子:

「我看就是你偷的,剛才只有你到靈柩旁邊了。」

姑姑還未說話,姐姐馬上厲聲制止我:

「梓辰,你太沒大沒小了,怎麼可以用手指長輩,一點沒禮數。」

我說姑姑偷東西。

我姐罵我沒禮貌。

我氣極:

「姐,把你耳屎掏乾淨,聽清楚再說話行嗎?」

「我說這個女人,偷了咱媽的東西!」

姑姑抖一抖身上的皮大衣,音調拔高了幾度:「我這一件衣服就好幾千,你媽不到兩克的金耳釘值得我去偷?」

我冷笑道:「如果你沒拿,怎麼知道我媽的金耳釘不到兩克?你敢讓我搜身嗎?」

姑姑裹了裹大衣,伸長了脖子,像只鬥雞一般:

「我堂堂一個大人,憑什麼讓你一個黃毛丫頭搜身?再說,今天來了這麼多人,還有來來回回的工作人員,誰知道哪個手腳不幹凈地順走了你媽的便宜玩意。」

此話一出,主事人生怕把鍋甩到殯儀館頭上,趕忙支持我的建議,拉動其他賓客,同意搜身。

果不其然,我在姑姑的大衣兜里,搜到了耳釘。

姑姑面紅耳赤,話語間吞吞吐吐,還想抵賴:「這耳釘怎麼到我口袋裡了?該不會是誰偷了,想嫁禍給我吧?」

我惡狠狠地罵道:「姑姑的臉皮,保養得可真厚,偷逝者的東西,不怕遭天譴嗎?」

周圍的親戚議論紛紛,姑姑正絞盡腦汁找藉口反擊呢,我人丑心善的姐姐又站了出來,替姑姑解圍:

「這金耳釘,是爸爸買給媽媽的,爸爸和姑姑本來就是一家人,現在媽媽沒了,金耳釘理所應當給姑姑。」

姑姑總算抓到了救命稻草:「對呀,這本來就是我家的財產,我理應拿走。」

我靈機一動,臨時編了個謊言:「爸爸還欠著外債沒還清呢,既然姑姑和爸爸是一家人,不如姑姑替爸爸還了吧。」

見姐姐要開口,我趕忙呵止:「你閉嘴。」

姑姑張嘴結舌,氣哼哼地甩下一句「想得挺美」,金耳釘也不要了,直接拍屁股溜走了。

5

葬禮結束後,亂七八糟的親戚打著幫媽媽收拾遺物的藉口,紛紛跑到了我們家。

70 多平的小房子被擠得滿滿當當。

一位說小時候抱過我的大嬸,將媽媽衣櫃里的衣服全抱了出來。

「這麼多好衣服,你媽真是沒福氣。」

語氣中滿是惋惜,眉眼卻帶笑。

「這件羊絨大衣,冬天穿剛好,我收下了。」

大嬸將大衣打包好,又伸手提起一條牛仔褲,朝旁邊的女人說道:

「四妹,你不是說要買條褲子嗎?別買了,我看這條褲子腰身和你差不多,你拿去穿。」

廚房裡傳來「乒桌球乓」的聲音。

一個女人喊道:「死人穿過的衣服,你們也不嫌晦氣,他家的砂鍋、電飯煲看著挺好的,我就拿走了,你們別跟我搶。」

我坐在小板凳上,蹺著二郎腿看她們「分家」。

我為什麼不坐在沙發上?

因為沙發上坐滿了叔叔伯伯舅舅們。

姐姐已經乖巧地將房產證放到了他們面前。

一位皮膚黢黑的伯伯似乎很有話語權,指著房本說道:

「這個地段的老房子賣不了幾個錢,我聯繫中介掛出去,等賣出去了,錢咱們五家平分。」

其他四人沉默不語。

我抓了一把瓜子,及時打破僵局:「那信息多不透明,誰知道你賣了多少錢,錢到手了,如果不分給其他叔叔伯伯了怎麼辦?」

一位自稱是我表舅的男人立馬接話:「小姑娘說得對,我住得遠,消息不靈通,我怎麼知道房子賣了沒?你們瞞著我把錢分了怎麼辦?」

黑臉伯伯勃然大怒:「別給臉不要臉,按說這都是吳家家產,跟你李家一點關係都沒有,給你點湯喝就不錯了。」

我啐了一口瓜子皮:「剛還說平分呢,怎麼突然伯伯吃肉,表舅喝湯了?再說房子是夫妻共同財產,爸爸的親戚能分得,媽媽的親戚就分不得了?」

表舅被我一激,火氣上涌,猛然起身,抽走伯伯手底下的房產證。

「我看這房子還是我賣最保險。」

6

見房產證被搶,幾個男人都站起來了,還自覺分成兩派。

媽媽這邊的親戚兩位,爸爸那邊有三位。

雙方劍拔弩張,一觸即發。

黑臉伯伯的臉更黑了,指著表舅,面目猙獰:「你他媽別給臉不要臉,乖乖給老子拿過來。」

我衝著伯伯鼓掌:「伯伯好帥好霸氣,有些人就是屬核桃的,不砸不服。」

轉頭又沖表舅豎起大拇指:「但舅舅年輕氣盛,怎麼會被輕易嚇唬住?而且有些人看著橫,其實草包一個。」

表舅深受鼓舞,攥緊了房本,一臉傲氣:「我就不給,你能拿我怎麼......」

話還未說完,黑臉伯伯沙包大的拳頭就砸在了表舅臉上。

接著,五個人打作一團,好不熱鬧。

姐姐見狀,急得手忙腳亂。

「你們不要打啦,你們不要再打啦!」

見沒人聽她說話,姐姐上前阻止,結果被誤傷。

挨了一巴掌的她不甘心,繼續上去勸架,最終被打得鼻青臉腫。

嬸嬸舅母們聽見動靜,全跑了進來,各自拉扯著自家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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