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姐淡泊名利,但我唯愛錢權完整後續

2025-07-07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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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會兒,跟做賊一般。

遮遮掩掩地遞了一個小盒子給我,說是專門的藥,讓我記得塗。

他好像誤會了些什麼,算了,還是不解釋了。

他體力太好,我確實有些吃不消。

「雲舒,那我現在可以進去了麼?」

不可以!

他往左我便往左,他往右我便往右。

總之就是把門擋住不給他進。

半晌,他笑了:「雲舒這是把我當狼一樣防著呀,罷了,今晚便放過你,我去偏房睡。」

我鬆了一口氣。

就算是耕地的老黃牛,也是需要休息的。

只是躺在床榻上後。

我一直輾轉反側。

在裝一輩子淡泊名利和扭轉他的觀念中。

我思考了很久。

人總不能委屈自己,那隻好委屈他了。

我就是這麼一個愛財如命的女子。

9.

「夫人,不好啦!快醒醒。」

一睜眼,就看到我的貼身丫鬟翠竹一臉著急地看著我。

「何事?」我睡眼惺忪。

「奴婢出去的時候聽到當值的小黃、小綠說昨晚有丫鬟……爬了三少爺的床。」

三少爺,那不是蕭景和嗎?

我瞬間清醒了,猛地坐了起來。

昨日說身體不舒服只是藉口。

這下,我是真的不舒服了。

心裡悶悶的。

明明昨天,他還一副非我不可,愛我如命的樣子。

「給我梳妝打扮,我要親眼去看看。」我看向翠竹。

「夫人,您也別太傷心,那丫鬟再怎樣也越不過你去,到時候尋由頭髮賣了就行。」翠竹動作輕柔,語氣也小心翼翼地。

我輕輕地嗯了一聲。

嫁進來之前,我就想過這個場景。

如今只不過是,提前發生了。

我知道的,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更何況是蘭陵蕭氏這樣的大家族。

我也從未奢望過蕭景和後院只有我一人。

可這才成親多久,他就忍不住了。

男人……果然不可靠。

明明心裡清楚得很,可為何,心臟還是會覺得鈍鈍的。

……

梳洗完畢我就氣勢洶洶地衝到了蕭景和房裡。

想要問個清楚明白。

他見到我。

依舊是一臉笑意,「你來啦,雲舒。」

「景和,你就沒什麼事要跟我解釋嗎?」一開口,我的聲音都發顫。

他一臉疑惑。

我有些生氣,還有委屈。

可能是這段時間被寵的,都快忘了從前的苦日子,也學會了委屈。

明明知道應該裝柔順乖巧,可看他仿佛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的樣子。

我還是忍不住衝上去,用力擰了他的腰一把。

他嘶了一聲,一臉納悶地看著我。

依舊沒有任何交代。

情緒再也不能自控,我是想怒罵他的,可脫口而出的話。

卻是帶著哭腔,「昨晚爬床的那個丫鬟呢?你打算如何處理,納她為妾嗎?」

他一臉哭笑不得,說:「怪不得雲舒今日情緒看起來很差,原來是因為這個呀。」

「你放心,我可沒讓那丫鬟碰到我的衣角半分。」

我一臉狐疑地看著他。

「我喜歡的是雲舒這樣的,怎麼可能看上這丫鬟,她可不配碰我。」

他一臉委屈:「夫人就這麼不信任我?我在你眼裡眼光便這麼差麼?」

可男人不是都來者不拒嗎?父親便是如此。

我張了張嘴,不知該說什麼。

問道:「那丫鬟人呢?」

我不過和蕭景和分房一天她就迫不及待了,既然她膽子這麼大,自然應該好好處置。

否則其他人有樣學樣,後院還不得亂了套了?

「被我一劍封喉了,這就是不聽話的丫鬟的下場。」他說這話時,臉上冷冷的。

我臉色一白。

蕭景和看起來斯斯文文的,沒想到……

處理手段,這麼犀利,不留半點情面。

我突然想到這樁婚姻也是我騙來的。

「不聽話的下場是這樣,那……欺騙你的呢?」我忍不住問。

「欺騙背叛我的,自然更沒有好下場。」他輕笑。

看向我的眼神,鋒利的,像刀子一般,刺穿我的假面。

10.

我不敢生氣了,聽完他的話,我的身體控制不住地發抖。

被他的狠辣給嚇得。

要是哪天知道當初我騙他。

我的下場,該不會比這丫鬟更慘吧。

蕭景和輕撫上我的臉頰,關心道:「雲舒的臉色怎麼這般難看,是覺得我很殘忍?」

「沒……沒有。」我不敢抬眼看他,躲避著他的眼神。

「夫人不會是在同情她們吧,還是說被我給嚇到了?是我不好,嚇到雲舒了。」他心疼地抱住了我。

見我抖得厲害,他一直輕撫我的脊背,安撫我。

「夫人心疼她們不如心疼我。」

「在我小時候就有丫鬟不知廉恥,來爬床勾引我,竟還是我院內的大丫鬟,我念及情分,只是警告打板子處罰。」

「可沒想到其他人有樣學樣,一個接著一個的,跟蒼蠅似的層出不窮,手段花得很。」

「曾經還有丫鬟光著身子躲我床上,我一掀被子看到裡面藏著人,還以為進刺客了,嚇我一跳,還有膽子大的,甚至敢給我下藥,簡直防不勝防!」

他說著說著,越說越氣。

我問:「那你就沒有喜歡的?」

在我的認知中,就從未見過像他這般的。

至少父親和顧家大公子,就不會這樣,他們恐怕還巴不得來多點。

但名分,就別想輕易得到了。

「我可看不上她們,她們無非是圖錢圖權,我守身如玉這麼多年,豈是這些丫鬟能輕易染指的,我最是厭惡這樣的女子了。」他說的時候,一臉嫌惡。

「碰我一下我都嫌玷污了我,不過,自從我處死了一個丫鬟,手段變得越來越狠厲以後,倒是終於起了殺雞儆猴的效果,再也沒人敢以身犯險了。」

聽完後。

我抖得更厲害了。

怎麼辦?

我好像就是他剛才說的,最討厭的那類女子,唯愛錢權。

他一臉討好地看向我。

「雲舒,我可是從身到心,只屬於你一個人。」

我一邊高興,一邊又十分難過。

「只是沒想到昨晚還有個不怕死的,恐怕是過去太久,都忘了我的手段了,無妨,從今以後,我看還有誰敢!」他冷哼一聲。

想到那個丫鬟的下場,我想哭。

我不想死啊。

11.

我扭轉他觀念的計劃擱置了。

無它,我怕了,我惜命。

不過,他倒是沒有再光送那些名貴的花花草草了。

我不過說了句總覺得脖子和手腕都光溜溜地,感覺缺了點什麼。

他便意識到了什麼。

隔天就給我送來了幾盒滿滿當當的項鍊首飾。

那顆夜明珠,最後也還是送到了我這裡。

一晃又是數日過去,我嫁進來已滿一月,到了回門省親的日子。

到家時。

嫡姐竟親自在門口候著。

她的眼神上下打量了我好一會兒。

像是在看什麼物件一般,令人不舒服。

目光停留在我腕間時,她開口了:「雲舒,何不食肉糜?你嫁進去才多久,就過得如此奢靡,戴這麼昂貴的首飾。」

「果真是小家子氣,沒見過世面,一進蕭府,就開始往身上使勁堆砌財物,生怕別人不知道你有錢似的,真粗俗!」

我的面色一瞬間冷了下來。

手腕上的手鐲也像會發燙一般。

嫡姐這是生怕我配得感太高,想要折辱於我。

我回敬道:「嫡姐這麼看不慣,那還不趕緊把你身上這件純桑蠶絲製成的衣服給脫下來。」

「嫡姐的氣質不需要這些身外之物來烘托,我看那粗布麻衣就不錯,適合你。」我微微一笑。

「你!」嫡姐氣得指著我。

也許是沒想到我出嫁一回,膽子大了,居然也敢反駁她。

她一時間被氣得說不出話。

蕭景和也冷冷地對嫡姐說:「這是我送雲舒的,你有意見?」

「不愛看就把眼睛捂起來,讓你看了嗎你就看,再看給錢。」

他的嘴原來這麼毒。

我也被驚到了,我對他的了解,還是不夠多。

嫡姐已經被氣紅溫了,她倒是想罵回去,可惜不敢罵。

她憤恨地對我說:「你得意什麼,這一切本該是我的!」

壞了,可千萬不能讓她說漏嘴。

12.

父親和夫人此時也趕到了。

連忙把我們迎進去。

嫡姐委屈地奔向父親告狀道:「爹,雲舒真是嫁出去翅膀硬了,剛剛她還羞辱我,叫我把衣服脫下來。」

只見父親臉色有些扭曲,說了句:「怎麼可能呢,雲舒怎麼敢這樣對你說話,景和也在這,你別亂說話。」

說的時候,還帶著警告的意味。

嫡姐臉黑了。

但以她的性子,居然沒有第一時間說出真相。

看到剛剛父親的眼神和口氣後。

我猜,應該是父親提前警告了她。

父親和蕭景和開始一派祥和地寒暄客氣起來。

我和嫡姐則互相憤恨地瞪著對方。

結束會面後,父親讓我帶蕭景和在府內轉轉。

我欣然答應。

……

走到那個熟悉的涼亭附近時。

看到一個女子背對著我們。

口中正念念有詞。

「名為錮身鎖,利是焚身火,我才不像那些粗俗的女子一般,唯利是圖。」

這個背影,好熟悉,是嫡姐。

蕭景和感嘆道:「這句話,說得好啊。」

我立馬向他看去。

果然,嫡姐的這番話引起了他的注意,吸引了他的目光。

有一瞬間,我覺得這些日子的幸福。

都是自己偷來的。

就像泡沫一樣,一觸即破。

可我還是氣不過,於是我狠狠地擰了蕭景和的胳膊一下。

「怎麼,你喜歡啊?」我有些生氣地說。

他不怒反笑,低頭問我道:「雲舒,你吃醋了?」

「我還從未見過你吃醋的樣子,怪可愛的,你一直看起來很理智,我還以為你不在乎我呢。」

「沒有!」我有些惱羞成怒。

「好好好,沒有沒有。」他偷笑。

神情分明是不相信我說的話。

前面的人也轉過身來,果真是嫡姐。

她說:「蕭公子也對這番話感同身受?」

「叫我妹夫。」他沒有回答這句話,拉著我轉身就走。

好像身後有鬼在追一般。

13.

被他拉著走了不知多遠,已經完全看不見嫡姐的影子。

「景和,你跑什麼?」我停下腳步,有些氣喘吁吁地問。

「你嫡姐心機可真深重,肯定是故意在這等著想要吸引我的注意力呢!」

「你不是最喜歡這種淡泊名利的人嗎?」我忍不住問。

「哎呀,笨,你嫡姐說這些話,肯定是裝模作樣而已,我也沒看出她哪裡符合這點了。」他說。

蕭景和還有兩副面孔呢。

嫡姐沒露臉前,他夸人家說得好。

轉過來以後發現是嫡姐說的,他便說人家裝模作樣。

我忍不住笑了。

嫡姐的算盤落空了。

但我心裡還是有隱憂。

一晃眼,就到了科舉放榜的日子。

嫡姐喜歡的那個窮書生,也不知有沒有中舉。

我也去湊熱鬧。

派人看了榜單。

沒有他的名字。

嫡姐要失望了。

……

回府當晚。

蕭景和出現在餐桌的時候。

看向我的眼神,不再溫柔似水。

而是帶著怒氣。

他憋著氣說:「雲舒,你沒有什麼要同我解釋的嗎?」

「解釋什麼?」我不解地看著他。

「你騙了我,你不是當初在公主府的那人是嗎?」

這一天,終究還是到來了。

聞言,我的心一顫。

過了良久,我才應了一句:「是。」

「好,好得很吶!我問你,你嫁給我,是因為我這個人,還是……因為我的身份地位?」他一副果然如此的樣子,又問道。

問這些又有什麼意思呢。

他的身份地位,不也是他這個人不可割捨的一部分嗎?

沒等我回答,他一摔筷子,就離席了。

我沒有喊住他。

他很生氣。

不知不覺,我的眼眶有些濕潤。

我吸了吸鼻子。

一切都木已成舟,我又沒犯錯,他沒辦法輕易休妻。

想到這點,我提起的心,又放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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