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紅嬌就是我們鄰村的姑娘,其實當初介紹人到我們家來說親的時候,我父親一聽紅嬌父母的名字,就不太贊成這門親事,因為紅嬌父母在村上名聲不太好。
我父親是走村串戶的工匠,所以他的消息來源還是比較靠譜的。
但我母親見過紅嬌一面後,覺得紅嬌人長的挺好,至於父母怎樣,那都不重要。
等我哥春節回來後,他和紅嬌一見面,也是一見鍾情。
就這樣,我們家剛把二層小樓蓋完,就接著給哥哥定親,而紅嬌父母和她家那些七大姑八姨們又是獅子大張口,每一個環節都弄的興師動眾,當初他們的彩禮錢是周圍幾個村莊最 高的,欠的外債都是那時候借的錢。
後來父親的老闆也賠償了十幾萬塊撫恤金,總算把家裡的「窟窿」堵上了。
父親窮盡最後一滴血,都是在為兒子。
父親剛去世那年把時間,嫂子對母親的態度還行,因為母親把賠償的錢都交給他們了!可後來嫌棄這、嫌棄那,總能挑出毛病。
「無債一身輕」的他們,貪圖享受,又過上不思進取的生活,後來哥哥也不出去打工了,用父親撫恤金剩的錢,買了一輛車跑出租,但總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
我和王山之間的感情懸而未決,母親這邊又想把我早一點安頓好,她也算完成這輩子的任務,所以我只好跟王山攤牌:不想再拖下去了,行就行,不行我就準備回家鄉了。