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過半百的冼玉清
冼玉清的學識與風範註定了能與她惺惺相惜的人並不多。「史學二陳」陳寅恪與陳垣是其中兩位。當年,陳寅恪的父親陳三立讀到冼玉清的《碧琅館詩集》後,不僅給予很高的評價,還為冼玉清書齋題寫了匾額。冼玉清將這塊匾額視為畢生珍藏。不論搬遷到何處,都會將此匾懸掛於居室的正中。陳三立對冼玉清的高度評價,也讓陳寅恪對冼玉清刮目相看。冼玉清曾創出「以詩紀史」之法,陳寅恪更進一步提出「以詩證史」。兩者之間有著共通之處。當陳寅恪仔細看了冼玉清送他的《流離百詠》後,評價道「大作不獨文字優美,且為最佳之史料,他日有編建炎以來系年要錄者,必有所資。」在陳寅恪眼裡,冼玉清的著作不僅體現在文學價值上,還有對史學的貢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