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去哪兒了完整後續

2025-08-12     游啊游     反饋
2/3
行事匆忙必有紕漏,珍珠心細,應該能找到蛛絲馬跡。

與此同時,金玉問我拿捏嘉淑郡主是個什麼章程。

我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本宮從邊關花寨把你救下,又苦心栽培這麼多年,再不遠千裡帶你上京。如今你終於走到了你仇人面前,你卻問本宮要章程?」

金玉剎那間一凜:「屬下,明白了。」

我揮了揮手:「給本宮本宮要的東西,討回本該屬於你的公道。」

「是!」

19

花了半天時間,把長公主府上下全翻了一遍,打死了兩個管事,十幾個下人。

好笑的是他們臨死之前還喊:「萬安長公主草菅人命!私設公堂!」

聲音大得我在書房都聽見了。

皇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從來都是一句空話。

直到沈清壁出現。

叛亂後為了整頓一片混亂的京城,她用法從嚴。

這些人都被她慣壞了,以為每一個上位者,都有公正寬容之心。

既然如此,還敢背叛她,就要承受這個世界失去她的代價。

20

珍珠給我整理了我要的線索。

首先,沈清壁從半個月前進宮後,就沒回來。

一直傳的就是「在宮中養病」。

府里的老人陸續被帶走了幾批,但昨晚動了兵戈,餘下內院伺候的人也被帶走。

現在府里的管家是宮裡的太監和女官假冒的。

然後,關於池淵。

沈清壁確實選了他做駙馬……

如果是按照嘉淑郡主的說法,她和池淵情投意合,為了池淵皇后也不做,沒想到被沈清壁橫刀奪愛……

金玉說:「屬下把她打得半死,她也這麼說。」

總結一下:還是沈清壁跟人搶男人的故事。

這時候珍珠上前:「主上……」

「說。」

珍珠手裡拿著一幅畫像,此時就徐徐展開給我看。

所有人都大氣不敢出。

我盯著看了一會兒,然後笑了。

「果然有引人擲果盈車之貌。」

畫上正是京城第一美男子池淵。

她們都不敢說話了。

我回過神:「你們這般小心做什麼?」

金玉和珍珠面面相覷。

最終珍珠做出了她的推斷。

「長公主掌權多年,根基深厚,怕是中了美男計。」

池淵的父親池柯出身寒門,在叛亂中立了大功,沈清壁一路提攜。

沈清壁出事,他應該第一個慌。

可沈清壁失蹤,他至今一言不發。

除非他早就出賣了沈清壁,投靠了對手。

他這禍水一般的兒子是禍根,該是受他指派。

一時之間,書房中,靜得可怕。

所以沈清壁不是跟別人搶男人,她是被男人騙了?

她們大約都知道我很排斥此事,所以大氣不敢出,等著我發火。

但我……

「她正當青春,看上個把男人又何妨?」

眾:「……」

我瞬間想通了:就算是這樣,也不能栽贓污名給她。

美人局又不是什麼罕見的東西。

古往今來,多少英雄入局,也不過被笑嘆一聲「英雄難過美人關」。

怎麼換成沈清壁,就不行了?

難道一個女子,愛錯了人,很可笑嗎?

沈清壁,當然還是我頂天立地的姐!

「怎麼輸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輸不輸得起。」

誰敢笑她,本宮殺誰!

21

我吩咐人掘地三尺要將讓沈清壁背上污名的池淵給我找出來。

並盯緊了包括池府在內的百官。

我一肚子窩囊火。

先是皇帝、江將軍、良王、公主府的下人等等。

現在又多了一個池家。

沈清壁啊沈清壁,你到底被多少人背叛了?

你落井,到底有多少人下了石?

這麼想著的時候我翻到桌上的案牘。

沈清壁是穿越者,這些年她一直在學習,她通讀書經,並愛看考生的考卷。

本朝建國百年,三年一科考,無數的考卷被送入長公主府。

一方面體察民情,一方面不拘一格降人才。

沒想到十年了,她依然如此。

我頓時就有一種游移、搖擺之困惑。

沈清壁,忙成這樣,還有時間被男人騙嗎?

22

是夜。

我正在書房支額假寐。

突然門被打開。

白周八尺高的身形幾乎將門堵得死死的,極具壓迫感。

他這身影讓我覺得我還在做噩夢。

我剛夢見沈清壁死了……

直到他吐出一口寒氣:「主上?」

我猛地從半夢半醒中驚醒,支起了身子。

「通北營來援,城外開戰。北府禁軍圍了公主府。」

來了。

冉牧被人攻打,我們被人圍困。

這是我意料之中的一波試探。

瞧,太后在我面前極力否認我是在謀反,看似給我台階,私下卻早已調兵。

如今禁軍圍府,只等城外戰報。

等明日一早城外戰勝,他們就會沖入府中,將我生擒。

若是久戰不下,我便是人質。

而他們的預計里,可能沒有「戰敗」這個選項。

這些都是他們美好的幻想。

對方已經出手,是時候送上我的回應了。

我站起來:「敢打我,我自然要打回去。」

白周開始蠢蠢欲動,反覆扭著他那把一人高的斬馬刀。

我從桌下抽出我的兩把橫刀。

「準備迎客。」

「是!」

23

當我出門,抬頭就見月如煉。

我很快低頭看向眼前的整裝待發的士兵。

「弓弩手。」

「是!」

數十名弓弩手飛身上屋頂,力挽五當弓。

門外大約沒想到我們區區百人竟敢主動出擊,一時亂了陣腳,罵娘聲不絕於耳。

我輕蔑一笑:「開門。」

隨著大門的打開,禁軍統領逃命那般沖了進來。

他對著我狂吠:「萬安長公主!如今禁軍全軍出動,你還不命你的男寵速速撤退……」

他罵得嘴冒白煙,號稱禁軍一萬人,眨眼就能屠沒我的一百面首。

勸我快快投降……

說真的,本宮從來,沒見過,這麼蠢的,主將。

他以為他的一萬禁軍是他強大的後盾。

卻沒想到他自己是只碩大的出頭鳥。

我一言不發。

白周耐心告罄,一腳踢開斬馬刀的刀鞘,把一人高的長刀擲了出去。

他臉色突變,急急揮刀來擋。

然而白周力大無窮,斬馬刀鋒利無比,斬斷他佩刀的同時還是將他打飛了出去。

直到狠狠撞上身後的士兵才停了下來。

「將軍!」

禁軍宣告折將。

一時之間院內鴉雀無聲。

我厭棄地看了一眼這群蠢貨。

看來叛亂之後,無用的世家子弟又塞滿了整個朝堂的縫隙。

只選百人同我進城,自然都是精挑細選。

我的步兵,配破甲刀,專打巷戰。

「給我殺!」

「殺!」

24

那一夜京城家家戶戶大門緊閉。

屍體塞滿了街巷。

血水從公主府東大門流淌出去,流著流著,就結成了冰。

25

天明。

失去將領的北衙禁軍陷入被屠殺的困境,節節敗退。

而直到這時候,南衙禁軍始終沒動。

那我基本已經可以確定了:池柯,就是沈清壁養的,隱藏最深,最凶的那頭白眼狼。

須知,京中禁軍三萬。

北衙一萬囤於宮內。

南衙兩萬囤於宮南,由柱國指揮,也就是池柯。

如今北衙禁軍遭到屠戮,他卻按兵不動?

看來他所謀,甚大。

「主上!北衙軍已退!」

白周提著斬馬刀回到我身邊。

我抬頭看了看天光:「看來冉牧也勝了。」

再怎麼樣我們也不可能以百屠萬。

北衙軍潰敗,是自己退去的。

只能說明一個問題。

京城外,又兵臨城下了。

這種時候我在城內一個信號他們就會攻城,是以才急調軍令讓他們退去。

這一根弦,已經越繃越緊。

白周有些顧慮:「主上,還有南衙軍。」

我笑笑:「你怕什麼。兵書有雲,虛張聲勢是上上戰法。」

區區五千人。

冉牧率軍先打京西營,再戰通北營。

兩股拱衛京師的大軍被擊潰,盛氣凌於整個京城的蒼穹之下。

城內百人與萬人鏖戰一晚未敗。

三次了。

他們認為自己穩贏的時候,連輸了三次。

太后擅權謀不擅戰法,必定,慌極了。

至於南衙軍,他們更要觀望。

池柯,這個老狐狸。

「沈,沈清寧!」

一個悽厲的女音傳來。

26

我回過頭去。

金玉拽著她同父異母的妹妹出來,讓她跪在血水裡。

「主上,她想逃走。」

我都笑了:「出息了。」

「沈清寧!你這個瘋子!就為了你姐姐,你要鬧到這個地步嗎……」

我俯下身,輕輕問她:「現在可以說了嗎?我長姐在哪兒?」

她眸中閃過不解:「你,你瘋了,你竟真只是為了她……」

我用鋒利的刀挑起她的臉。

她嚇哭了:「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行吧,我換個問題。

「你當真推她下水了?」

嘉淑郡主直著脖子看著刀,一動不敢動。

她哽咽道:「我,我只是和了她口角兩句……您,您饒了我吧,我只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孩子……」

我們都笑了。

金玉笑得最大聲。

我的刀鋒划過郡主細嫩的臉皮,輕輕破開皮肉,鮮血順著臉頰流淌。

伴隨著她嘶啞難聽的哭聲。

金玉震驚地看著我。

她大約在想,連她都沒敢下這個手。

但她不知道,我最聽不得,這賤婢說自己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孩子。

27

當初,世族南逃,留下百姓被叛軍屠戮。

待京城平定以後,又陸續回遷。

我還記得,嘉淑郡主那時候才十歲。

那是多麼天真可人的一個姑娘啊。

她說她怕,抱著沈清壁一直哭,說自己曾被幾個叛軍拖出去,差點凌辱了。

她還說看見嫡母被人抓走,她真的很怕。

沈清壁心軟得一塌糊塗,跟她說:「這不是你的錯,沒有人會看不起你。」

並且特旨封她為郡主。

當時我冷眼瞧著,只覺得她定被家裡調教過。

她若真的害怕,應該去找她姑姑太后哭,抱著我姐姐哭什麼。

只是京城需要世族,也不能讓他們在南方坐大。

又想一個小小女孩翻不起什麼浪。

誰知最後是她害沈清壁淪為笑柄。

我用手捏住她的傷臉。

「公,公主!我只是,失手,她滑倒……」

我就看著她。

她終於哭著鬆口,「是太后,太后讓我去討回一個公道的。我只是聽命行事。」

她一直說。

說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說她只是不忿,明明已經和池家議親,可沈清壁突然強召池淵為駙馬。

我鬆開她的臉。

嚇瘋的嘉淑郡主竟然跑去抱住金玉的腿。

「姐姐,我那時候還小,什麼都不懂,我娘讓我說什麼我說什麼……姐姐,你跟公主求求情,饒了我吧……」

金玉眸中漸漸染上暴戾。

真可笑。

坑害沈清壁,是太后授意。

慫恿父親,害死嫡母,害長姐顛沛流離,是生母的過錯。

明明手裡已經有人命,卻還是她最無辜了。

可惜願聽人狡辯的是沈清壁,她總說「便是死囚也有為自己申辯的權利」。

不是我。

我把刀扔給金玉:「你自己解決。」

「是。」

「姐姐!我是你親妹妹啊!」

金玉那一刀還是沒有砍下去。

因為,皇帝來了。

28

我帶著人出去迎駕。

我這大弟的模樣倒是出乎我意料之外。

印象中,他登基時和我一樣高。

八年了,誰知道他還是和我一樣高。

御輦抬著,骨瘦如柴,一臉病態。

他說:「二姐。」

我看著他。

半晌還是道:「進來吧。」

太監攙扶他下來,他走路不穩,好幾次差點滑倒。

他走到我身邊的時候說:「你不要聽那些人胡說。長姐是為了朕,才出事的。」

我皺眉看著他。

哦,又是一種新鮮的說法。

「進去說。」

「好……」

我讓他先進。

走了兩步,突然想起來了,又退了回來。

「把你的事情辦完。」

「是。」

金玉再不猶豫,一刀斬下了嘉淑郡主的頭顱。

皇帝的腳步猛地一頓。

我笑笑:「心疼?」

嘉淑和他,也算青梅竹馬。

說實話,我一直以為嘉淑會是皇后。

他盯著地上的絕色頭顱,眸中毫無波瀾。

「這女人嫌朕病弱,曾羞辱於朕。如今,死了倒好。」

原來如此。

嘉淑沒選上皇后,是因為她看不上皇帝。

謝太后恨不得謝家女子世代為後,可如今後位上的,卻姓王。

看來我這大弟,已經是一枚棄子了。

今日讓他來收拾這個殘局,確實挺合理。

29

進屋之後,我冷眼看著他。

他咳了一陣,才道:「二姐,你為什麼用這種看騙子的眼神看著我?」

我冷冷道:「你們京城的,都很會騙人。」

他:「……」

「長姐她,到底在哪裡?」

皇帝無奈地道:「朕不知道。」

我漸漸感覺一陣血氣上涌,處在爆發的邊緣。

直到他說:「太后以為朕命不久矣,朕趁機讓她答應讓朕親自來『平亂』,正是想和二姐共謀尋找長姐。」

他給我說了另一個版本的故事。

他認為,沈清壁今日的結局,是政變的結果。

30

十年前叛亂後,京城百廢待興,黎民疾苦。

沈清壁滿腹心思都在重建京城上。

是以她沒有意識到,隨著南遷的世族回歸,朝中已經分為兩派。

一派是以她和皇帝為首的寒門新貴,世族南逃之後,是他們承擔起了重建京城的重任。

一派是以太后為首的北歸世族,不甘心就此被邊緣化。

「至於池柯,他久居柱國之位,不會像長姐這樣天真。他手裡有個好兒郎,先跟忠勇侯府議親,又堂而皇讓池淵做駙馬,二姐能明白他的用意嗎?」

這倒是讓我想起了,嘉淑說,她家和池家早已議親。

我冷冷道:「一男許二女,從此長姐和忠勇侯府撕破了臉。」

可惡,還平白讓沈清壁背上奪人夫的污名!

皇帝繼續說。

現在池柯按兵不動,恐怕等的就是一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機會。

「他不會甘心長期居於女子之下的。這次若是你和太后兩敗俱傷,他另立新帝,池家將真正一步登天。」

這倒是,南衙禁軍按兵不動,最合理的解釋。

但是……

我看著他:「你說的是實話嗎?」

皇帝聞言苦笑。

他說:「你可以懷疑任何人,卻實在沒必要懷疑我……」

說著,他捲起了自己的袖子。

瘦得青筋糾結,十分可怖。

我吃了一驚。

「去年我突然毒發三次,長姐之所以會惹怒池柯,是因為她為了讓我多活幾年,步步妥協,不能帶著他們繼續爭權奪利。」

而這下毒的人,竟是到沈清壁失蹤才查出。

太后!他們親自迎回來的,佛口蛇心,終日禮佛的太后!

她竟是從十年前,剛回京,就給皇帝下毒!

因是慢性毒,所以直到去年才毒發……一毒發,便藥石罔顧。

皇帝苦笑:「我知道,二姐這次進京,一定見識了許多忘恩負義的嘴臉。可是,我本就是依靠長姐活著,二姐總該信我……」

說著說著,他竟落下淚來。

眼淚落下來時,他才發現,伸手去拭,很是驚訝。

我靜靜地看著他。

突然想起他當年和我們一樣被太后拋棄。

太后攜二皇子隨世族拋棄百姓南逃,本意是在南方建立新朝。

沒想到橫空殺出一個沈清壁。

我伸手輕輕搭他形銷骨立的肩,輕輕叫他的乳名:「雀兒。」

他突然一把抱住我。

「二姐!我恨他們!他們的命和榮耀都是長姐給的,他們卻一直害她……若我能,我恨不得把他們都殺光!」

31

如果依我這大弟的說法,半個月前左右,他就沒有見過沈清壁。

原以為她在府中養病,直到我攻入京城,才知道她可能出事。

那就只有一種可能了。

她被太后軟禁了。

皇帝勸我與太后議和。

昨晚南衙軍調不動,已經引起那個老妖婆的警覺。

「這樣,她才會讓我們見長姐。」

我看著他,說:「好。」

32

我隨皇帝回宮。

出門的時候才發現地上的屍體已經被清理乾淨了。

白周沖我聳聳肩:「南衙軍來收拾的。」

皇帝臉色蒼白。

「二姐……」

我說:「慌什麼!」

我把他一把拎上御輦,騎馬跟在他身後。

這一路上,竟果然遇見身披鎧甲的南衙軍在掃血冰渣。

我們不過百人,就這麼從他們中間走了過去。

其間我大弟咳了好幾次。

嘖,病秧子。

33

再見太后,竟似一夜之間老了十歲。

她也沒再阻止我帶兵器進城。

皇帝顫顫巍巍地請安:「太后……」

我毫不留情地譏笑她:「蠢貨。」

皇帝震驚地看著我:說好的議和呢?

「連南衙軍都調不動,還敢弒君謀反。」

太后氣得拍了桌子:「是沈清壁養虎為患!」

「太后!」

我乾脆坐了下來,看她發瘋。

後來她可能稍稍冷靜了一點點。

她又說……

「不能讓那奸人篡了江山,否則,你就是千古罪人。」

我又笑了。

「是你囚了我長姐,打破平衡,你是半點不說啊。」

她還想數落我:「你也是皇族兒女!你對天下百姓,有責任啊……」

我抬頭看著她:「你這套對長姐有用,對我沒用。」

太后竟然還有臉生氣。

她甚至氣得直哆嗦。

「你,你魯莽上京,把京城和百姓置於危地,你怎麼,這麼不識大體……」

多新鮮。

難道我等就該引頸就戮,任她踐踏,不然就是不識大體,甚至禍國殃民。

我偏過頭:「太后,你說,等我們死後,史書上會如何寫我長姐?」

其實有舊例可循的。

那麼多人恨她,踩她,妒她。

她會被說成是弄權、不安於室、與人爭夫……

打退叛軍的功勞,大約會算在將領頭上。

重建京城的功勞,會算在池柯的頭上。

只有貶低她、抹黑她,這些人,才能在史書上,抬起頭來做人。

誰會記得,她一意孤行,救援京城。

誰又會記得,從黎明到深夜,她親自把那麼多人從屍堆里背出來,其中,就有我。

太后不可置信地看著我:「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有心思說這些?你簡直……」

我的耐心宣告用盡。

「我再說一次!交出沈清壁!不然我先殺了你,大家一起死!」

她終於害怕了,不敢再給我分析什麼利弊。

只是看著我半晌,喃喃道:「你,你瘋了……」

我抬起頭:「對。」

34

最終皇帝出來打圓場。

他勸太后先交出沈清壁。

皇帝甚至勸她:「只要有長姐在,她定能讓二姐冷靜下來。」

太后竟然被這句話說動了。
喬峰傳 • 13K次觀看
奚芝厚 • 670次觀看
花伊風 • 1K次觀看
幸山輪 • 490次觀看
幸山輪 • 100次觀看
喬峰傳 • 720次觀看
喬峰傳 • 850次觀看
喬峰傳 • 780次觀看
喬峰傳 • 640次觀看
喬峰傳 • 3K次觀看
開心果 • 630次觀看
幸山輪 • 940次觀看
幸山輪 • 600次觀看
呂純弘 • 390次觀看
花伊風 • 160次觀看
幸山輪 • 300次觀看
幸山輪 • 400次觀看
幸山輪 • 670次觀看
幸山輪 • 390次觀看
呂純弘 • 9K次觀看
幸山輪 • 270次觀看
幸山輪 • 400次觀看
幸山輪 • 550次觀看
花伊風 • 560次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