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錯攻略對象後,反派他又爭又搶完整後續

2025-08-29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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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扶我,走不動了。」

我被他這笑容晃得有點眼暈,沒好氣地反手扶住他另一邊沒受傷的胳膊:「剛才撲人的時候不是挺能蹦躂?現在裝柔弱?」

他半個身子的重量都倚靠過來,腦袋又習慣性地往我這邊歪了歪,聲音懶洋洋的:「嗯,被你吹軟了骨頭,走不動。」

我:「……」

拳頭硬了。

21.

好不容易把這大佛重新搬回床上躺好,翠珠也把府醫開的止血生肌的藥粉送了過來。

我擼起袖子,準備給他重新包紮傷口。

剛掀開他染血的衣擺,我的手腕就被他攥住了。

「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哪句?『活該疼死你』這句?」

他攥著我手腕的力道加重了點:「不是!是……是選我那句!」

我看著他眼底那點藏不住的緊張和期待,心裡那點被他折騰出來的怨氣莫名就散了。

「選你選你選你!耳朵聾了?非得聽八百遍是吧?沈厭!我選你,以後只給你送湯送玉擋刀行不行!」

說完他的臉又紅了。

【叮!反派沈厭黑化值-10!當前黑化值:25!宿主請再接再厲!】

「送湯送玉,可以,擋刀,不行!」他紅著臉說。

「嘶……」藥粉接觸傷口,沈厭還是忍不住吸了口涼氣,眉頭擰起。

「疼?」我下意識地湊近傷口,又給他吹了兩口涼氣,「忍忍,馬上就好。」

「嗯……」他含糊地應了一聲,聲音有點啞。

22.

沈厭那腰上的傷,在我這院子裡足足養了半個多月。

黑化值降到 25 點之後,這位爺肉眼可見地「溫順」了不少。

雖然依舊時不時盯著我,仿佛我下一秒就要跑路似的,但至少不會動不動就黑化值飆升。

他甚至開始對我書架上的那些話本子指手畫腳。

「這招式不對,下盤虛浮,真這麼打,早被人一劍捅穿了。」

「嘖,這毒藥發作時間寫錯了,雖說是『一步倒』,但哪有這麼快?」

「呵,私奔?帶這麼點盤纏,出城二十里就得餓死。」

我忍無可忍,把手裡那本《痴情女俠負心漢》砸到他身上:「沈厭!你有完沒完?看個話本子你當兵法推演呢?!」

他精準地接住書,順手放在一邊,抬眼看我,眼神帶著點無辜:「實話實說。」

「行!」我氣笑了,叉著腰,「你厲害!你懂!那你告訴我,這女俠被師門追殺、身無分文、又中了毒,該怎麼活下來?」

「先找個當鋪,把那柄花里胡哨的佩劍當了,換錢。」

「避開官道,走山野小路,找個靠水有草藥的山洞躲著。『一步倒』的毒性雖烈,但發作慢,用銀針封住心脈大穴,輔以紫地丁、半邊蓮搗碎外敷傷口,運氣好的話,能撐到毒性減弱。期間……」

他頓了頓,瞥了我一眼,「別想著什么兒女情長,專心活著。」

我聽得一愣一愣的。

雖然知道這貨是反派,手上肯定不幹凈,但這套「野外求生+緊急解毒」的方案……也太特麼熟練了吧?!

「你……你以前……」我忍不住想問。

沈厭卻已經移開了目光:「編的。話本子看多了,誰不會編兩句?」

行吧,編的就編的吧。

23.

這天下午,我正在小書房裡對著帳本頭疼,沈厭不知何時溜達了進來,靠在我書桌邊,有意無意地和我搭話:

「寫的什麼?」

「帳本!別搗亂,算錯了你賠錢啊?」

他哼笑一聲,沒走開,反而更湊近了些,目光落在我的帳目數字上。

「嘖,這字,跟狗爬似的。」

「要你管!」

「想學嗎?」他忽然問,聲音低低的。

「學什麼?」

「寫字。」

我狐疑地看著他:「你會?」

他沒說話,直接繞到我身後,一手撐在書桌邊緣,另一隻手不由分說地覆上了我握著毛筆的手。

「放鬆。」他的聲音近在耳畔,氣息拂過我的鬢角,痒痒的。

「筆要這樣握。」他微涼的指尖調整著我僵硬的手指,「手腕懸空,力從臂出,不是用指頭蠻力。」

他帶著我的手,在空白的宣紙上落筆。

隨著他手腕的帶動,一個「厭」字,緩緩成形。

「看懂了嗎?」他問。

「不太懂。」書法這塊我確實不太懂,不過確實寫得比我好多了。

他似乎低低笑了一聲,胸腔的震動清晰地傳遞到我的後背。

「笨。」

他帶著我又寫了一遍。

「這樣呢?」

我盯著紙上那並排的兩個「厭」字。我小聲嘟囔了一句:「你名字還挺難寫哈。」

覆在我手背上的那隻手,溫度似乎升高了些。

「嗯,是挺難寫。」

「所以,」他微微低下頭,下巴幾乎要碰到我的發頂,溫熱的氣息纏繞上來,「你得多練練。」

【叮!反派沈厭黑化值-15!當前黑化值:10!宿主請再接再厲!】

練就練吧,能降黑化值就行。

24.

沈厭在我這方寸小院裡,愣是賴了足有一個多月。

傷早好了,黑化值也卡在了 10 點。

我試遍了所有招數都沒用。

那 10 點,跟焊死了一樣。

宮宴這天,我藉口透氣溜出來,剛喘口氣,一道月白身影就堵住了去路。

沈宴。

「妙妙,跟我走。」

「沈宴,我說得還不夠清楚?」

「他絕非良配!你被他蒙蔽了。」

我有點生氣了:「蒙不蒙蔽是我的事,與你無關。」

「妙妙!你……」沈宴的聲音戛然而止,看向我身後。

我剛想回頭看,一隻手臂猛地箍住我的腰,狠狠向後一帶!

沈厭來了。

25.

沈厭一隻手死死箍著我的腰,另一隻手強硬地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抬起頭。

「林妙妙!」他的臉猛地壓下來。

柔軟的唇帶著懲罰般的力道,狠狠碾上我的!

帶著占有欲、霸道、蠻橫、不容喘息。

我的驚呼全被堵了回去,舌尖也被他糾纏得無處可逃,大腦一片空白,只剩下他滾燙的氣息和攻城略地的強勢。

就在我眼前發黑,以為自己真要成為第一個被反派親死的宿主時,沈厭終於微微退開一絲縫隙。

他盯著我,眼底翻騰的黑色風暴並未平息,反而更加洶湧。

「說,」他喘息著,沙啞的嗓音裡帶著孤狼般的兇狠和一絲哀求,「你到底是誰的?」

沈宴就站在幾步之外,臉色慘白。

就在剛剛那幾乎窒息的吻里,我突然意識到——我貪戀這種感覺,貪戀和他在一起時,他那仿佛全世界只剩我一人的、毫無保留的專注與粘人。

每一次靠近,都像是被一種滾燙的渴望包裹著,而此刻,這強烈的衝動正催促著我,向他確認,也向自己確認。

我踮起腳,雙手抱著他的脖子朝我這邊拉,然後重重地回親了一口!

「你的是你的是你的!沈厭!我是沈厭的!行了吧?!滿意了吧?!聽見沒有?!!」

沈宴的身體晃了一下,眼神徹底灰敗下去。

「反派沈厭黑化值-10!當前黑化值:0!恭喜宿主!任務完成!反派沈厭黑化值清零。」

0!

老娘成功了!!!

沈厭低下頭,額頭重新抵上我的,鼻尖親昵地蹭了蹭我被他咬得火辣辣的唇瓣。

「聽見了。」他頓了頓,補充道:「……蓋章有效。」

「林妙妙,」他又輕輕啄了一下我紅腫的唇,宣告主權般清晰無比,「我的。」

沈宴是什麼時候悄無聲息離開的,我和沈厭都沒在意。

宮宴的後半程,沈厭像塊甩不掉的狗皮膏藥,寸步不離地黏在我身邊。

他身上的陰鬱戾氣散得乾乾淨淨,嘴角那點壓不下去的弧度,配上他那張過分招搖的臉,引得席間不少貴女頻頻側目。

我爹林尚書端著酒杯,眼神在我和沈厭之間來回掃射,表情變幻莫測,最終化為一聲無奈的嘆息,仰頭乾了杯中酒。

26.

好不容易熬到宮宴散場,坐上馬車他又開始偷偷抱我。

「差不多得了哈?我腰都快被你勒斷了,鬆開!」

他非但沒松,反而收得更緊了些:「不松。我的。」

我被他這理直氣壯的霸道噎了一下,心裡卻又莫名地甜。

看著他此刻卸下所有尖刺、只餘下純粹依戀的模樣,一個盤桓在心頭的疑問終於忍不住問了出來:

「沈厭…」

「嗯?」

「你為什麼喜歡我?」我抬起頭「為什麼偏偏是我?我們明明…認識得不算久。」

沈厭沉默了一陣。車廂內一時間只剩下車輪碾過青石板的轆轆聲。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慢慢開口,像是在講故事:

「因為啊,你是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會看向我的人。」

「不是看沈家嫡子的影子,不是看那個礙眼的庶子,不是看那些……沾滿血污的傳聞。只是看我。」

「那天在竹林後面,我看見你了。你對著沈宴笑得那麼……那麼亮,像要把所有的光都捧給他。」

「我那時就想,為什麼不能是我?」他接著說。

「後來,你天天圍著他轉。送湯、送玉、陪他讀書…你為他做盡了一切。

「每一次,我都看著。看著你對他笑,看著他……那樣理所當然地接受你的好。」

「我恨他,更恨自己……為什麼只能躲在陰暗處看著?」

「我告訴自己,你眼裡只有他,你討厭我,嫌我髒……可我還是忍不住去看,去聽關於你的任何一點消息。」

「你這只是在嫉妒沈宴嗎?」我打斷他說道。

他停頓了一下,更加溫柔地說道:

「不是的妙妙,其實我從很久以前,就喜歡你了。」

我心頭猛地一跳,困惑地看著他。

「那年冬天……雪下得特別大,特別冷。我娘剛走沒多久。我娘是青樓女子,沈家沒人管我們的死活,連口剩飯都吝嗇。我餓得發昏,縮在破院子的柴堆後面,覺得自己快要凍僵了,大概……也要像我娘那樣無聲無息地死掉了。」

「然後……你出現了。穿著厚厚的、雪白滾邊的紅斗篷,像個小雪糰子。你大概只是跟著家裡大人來沈府做客,迷了路,跑到了那個最荒僻的角落。」

「你看到了蜷縮在角落、快要凍僵的我。你嚇了一跳,但沒跑。你猶豫了一下,然後……解下了你自己的小暖手筒,塞給了我。那裡面還有熱乎乎的炭,還有一塊用油紙包著的、剛出爐的桂花糕。」

「你什麼都沒說,只是看了我一眼,然後你就跑開了。」

「那點炭火,那塊桂花糕…成為我活下去的動力,之後我就靠著偷吃剩菜剩飯活過了那個冬天」

他說的這些我確實不記得了,可是說得我好想哭。

我問道:「後來呢?」

他接著說:「後來我才知道,你是尚書府的千金。那個像小仙女一樣、給了我活命之恩的小女孩,叫林妙妙。」

「可我知道自己是什麼身份。一個見不得光的外室子,一個掙扎在泥濘里的野狗。我配不上那道光,只能遠遠看著。」

「為了活下去,我什麼都得做。跟野狗搶食算什麼?在泥地里打滾算什麼?」

「後來……機緣巧合,我接觸了更黑暗的東西。」

「沈府需要一些見不得光的『髒活』,外面也有官府管不了、或者不想管的惡人。」

「我成了那把『刀』。替沈府清除異己的障礙,也在暗夜裡替那些無處伸冤的可憐人,向那些真正的惡鬼索命。」

「沈宴他高高在上,他和他娘一樣,覺得我天生污穢,是條嗜血的瘋狗。」

「他說得沒錯,我手上沾的血,洗不幹凈。那些該死的人的血,和……被迫染上的、不該死的人的血,混在一起。」

「不怕不怕,一切都過去了。」我摸了摸他的頭,安慰道。

「妙妙,」他伸出手托著我的半邊臉,「這就是我。一個靠著你的恩賜活下來,又為了能活下去、能奢望靠近你一點,而把自己弄得更髒、更見不得光的惡犬。我撕咬過無數獵物,滿身血腥戾氣,可骨子裡依舊只記得那年冬天你塞給我的暖手筒的溫度,只記得那塊桂花糕的甜。」

他停頓了一下,才鼓起勇氣說道:「現在,你怕了嗎?後悔當年救了我這條惡犬嗎?」

我抬手緊緊握住他的手背,然後主動湊上去親吻了他。

「怕?怕你個頭!我只知道,我的小奶狗他從小就很可憐,好不容易活下來,還知道只咬壞人!在外面凶得很,回家卻只會對我搖尾巴,好哄得要命。這就夠了!至於髒不髒……」

我用力回握他的手,「沈厭,我們一起洗。用一輩子的熱水,用一輩子的桂花糕的甜香,總能洗掉那些不該沾上的東西。洗不掉的……我陪你一起背著。」

「好……」他激動地邊哭邊說,「我們一起……洗一輩子,背一輩子……賴一輩子!」

27.

沈厭登門提親那日,整個尚書府差點被他的「誠意」壓塌。

流水般的聘禮從府門口一路排到了街角。

我爹看著廳堂里堆成小山的禮單,又看看站在我身邊、一臉喜氣的沈厭,最終長長嘆了口氣,揮了揮手。

「女大不中留……隨你們吧。」

大婚當日,十里紅妝。

沈厭一身大紅的喜服,襯得他面如冠玉,平日裡那股生人勿近的冷冽被衝散,眉梢眼角都染著灼人的笑意。

他騎在高頭大馬上,身姿挺拔,一路引來無數艷羨驚嘆。

拜堂時,他緊握著我的手,掌心汗涔涔的,力道大得像是怕我跑了。

送入洞房。

我頂著沉重的鳳冠,端坐在鋪滿紅棗、花生、桂圓、蓮子的喜床上,聽著自己擂鼓般的心跳。

腳步聲靠近,帶著熟悉的清冽氣息。

喜秤的秤桿伸入蓋頭下方,輕輕一挑。

眼前豁然開朗。

沈厭站在我面前,一身紅衣似火,俊美得不像真人。

他低頭看我,燭光落在他眼底,跳躍著明亮的光,那裡面清晰地映著我的身影,盛滿了毫不掩飾的歡喜和……緊張。

「妙妙……」他聲音有些發緊,喉結滾動了一下。

我看著他難得一見的侷促模樣,忍不住彎起了嘴角,故意逗他:「怎麼?沈二公子也有緊張的時候?」

「嗯,怕是場美夢。怕一眨眼,你又不見了, 又去圍著別人轉。」

他頓了頓,突然仰頭望著我:「妙妙,有件事……我一直瞞著你。那個系統……」

我的心猛地一跳, 一種荒謬又似乎早有預感的猜想浮現出來:「難道……」

「是我。」沈厭的聲音很輕, 卻像驚雷炸響在我耳邊。「是我在執行任務時, 在一處荒廢的洞穴里撿到的。

它當時像塊普通的石頭,死氣沉沉。我不知道它是什麼, 只覺得很特別, 鬼使神差地用血激活了它。」

「然後它『活』了過來, 告訴我, 它可以用合理的方式實現我一個願望。」

「那時…我幾乎是不假思索地…用盡所有的渴望告訴它:『讓林妙妙來找我!讓她只能看著我!讓她……離不開我!』」沈厭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的沙啞, 「我不知道它會怎麼做。它只說,會以最合理的方式介入你的世界, 引導你完成『任務』。」

他垂下頭,將額頭抵在我的手背上,像個等待最終審判的囚徒。

巨大的信息量衝擊著我。

原來那個「拯救世界」的任務, 竟只是一個卑微少年絕望的祈求——請看看我, 請只看著我!

心口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撞了一下, 我哪裡是被騙?他明明可以許更好的願望, 比如有個更好的出身,過上幸福的日子,不用再打打殺殺,可他卻偏偏選了我。

我抬起另一隻手,輕輕捧起他低垂的臉。他的眼眶微紅,帶著水汽, 像只做錯了事害怕被丟棄的大型犬。

「傻瓜……誰說你騙到我了?」我摸著他的頭說道。

他猛地抬眼,眼中是不敢置信的希冀。

「黑化值清零……」我湊近他,鼻尖幾乎碰到他的鼻尖, 清晰地看到他瞳孔中自己的倒影,「是因為我終於明白了自己的心,也回應了你的心, 對嗎?是因為……我愛你,沈厭。不是因為任務,不是因為系統, 只是因為你。」

「至於世界毀滅?」我輕輕吻去他眼角那點濕意, 「我的世界, 從你找到那個『石頭』,用血寫下願望的那一刻起……就已經註定只圍著你轉了。沈厭,你早就是我的全世界了。沒有你,我的世界才真的會崩塌。」

「妙妙…妙妙…」他一遍遍喚著我的名字, 滾燙的吻帶著咸澀的淚水,毫無章法地落在我的額頭、眼睛、臉頰,最後終於攫獲了我的唇。

這一次的吻,不再是暴風雨般的掠奪, 而是失而復得的珍寶被小心翼翼捧在手心、帶著無盡感恩和虔誠的膜拜。溫柔、纏綿、深入骨髓。

【叮!檢測到核心目標情緒極度穩定、滿足且充滿正向愛意!「黑化值」永久歸零,情感連結穩固!本引導程序使命達成, 申請解綁!宿主, 再見!祝你們幸福!】

沈厭似乎察覺到我瞬間的走神,懲罰性地在我下唇輕輕咬了一口。

「專心點。」然後將我更深地擁入懷中。

滿室旖旎, 春宵正好。

他的世界因她而圓滿,她的世界因他而璀璨。未來漫長,皆是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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