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很裝完整後續

2025-07-25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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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這關係戶終究還是讓我混上了。

關係戶就是好。

同事的排擠,上司穿小鞋,職場潛規則。

這些我通通都沒有遇到過,比別人少走了很多彎路。

我熬夜加班趕項目,努力升組長,升總監。

最重要的是賺錢。

這樣即使裴斯越跟我分手,我也有能力留在京市,還能把父母接過來。

裴斯越不知道,從跟他在一起開始,我就一直在為分手做準備。

我也沒料到,他一直都沒想過提分手。

我們就這麼詭異又和諧地過了一年又一年。

還是挺快樂的。

兩年前一次業務合作,我見到了裴斯越的母親。

對方邀請我到裴氏工作。

換工作後,我搬過來和裴斯越住一起了,離公司近。

搬家那天,他從身後攬住我的腰,下巴靠在我肩上。

語氣曖昧:「我們現在算什麼?」

我:「室友。」

我真的只是開個玩笑。

他生氣了。

然後我沒發現。

直到我收拾東西的時候,讓他幫我接杯水。

裴斯越:「喝水,室友。」

我:……

過了一會兒。

「吃飯了室友。」

「吃葡萄嗎?室友!」

我錯了。

又過了一會兒,他暗戳戳湊到我身邊,一本正經道:

「臥室的『室』嗎?」

我真的受不了他:「滾。」

他表面很正經,顯得很酷,靈魂卻那麼 S。

真不明白他怎麼裝出來的?

我其實更喜歡一個人住,有獨立的空間。

我不習慣衣櫃里掛上另一個人的衣服。

不習慣睡覺時身旁多躺一個人。

更不習慣當著別人的面穿衣服。

所以,某天晚上辦完正事後,我提出了一個很過分的要求。

「裴斯越?」

「嗯?」

「你要不要去隔壁睡?」

「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

「……」

「我是給皇上侍寢嗎,不能留夜?」

我錯了。

11

剛認識裴斯越時,我覺得他有點酷。

他追我的時候,我認為他很真誠。

在一起後,我才發現他真的好裝。

晚上在路邊賣烤腸,遇到陸恆,回去的路上裴斯越一句話都沒說。

回到家他也沒說話。

我洗完澡出來,看見他一個人坐在床邊看書。

抬頭看了我一眼,什麼也沒說,繼續看書。

他生氣了。

裴斯越生氣的時候,一般不會發火。

生悶氣。

想起我們第一次吵架,是因為我忙著兼職賺錢,忘記要陪他去看電影的事情。

他白白等了好久,給我打電話,沒人接。

知道我在忙工作後,他一晚上沒理我。

我自知理虧,也沒敢跟他說話。

以為在冷戰。

第二天我照常去藝術班上課,下班後裴斯越來接我。

他站在一旁,就那麼不上不下地看著我:「你一天一夜都沒理我。」

我小聲道:「我不是看你在生氣嗎。」

「我生氣你就不能哄我一下?」他理直氣壯。

「……」

「我又不會朝你發脾氣。」他補充道。

我試探道:「那……我請你吃飯?」

「現在嗎?走吧。」

裴斯越很能生氣,但也很好哄。

因為生悶氣,好多次他待在一邊不說話,我都發現不了。

這不能怪我。

別人「求哄」都是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反觀他,又酷又拽地坐在那兒,看起來很正常。

所以說他真的好裝。

思緒拉回,看了眼還在「裝」的人,我拿了個橘子遞給他。

他放下書,剝好橘子,掰了一半給我。

「裴斯越,你好嬌氣。」我吐槽道。

「一點小事你至於嗎?我和陸恆都多久沒見了?」

他幽幽道:「我懷疑你在玩弄我的感情。」

「……」

已經上升到那麼嚴重的問題了嗎?

「我問你,我們會永遠在一起嗎,你怎麼回答的?」

「你說的是人話嗎?」

我想起自己之前回答的「不好說」。

所以他在因為這個生氣。

我:「未來的事確實不好說。」

我從來不隨便許諾。

「如果你以後對我不好,我肯定會離開你。」

他點了點頭,似乎認同了我的說法。

「永遠對你好。」

我親了親他:「那就永遠愛你。」

「下周我要回家看我爸媽,剛好參加個同學聚會。」

他問:「高中同學?」

「嗯。」

他神色微變:「陸恆也是你高中同學?」

「是,但他不一定去,去了又怎樣,他現在應該恨死我了。」

可我是一定要去的。

那些同學有不少都是我爸的學生,他不願去跟著年輕人折騰,便非讓我去。

裴斯越:「我也去。」

我無奈:「你去什麼去,老實等我回來。」

我碰見陸恆沒什麼,但裴斯越遇見陸恆,可能會出事。

得到拒絕後,裴斯越冷不丁地抬頭看我,不說話。

當事情結果不如他意的時候,他就那麼直直地看著你。

我懷疑這是他獨特的撒嬌方式。

他不會夾著嗓子說軟話,也不會示弱裝可憐。

他就這麼盯著我。

我都護完膚了,他還在看。

只要我不答應,他能一直看下去。

說他嬌氣都是有原因的。

我受不了了:「去去去,帶你去!」

我很懷疑,他當律師在法庭給人辯護。

如果辯不過對面的律師,也像這樣一直盯著人家看嗎?

一想到這個情景,我忍不住笑出來。

裴斯越狐疑道:「你笑什麼?」

我把剛剛的疑問說出來。

他很自信:「我相信我的能力,沒人說的過我。」

12

裴斯越跟我回了家。

陸恆一家早就搬去市中心了,目前隔壁沒人住。

這樣也好,要不然住的近也尷尬。

當初我留在京市發展,父母是支持的。

他們幫我想好了後路,大不了就回江城當個老師。

別的不說,我們家當老師最有經驗,全家都是老師。

普通人的試錯成本是很高的,父母總是提前為我做好最穩妥的打算。

生在這樣的家庭,我已經比絕大多數人要幸運。

父母支持我學習一門藝術特長,以後也多一門混飯吃的手段。

我成績不錯,考個不錯的大學,選個不錯的工作,再加上父母留給我的資源,我能安穩地過完一生。

可我雖喜歡舞蹈,也只能當作愛好,成為不了知名舞蹈家。

大學選專業,我聽從父母建議,選了一門最穩妥,不容易出錯的專業。

一旦選錯,多年的苦讀都付之東流。

喜不喜歡根本不重要,好就業,能維持生活就夠了。

裴斯越剛開始教我金融和投資。

後來他發現自己的知識庫存不夠了,便給我報了課程,請專業的人教導。

實操時,他告訴我:「不用怕賠錢,我賠得起。」

裴斯越在用他的資源,讓我變得更優秀,幫我站到更高的地方。

我不再害怕試錯,因為他在給我兜底。

高中歷史課,我們學到唐朝。

那個年紀偶像劇看多了,什麼都能聯想到愛情。

下課後,有同學問:「唐高祖對武則天是不是愛情?」

有人說是愛情,有人說是互相利用。

陸恆的回答,我至今還記得。

「李治挺沒用的。」

那時我只顧著背題背知識點,沒想那麼多。

管他什麼愛情,會做題、能拿分就行。

如今又回想起那個問題。

李治坐擁天下,若只是賜你金銀珠寶、綾羅綢緞,這都不算愛。

他願意用自己的資源,讓你變得更優秀。

他願意讓你踩著他的權力往上爬。

他完全可以沒名沒分地偷偷養著你,卻還是費勁地將你從感業寺接出來。

唯一的女帝是真的很厲害,李治也是真的很愛。

心血來潮,我問裴斯越:「你覺得李治和武則天是真愛嗎?」

「是。」

「為什麼?」

「兩個人造了六個孩子,怎麼可能不愛,愛死了好嗎?」

我:……

6。

13

同學聚會那天,原本場面很和諧。

有同學關心詢問我爸的身體,我都禮貌應對。

直到陸恆姍姍來遲。

陪他一起來的是一個明艷大氣的姑娘,和上次那個女生不是同一個人。

陸恆也好似沒看見我,我鬆了口氣,只想趕緊吃完這頓飯離開。

高中的同班同學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他,也識趣地沒說什麼。

陸恆如今發展好,吃飯時難免有人敬他酒,說兩句好話。

「陸哥如今混的不錯啊,嫂子那麼漂亮,什麼時候結婚啊,記得請我們喝喜酒。」

陸恆嗤笑道:「漂亮有什麼用,現在的女人勢利又拜金,就想找個有錢的而已。」

陸恆女朋友剛剛去洗手間了。

他這話應該是說給我聽的,但在座的女同學臉色都不好看。

偏偏陸恆看不出來。

有同學打圓場:「別那麼說,你倆多般配,愛情事業都有了,你故意跟我們炫耀呢?」

陸恆仿佛在寬慰自己,感嘆:「是啊,有了事業,自然就有愛情了。」

「漂亮的女人多的是,大不了就換一個。」

「他在自我感動什麼呢?」

裴斯越的聲音不大不小,看似在跟我說話,其實整個桌上的人都聽到了。

我剛想說話,門「砰」的一聲被推開。

陸恆女朋友回來了。

那姑娘也不是受委屈的性子。

「換啊,你不換我換!」

陸恆沒想到自己的話被她聽到,但礙於面子沒有去理會。

「陸恆,誰不想找個有錢的,我也不例外,但你要清楚,我並不是求著跟你在一起。」

「你當初追我,不也是因為我長得漂亮嗎?」

「難不成拜色比拜金更高貴?」

他們倆吵架,在場所有人都有些無措。

有人打圓場,有人想安慰那個女生。

裴斯越原本磕著瓜子,隨即拍掉手裡的瓜子皮,特別現眼地了鼓了鼓掌。

「說得好!」

場面頓時寂靜,所有人都被他控住了。

他好像感覺不到尷尬,茫然問我:「她說的不好嗎?」

「……好。」

我意有所指道:「姐妹,有錢人也多的是,咱也可以換嘛。」

人性都有貪慾,但有人選擇坦誠,有人選擇雙標。

女生拿起包離開了,陸恆臉色不好看,但還是追出去了。

這場同學聚會,大家心情都不好。

裴斯越成了最開心的那個。

13

晚上,裴斯越在打王者。

他沉著臉:「打野有病吧,一直吃我線。」

我湊過去看了一眼:「他玩的挺好,吃就吃吧。」

裴斯越:「我玩的不好嗎?」

「……好。」

裴斯越擅長玩中單,他喜歡法師精準又果斷地放完一整套技能的感覺。

「我的兵線,為什麼要讓給別人?」他很小氣。

「沒事,大不了你去對抗路蹭線。」

「為什麼不是蹭射手的線?」他問。

「射手已經夠慘了,你放過他吧。」

「你心疼他?」

「……」

夠了。

最後他沒去蹭任何人的兵線,而是把打野的半片野區清乾淨了。

真是冤有頭債有主。

裴斯越的遊戲 ID 叫「小船」。

我輕笑:「你平時也可以這麼叫我。」

他淡淡掃了我一眼:「幼稚,不叫。」

呵,明明就是不好意思叫。

他真的很裝。

就在這時,裴崢給我發了消息:

「跟我合作,我哥能給你的,我也能給。」

裴崢是裴斯越同父異母的好弟弟。

從我回到京市後,他一直在聯繫我。

裴斯越剛好打完遊戲,看到了這條消息。

他冷哼:「誰是他哥,他也有臉叫。」

裴氏確實要破產了,但不是在裴斯越手上,更不是因為我。

兩年前,我還在原來的公司。

因為跟一家工作室有合作,我約見了許總——國內知名服裝設計師。

合作談的很順利,對方很滿意。

結束後,我正要把許總送上車。

恰好此時裴斯越來接我,我答應了他今晚要去看電影。

許總古怪地看了我一眼:「男朋友?」

我朝她禮貌一笑,默認了。

裴斯越走近,許總笑容更古怪了:

「今晚還跟我回去吃飯嗎?」

我:???

裴斯越:「媽。」

我:!!!?

「你們玩吧,我還有事要忙。」

許總離開後,我還有點蒙圈。

裴斯越恍若未覺:「電影要開場了。」

「你自己看吧。」我蹲到路邊。

他笑道:「不用緊張,咱媽很開明的。」

「你好不要臉。」

後來裴斯越媽媽找上我時,我有點慌。

我在想,如果她給我遞支票,我到底要不要分手。

隨後我又想,如果她真的很不喜歡我,應該連錢都不會給我。

許總說話很溫柔,但舉手投足間仍然有職場女性的精明幹練。

「我記得你大學是外語系的?」她問。

「是。」

「畢業怎麼干這行了,喜歡做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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